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韓國惡奴反主

那輛失去主人的摩托車就像無眼的蒼蠅一樣,照著前麵一輛正在掉頭的大卡車的油箱撞去,偏偏這輛車是裝載著彈藥的大卡車,美軍憲兵一般是不用裝備太多的彈藥,散兵遊勇根本不敢惹他們。往往開上幾槍,那些鬧事的家夥就乖乖滴丟下槍,乖乖地受縛。

但這次不一樣,交戰雙方都使用了重火力,讓美軍憲兵扛著隻裝填了幾發子彈的步槍去收拾殘局,跟送死差不多,他們可沒有這種膽量。美軍憲兵是將壓箱底的彈藥都拿出來了,隻裝滿了這輛大卡車。卡車駕駛員知道危險,正在拚命地掉頭,沒想到還有人敢撞向他。

“轟——”油箱被撞上了,立刻燃起了大火。卡車駕駛員嚇得連滾帶爬地鑽出駕駛室,大喊著:“要爆炸了——快跑啊——娘的,你瞎眼了嗎?”話音未落,他就呆呆地站在那裏,木雕泥塑了。

他看到的是一個沒腦袋的駕駛員,因為撞擊的衝力,這具屍體正仰躺在後麵坐著的美軍的懷裏,那美軍也被撞得上半身都拖在地上了,屍體脖子裏的鮮血像水桶一樣傾瀉出來,將他淋得渾身透濕。抱著無頭屍體,他也嚇得發不出聲來了。

另一個美軍坐在偏鬥裏,捂著被撞破的腦袋,正要破口大罵,側臉看見這具死屍,原來是這具屍體帶著他們衝過了這段距離,也嚇得目瞪口呆,一動不動了。

這環境十分的詭異,一時他們聽不到周圍的爆炸聲,隻有沉重的喘息聲和呼吸聲,在他們的世界裏,靜的連繡花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油箱迸濺的汽油將這幾個木雕泥塑的家夥澆得滿身滿臉都是的,“呼——”烈火竄上了他們的身體,立刻將這些傻蛋點成了人肉蠟燭,“啊——”灼熱的疼痛讓他們發出了瀕死前的慘叫聲,頓時手舞足蹈起來。

“轟——”卡車爆炸了,上麵的彈藥像過年的花炮一樣四處飛射,一陣衝天的火光閃過,升騰起了一朵蘑菇雲。隻看到那裏的美軍車隊都被滌**一空,地麵上隻剩下遍地的殘肢碎骸,還有美軍車隊燃燒的殘骸。整條街都成了廢墟,在烈火中熊熊燃燒。

朝鮮戰爭時期,距離美國人在日本的廣島和長崎投擲原子彈還不久,世上已有不少人知道了這種可怕的,毀滅一切的武器。盡管他們不知道這種武器的威力,但是那種猙獰恐怖的蘑菇雲卻深深滴印在他們的腦海裏。世界各國都將原子彈爆炸時的駭人畫麵展示出來,軍人一看到那種撒旦獰笑般的蘑菇雲就讓人望而生畏。

當他們看到這種蘑菇雲升騰起來的時候,雖然它的規模遠不能和真正的原子彈相比,就是和彈藥庫爆炸產生的蘑菇雲也不能相比,但是見過紀錄片的各國軍人卻嚇得渾身發抖。他們很多人到朝鮮時,經過日本,日本遭受原子彈後的慘景讓他們觸目心驚。

當蘑菇雲在港口的五彩華燈下冉冉升起的時候,各國的交戰雙方都停止了槍聲,目呲盡裂地默默注視著蘑菇雲的升騰,所有的人都在瑟瑟地發抖,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不得了啦,美國人為了平息暴亂,竟然公然使用戰術核武器啦。”

謠言像颶風一樣卷過了戰場。在場的各國軍隊立刻丟盔棄甲,鬼哭狼嚎,屁滾尿流地逃跑。剛才還打得熱火朝天的戰場頓時是變成了千萬人的鬼哭狼嚎,多數是附近的富商。這些富商驚駭的想要跳樓、跳海。

他們在這繁華的寸土寸金的港口有著眾多的碼頭倉庫,物資堆積如山。要是遭受了原子彈的襲擊,很多人會在頃刻間,形同乞丐,一無所有。他們借貸的資金超過了他們本金的數倍或是幾十倍。真要遭受了原子彈的襲擊,破產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一個在這條街附近擁有幾座大型倉庫的富商,聽到了這種消息,想到了自己的倉庫都在大火中燃燒的情景,欲哭無淚。他也想派人去了解實情,可是屬下人聽說那裏遭受了原子彈攻擊,早就急匆匆的卷鋪蓋走人,誰還會冒著生命危險,去看個究竟哪。

轉眼間,人來人往的公司就已是人去樓空,人情冷暖可見一斑。資本主義國家更是人情冷漠,金錢至上,沒有錢,老板就是一錢不值。這老板頓時成了孤家寡人,他苦笑著,痛哭著,就像是瘋子,然後將手邊的一杯紅酒仰頭喝幹,靜靜地打開了辦公桌抽屜,從裏麵抽出一支錚亮的左輪手槍,解開自己的上衣紐扣,照著自己的胸膛心髒部位就要開槍。

“呯——”大門被撞開了,老板全神貫注,毫無防備,受此一嚇,手一抖,“呯——”忍不住開了一槍。他的神經太緊張了,手指早已是扣得緊緊的。

“老板——不要——”進來的是他的管家,“老板,我剛剛聽說那裏隻是發生了一場爆炸,不是什麽的核爆炸,威力遠遠不足啊。老板,你這是何苦呢?”管家焦急地說著,心說這麽著急自殺,又不是想著趕去投胎。

老板無限悲哀地望著他:“這真是好消息,可惜你來晚了,對我來說,這消息已沒用了。”

管家上下打量著老板,忍不住笑了:“老板,你身上哪裏受了傷啊,我怎麽找不到傷口?咦——這裏被打爛了一塊。”他說著指著老板身後的座椅,那裏被打出了一個洞,還在冒煙。原來老板心慌,加上聽到了撞門聲,身子本能地側轉去看,子彈擦著他的胸前打過去,把他的肋骨擦傷了一道血痕,卻沒有打中要害。

“啊——太好了,白金樹,我的管家,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謝謝你給我帶來了好消息!”老板驚愕半晌,回過神來,大喜過望地笑出聲來,不顧禮貌,抱著管家的腦袋,就親吻上去,像是狗啃一樣,啃得管家那張老臉上,皺紋裏全是口水。

“老板,你看看這裏已是人去樓空,昔日向你表示忠心的員工都逃得無影無蹤,就連你最鍾愛的小蜜都跟著別人跑了,還是我對你最忠誠啊。我為你付出這麽多,患難見真情啊,你是不是該獎賞我一些啊?”管家推開了他。

“嘔——還要獎賞,你為我付出是應該的,我是你的主人,沒有我,你就隻有到街頭去討飯,和那些難民一樣,流離失所。你還想要什麽獎賞?”老板覺得很心痛,讓他獎賞,讓他出錢,不是割他的肉嗎?這些都是你們平時就該做的,要什麽獎賞?

管家那張老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老板,你真是一毛不拔啊,我為你赴湯蹈火,你竟然吝嗇到如此地步。也罷,讓你開口很難,我為你寫了一張遺囑,你死後,財產全部交給我掌管,我是你的唯一繼承人。你放心,你死後,你的小老婆不會流落街頭的,我會笑納的。你的大老婆還有幾分姿色,就賣到妓院去吧,你兒子實在抱歉,我顧不過來了。”

老板聞聽此言,氣得嗷嗷直叫,大叫:“反了反了,你竟敢背叛我!我殺了你!”他想伸手抓槍,卻什麽也沒抓到,再看管家冷笑著:“老板,哦,是龜田順義。你是在找這個嗎?在我這裏呢,你這該死的日本鬼子。”

老板一看,管家手中正握著自己的那把手槍,槍管頂著他的肝部。他立刻嚇得六神無主了,“別胡來,你想要什麽,我全給你。”

“廢話少說,趕緊簽字吧,老子還能趁著時間尚早,去接受你的財產,如果來得及,還能摟著你的小老婆睡上一覺,那滋味絕對的美妙無比。小日本,你們過去睡了我們韓國多少女人,也該我們出口氣了,我一定會寶刀不老的。”管家譏笑著,槍口移到了老板的心髒部位。

“八嘎呀路,你這老色鬼老混蛋,我就是死,也不向你屈服。你殺了我吧!”老板狂叫著,狀似瘋魔。“沒有我的字,你什麽也拿不到!”

“你太自信了,為了等待這一天,我早就等了太久了。”

管家冷笑著:“高橋清子,你進來吧。”

隨著話音,一個妖豔迷人的女秘書走進來了,對著老板鞠躬說道:“老板,你現在已是一無所有了,還是順從李涵林大人的話吧。我早就在他的安排下,學會了你的筆跡,即使沒有你簽字,也沒有關係。隻是大人還想給你的家人一條生路,不想餓死你的兒子,因此才讓你簽字,你可不要違逆他的好意啊。”

老板瞠目結舌,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他們說道:“你們這些混蛋,早該死啦死啦的,你們謀劃這一天很久了吧,竟連我的家人都不肯放過。算你們狠,我簽字,你們不要食言,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含著眼淚,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管家接過一看,大笑著:“老板謝謝了,這是我最後喊你一聲老板,為我掙下了這麽多的家產,順便告訴你一聲:我怎麽會知道發生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有準備呢?你的字鬼神難認,龍飛鳳舞,誰能模仿得像?你這麽年輕,活的肯定比我長,但現在一切都變了。”

老板一聽幾欲暈死過去,一張嘴,吐出來一口鮮血。歪倒在座椅上,指著這兩個人,哆嗦著說道:“你們一定不會好死,你們會遭報應的。清子,你是日本人,為何要聽他的話?”這是他至死不理解的問題,日本女人不是向來很忠誠的嗎?

清子鄙夷地說道:“你這色鬼,家裏有老婆,還想著沾花惹草,外頭那麽多的情人,你當我是你的玩物嗎?管家說了,隻要我配合他,將來給我一筆豐厚的嫁妝,我可以嫁給他的兒子,成為他的媳婦。嘻嘻,你代表不了國家,像你這種人渣活著,日本就沒有希望了。”

“好了,廢話少說了,你該上路了。”管家說完,照著老板的腦袋開了一槍,把老板的腦袋打爛了,然後將手槍的指紋擦掉,塞進老板的手中,再替他握好手槍,做出自殺的假象。

“管家,哦,是父親大人,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番?”清子妖豔地說道。

“哈哈,是該慶賀一番,不過在你成為我兒媳婦之前,還是讓我先享受一下吧。”管家說著,露出了色色的微笑,將清子柔若無骨的身體摟進懷裏,在她最豐厚的地方,狠狠地擰了一把。清子媚笑著,嬌喘著,像條蛇一樣扭動著惹火的身材。

“等一等,我們還應該喝一杯慶賀的。”就在管家將那支魔爪伸進清子胸前的衣襟時,清子指著桌上的紅酒,掙脫開來,為兩個人都倒上一杯:“別浪費了,這紅酒很貴的。”

“我現在有的是錢,不在乎這點哪。不過你說的不錯,我們還是到**去喝吧。哦,是到沙發上去慢慢滴品嚐。美酒加美人,人生何其幸哉。”

管家可抱不起女秘書,還是女秘書攙著他,慢慢滴踱向沙發。真怕他興奮過度,心髒病發作,一命嗚呼,那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兩個人偎依在沙發上,像兩條軟體動物一樣交纏著。這沙發很高級,真皮沙發,坐上去軟綿綿的,身子都陷進去了。太舒服了!

他們品嚐著美酒,還別出新裁地互相用嘴送酒,先做熱身動作。兩個人都像火燒了一樣,正要開始幹活,兩個人忽然覺得腹中腹痛如刀攪,管家的嘴裏流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