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沒有結束的完虐

“不,麥克,既然中將有次提議,我們何必掃他的雅興呢?回去就回去,真金不怕火來煉,我們是清白的,清者自清,就回去也沒有關係,也許回去還能得到嘉獎呢。”林飛拉拉麥克森的衣袖。

麥克森一愣,轉而哈哈大笑:“你說得不錯,我們槍林彈雨都不怕,還怕接受審查嗎?去就去,誰怕誰啊。我想還沒有人敢貿然給麥帥的侄子強行安上罪名。你說得不錯,我們是去領賞的,就當做是一次戰後的調養吧。”

保羅也大笑著:“雖然我並不喜歡你們兩個,但是你們都去,我豈能拉在後麵?我也去!我們法國人蒙受了很多不白之冤,這冤屈正需要我去洗清。葛高利被你們打成了重傷,我是當仁不讓的人選了。”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保羅也是英雄。

漢姆森愕然地望著這三人,他本來是對這三人極度地不屑一顧的,麥克森是典型的富二代,靠著長輩的英名火箭升遷,真是紈絝子弟;韓國人是美國人的走狗,哪有自尊可言?法國人在二戰舉國投降德國,和中國抗戰時的偽軍差不多,那些所謂的自由法國運動,沒有英美的支持,哪有他們成精的一天。

但這三個人卻讓他意識到自己錯了,即使是富二代,那也是男人,是疆場上血戰出來的男兒,韓國人在悄然中脫胎換骨,也能夠和中國人正規較量了,再不是一觸即潰的農民;法國人的國民自信心正在高漲,戴高樂就是刺蝟頭,那些部下能俯首帖耳嗎?他感到自己的衰老,該是年輕一輩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將軍,請恕我們不能接受你們的警衛,我有我的衛士。”“我們法國人不需要美國人的保護,我的部下可以比你們做的更好。”林飛和保羅都拒絕美軍的保護,什麽保護,還不是監視,或者說是軟禁起來。中將這時覺得很疲憊,他懶懶地揮揮手,“你們隨意吧。”

十幾名美軍士兵從飛機上下來,換上了林飛的特戰隊為主的警戒力量。保羅也是如此,七八名彪形大漢保護著他。漢姆森沒想到麥克森也不需要他的保護,這家夥真是好色之徒,不知從哪兒領來了一個窈窕的美女軍官,還有兩個一看就是身經百戰的衛士。

當然林飛就更讓漢姆森目瞪口呆,他一下就帶上了兩名美女,楊柳青和李怡寧,堂而皇之地將美軍趕下來,曹震自己坐上了駕駛座,孫小亮緊挨著他坐下。兩名美女都依偎著林飛,怎麽看都像是好色的將軍。

因為楊柳青嬉笑著,還剝了一顆糖紙送進林飛的嘴裏,林飛甜蜜的眼睛都眯成縫了。興奮之餘,林飛當著漢姆森的麵,旁若無人地照著兩名美女的腮幫上,左右來了一個香吻,美女們笑得更開心了。娘的,這家夥是當這是度蜜月呢。

漢姆森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沒見過打仗還泡妞的,軍紀啊,可悲的軍紀,也有屈服於強權。他想發火,但這是別人的地盤,別人想怎麽做,自己即使是中將,也無權幹涉。相比之下,自己倒是形單影隻,身邊隻有一色的光棍。唉,人比人氣死人哪。

這麽一看,他對林飛的疑惑倒減少了幾分。中朝特工是不可能和美色攪在一起的,他們的黨綱簡直像清教徒的教規,金錢美色是動搖不了他們的意誌的。他壓根沒想到這兩個美女也是中國的特工。看他們的樣子,**的那些事情估計做了不下上百次了,就是美國人看著也覺得過分了。太不要臉了,就差在飛機上**了。

那位美女軍官自然是克利婭,這時或許是出於對林飛的報複,正抱著麥克森的卷毛腦袋,嘴對嘴長流水啊,那火爆的身材像棵春藤纏著麥克森這株橡樹。麥克森也是風月老手,也受不了經過色情訓練的克利婭的挑逗。

“親愛的,你說過了,回到東京,要給我買上好的貓眼鑽戒,嘖嘖,還有巴黎的時裝,我都要,我要每晚都泡在餐館中吃韓國燒烤,不然我可要生氣的。”

麥克森大喜過望,緊緊摟著克利婭蛇一樣的柔軟身軀,笑得合不攏嘴:“小甜心,你放心,我有的是錢,隻要你喜歡,我都願意。千金為搏紅顏一笑啊。”這浪**公子這時正恨不得將懷中的美女就地正法了。他不是不知道軍紀,這是做給中將看的,你越是不滿意,我越要你生氣,最好把你氣死算了。

保羅本來是沒有帶著女秘書小情人的,這會兒見到林飛兩人肆無忌憚的調情,也覺得爽快,覺得血脈沸騰。他一回身,從法軍隊伍中拉出兩個美女護士,一手摟著一個,走向飛機。兩個小護士扭扭捏捏,滿臉緋紅,身軀不住地顫抖著。

巴黎的美女是世界級的美女,美貌多情。兩個小護士沒想到轉眼間就成了將軍的小蜜,這份驚喜和甜蜜是無可言表的。她們都是出身貧寒的家庭,能夠得到將軍的垂青,將來真是吃香的喝辣的,能夠成為人上人,何樂而不為呢?再不濟也可以得到很多的時裝和金銀首飾啊,臉麵算個啥啊。

兩個人貼的保羅更緊了,法國人在後麵哈哈大笑,還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呐喊著:“我們將軍真是英雄,一炮雙響,豔福不淺啊。太讓人羨慕激動了!”

保羅有意讓漢姆森氣惱,還向著身後的部下高高地揮手,更多的美女軍人向他尖叫著:“將軍,也帶上我們去啊——”保羅向她們飛吻著高叫著,“下一次,我會記得的。”

“好好好,你們三個看來早有準備,打仗還帶著紅顏知己,連小蜜情人都帶上了。那麽你們每人乘坐一架飛機吧。”中將看著火冒三丈,但也不想再去詢問這些美麗的小姐是何方神聖,他不想再在部下麵前丟臉了,麥克森他們直接將他的話當作無視,自己都忙不過來呢。

飛機漸漸地向遠處飛去了,美軍少將也氣得臉色鐵青,指著那些法軍中的美女們大聲喝道:“你們這些婊子,在巴黎賣春不夠,還要到這韓國來繼續你們的皮肉生涯嗎?媽的,你們也配做軍人,這就是你們法國的風格嗎?”

這話立即引起了軒然大波,法國人本來就對這驕橫的少將心懷不滿,這時美軍中將飛走了,他們的怒火像火山爆發出來了。一個法軍上校衝到美軍少將的麵前,惡狠狠地說道:“你打傷了我們的將軍,這筆賬該怎麽算?”

美軍少將傲慢地說道:“滾下去!就憑你這肮髒的家夥也有資格在我麵前大呼小叫?你們將軍那是咎由自取,他竟敢劫持我們美軍的少將,還用槍頂著他的腦袋,如果我不出手,難道看著他打爛美國將軍的腦袋嗎?”

“你這家夥任意傷害我們將軍,對我們像奴隸,難道你還不知道改悔嗎?你必須向我們的將軍賠禮道歉,我們將軍如有三長兩短,你要負全部的責任。”

美軍少將冷笑著:“好啊,我等著,實話告訴你們,我的那一槍,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嗬嗬,你們能拿我們怎麽樣?殺了我,來啊,恐怕你們這些人誰也活不了。”

“去你媽的,你們這些目中無人的美國佬。我們法國人不是你們的奴仆,不是你們可以任意欺侮的,今天就讓你嚐嚐法國鐵拳。”法軍上校忍無可忍,跳起來,一拳向著美軍少將的臉上打去。

誰知這美國將軍身手很好,閃身躲過了這攻勢淩厲的一拳,抬手一掌劈在他的腋下。快如閃電,動作敏捷,法國人“啊——”地捂著腋下,痛的渾身顫抖,都直不起身子了。美軍少將迅速抬起膝蓋,照著他的下巴頂去,就看到法國人“嘔——”地大叫著淩空倒飛出去。摔出了三尺開外。

幾個法國人湧上來,那美軍少將不慌不忙,左右開弓,竟然打得這幾個剽悍的法國人跌跌爬爬,滿地打滾。美軍少將冷笑著:“就你們這些雜碎,也敢和我爭辯,正應該撒泡尿照照你們自己是什麽德行。”他的身手確實很厲害,他身後的衛兵都沒有動手呢。

法國上校忽然躺在地上大聲喊道:“兄弟們,他自己剛才承認了,他殺害了我們的將軍,我們將軍已是奄奄一息,回天乏力了。上啊,把這家夥痛扁一頓,往死裏給我揍啊——”隨著他的喊話,呼啦啦上來了一大幫的法國人。

這些法國人雖然不敢開槍,但是他們手裏還有那些鐵家夥呢,鐵鍬鐵鏟鐵棍什麽的,沒頭沒腦地向著美軍少將和他的部下身上招呼。美軍少將再厲害,也架不住這麽多如狼似虎的莽夫啊。他畢竟是血肉之軀,打倒了先前的幾個,餘下的那些蜂擁而上。

“啊——”美軍少將痛叫一聲,一條胳膊眼看著反向擰彎了,那是被鐵棍砸折了,力有千鈞啊,還是一個猛漢跳起來照著他的天靈蓋砸下來的。他幾乎是本能地抬手招架,到底架不住鐵棍。“哢嚓——”一下脆響,他的那條胳膊就耷拉下來了。

“啊——”又是一聲慘叫,他跪倒在地,他的一條左腿被一柄從天而降的鋤頭挖在腳背上。天哪,堅硬的皮鞋也被挖穿了,直透腳背,將那條腿釘在了地上,血流如注。他痛的抱著那條腿慘痛呼救。

美國大兵衝上來了,但他們也不敢開槍,開槍那是找死。法國人手裏也有槍,隻要他們敢動手,就會被打的體無完膚,打得全剩下馬蜂窩了。僅靠拳腳如何擋得住鐵器的輪番攻擊?他們不顧性命地保護著被群毆的少將,拖著他拚命地向後撤退。法國人更多地湧上來了。

美軍少將忍著疼痛大叫著:“韓七師在哪裏,給我上啊,教訓這些法國人——”誰知那些韓七師的官兵都躲得遠遠的,都在遠處旁觀著。看那興奮的樣子似乎在觀看著一場馬戲,津津有味的。林飛不在,誰能指揮得動他們。

何曉玲在他們的人群中大喊著:“兄弟們,咱們不要介入西方人的爭鬥,他們是窩裏鬥,咱們用不著為他們拚命,讓他們狗咬狗去死吧。”韓七師的官兵哈哈大笑,轟然響應,也不管美法之間誰輸誰贏,他們跑到後麵涼快去了。

這時美國人被打急了眼,後麵的美軍見到人單勢孤,就舉起了槍,但他們看著越來越近的瘋狂的法國人,滿頭大汗,不敢輕舉妄動。那假裝法軍上校,挑起爭端的錢光大叫著:“看哪,這些兔崽子們又想向我們下毒手了,弟兄們,先下手為強啊。”

美軍少將一聽大驚,連忙擺手大叫著:“住手——千萬別開槍——”話音未落,“呯——”地一聲,一把榔頭從空中飛過來,正砸在他的臉上。將他後半截話給砸的咽進了肚子裏了。美軍少將標準男子漢的臉上開了花,滿臉是血,估計鼻梁給砸斷了。

他也是男人,不可能挨打不還手,大叫一聲:“給我狠揍這些法國孫子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寡不敵眾,手下的士兵一哄而上,和法國人扭打在一起。他心想不是還有韓國人為咱們撐腰嗎?誰怕誰啊。哪知道韓國人也憎惡美國人,早躲開了,任由法國人完虐美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