第469章惡心欲吐的美國將軍

林飛獲取的情報都是從少尉林孝成和偽軍艇長身上得到的,那死鬼林孝成真的知道這麽多嗎?他不可能知道的,這是絕密情報,美國人不可能有絲毫的透露。壞透的林孝成隻知道如何從漁民和百姓身上榨取錢財,對於人民的死活不感興趣,又不關心。

但是菲利普斯知道林孝成是負責情報的官員,這些官員耳目靈便,知道的秘密太多,又和美軍的情報部是上下關係,有可能了解內情。這時的他隻恨自己沒有早些動手殺了林孝成,以至於讓他亡魂不散,騷擾自己。

林飛並不知道這些內情,但他憑直覺能感受到菲利普斯在其中起的壞作用,美國人的生產能力舉世皆知,二戰珍珠港太平洋艦隊吃了那麽大的虧,都能迅速恢複戰鬥力,如何會生產不出足夠的藥品?但美國人太貪婪,金錢至上。果然一經說出來,菲利普斯徹底崩潰了,渾身顫抖,麵如死灰。

菲利普斯搖搖晃晃,站立不穩,幾乎要跌倒,若不是誌願軍戰士在一旁攙扶著他,他早就像攤爛泥垮下去了。一旁的中國人都暗自驚訝,不知林飛說動了他的哪根心思,讓這老家夥心灰若死。

“你真厲害,竟然連這絕密的情報都知道。我隻恨自己對韓國人手軟,如果我早些動手,就不至於鬧到身敗名裂的地步了。唉,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麽話可說呢?好吧,我答應你們的要求,配合你們。”

利普斯低著頭,喘著粗氣說道,他可以殺人滅口,卻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麥克阿瑟手下一批能征慣戰的將領,但是已經被金錢腐蝕了,就變得蒼白無力了,這就是毛澤東說的“糖衣炮彈”吧?

林飛笑笑:“據我所知,在你們的島上還有一批戰俘,都是朝鮮的水兵,他們的戰艦被擊沉,困守孤島,彈盡糧絕,最後被俘的。你現在帶我們去把他們救出來。”

**奇怪地問道:“頭兒,我們不去搶奪那些潛艇嗎?哪怕隻有一艘,我們也能安然脫險,僅憑克利婭他們的兩艘微型潛艇,可是沒有辦法救我們出生天的。”

趙英蓮撇撇嘴,小聲嘀咕一句:“怕死鬼!”

**頓時麵紅耳赤,“你算哪根蔥啊,輪得到你來教訓我嗎?我隻是不甘心第一次出手,就被一勺燴了。咱的誌向可是想當將軍呢。”

趙英蓮還想譏諷他,被林飛製止了,“什麽時候了,你們還在這裏胡攪蠻纏?怕死並不丟臉,誰不怕死,但要死的有價值。正是因為謀定而後動,我們才有更大的勝利的把握。老侯說的沒錯,我們得考慮退路。”

林飛是想過了退路的,這在他出發前,就已經考慮過了。最安全的撤退方式,就是借助敵人的潛艇,可以避過敵人水上和天上的威脅。中國人沒有軍艦,更談不上潛艇。沒有對手的美國海軍,他們的偵聽儀器都快生鏽了,哪裏還想到有朝一日,會用上排場。

這島上關押著朝鮮的水兵也是趙英蓮告訴林飛的。當初趙英蓮率領著朝鮮婦女刺殺團深入到敵後,是以難民的身份為掩護的,她們一上岸,就被美軍圍住了,哪裏見過這麽多的花枝招展的美女啊。

對於這些色迷迷的美軍,這些風雨場上的女子,自然是來者不拒,她們為了完成任務,不會吝惜自己的肉體,就當做是被狗咬了。梁紅玉也不例外。但她是不甘心被美國人淩辱的,進入美軍軍營之後,就纏著美軍喝酒作樂,美軍三四人都被她灌得趴下來,他們都喝了摻入梁紅玉暗藏的迷魂藥的酒。

那些婦女到了美軍的軍營,和美軍鬼混了一夜。夜間,卻趁著美軍士兵呼呼大睡的時候,大開殺戒,將雲雨一夜的露水情人毫不留情地殺了,還乘夜將美軍的彈藥庫點炸了,炸得美軍的軍營一片焦土,屍橫遍地。

這次夜襲以一種奇特的方式震驚了漢城,美軍恥於這事曝光,封鎖了消息,同時大力搜捕這些妓女刺客。但這些婦女在襲擊美軍軍營之後,就乘坐著繳獲的軍車,乘夜逃到了南邊。有受傷的婦女就在城中隱藏下來,美軍搜捕時,她們引爆了身上的炸彈,和美國人同歸於盡。

梁紅玉他們則在南方遊擊隊和殘餘人民軍部隊的配合下,沿路襲擊美軍的後勤補給線,攪得美國人七竅生煙,恨得咬牙切齒。這也是美國人一直不能拿出全部實力來對付中國人的原因,不能對中國人窮追猛打。隻是因為道路斷絕,消息被封鎖,梁紅玉他們創造的戰績沒有傳到林飛的耳朵裏。

在最近的一次行動中,她們抓獲了一個叫趙英蓮的南韓女特工,這女人的相貌和梁紅玉很相近,稍加化裝,就能以假亂真。關鍵在於趙英蓮是從外地調來的情報人員,作為特工都是神秘的,見過她真麵目的人並不多。

梁紅玉就冒名頂替了,這也是為何一直不願意見林孝成的原因,而是若即若離,讓林孝成心癢難耐。林孝成和她是從小指腹為婚的,韓國人一直沿襲中國的傳統文化,指腹為婚並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梁紅玉接近這偽軍官也是為了獲取敵人的情報,她們的工作很重的一條就是利用自身的美色,獲取敵人的情報。她作為這支暗殺隊的首領自然不能例外。她過去在人民軍部隊裏呆過,對於軍隊的那一套早已是諳熟於心,即使假扮成趙英蓮,也沒有人認得出,訓練有素的軍人氣質在各國都差不多。

當她在人群中見到林飛時,卻從他的言談舉止中發現這是假的林孝成。真正的林孝成像隻大蒼蠅,她極度的討厭,卻揮之不去,誰讓她假扮別人的女朋友呢?那次在海邊幽會時,林孝成乘著四周沒人,趁她沒注意,竟然神速地將手伸進她的內衣裏,握住了她的淑乳。

梁紅玉像被馬蜂蟄了一樣,狂跳起來,大發雷霆。假戲真做,你這家夥竟然蹬鼻子上臉啊,竟敢對本姑娘動手動腳。一個擒拿手,就將心猿意馬的色鬼險些沒把胳膊擰下來,痛得她躺在沙灘上嗷嗷直叫。“你不是我馬子,過去你可是千依百順的。媽的,現在碰你一下,竟然要跟我玩命。臭婊子,老子有錢,有的是女人,不差你一個。”

梁紅玉咬牙切齒,臉色鐵青,吼叫著:“你給我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你這流氓!”

談情說愛,卿卿我我,難免欲火升騰,一點親昵的動作就被罵做“流氓”,當這色鬼是乖寶寶嗎?林孝成倒被她罵得愣住了,怒極反笑:“那今後老子和你結婚,是不是還成了強奸犯?是不是還要送上軍事法庭?你當你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哪。”

梁紅玉更是惱羞成怒,“你這畜生,給我滾!我就是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你!”兩人不歡而散。林孝成也樂得尋花問柳,像他這種人是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梁紅玉頓覺輕鬆很多,如果不是這林孝成指揮手下反擊叛亂者,她根本沒想過去見他。

在她的印象裏,這王八蛋哪有這種本事?指揮若定,力挽狂瀾,那是他嗎?他隻會吃喝嫖賭。因為奇怪,她才悄悄地來到授勳現場,從第一眼見到林飛,她就知道這不是林孝成,林孝成那雙賊眼隻會盯著女人看,梁紅玉當時正站在來賓的前排,林孝成竟然對她視而不見,而是有禮貌地微笑走過。這哪是那個王八蛋呢?那家夥見了女人,還不是像蒼蠅見了蜜?

林飛當時沒有注意到梁紅玉,不然會大吃一驚,而且梁紅玉是經過化裝的,他怎麽會想到在偽軍的裏麵還有自己的老熟人哪?梁紅玉卻從林飛的笑容裏,看出了這是林飛。人的相貌可以改變,但是微笑卻是招牌性的,難以改變,尤其是那雙眼睛。因此直到梁紅玉假裝吃醋,衝上了領獎台,林飛才認出她來。

當她將這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林飛時,林飛對梁紅玉很敬佩,同時感覺梁紅玉不可能是李怡寧,李怡寧一個心高氣傲的女子,清清白白,怎麽可能去做這種下賤的行業呢?久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風月場所裏,想要保住自己的貞操真是癡人說夢。偽軍是色中餓鬼,不是善男信女。

“林飛將軍,我現在算是歸隊了,我帶你們去戰俘營吧。”梁紅玉對林飛說道,她這次甘冒奇險,潛入偽軍的內部,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想方設法救出人民軍總參謀長崔庸鍵的小兒子崔浩男。他是海軍軍官,擔任炮艇艇長,曾在蘇聯進修過,因為身份特殊,需要保密,很少有人知道他也在被俘之列。

接到命令以後,梁紅玉深感人單勢孤,即使搭上性命,也難以完成這艱巨的任務,十分為難。不然以她的剛烈性格,怎麽會甘願和偽軍的情報官打情罵俏呢?還險些賠上自己的貞操。她是強忍著惡心和那色鬼周旋的。

他們押著菲利普斯將軍走出了地道,隔著幾條街,遠遠地就見到那些騷亂的人群正在美軍指揮部大肆燒殺。到處是殘磚碎瓦,屍骸遍地。甚至有大隊的偽軍從他們的麵前跑過,他們都爭著想要解藥,順便將美國人的財物劫掠一空。

這些暴亂的人群像是小河流向大海,越來越多,揮舞著刀槍,表情猙獰而誇張,個個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隻要見到美國人,二話不說,就是一陣磚瓦石塊過去,砸的美國人頭破血流,轟然倒地。人們就從美國人的屍體上潮水般湧過,踐踏之下,美國人都不成人形了。

那些蝗蟲過境般的女人將美國人屍體上的錢財搜索一空,還不罷休,還把他們身上值錢的衣物也扒下來,塞進自己的背包裏。戰時物資緊缺啊,不能浪費,這也是隻用磚頭石塊,而不用刀槍的原因,除非是遇上了螳臂當車的反抗。美國人錯就錯在不該在所有的辦事機構裏都雇用韓國人,甚至超過了他們自己的人數。以至於有一天這些打下手的仆人忽然反抗時,主人忽然發現自己孤立無援。

這些憤怒的又興奮的人群是如此的凶猛、貪婪,以至於打前鋒的錢氏兄弟不斷地揮手示意林飛他們躲在路邊的建築後麵。他們要保護菲利普斯將軍,這是一張王牌。韓國人如果抓住了菲利普斯,這老頭欠下了一屁股血債,就是千刀萬剮,都不解恨呢。

林飛他們是鐵血特工隊,個個身懷絕技,但是麵對憤怒的人海,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逃之夭夭,或者躲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螳臂當車,無異於死路一條。他們也不願意為了一個美國將軍,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菲利普斯幾次被林飛他們拽進了廁所裏,韓國人的廁所比過去中國農村的露天廁所還糟糕,髒亂惡心。弄得這嬌貴的美國將軍幾次惡心欲吐,最後實在忍不住,涕淚橫流。“上帝,這哪是人呆的地方?真不知韓國人怎麽能忍受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