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暴虐韓軍副師長

“副師長,不識相是不是?你死到臨頭了,還想著花花世界,這不是癡人說夢嘛。不如成人之美吧。我啊,勉為其難,將你的錢財和小老婆都笑納了。我還年輕呢,活的肯定比你長啊。”

“你早惦記著這些吧,好啊,你開槍吧,你開槍了,就會暴露你,你也活不了。殺啊,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枉費了我對你的栽培,枉費了我對你的賞識,你這忘恩負義之輩。”副師長知道掙紮不了,索性大聲嘲諷著。

“閉嘴,你想死是不是?敵人來了,我會先殺了你,不過我還不會讓你死的。”副官的意思是“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麽痛快的,你這老東西早該死了,該千刀萬剮。”

他接著說道:“你別忘了,過去你去強暴那些婦女,去和你的狐狸精們幽會,哪次不是我在外麵替你放哨。娘的,你們在裏麵風流快活,卻讓老子喝西北風,連口湯都不讓老子喝。老子憑啥要對你那麽忠心?”

“哈哈,這些啊,兄弟你早說了,我們也不會有這場誤會啊。我其實每次都為你準備了一筆賞金,就在我的一個存折裏麵,足有五萬美金哪。我還為你準備了一個名門閨秀,隻要你救了我,這些都是你的。就是翻倍也沒啥。兄弟,別丟下我。”

副官歪著頭,細細地想了一下,笑道:“好吧,我相信副師座不會騙我的,沒有我,你就隻有死在這裏,化作枯骨,變成孤魂野鬼了。但是——為了讓我相信,請把你的那些存折和金銀首飾收藏的地點都告訴我,不然我是不相信你的。”

副師長想著此處不可久留,與其和這家夥糾纏下去,不如先答應他,他苦著臉,將自己的存折和軍營裏收藏金銀細軟的地方告訴了副官,可是這是他的副官,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

副官不住地搖頭:“不夠,不夠,師座,我是你的副官,對於你的收入支出都有記錄,你有多少私人錢財,我可是都計算過的,這還不到你的三分之一呢。瞧瞧,我就知道你沒有誠意。罷了,這些我會去取出來的,但是救援你的時間,恐怕就要推遲了,你保重吧。”

副師長大急,副官也不再理睬他,站起身來,就想爬上戰壕去,誰知剛站起來,就“噗通——”一聲再次坐回了戰壕,泥水頓時淹沒了他的頭頂。在水裏泡得太久,他的兩條腿都泡軟了,這會兒哪裏能一下站起來呢。

副官不死心,掙紮著鑽出汙水,再次手扒腳刨地往上爬,無奈越是心急,手腳越是不聽使喚,“噗通——”再一次坐回了戰壕裏,濺得汙泥濁水到處都是。一喘氣,髒水又湧進了嘴裏,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啊——”他隻覺得胸口一痛,一把烏黑的匕首紮進了他的胸前,一個滿是汙泥的手握住刀柄,狠勁抽出來,痛的副官聲嘶力竭地就要喊叫,可是他的嘴巴被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

“放心,你還不會死,這一刀是為了給你一點教訓。我對你這麽好,竟然被你說的如此不堪。你這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我真恨不得將你的狼心狗肺都掏出來,但我不想讓你死的這麽痛快。我要讓你慢慢滴去死。”

副師長獰笑著俯視著副官,“很痛是吧,不要緊,汙泥會把你的傷口堵住的。至於感染發炎流膿什麽的,那不是我的操縱範圍了。你不是想要我的一切嗎,我都可以給你,但我容不得背叛我的人。你想喊人嗎?嗬嗬,我讓你喊——”

他說著手上的匕首抵住了副官的脖頸,就要割斷他的聲帶。可是他忽然驚愕地呆住了,他看到副官從水裏伸出了右手,那上麵緊緊握著一枚手雷,手雷的保險栓不知何時被抽掉了,眼看著手雷就要爆炸了。

“副師座,你沒想到吧,我就是死,也得拉著你墊背。當你們將戰俘驅趕上戰場,我就對你們深惡痛絕,拿走你的錢財不過是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我不想要你的命,隻想讓你自生自滅。這一回兒我們一起去死,不過我再也不服侍你了,老東西!”

副師長嚇壞了,一手緊握住匕首頂住副官脖子,一手拚命地想要搶那枚手雷,兩人就在泥水裏翻滾起來。臨死前的副官到底是年輕,任由脖子冒血,竟然緊抓著不放。隻聽一聲巨響“轟——”地一聲,汙泥濁水再次飛濺起來,一切都靜止了。

過了不知多久,才有人從泥水裏掙紮著抬起頭來,竟然還是這個老東西副師長。這家夥拚著老命,在爆炸的前一刻,連插了副官的胸前幾刀,副官不能動了,他連滾帶爬地向後縮,結果副官被炸死了,而他被氣浪震得飛出了戰壕,竟還僥幸地活了下來。

上天有眼啊,我竟然因禍得福,飛出了戰壕,不至於被汙水淹死嗆死。副師長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活動活動手腳,這時覺得渾身更痛了。他努力地將自己翻過身來,想要爬出這片危險的區域。

沒爬出幾步,他就被一群人影圍住了,他抬頭一看,不由得喜出望外。這一回兒他發現站在麵前的都是高鼻梁的西方人。他肯定是被手雷的衝擊波衝擊的迷糊了,這些西方人穿著的都是美軍的製服。他想著到現在也不知道多久了,美國人早該來了,這些人都是美國人吧。

“救我——我是大韓第三師的師長師廣義,求求你們救救我。”他用英語拚命地喊著。

這些人站著不動,默然不應,為首的一個軍官俯身望著他:“你說你是大韓民國第三師的副師長嗎?”

“沒錯,我是。啊,我的血快流光了,你們救了我,我會好好滴報答你們的,我會將金銀財寶全都獻給你們,假如你們想要的是美女,我也會給你們的,包括我的老婆。”

那些美軍哈哈大笑起來:“副師長閣下,我們喜歡金錢,也喜歡美女。隻是你有多少老婆,能夠分給我們這麽多人哪,你這是空頭支票吧。我們美國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可不會白做事哦。”

“啊,我有很多的金錢,我有一大堆的老婆,隻要你們救了我,我的全部家當都給你們。”他連爬幾步,緊緊的抱住了為首的軍官的皮靴。“我是你們的忠實的奴仆啊。”

“你說的是真話嗎?那好,先把我腳上的泥全給我舔幹淨,要像擦過的一樣錚亮,有一絲的不幹淨,我就認為你是在欺騙我。我就認為你是七師的,就要把你當作七師的那幫混蛋一樣殺掉。”為首的軍官極具侮辱性地說道。

“啊——這是侵犯人權啊,我不能,我是副師長,我的軍銜是中校,我不能這麽做。請你收回成命。”副師長心裏暗罵著,這些美國大兵真是沒有人性,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

為首的不說話,一招手,就有幾個士兵將三個被俘的士兵推到他的麵前,跪倒在地。為首的一指這些戰俘,“他們都是我抓獲的七師的混蛋,你看好了他們的下場。”

那幾個戰俘都被堵住了嘴巴,望著副師長不住地搖頭,想要說什麽,卻聽不出來。為首的美軍官走到他們的背後,掏出手槍,頂著這三個人的腦袋,“呯呯呯——”一連幾槍,打得這三個人腦漿迸裂,死屍躺倒在地。

“這就是不肯服從我們的七師的士兵,你還想活命嗎?不服從,就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你們既然是來幫助我們的,為何還要我這麽屈辱,我也是聯合國的軍官哪。你們這是破壞法韓友誼啊。”副師長還想著不順從,還在那裏堅持著。

為首的沒有廢話,再次命令拖出幾個嘴裏堵著的士兵,又是幾槍,腦漿迸裂,副師長見到這些人如此的殺人不眨眼,神情呆滯起來。

“別殺我,我做,我舔——”副師長嚎啕大哭著,撲倒在為首的軍官的腳前,捧著那雙沾滿了汙泥的皮靴,大口大口地舔著,好像在舔雪糕一樣甜蜜,周圍的美軍哄堂大笑,笑得手舞足蹈。

“要添得一絲不剩,如果我發現還有一絲汙泥,對不起,我就要把你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地割下來,手指割完了,再割你的腳趾,直到把你削成了人棍。”為首的說得沒有一點感情,讓周圍的空氣都驟然降溫了。

副師長不說話,舔的嘖嘖作響,像貓舔碗一樣的有滋有味。這時那些美軍笑聲更大了,還有人吹起了口哨,呼啦啦從他們後麵湧出來好些的被繩捆索綁的士兵,他們齊刷刷地望著地上舔著皮靴的副師長。

“呸——如此的恬不知恥的家夥怎麽能配做我們的長官,這家夥真是給我們三師丟臉。”

“這些家夥打起仗來,隻會逼著我們上前,這些家夥連我們受傷的兄弟都不放過。真是畜生!”

“對,他們就是畜生,就是雜種!”聽到周圍的一片嘈雜聲,為首的軍官笑著收回了皮靴:“副師長閣下,好好滴檢閱你的部下吧,這些都是你的被俘的士兵,他們都見證了你的貪生怕死。”

“啊——你,你們——”副師長哀嚎一聲,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法國人對韓三師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們挫骨揚灰,沒有遇上他們的師長,見著他們的副師長,也是個個恨得咬牙切齒。以法國人殘暴的手段,這副師長絕對不能痛快地死掉。他們會讓他在極度痛苦和屈辱中死去。

一群法國人圍了上來,拳打腳踢,將副師長從昏迷中打醒過來。他呻吟一聲,無神的眼睛望著四周,微弱地說道:“殺了我吧,如果你們還是男人,就不要婆婆媽媽的,來個痛快的吧。”

法國人哈哈大笑:“你們以前對待我們時,何曾講過盟國之義,恨不得將我們全部趕盡殺絕,今天你想著得到善終,能有這麽便宜的事嗎?我們會讓你後悔你媽把你生出來的。”

這時,遠處傳來了密集的槍聲,法國人抬頭一看,遠處的火光映照下,七師的士兵遭到了三師火炮陣地前的掩體的阻擊。周圍的要點都被七師攻占了,但這處掩體是半永固式的,有一半是在地下,這本是充作炮兵指揮部的,因此修建的非常堅固。

這時的三師殘餘士兵都蝟集在掩體裏,拚命地向外開槍。他們看到法國人的凶殘,知道放下武器會死的慘不堪言。人人都放棄了投降的打算,堅守著掩體,幻想著盟軍能出現調停。因此向外射擊的彈雨非常的猛烈。

七師配合法國人的士兵雖然變成了主力,但畢竟人數不多,接連攻占幾處要點後,人員也減員很快。三師狗急跳牆,誓死不降,給占領他們的炮兵陣地帶來了極大的阻力。

“喂——你們還在這裏幹什麽,我們需要人手,該你們上前了!”孫小亮遠遠地跑來,大聲喊道。“咦——你們還有這心情耍死狗啊,啊,還是個軍官。哈,還是個中校,大官啊,別弄死他,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