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被劫持的將軍及部下

隨著幾聲慘叫,這幾個美軍都摔得不成人形了,有的連頭上的鋼盔都摔得變了形。

一個剽悍的美軍機槍手眼見戰友被屠殺,怒火中燒,抓起一挺勃朗寧重機槍,竟然像後世影星施瓦辛格一樣,一躍而起,抓住滾燙的槍管,對著**就是一陣掃射,“噠噠噠——”一個韓國士兵被打得鋼盔都飛了出去,腦漿迸裂,其餘的人趕緊縮下來。

“噠噠噠——”這一回是**內的車載機槍射擊了,那個英勇的美軍機槍手隻防備著車上的機槍手,卻疏忽了**車載機槍,加上距離很近,頓時被打得半截身子都無影無蹤了。美國人欲哭無淚啊,這些狗娘養的竟然用咱們的武器殘殺咱,沒有天理哦。

一處臨時機槍火力點的美軍像潑水一般傾瀉著子彈,試圖阻止韓國人的反撲,伴隨坦克衝到最前麵的韓國軍民被打得前仰後合地倒地。空降兵畢竟不同於一般的士兵,實戰能力很強,立刻在機槍的掩護下,向著附近的樓房鑽去,從各個窗口發射子彈。

這時一輛奇怪的坦克出現了,隻有短粗的炮管,後麵還背著大鼓包似的油箱,看起來就像是一頭巨大的猩猩出現了。美軍一見魂飛魄散,發出了“上帝啊——噴火坦克!”沒有誰比美國人更清楚這種坦克的威力了。

隻見這輛坦克對著一個啞然失火的窗口,就噴射出了熱流,一條火龍過去,屋子裏麵就看到火光映照下,一群人影在手舞足蹈地晃動,人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有的人影竟然從窗戶裏鑽了出來,滾到街上,翻滾了一陣,就一動不動,漸漸地燒成了焦炭。

噴火坦克雖然射程很近,但那些機槍根本對付不了它。尤其是那種熱浪,能把鋼鐵融化,人如何呆得住?美軍的火箭筒手睜不開眼睛了,即使沒有燒到身上,灼熱的熱浪也使得他們淚流滿麵,覺得眼神經都在爆炸,濃煙嗆得忍不住地咳嗽,就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

一個美軍無後坐力炮手用水缸裏的水淋遍了全身,然後不顧**活地抓起無後坐力炮,衝到窗戶口,等到噴火坦克開到麵前時,猛地站起身子。站起來之後,他才心驚肉跳,韓國人為了保護那輛坦克,上麵竟然站滿了人。不過全是穿著厚厚的棉衣,抵擋噴射時帶來的高溫。這已是春末了,穿著冬衣真讓人要發瘋了。

那些穿著棉衣的韓國士兵發現了目瞪口呆的美軍無後坐力炮手,立刻亂槍齊發,“嗖——轟——”美軍火炮手臨**前發射了這枚火箭彈,但是因為上身露出窗外,命中的部位都是腦袋和胸部,身子向後一仰,那枚寶貴的炮彈打到對麵的一處樓房裏去了,轟然爆炸。

在這棟樓房裏,也有一群美軍正準備著像中國人那樣抱著炸藥包,從三層樓的窗戶裏跳下去,和坦克同歸於盡,沒想到冷不防飛進一枚炮彈。“轟——”地一聲,在屋內爆炸了,雖然隻是將樓板打個大洞,但卻震得這些視**如歸的美軍全都趴下了。

不知是誰拉響了手中的導火索,在人們還沒清醒過來的時候,“轟——轟——”炸藥包在手中爆炸了,一聲爆炸後又是一聲更大的爆炸,那些炸藥包全都爆炸了,就看到那棟還算莊嚴的大樓轟然倒塌了。大樓內還有美軍的火力點,不等他們明白怎麽回事,就隨著倒塌的大樓被掩埋了。

美軍的空降兵驍勇善戰,但血肉之軀也擋不住鋼鐵怪獸,美軍空降兵指揮官急了,大聲召喚空中的火力支援。美軍的轟炸機一直伴隨著空降兵前進,沿路轟炸那些四處逃散的反叛韓國人,但一旦出於膠著狀態,他們就有心無力了。

不止一處大樓出現了類似蘇聯列寧格勒保衛戰時期的巷戰局麵,那就是一棟大樓內,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時美國人占據了三樓,韓國人則攻到了二樓,而一樓還有殘存的美軍在頑抗。

有時一棟大樓已被韓國人掃**幹淨了,不知什麽時候,又從哪裏鑽出來一群美軍,接著在韓國人的背後發起進攻,讓前進的韓國人倒在血泊中。等到嗷嗷叫著,想要報複的韓國人翻身回來時,那棟大樓又是人去樓空,留下的隻有詭雷和炸彈,炸得韓國人哇哇亂叫。

美軍的轟炸機對於這種近身戰鬥,自然是無從發力,就是裝備了激光製導炸彈,在這種情況下,也很難保證不會炸到自己人。而要炸到自己人,那軍事生涯就該結束了,等待飛行員的就隻有上軍事法庭了。

空降兵在這種混亂的局勢下強撐,已是極為不易了,他們實在是苦不堪言,經曆了和中國人打仗截然不同的滋味。韓國人心知必**,無人想著要投降,那股堅韌不拔的粘性使得美國人覺得像粘上了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而美國人的傷員也無法得到救治,其他人自顧不暇,那些打著紅十字旗號的醫護人員也遭到了槍殺,韓國人隻要見到美軍就開槍。有時一小隊美軍護送著他們的戰友去戰地救護所,走在小巷裏,拐角的垃圾箱忽然發生了爆炸,把這一小隊美軍連同垃圾被炸得四處亂飛,真的是骨肉為泥。

有的時候,一群美軍傷兵正在一座房子裏接受治療,屋子裏卻不知從哪裏鑽出來一群穿著長裙的韓國女人,個個殺氣騰騰,眼冒凶光。

守衛的哨兵聽到動靜,正想阻攔,可是戰時吃緊,彈藥供應不足,打光子彈的卡賓槍就連燒火棍都不如。這些女子手中的剪子、菜刀和熨鬥像冰雹一樣飛過來,砸的這哨兵滿頭是包,菜刀還砍進了肩胛骨,慘叫聲中,這些女子一擁而上,刀光閃爍,哨兵就不成人形了。

這些女子衝進傷員中,亂刀齊下,傷員是眼睜睜地看著,卻無力反抗。別說這些殺紅眼的女子真夠狠的,平時練殺雞都嚇得哆嗦的她們,砍起人頭來,竟然剁得人頭滾滾,鮮血噴濺。這些女子身上全是血跡,臉上也淌著鮮血。像是吸血鬼出來了。

一個女子拎起一個金黃頭毛的美軍腦袋,像踢皮球一樣,踢得飛出了老遠,仰天長笑一聲:“孩子,娘給你報仇了——”然後紅著眼,再去剁另一個

韓國人**了,其他人看都不看,想著的隻是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那些傷員也抱著炸藥包去炸美軍的火力點,重傷的幹脆飲彈斃命,或是一群人拉響手雷,結伴周遊地府,場麵極為慘烈,落在美國人手裏,隻會**得比這更慘。雙方都殺紅了眼。

韓國人知道這些空降兵是跗骨之蛆,不把他們在苟延殘喘中消滅,更多的空降兵降落下來後,他們的結局就隻有一條——那就是被斬盡殺絕,因此人人奮勇。在那些難啃的火力點麵前,這些韓國人竟然像誌願軍一樣,抱著炸藥包衝擊,和美軍的火力點同歸於盡,這讓美國人大感頭痛。

其實這也是他們逼的,如果他們網開一麵,韓國人也不至於如此同仇敵愾,視**如歸。人都怕**,韓國人更是怕**,但是這次投降隻會**得更慘,韓國人骨子裏的血性爆發出來了。原來的步步後退,現在卻成了鼓噪著,大步前進,追殺美國人。

一旦美軍和韓國人拉開了距離,那些在天上等的焦急的轟炸機,就得到了機會,他們使用凝固汽油彈在空降兵的周圍構築了一道火牆。然後為困守的空降兵空投武器彈藥。

美軍的在朝鮮戰場上也使用了直升機,這時就有幾架直升機冒著地麵的炮火強行降落,救護傷員。同時在韓國人的後麵再空投一批空降兵,韓國人如虹的士氣頓時像雪崩一樣垮塌下來。但他們誓**不降,還在抵抗著,戰爭呈現對峙狀態。盡管韓國人拚命,但大和島畢竟是一座島,韓國人的命運是注定的悲慘。

林飛等人帶著菲利普斯早就逃到了海港邊,守衛潛艇基地大門的衛兵正在嚴陣以待,沒想到來了一大群人,領頭小吉普上坐著的還是他們的基地司令官菲利普斯將軍,個個驚詫不已。那些美軍看守背著卸掉槍栓的步槍,沒精打采地押著那些暗藏武器的朝鮮海軍,個個哭喪著臉。

美軍哨兵不以為意,城內出現了這麽大的變動,心情能好才怪呢。那些美軍看守不是走在人群的兩側,而是夾在隊伍中,後麵有人用手槍或是刀子頂著後背,稍有異動,就會遭到格殺。這讓美軍的哨兵覺得有些奇怪。

菲利普斯將軍來了,那就不用什麽證明了,但是這麽多的戰俘是不可能用潛艇裝走的。美軍哨兵排長上前問道:“將軍,您這是要去哪裏,怎麽我們沒有接到通知啊?”

菲利普斯打著哈欠說道:“城裏已是大亂,戰艦被劫持,我哪裏還能呆得住?我這是要在潛艇上指揮戰鬥,反擊這些叛賊。這些戰俘是來構築防禦工事的,這裏決不能再被韓國人攻占了,我要親自坐鎮指揮。”

美軍排長心說:坐在潛艇裏還指揮個屁啊?還不是貪生怕**,這老頭聽說這次暴亂,就是因為他貪財,以權謀私才引發的大亂,莫不是要當做囚犯被押回盟軍總司令部吧。這話當然不敢問。

菲利普斯說道:“這一次發生大亂,都是韓國人不可信,為防止他們南北雙方勾結,我要帶著戰俘的頭兒登上潛艇,剩下的戰俘就交給你們處理了。這裏人手不夠,你們其他的人在哪裏?”

美軍排長看到確實看守顧不過來,揮手把周圍站崗的美軍都召喚來。也許是看到一下來了好些美軍,那些被劫持的看守忽然萌發了求生之心。幾個戰俘忽然掙脫開來,邊跑邊喊:“菲利普斯將軍被劫持了,我們身後的都是敵人,是北朝鮮赤匪。快——”

“打”字還沒喊出口,這幾個逃跑的看守,就被亂槍打倒在地。那些戰俘忽然從腰間抽出手槍朝著瞠目結舌的美軍胡亂開槍。站在菲利普斯麵前的美軍排長被一搶打爆了腦袋,鮮血迸濺了菲利普斯一臉。

有的掏出匕首,就將站在麵前不知所措的美軍回到紮**,有的奪過美軍看守的武器,裝上了口袋裏藏著的槍栓,推彈上膛,照著試圖反抗的美軍開火了。近距離內,這些紅著眼的戰俘就是憑著雙手也能把美軍的脖子擰斷,幾雙手勒住美軍一人的胳膊,就是鋼鐵也能擰彎。更何況還有林飛及其手下的助陣。

菲利普斯麵對這種情景,悲哀地閉上了眼睛。一旦開打,那些美軍戰俘就淹沒在戰俘的人海中,被槍托紮**,匕首捅**,戰俘跑過的地麵上,留下的全都是美軍的屍體。崔浩男雖然先前製止住濫殺美軍戰俘,但這時這些飽受磨難的朝鮮人民軍戰俘趁機報仇,所過之處,已經沒有一個美軍站著了,全都倒在血泊中。

林飛和他的手下手中的衝鋒槍不停地響起來了,將那些準備射擊的機槍手打翻在地,機槍立刻被朝鮮海軍奪走了。崔浩男也揮著手槍,率領著那些難兄難弟呐喊著,向著海港撲去。他們擔心潛艇上的美軍聽到槍聲,會立刻啟動,那麽最後的一線逃生的希望也將**然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