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閹割韓軍三團長

“你想死?不,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麽痛快的,你不是想要我們生不如死嘛?”這女子竟然笑起來了,用刀子挑起他那腫的像鴨蛋大的兩個蛋蛋,女子做出這種舉動,那都是心態不正常的。這讓他非常恐懼,這是要給他做絕育手術啊。

“不要,不要碰我的那個東西,那是男人的玩意,你們女人不該碰的,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你們這些人都是醫護人員啊,應該是慈悲的。我們該共同為盟軍服務,我錯了,我會彌補的,盡我所能,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們的。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給。”

三團長說這話時,覺得**的那個玩意痛的鑽心,那女子使用刀尖子挑著說話呢。這時的他很不體麵地從那東東裏噴射出長長的體液。

女子哈哈大笑著,鬆開了手,避過了一旁。她也不好意思看,而是轉過臉去,滿臉的不屑,還俯身從剝下來的軍服上擦幹淨自己不慎沾上的汙水。印度人都齊聲大笑起來,真是太解恨了,這家夥真是膿包。

三團長哭泣著,身體扭動著撒著尿,像個剛出生的孩子那般可憐。他是嚇得尿出來的。“不要,不要殺我,你們可以將我交給聯合國,我願意接受戰爭罪行的處罰,隻求你們不要這麽折磨我。”

“你是韓國的軍官,看你的官職還不小吧,嗯,軍官就該有軍官的模樣,哭哭啼啼像個女人,你不配做軍官,難道你們韓國人都是這麽沒種的嗎?既然沒種,那還留著這傳宗接代的東東幹嘛?”

女子冷笑著,長發飄散,黎明的光照下,臉頰白裏透紅,眼睛閃著光,長長的睫毛。她笑起來很好看,原來這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印度出美女啊。不過在團長看來,這像是羅刹女的微笑。

“你知道嗎,我的弟弟也被你殘忍的殺害了,你這魔鬼竟然還有臉向我求饒?你還想侮辱我,我是醫護工作者,這一生也沒幹過殺生害命的事。是你讓我舉起了複仇的手術刀。”

女子比劃著手裏的刺刀,這有點搞笑。見鬼,哪有這麽大的手術刀?三團長卻笑不起來,這是要向他複仇的手術刀啊。

“臭娘們,我知道落在你的手裏討不了好,但是你既然要複仇,就痛痛快快地吧。折磨人不是英雄所為,你要是真是對我恨之入骨……”三團長還想說著。

女子卻不耐煩了,“我不是英雄,也不是好漢,我隻是一個平凡的女子,是你將我逼成了這種樣子。我的弟弟被你殘忍的殺害了,你想讓我一刀結果你嗎?你那是癡心妄想。你再囉嗦一句,我就割下你的舌頭。”

“我——”三團長還想試圖激怒這女子,忽然遠處傳來了槍聲,站在他麵前的印度人倒了一地,誰也沒想到還會有人來解救這團長。那女子也是渾身一顫,一股熱血從胸前噴射出來,正噴射到團長的那個東東上,嚇得他一哆嗦,還以為女子下刀了呢。

遠處一股人馬衝過來了,向著驚慌失措的印度人開槍。團長吊得高,看得很清楚,是他的三師殘餘的士兵,這些士兵沒有擠上卡車,人太多了,卡車也被打壞了不少。他們是憑著雙腳趕來的。他們聽到了團長的慘叫聲,趕來解救。

“快救救我,我在這裏——”團長絕處逢生,撕心裂肺地大喊著。

“啊——”他慘叫一聲,覺得小肚子下麵那個東東離開了他身體。低頭一看,女子抱著他的雙腿,用最後的力氣,揮刀準確地割下來他的那個玩意,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用自己的精湛技藝,為團長完成了絕育手術,準確地說是為他完成了從男人到人妖的手術。

團長痛的渾身顫抖,想要撒尿,卻撒不出來了,血水像噴泉一樣噴出來。

那女子抱著他的雙腿,慘笑著:“我說了,要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會死滴,你的人會救你的,可是你這畜生再也別想欺負女人了。”

她說完,翻著身子向著那些撲來的韓國士兵滾過去,團長睜著血紅的眼睛,不知道她想幹什麽,士兵們圍住了這女子。忽然一團火光乍現,那些士兵倒了一地。這女子也被炸得屍骨全無,她寧死也不讓士兵玷汙她的軀體,她和他們同歸於盡了。

“啊——痛死我了!”團長痛的再次暈過去了,他在空中,雙臂倒剪,連用手捂住傷口都不可能,隻能任由血水噴濺出來。那些人衝上來將三團長解救了下來,連忙給他包紮,三團長下身全是血啊,把這些人都嚇壞了。

等不及醫護人員了,這些人掏出急救包,就給三團長包紮,七手八腳的,動作粗魯。三團長被這些非專業人士毛手毛腳弄得痛的再次慘叫一聲醒過來了:“啊,我的,上帝,這女人太狠了,你們抓到活的沒有?我要活剝她的皮。”他忽然想起來了,那印度女子和他的手下同歸於盡了。

“長官,咱們還去炮團嗎?這一路上都是危機重重,看來去那裏也不是上策啊,沒準我們會自投羅網,掉進陷阱裏去了。”想到這一路遭到的伏擊,這些幸存的士兵都不寒而栗,打起了退堂鼓。

三團長苦笑了一下:“你們別怕,我們頻繁遭到阻擊,正說明那裏即使被七師的王八蛋占領了,他們的兵力也是很有限的。我們團現在的人馬加上二團的,肯定超過了他們,你們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輜重團在外麵沒回來。我們現在糧彈嚴重不足,不奪回那裏,憑什麽和七師的追兵對抗?他們是在施展心理戰術,你們別被嚇著了。”

三師果然是韓國有數的王牌勁旅,即使打倒了現在,他們的指揮官還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不屈不饒,不為眼前的困難而迷惘,意誌堅定,有股韌性,這在其他部隊中是不多見的。他雖然是偽軍,但也是有頭腦的偽軍,無奈他的敵人是林飛,而他卻一無所知。

“喂——你們是三師的嗎?”忽然遠處傳來了呼聲,這時天色已經開始放亮,附近的山梁上影影綽綽地出現了一大片士兵,說的是韓國話,一問之下,原來正是二團的。他們遭受了炮擊,不得已,隻得翻山越嶺,攀援前進。

三團長正想掙紮著爬起來,卻聽到一聲洪亮的笑聲:“老李啊,沒想到你會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啊,真是我見猶憐啊。怎麽啦,你身為團長還要衝鋒陷陣,身先士卒啊?我就不如你了,啊,我是在遠遠地指揮。”說著話,就有一個身材高大的軍官走到了三團長的身邊,俯身望著他。

“你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說吧,你怎麽沒見到我,就知道我在這裏?”三團長見這是二團長,閉著眼睛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這還用問嘛,你的人隔著山都在哭嚎,喊著你的名字,就跟死了老子娘一樣,誰聽不出來啊?啊,我也以為你真的吹燈了,還好,你還有口氣。這樣好,你的部隊就和我合兵一處,歸我指揮吧。你安心休息就是了。”這家夥想著獨攬大權。

三團長呢意外地沒有爭執,苦笑了一下:“那你就勉為其難了,不過你要想讓我的兵當炮灰,可是癡心妄想,你的心要公正才行。不然我隨時可以取消你對他們的命令。”

二團長環視了一下四周,大笑著:“你這是說哪裏話呢?都是三師出來的兄弟,同甘共苦,共度難關才是我們闖出重圍的關鍵。我並非要奪你的權,而是你的傷實在是太重了。對了,老李,我還不知道你傷在哪裏了?看我這性急的。”

他說著,想去看看三團長的傷勢,當然他這是假意的,他才沒有那麽好心,他恨不得三團長死了才好呢。一山不容二虎,三團長死了,他就獨掌大權了,今後如果有機會重建三師,那他就是下一任師長了。

三團長自然不讓看,二團長桀桀咯咯地笑了起來,“老李,看來你傷的真不是地方,我看你的**都包著繃帶,你別告訴我你想和女人上床,卻讓女人把你變成了太監了吧。嗬嗬”這些話氣得三團長幾乎要昏死過去。

“得啦得啦,你也是傷重之人,大動肝火對你的身體不好,你就放心吧。嗯,你想去我們的後勤基地是吧?和老子想的不謀而合啊,我看還得讓人抬著你跑,不然你會拖我們的後腿的。”

他說著,也不管三團長的反應,一指幾個士兵,“喂,你們幾個給我輪流抬著三團長,緊隨隊伍的後麵跟進,其他人跟我迅速前進。”

那些士兵用砍下的樹枝做成的擔架,剛把三團長抬起來,他就痛得嗷嗷直叫,滿頭大汗,不住地翻滾,這還能動嘛,稍一顛簸,人沒準就得背過氣去了。沒法子,二團長隻得先讓人放下,和他聊會天。

“老李,我看公路上車隊裏,你的那些兄弟橫七豎八,死了一地,全都死得硬邦邦的,身上大都還沒有傷口,為何隻有你活著?我看過了屍體,很像是中毒死的。嗯,我挨近山穀,就覺得頭暈腦脹,惡心欲吐,這是什麽武器造成的,你知道嗎?”

三團長回過氣來,翻起白眼:“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何必問我?我沒死,那是因為我的仇人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他們要手刃我才甘心,幸虧我的部下及時趕到。唉,不瞞你說,老子殘廢的,急需修養。我的部下就全拜托你啦。”說到這裏長歎一聲:“沒想到印度人報複心那麽強,兄弟你們將來遇上了要小心。”

二團長又桀桀咯咯地發出難聽的笑聲:“印度阿三那麽髒,隨地大小便,用牛尿洗頭,你竟然會想著和他們的美女上床?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的重口味啊,兄弟望塵莫及,哈哈哈”氣得二團長簡直要背過氣去了,根本懶得去理睬他。

二團長笑完之後,正色道:“老李,既然我們都遇上了來自我們後方的炮火,還有這‘晚霞一號’化學彈,我們是不是該再仔細考慮一下回那裏的安全性啊?難道我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嗎?”

三團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微微笑道:“這是虛張聲勢,假如我們再仔細一些,絕不至於吃這麽大虧,他們層出不窮地設伏,不證明他們采取的是奇襲,是騷擾嗎?雖然我們沒有防備,吃了一些虧,他們僥幸得逞,占領了我們的炮團基地,但實際上他們人數多不到哪裏去。我們反擊,完全有機會收複那裏,我們就得到了立足之點,可以喘息。”

三師不愧是韓國的王牌之師,這些高級軍官都不是吃素的,但可悲的是他們離心離德,勾心鬥角,成了他們致命的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