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剛烈的印度女子

可是那些偽軍早殺紅了眼,中國話他們也會,學的比這還好。但他們卻橫下心來,照著車下就是一通掃射,打得下麵哇哇亂叫,血流滿地。有的士兵想從車下鑽出來,剛露頭,就被一槍打爆了腦袋。

如果不是當官的大叫:“別打了,住手——會把汽車輪胎打爆的,會把油箱打炸的。”他們肯定會將這些人殺的一個不剩。就這樣那些早嚇得魂不附體的士兵被從車下拖出來時,個個麵如死灰,體如篩糠,有的褲子都濕了。

那些戰俘哆哆嗦嗦地站在車燈前麵,偽軍這才看清他們的頭上包裹著厚厚的包頭,見鬼,這副打扮,這不是印度阿三嘛。朝鮮戰場上十八國軍隊,彼此撞見了,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奇怪的是印度阿三為什麽會到這裏來。

“見鬼了,你們是印度人?是哪部分的?為什麽會出現這裏?”三團長這時從山坡上下來了,因為心急,慌不擇路,連閃了幾腳,還險些摔得狗啃屎,幸虧那兩個衛兵架著,但把腳脖子崴了,痛的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唇哆嗦。

“我們是印度人,是印度非洲兵團的醫護人員,我們是來搶救傷員的。你們為什麽向我們射擊,我們是紅十字會的。天哪,你們,你們是韓國人。你們竟然向紅十字人員開槍。我們要向聯合國控告你們!”站在最前麵的一個軍官挺身說道,作為戰俘,他竟然還很鎮定,讓韓國人大為驚奇。

哦,三團長明白了,這是曾經隸屬於英軍沙漠之鼠裝甲第七旅的印度人,他們在朝鮮戰場上主要是擔當醫療救護的任務。沒想到在這裏,在自己的後方,竟然被韓國人痛扁了一頓。韓國人幹的這種事確實不咋的,殺害紅十字人員,罪加一等。

“混蛋,有種你就去告吧,你們為什麽不在夜裏亮燈,還有你們闖進戰場意欲何為?難道你們這些印度阿三還想渾水摸魚嗎?”三團長氣得暴跳如雷,一激動,崴傷的腳就痛的他險些叫出“媽”來了。

“我,我們是來救護傷員的,因為擔心被炮火誤傷,這才熄燈前進。我們是為了救護你們,可是你,你們向我們開槍,這是違反人道的,這是恩將仇報。你們是絕對錯誤的。”印度人瞧不起同為被壓迫民族的韓國人,真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嗬嗬,我看你們不是為了救護傷員吧,你們奔著我們的炮兵團去的,那是我們的後備基地,你們想幹什麽,難道哪裏有傷員嗎?我看你們就是垂涎我們的那些物質,想著來分一杯羹的。對不對?”三團長冷笑著。

印度人的頭上冒出了冷汗,他們來確實是有目的的,不然他們應該呆在第二線,呆在大後方,他們可沒有抗戰時援華的印度大夫柯棣華那麽高尚,沒有白求恩的那種救死扶傷的精神。他們是奉英國主子的命令,來偵察韓國第三師炮團的後勤儲備的,誰都想著分一杯羹。因為那是叛軍。

“我們沒有目的,你們這是在汙蔑我們,我們抗議,我們要想聯合國抗議!”那軍官沒有回答三團長的話,而是仰著脖子大吼著:“你們這些劊子手,竟然連醫護人員都不放過,真是滅絕人性哪。”

三團長哈哈笑了一陣,“兄弟,你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你應該和你的英國主子呆在一起,舔他們的臭腳丫子,聞他們的狗屁。他們將你們當作探路石,難道你以為可以瞞過我們嗎?你抗議什麽?這裏是我的天下,是韓國人的地盤,怨隻能怨你們生不逢時,來錯了地方。”他一揮手,身後的韓國士兵就舉起了槍。

“你們,你們果然是叛軍,連盟軍都敢殺害,英國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等著吧。”心知必死,這印度軍官索性閉上了眼睛大叫著。

“你說什麽——我們成了叛軍?你他媽的,七師那幫孫子才是叛軍,你竟然顛倒黑白,胡說八道,我饒不了你!”三團長搖晃著這軍官的衣領大叫著,唾沫星子都蹦到了那軍官的臉上。

“嗬嗬,”那印度竟然毫無懼色,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你說話時滿嘴噴糞,唾沫星子太臭了,拜托你下次說話時,不要靠的太近,不用你槍斃,就是你的口水也會把人熏死。”他說著,竟還在臉上抹了兩把。氣得三團長震怒不已。

“殺了——都殺了——就說是七師幹的。”他狠狠地抽出手槍,頂著這印度軍官的胸前,“兄弟,你有沒有為你剛才的話後悔,你當自己是哪根蔥啊,在這裏裝大佬?”那軍官比他高出了一頭,常年的體力勞動,讓他膀大腰圓。站在麵前像尊黑塔。

“傻大個,你不是挺橫嗎,你的嘴像鋼鐵。好啊,我還想看著你哭呢。來人,把這兩個家夥先給我斃了——我要殺到你求饒的時候。”三團長獰笑了一下。

都是被壓迫的民族,印度人竟然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三團長怒從心起,命令士兵把兩個腿腳酥軟的印度士兵揪出來,當著這印度軍官的麵,“噠噠噠——”一陣彈雨,就看到這兩個印度士兵捂著胸口,慘叫著摔到了路邊的山溝裏去了。

“你不是人,虐殺戰俘,你是魔鬼,你的部下也是魔鬼。難怪你們敢向美國人動手,七師剿滅你們真是順應天意哪。”印度軍官恨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你說我是魔鬼,嘖嘖,這比喻很新鮮。難道七師那幫家夥就不是殺人不眨眼嗎?難道你們是天使嗎?什麽白衣天使,到我這裏就得服從我的安排,還想著和我叫板。好啊,你要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我非常奇怪,你這蠢豬怎麽能統領一支醫療隊?”

他說著又一揮手,兩名韓國士兵再次拖出了兩個印度兵,其中一個尖叫著,竟然還是女性,因為穿著白大褂,人們一時沒有分辨出來。

“等一等,我忘了,你們是醫療隊嘛,有女性很正常。小姐,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願意乖乖地服侍我的士兵,我可以既往不咎,可以網開一麵。嗬嗬,你知道嗎,我的士兵每次大戰前,都要女人安慰。這次沒有,隻有拜托你了。嗯,還有沒有小姐啊?”

這家夥真是無恥至極,那些韓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長官是胡說的,哪有上戰場前,先解決性欲的問題啊,這是軍隊不允許的。戰爭應該讓女人走開。三團長這麽說,是在侮辱印度人。

“呸——你個畜生,隻有你這樣的禽獸長官,才會帶出禽獸的士兵。我不要你饒命,快殺了我吧。印度婦女寧死不受辱。”這女子的反應竟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剛才還尖聲大叫,這會兒忽然臉色鐵青,判若兩人。看來她們對強奸恨之入骨。

說著話,她朝著三團長臉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哇,好長的口水從三團長的臉上流淌下來,三團長氣得牙根咬的咯咯作響,手就朝腰間摸去。

“你想死啊,臭婊子,我讓你生不如死。”那印度女子圓睜雙眼,挺起胸膛,毫不畏懼。

三團長不理她,轉身問那些韓國士兵:“兄弟們,這一路大家辛苦了,你們有沒有嚐過印度美女的滋味啊?這就當做是戰利品,先獎賞給你們了。啊,不要把她玩死就行,當然這得等我們到了炮團才行。”士兵們發出了陣陣哄笑,像一群野獸。

“你說的七師?”印度軍官忽然斜著眼睛問道,“是不是你身後的那些人哪?”

本來這句話三團長根本不會上當,但他現在已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渾身一顫,本能地扭過頭去。他潛意識裏以為這場戰鬥持續了一定時間,有別的部隊追來,也不足為奇。他害怕的是七師。

他一回頭,除了自己的士兵,哪有鬼影啊,他身後的士兵都跟著他回頭張望。他剛覺得不好,就覺得手腕上像被機械臂擰斷了一樣翻轉過來,手槍到了別人的手裏。剛要咋呼一聲“不好——”就覺得腦後生風。

薑還是老的辣,他雖然被人擰著胳膊,卻本能地側轉了腦袋,避過了那一拳轟頂。那一拳貼著耳朵飛過去,幾乎把他的耳朵都撕下來了。拳風擦得他臉頰都痛啊。

印度軍官還想再次揮拳,旁邊站立的印度女子忽然清醒過來,照著三團長撲過來,兩手亂舞,張牙舞爪,抓得三團長臉上出現了道道的血痕,還撲到他的臉前,抱著腦袋,“哢嚓——”一下,把耳朵啃下來了。女子發狂的樣子太可怕了!三團長抱著腦袋哇哇大叫。

印度女子猛地抬起膝蓋,照著三團長的襠下拱來,這女子的防狼術學的還不錯。因為距離太近,三團長看不到,沒有躲避,這一下結結實實地,撞得他覺得褲襠裏像被鐵拳擊中了。“哇——”的大叫一聲,從公路上滾進了路邊的山溝。

那印度軍官奪槍在手,趁著韓國士兵還沒有做出反應之前,連連開槍,“呯呯呯——”一連打倒了幾個韓國士兵,印度人這時也撲上來,搶槍在手,左右開弓,照著站立著不知所措的韓國人開火,韓國人倒下了一片。

韓國人沒有及時做出反應,是他們很多兄弟和印度人裹在一起,開槍會誤傷自己人。印度人卻不管這麽多,反正是死,撞著子彈算倒黴。也不管有沒有自己人,端起衝鋒槍就掃射起來,韓國人雖然是勁旅,也被打得東逃西竄。

“撤——我們走——”那軍官大叫著,帶著剩下的印度人衝進了黑暗裏,這黑燈瞎火的,到哪裏去找人啊。韓國人氣得朝著他們逃竄的方向猛掃一陣子,打沒打著誰也不知道。

沒想到印度人還會鹹魚翻身,這個晦氣啊。看著死傷一地的同伴,個個恨得咬牙切齒。

三團長這時躺在山溝裏直哼哼,山溝倒不深,但他褲襠裏都腫了起來,估計就是不死,這輩子想要行房,也不知猴年馬月了。他沒有死,這老家夥在最後的時刻,還拚命地抓著公路上的岩石,抓的兩手鮮血淋漓,但命卻保住了。

“團座——啊,團座在這裏,謝天謝地,團座還活著。娘的,下次要再見到這印度的臭婊子,非把她在**折磨死才行。”副官這時帶著士兵跳下來,將奄奄一息的團長攙扶起來。團長卻捂著褲襠悶聲慘叫,“別動,我的那裏是不是爛掉了,這婊子太狠了!我要把她——嗷——痛,把她,痛的受不了啦。”

他被士兵抬上了汽車,雖然死傷了一些兄弟,但是搶到了這麽多汽車,韓國人還是很高興的。三團長看到了路上還躺著一些印度的傷兵,那些韓國人上去照著他們拳打腳踢,恨不得把他們活活打死。三團長抬手製止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