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美軍女憲兵

他們享受著天上掉下餡餅的美妙,想象著將來錦衣玉食的生活,相依在沙發上親密地接吻,相互在對方的身上揉摸著。管家對於這惹火的尤物,早就垂涎三尺,可是人老了,有心無力,那玩意不是一下就能雄風挺立的。

女秘書很耐心,她盡力地討好著管家,向他施展媚術,過去她或許是正眼都不看管家的,現在為了錢,就是一個身上長滿了膿瘡的乞丐,她也會委身於他的。沒想到兩個人喝了酒之後,加上一番熱情高漲的調情,血脈噴張。

管家先吐出來一口鮮血。兩個人都覺得腹如刀絞。女秘書咳嗽一聲,也吐出來一口血:“呀——這酒裏有毒!”兩個人都麵如死灰了,那是老板給自己準備的毒酒,卻被他們喝下去了。老板是做好了兩手準備,如果一槍打不死自己,就在毒酒中結束餘生。

“你這該死的,為什麽要想著喝那瓶酒啊?啊——你毀了我的好事,毀了我的夢想啊!”管家悲痛欲絕,怒視著瑟瑟發抖的女秘書,本來是情意綿綿的兩個人忽然變成了生死冤家,照著女秘書雪白的小臉上左右開弓,眼看著就起來了橫七豎八的掌印。

女秘書也知道沒有解藥,必死無疑,日本女人本就有剛強的性格,這時也像母豹子一樣瘋狂起來,在艱難呼吸的同時,伸手摸到了沙發的下麵,在摸索著。

管家慘叫一聲,被女秘書從沙發上推了下來,推得仰麵朝天。他的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流血不止的腹部傷口,那裏插著一柄錚亮的短刀。女秘書自然清楚老板的習慣,他是日本人,對韓國人有著一種狐疑的心理,擔心遭到暗殺或是搶劫,家具附近往往都會藏著武器,以防不時之需。

女秘書從沙發下麵摸出了短刀,一下就插進了管家的肚子。這女人還很殘忍,握著刀柄,在裏麵攪動了一陣,管家就覺得肚子裏的空氣都被抽空了,五髒六腑都被攪爛了,頓時癱倒在地,動憚不得。

“你——你好狠——你早知道這酒裏有毒?”管家一手指著女秘書,氣喘籲籲,眼睛裏都是悔不當初啊,貪財又好色,隻有死路一條哦。

女秘書大罵道:“你這老色鬼,我哪裏知道酒裏有毒,我想著的還是從你的那裏得到一筆財產,不然如何看得上你這老鬼?又怎麽會讓你這老鬼沾上我的身子。”

女秘書說到這裏,吐出來一口鮮血,恨恨地說道:“我是大和民族的女子,竟然被你這卑賤的韓國人當作玩物,你也早就該死了。可惜,我還得陪著你去死。哼哼,到了那邊,老娘也你給我倒洗腳水。”她說完,身子往下一趴,無聲無息地死去了,而那管家甚至連她最後的話都沒有聽見,早就死得硬邦邦了。

這時,辦公室的大門被撞開了,一群女人哭哭啼啼地闖進來,正是老板的一群老婆,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嚇得目瞪口呆,木雕泥塑。直到大老婆壯著膽子走進屋子中央,看到了死在沙發上和沙發下麵的兩對**裸的屍體,再想到丈夫的慘死,這才放聲大哭。

除了她之外,其他的女人對於老板的死毫不動容,視若不見。那些女人這時全都想著搜刮老板遺產,然後逃之夭夭,就在屋內翻箱倒櫃起來。整間屋子裏頓時雞飛狗跳,亂七八糟。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這裏的一切都是我的,誰也別想拿走!喂——你們聽到了沒有?都給我滾出去——”老板娘叉著腰,大喝道。往日對她噤若寒蟬的女子,這會兒都當她的話是放屁,置若罔聞。

老板娘像瘋了一樣,撲過去廝打著,保護自己的財產,但是擋得住這個,擋不住那個,她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亂轉著。不知是誰從後麵舉起台燈,“呯——”地一下砸在她的後腦勺上,幸虧是女人動手,沒有把她的腦殼打開,但也砸的她一頭栽倒在地,暈厥了過去。

那些女人瘋狂滴搶奪著老板的財產,卻沒想到從屋外又衝進來一些人,全是老板手下的員工,手裏還拿著棍棒,少數的手裏還揮著刀,照著這些見錢眼開的女人,大打出手,打得這些女人慘呼著倒地。這些人是既要錢又要女人的,搶光了老板保險櫃裏的錢,一人拖著一個死狗般的女人,就往外闖,大喊著:“我們要共產共妻!”

就連暈厥過去的老板娘也被一個彪形大漢背在背上,衝出門外。這些人為了毀屍滅跡,臨走前,還在屋子裏放了一把大火,頓時烈焰升騰,火光衝天。

等他們衝出門外,卻遇上了一大群正在趕來鎮壓民變的美軍,見到這些殺人放火的家夥,看著他們個個搶著女人,背著包裹,不用問,也明白怎麽回事,立刻舉槍射擊,這些男男女女慘叫著,相繼倒地,一時間血流成河。對於趁火打劫者,各國似乎都是就地正法。

這些美軍不是簡單地鎮壓,也為了趁火打劫,就在他們到死屍身上去掠奪財物的時候,一個淒厲的聲音從死屍堆裏喊起來了:“美國人殺人搶劫了——”,美軍們大吃一驚,扭頭一看,正是躺在彪形大漢身下,仰頭大喊的老板娘,就是在這紛擾的夜裏,聲音也能傳出幾條街外,格外地清晰。

“噠噠噠——”一梭子子彈打在了老板娘的胸前,因為沒有打中要害,這老板娘竟然像瀕死前的公雞一樣竭盡全力喊道:“美國人殺人啦——”更是聲音高八度。

就在街巷兩側的房屋的很多的窗口打開了,從窗子裏探出了很多腦袋,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幕,更多的聲音傳來:“美國人殺人越貨啦——不好啦——快逃命哪——”美國人也驚呆了,沒想到聽到了剛才的爆炸聲,這裏還有這麽多的居民,似乎就像等著看到這一幕好戲。現在就是想要殺人滅口,也堵不住這悠悠之口。

更讓他們憤怒的是,兩側竟然還有閃光燈的不停閃爍,那是各國的記者在搶拍鏡頭,或許美國人敢殺光這裏的所有居民,但他們卻不敢殺害各國的記者,那種罪行可是滔天了,會遭到各國的同聲譴責,會極大地影響盟國的友誼。

“我們是在處決殺人搶劫犯,大家不要誤會!”美軍的指揮官揮著手大喊著。

為了震懾這些百姓和記者,美軍士兵朝天鳴槍,大喊著:“都別亂來,想要趁火打劫,這就是下場!你們都看清楚了!”

誰知迎頭倒下了一盆髒水,將他們攪得渾身透濕,尤其是那軍官,頭頂上還蓋著一片菜頁,接著更多的髒水不停地潑下來,像要給這些美軍洗熱水澡似的,有的竟然把糞桶裏的臭水倒下來,整條街都是臭烘烘的。嚇得這些美國人一邊鳴槍,一邊落荒而逃。亂飛的子彈不可避免地傷到了一些無辜的看熱鬧的百姓。

更多的聲音響起來了,“美國人殺人搶劫啦——”一呼百應,半個城市的上空都響徹著這可怕的傳言,半個城市的百姓都拖兒攜女,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美國人放原子彈殺人滅口啦——”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在這混亂的夜裏,卻讓人深信不疑。美國人在收複漢城的時候,大肆屠殺勞動黨人,為了清除共匪占據的製高點和大樓,還使用了高爆炸彈和化學武器催淚彈,逼急了他們,放個原子彈也是自然的。

那時的人們還不知道美國人的核技術遠沒有達到這種程度,沒有能力將原子彈小型化,何況使用原子彈會遭到各國一致譴責的,核爆炸也會傷害到美國人。在仁川港的美國人有很多,會不分青紅皂白地遭到殺害。這是不可能的事,但當時的人們都害怕。

“喂——你在喊什麽呢?這會不餓避免地傷害到很多無辜市民的。”對著舉著高音喇叭喊話的**和孫小亮,林飛氣不打一處來,就是想要把水攪渾,也不需要這麽幹哪。你看那些市民,很多是穿著睡衣,拖著行李,及拉著拖鞋,亂糟糟地向著海港逃去。

“我們哪知道這些富人會這麽不經嚇啊。”這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低垂著腦袋,喃喃地說道。

韓國距離日本如此之近,很多市民都聽說了日本遭受原子彈襲擊的事情,也見到過被核輻射下生存的畸形人,那是讓他們無數次從噩夢中醒來的慘象啊。美國人此前一直在叫囂著使用原子彈,普通市民是深信不疑的。聽到這種謠言,立刻嚎啕大哭著舉家搬遷。

這種悚然聽聞的消息立刻讓各國在仁川港的記者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他們不同於普通市民,見多識廣,知道美國人不可能在自己的領地上使用原子彈,除非是想要自殺,但無人出來辟謠,還將這謠言擴大化。使得幾乎各國的報紙的頭版頭條都登出來:“美國人為了鎮壓暴亂,駭然使用戰術核武器。”使用的還是粗體黑體的大號字,一目了然。

為了逃脫法律追究,他們還在下麵附加一條小字:“這消息出自仁川市民之口,有待考證。”小字能不能遮擋住那些駭人聽聞的標題,就隻有上帝才知道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這是小道消息,信不信由你。

在他們的眼裏,金錢至上,新聞的真實性那是可有可無的。為了賺錢,就是讓他們報道仁川美軍指揮官麥克阿瑟死於昔日盟友的暗殺,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美軍憲兵司令也聽到了這恐怖的消息,他沒想到在這重兵駐防的仁川港,還能混進來遊擊隊。他想到的隻是遊擊隊的襲擊,還沒想到這是誌願軍特戰分隊潛入了仁川港。

仁川港並不是毗鄰三八線,距離三八線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沿途都沒有聽說過有中國人大部隊突破三八線的報告,為何會在仁川港發生這種嚴重的事情呢?他實在是難以相信這是誌願軍幹的。此時的他自顧不暇,被頭頂天女散花般扔下的炸彈和手雷炸得七竅生煙,動憚不得。

就在焦頭爛額的時候,緊閉的車門被打開了,外麵鑽進來幾個美軍憲兵,對他大喊道:“長官,我們被盟軍叛變者包圍了,繼續逗留,隻會全軍覆沒。還是趕緊逃吧。”

一個憲兵就擠在了駕駛員的身邊,對他喊道:“長官,我們隻剩下兩輛裝甲車了,其餘的車輛悉數被擊毀,再不轉移,我們就難以逃出生天了。”

憲兵司令看著這幾個滿臉熏黑的部下,也認不出他們是誰,聽到了這話,不住地點頭:“你們說的不錯,情況惡化的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這裏的暴亂必須要出動大部隊才能平息下去。我命令大家趕緊撤退,重整旗鼓。”他透過觀察口,看到外麵的部下非死即傷,到處是燃燒的車輛,也是魂不附體。

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後,憲兵司令發現後麵已聽不到槍炮聲,奇怪滴扭頭一看,身邊坐著的一個憲兵睫毛長長的,一雙眼睛卻是黑色的,小嘴也是櫻桃小口。他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望向了他的胸脯,這憲兵個子矮小,但是胸前卻是挺拔的,而且脖子細白,沒有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