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飛機打坦克

林飛駕駛著飛機掩護地麵的兩輛**搶占製高點,確實是聲勢駭人,除了機翼上的六挺機槍同時射出狂風暴雨般的子彈外,飛機的肚皮幾乎就是貼著崗樓上美軍的頭皮飛過去的,尖利的呼嘯聲可以撕破人的耳膜,擾亂人的神經,美軍見了無不魂飛喪膽。

林飛的飛機所到之處,美軍就落荒而逃,除了害怕那機翼上的六挺**神收割機似的大口徑機槍,更怕機槍子彈把崗樓上堆積的彈藥打得殉爆了。那就會造成整個塔樓的坍塌,就像“九一一”事件一樣,上麵的人會屍骨無存。

林飛自己也擔心,因此基本都是點射。這些陣地要留給誌願軍偵察兵。還好,他隻將一座崗樓上的美軍打得人仰馬翻,屁滾尿流外,其他的崗樓上的美軍還不等林飛飛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偵察兵順利接管。

崗樓上雖然安設著高平兩用機槍,但是地麵火力射擊對空目標,尤其是高速運動的超低空,是力不從心的,幾乎就是追著飛機的尾巴掃射,子彈都落在飛機後麵。要想計算提前量非常困難。機槍幾乎是平射,轉動不便。

由於誌願軍第39軍偵察兵突襲了美軍騎一師三團的指揮部,美軍指揮官或**或傷,剩下的藏匿的不知所蹤,不僅對此時誌願軍主力發起的攻城行動無力組織抵抗,就連他們的退路都成了威脅,機場毗鄰在雲山城外的公路邊,是美軍第三團逃跑的必經之路,機場更是主要的逃生道路。

直到十五分鍾之後,機場內外的偽軍和美軍才對機場發起了姍姍來遲的進攻。美軍騎一師是美國的“開國元勳師”,由美國國父華盛頓締造的,創造過無數輝煌的業績,名滿天下。各級指揮官都是經曆過二戰洗禮的軍官,但這次卻被誌願軍偵察兵打懵了。

就在他們組織進攻的時候,機場上駐守的軍隊已對機場四處製高點發起了自發的進攻。無奈,這些進攻在居高臨下,視野開闊的誌願軍麵前屢屢碰壁。誌願軍用迫擊炮轟擊他們的集結點,炸的他們到處躲避。用重機槍像收割莊稼一樣橫掃他們的進攻隊形,打得美軍一片片倒下,獻血染紅了腳下的白雪。

美軍也發急了,向著崗樓的位置架起了迫擊炮轟擊,往往隻打出幾發炮彈,崗樓上就立即做出了反應。美軍是仰攻,射程打折扣不說,而且崗樓在地形上就是一個點,非常難被擊中。好些炮彈是在崗樓下爆炸,對於十幾米高處躲得好好的中國軍人毛都傷不到,隻是他們個個都被硝煙熏得像灶王爺一般。

而中國偵察兵轟擊他們卻是一個麵,居高臨下,看的清清楚楚,美軍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隻要美軍一發炮,就有幾發炮彈回敬過去。而且射程隨著高度大大的提高,打起美軍毫不費勁,炸的美軍遍地亂滾。這也是林飛為何**活都要搶占製高點的原因,占盡了天時地利哦。

打到後麵,美軍不顧**活地發起連排的集團進攻。誌願軍為了節省炮彈,甚至用高平兩用機槍橫掃美軍的小鋼炮陣地,打得美軍炮兵連人帶炮飛上天去。這種機槍是用來打飛機的,隻要擦著人的身體一點,就會把人硬生生撕成了兩半。

衝鋒的美軍就見到身旁的戰友忽的沒影了,整個的變成一團血霧,漫天飛舞,半空中都是胳膊大腿和戴著鋼盔的腦袋亂飛,天空中血雨飄灑,灑在臉上嘴裏還熱乎乎的,那都是他們自己人的鮮血啊。一排排一群群的美軍被打的支離破碎,這種恐怖的景象誰曾見過?

連誌願軍都沒想到高射機槍打人會這麽爽啊。可惜這招後來被忘恩負義的越南人學到了,也用來對付我們的解放軍,使解放軍傷亡慘重,很多人連完整的屍首都見不到了。同樣的,美軍見了,無不魂飛魄散,士氣急劇下降。

美軍出動了裝甲部隊,一支十八輛坦克的坦克連。這又是誌願軍駐守的崗樓的克星。誌願軍的高射機槍對付不了裝甲厚實的坦克,迫擊炮轟擊上去也會被彈開。而美軍的坦克卻可以開到崗樓的下麵,慢慢滴揚起炮管,慢慢滴瞄準,隻需一炮,就可以將誌願軍轟擊得骨斷筋折地從上麵飄落下來,都成了零件了。

這支坦克連並不急於進攻,而是兵分四路,力圖在四個角上同時進攻,使誌願軍顧此失彼,以援助地麵部隊一舉奪回機場製高點。這其中當然還有主攻和助攻,也有佯攻,經曆二戰的美軍騎一師不是浪得虛名。

林飛聽到了地麵的電台呼叫,立即調轉機頭,向著美軍的坦克部隊飛撲過來。美軍的坦克手也注意到了林飛的飛機,那些坦克上的車長隨即用機槍向林飛掃射,一輛坦克上的機槍對付不了林飛的飛機,但是前麵的四輛一起掃射,林飛還是很危險的。

可是林飛從來就不會和敵人硬碰硬,除了別無選擇,身陷絕地的時候,“野馬式”戰鬥機除了機載機槍,還有機翼上的四枚航空炸彈。他駕駛著飛機,繞到了東北角美軍的後麵,背著太陽,向著地麵無遮無掩的美軍坦克撲下來。

林飛背著太陽,就意味著美軍要迎著太陽看他,那將如何瞄準?如果通過光學瞄準鏡,眼睛就會燒化了,美軍看得淚流滿麵,都是太陽刺激的,一邊破口大罵:“婊子養的!”“嘔,上帝啊!他媽的混蛋!”一邊還在胡亂掃射。美國人也是夠頑強的,寧**不退。

坦克駕駛員為了便於準確射擊,竟然排成了一排,對林飛集火射擊。可惜,林飛飛行的高度很低,差不多就是五十米上下,而且是對著這排坦克撲過來,一飛到臨近,機翼上的機槍就開始噴吐火舌,照著坦克最薄弱的部位——頂艙蓋掃射。

“噠噠噠——”“噠噠噠——”坦克和飛機在對射著,結果卻是大相徑庭。美軍看不清目標,也跟不上飛機的速度,掃射的子彈都不知飛到哪裏去了。有些美軍車長因為驚慌失措,身子向下縮起,機槍子彈掃在了鄰車的裝甲上“叮當”作響,好懸沒把鄰車的車長後背都打成馬蜂窩。

林飛卻像在一塊畫布上縱橫寫意一樣,“唰——”地一道橫筆,就把這四輛坦克的頂艙蓋都打得千瘡百孔,有的車長被打的上半身飛出了很遠,有的向下躲避不迭,腦袋被打的像爆裂的西瓜,沒影了。

這本來就是不對稱的戰鬥,如果美軍坦克四散開來,林飛想要一舉擊毀,並不容易,但他們卻排成了一排,如同檢閱一般刀斬斧劈似的齊嶄嶄的,想不一塊**都難啊。美軍還以為這是對付噴氣式飛機呢,刷的就一掠而過,想要掉頭,得到幾十裏外去了。那時,他們有充足的時間調整隊形。

對付噴氣式,他們的排列陣仗是沒錯的,但是“野馬式”戰鬥機是螺旋槳式戰鬥機,有著優異的盤旋性能,轉彎非常靈便。美軍這種機械化的排兵布陣,除了好看,就是拿著腦袋往敵人的刀口上撞去。所以說,戰爭不是兒戲,麵子工程是要不得的,是要出人命的。

林飛一擊毀這四輛坦克(一個坦克排),立即飛離戰場上空,下麵的戰鬥就由偵察兵們去收拾了。還因為,他知道這裏基本上不會留下活的生物了。“轟轟轟——”連番的爆炸此起彼伏,那四輛坦克的彈藥都被打得殉爆了,坦克的彈藥被林飛從中劃開,哪會不爆炸?

不僅坦克炮塔被掀翻,還炸的四周的美軍都被卷起飛出了老遠,那種衝擊波誰能受的了?坦克的炮彈一起爆炸,威力十分可觀,也非常恐怖。站在坦克排附近四五十米的美軍非**即傷,不被炮彈炸**,也會被活活震**。林飛從空中往下看,就見雪地上四個黑乎乎的大彈坑,四周散落著黑乎乎的老鼠屎,那是美軍狼藉遍地的屍體。

林飛又飛往東南角的美軍坦克部隊,這支坦克部隊還在山路上行進,他們在山坡上就看到了戰友被空中飛來的這架飛機痛扁的情形,個個看得目瞪口呆,麵麵相覷。印象中,隻有德國的飛行員才有這種水平,飛的如此之低,射擊的如此準確。

“嘔,他媽的,這混蛋向咱們索命來了!”

“媽的,這是哪裏來的飛行員?準是北韓人,他媽的陰魂不散哪。”“上帝啊,我們的一邊就是懸崖啊。”

美國坦克兵嚇得魂不守舍,眼睜睜地看著這架飛機向他們露出了**神的獰笑。那些山路上伴行的美軍士兵則大嚷大叫著,擁擠成了一團,把坦克前進後退的道路全部堵塞了。坦克兵氣的大吼大罵,卻奈何不得他們。

就在他們爭吵不休的時候,忽然山路上一片寂靜,隻剩下粗重的呼吸聲,因為林飛的飛機投彈了,兩顆黑乎乎的炸彈朝著下麵美軍背靠的山岩就扔了下來。“轟轟——”兩聲,兩股氣浪將山路上的美軍步兵炸的掀飛了起來,一大片一大片地向下麵的懸崖墜去,幾乎是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威力。兩輛坦克也被掀動了,坦克的身子震顫著,向著深不見底的懸崖滑去。

“啊——他媽的,刹車,快刹車!”美軍坦克兵大罵著駕駛員,但是駕駛員看著下麵的山穀,骨頭都酥了,手足發麻不管用了。他們的驚呼聲比誰都響亮,撕心裂肺啊,因為他們的位置最靠前,坦克的前半段都伸出懸崖了,他們已是身在半空了,如何能控製住神經?

“咕咚咕咚——”兩輛坦克終於沒有控製住滑下的趨勢,人力如何能和上天抗衡?何況是個人的力量。坦克終於以不可阻擋的氣勢,向著山崖下飛墜而去,帶著一片瀕**前的慘呼聲。剩下的美軍更是慌了,很多人並沒有被炸彈炸中,沒有被氣浪波及到,還是腳下發軟,滑進了深淵。

這隻能怪這支坦克部隊的指揮官突發奇想,竟想搞一隻奇兵突出,繞到機場的後側,選擇了這條險峻的山路。估計他是在地圖前指揮戰鬥的,冰封雪凍的山路非常難行,對於重裝甲部隊是險之又險,如果遇到襲擊,想要還手都難。這又是美國的紙上談兵的軍官,看來不是我們中國古代獨有啊。

林飛又飛回來,第二輪炸彈就向那剩下的兩輛坦克的一側山路炸去,一顆炸彈炸中了兩輛坦克的中間地麵,炸的這兩輛坦克蹦了起來。另一顆炸彈就把一側的山崖崩塌了一大塊。兩輛美軍坦克的路麵頓時被切割了一半,順著傾斜的陡坡,就是懸崖。

這種情形就是久經沙場的美國兵也是吃不住勁了,他們的坦克正在擠擠挨挨地向著斜坡滑去。上麵的車長最先跑出來,一個車長是跳出來,他忘了,這是冰封的山路呢,腳剛著地,人就向斜坡滑去,隨著一聲慘叫,他比坦克更先滑進山穀。那兩輛坦克忽然大頭沉下去,滾翻著滑進了山穀。

隻剩下一個跌在山石上。摔斷了右胳膊的車長看著遠去的林飛的戰機,看著狼藉的戰場,看著不見蹤跡的坦克和戰友,他一下子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這是這個坦克排的排長,如今成了孤家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