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遭遇意外的反抗

唐納冷哼一聲:“什麽接受俘虜,我怎麽沒有看到還有活的啊,你們挖的坑夠不夠大?那些殘肢碎骸和咽氣的還要留在外麵臭氣熏天嗎?都處理了。”三個中國人在一旁聽得都覺得毛骨悚然,這家夥真是心狠手辣。

韓國軍官也倒退了一步,麵色蒼白地說道:“將軍,你的意思是——?”

唐納微微一笑:“你明白就好,我就是那個意思,去做吧,出來時有我擔著,幹好了,我會給你們重重的獎賞。這些法國人喪心病狂,竟敢攻擊美軍,刺殺美國將軍,早該千刀萬剮,留著他們,難道讓他們複仇嗎?”

韓國軍官滿臉流汗,“將軍,這件事事體太大,恐怕會引起更大的麻煩,會禍及我軍。因此卑職不敢擅專,還請您和我們師座聯係之後,卑職再執行吧。”

想想活埋這麽多的法國人,法軍在朝鮮可不是這一兩支軍隊,餘下的知道了真相,還不得對七師凶猛地報複啊。韓國軍官想的是有道理的。法國人未必敢找美國人的麻煩,但對韓國人報複卻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弱國總是多難,總是被人欺啊。

“沒事的,由我們美國人在後麵給你們撐腰,你們還擔心什麽?就是你們師座在這裏,也得聽我的安排,別忘了,你們師座現在也有麻煩,如果你們不做些什麽補救,我恐怕你們的師座會淪為階下囚的。”

唐納連續的恐嚇,韓國人吃不住勁了,向他挺身敬禮,轉身執行命令去了。去他媽的美國人,如果將來法國人找麻煩,我們一定會原原本本地告訴他們的,沒準我們會聯合他們一起收拾你們美國人。他惡意地想著。

活著的法國士兵都被驅趕到斜坡的下麵坐著,等待著韓國人的處理。韓國人除了搜剿他們的武器,就是進行搜身。什麽不許搶奪戰俘的財物,在盟軍這裏行不通,打敗了就是戰俘,和中朝戰俘是同等的待遇,法國人敢怒不敢言。

那些法國人這時已是狼狽不堪,很多人都嚇出了神經病,就是被強按著,還在張牙舞爪地嘶吼著,拚命地反抗。一個法國人抱住一個俯身從他身上搜索財物的韓國士兵,“哢嚓——”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痛的瘦小的韓國人呼天搶地地慘呼著。他沒想到奄奄一息的法國人還有這力氣,猝不及防。

周圍的韓國士兵圍了上來,一個上士抽出軍刺,照著法國人的腮幫子捅過去。“啊——”法國人和韓國人都慘叫起來,那柄軍刺刺穿了法國人的嘴唇,將他的嘴巴豁開了,還插進了韓國人的臉部,將法國人的嘴巴釘在了上麵,這如何讓人受得了?兩個人都在大叫。

“嗤——”地一聲,用軍刺的韓國人手下用力,將法國人的嘴唇連同下巴都快割下來了,痛的法國人捂住嘴巴,滿地打滾。那個被解救的韓國士兵撲上去,也拔出了軍刀,按住法國人,照著法國人的臉上亂劃,將他的鼻子、耳朵都割了下來,法國人腦袋成了血葫蘆,痛的昏死過去了。

一個小護士上前檢查為他們傷口,卻被一個大個子的法國兵躺在地上,猛地蹬出了一腳,將這可憐的小護士蹬得仰麵朝天地飛出,還在空中就口吐鮮血,“噗通——”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動憚不得。

“娘的,你找死,敢動我們的人!”韓國人雖然素來重男輕女,男尊女卑,但是如果別的男人欺負他們的女人,他們還是會以死相拚的,這是麵子問題。一群人圍上了這大個子的法國人,就想拳打腳踢地群毆。

“閃開——”隻聽一聲怒喝,一個高大的韓國軍官闖進了人群,衝到了躺在地上的法國人的麵前,麵目猙獰地盯著他:“小子,你竟敢傷害我們的人!”說著話,掏出了手槍,對著驚醒過來的法國人就是三槍,槍槍命中要害。

法國人死不瞑目地指著他,想說什麽,卻說不出來了,嘴角淌出來鮮血,頭一歪,死去了。周圍的法國人大亂,這些韓國人竟然開槍殺人了,他們還想著掙紮。可是當兵的見到長官動手,那些韓國人操起手中的武器,對著躺在地上,苦苦掙紮的法國人就是劈頭蓋腦地的一通彈雨,法國人毫無抵抗能力,被殺的血流成河,屍橫遍地。

想想也沒啥奇怪的,法國人得罪了美國人,韓國人是美國人的走狗,對他們進行報複很合理,隻是他們直到現在才動手,很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奸詐。法國人大罵著,那意思是你們韓國人是鼠輩,不敢真刀真槍的幹,隻敢背後偷襲,你們算什麽東西?

韓國人聽不懂,但也知道這是在罵人,隻要見到張口大叫的,就是一頓子彈掃上去,打得法國人徹底沒了脾氣。戰爭時期,韓國人的凶殘絲毫也不亞於法國人,甚至更變態。中國抗日戰爭時期的南京大屠殺,韓國人淩辱摧殘中國婦女的手段就是日本人都望塵莫及。

見到韓國人殺紅了眼,法國人慌了,這時候,沒有誰能夠解救他們,想著同為盟軍,放下了武器的待遇至少不會比中朝戰俘差吧。餘下的法國人齊聲嚷嚷著:“別開槍,我們投降——”成片成片地放下了武器。

忽然有一個法國人從人群裏站起來,大喊著:“兄弟們,韓國人是美國人的走狗,美國人必將置我們於死地,放下武器無異於束手待斃。是男人的跟我闖出去,殺開一條血路——”這家夥是在人群後麵喊話的,而且說的是法國話,韓國人都聽不懂,他們想要找尋這個家夥,卻怎麽也找不到。

這時候的韓國人還未意識到法國人寧死不屈,正在將他們逐片押解到營地的中心去,在那裏被炸出了許多的巨大彈坑,有的直徑都有一丈寬,深達十米以上。現成的墓穴,也省的再去浪費人力物力挖坑了。他們不敢將鐵器交給法國人,怕他們臨死前反抗。

一群群的法國人被推到了彈坑的前麵,麵麵相覷,不知韓國人要幹什麽?是讓他們填平基地的彈坑,恢複原樣嗎?法國人不都是傻子,他們紛紛議論起來,人人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情,也有的人臉上全是疑惑,因為他們不敢相信韓國人會對所有法國人下毒手。

一個上尉捂住流血不止的肩頭微弱地說道:“這是要我們填平彈坑嗎?我們是傷員,身體乏力,請先給我們包紮。另外,我們餓得難受,也請給我們一些食物。我們會做好工作的。”

這上尉還懂一些韓國話,說得不是很地道,但在場的韓國人都聽懂了,韓國人哈哈大笑起來:“你們要上路,本來是要請你們山吃海喝一頓的,但是我們條件很艱苦,什麽也沒有。不過有人卻給你們準備了上好的晚餐,你們現在去,正可以趕上。”

哇,這家夥說的是英語,比法國人說韓國話流利多了,那上尉還未回過神來,傻傻地問道:“有這麽好的事嗎?是誰邀請我們吃飯,別的不需要了,能夠填飽肚子就行了。”他們被打敗了,還有自知之明,沒有多高的要求。

會說英語的韓國人轉身對同伴說了一通,韓國人又是一陣大笑,那上尉聽懂了,“這些家夥死到臨頭了,還想著吃香的喝辣的,真是愚蠢到了極點。”他頓時麵色大變。

“你還沒想到嗎?是你們的上帝為你們在天堂準備了晚餐,肯定是世上沒有的美味佳肴,現在就去吧。你沒看到耶和華正在雲端迎接你們嗎?”

那說英語的韓國人忽然麵色猙獰,將瞠目結舌的法國上尉一下推進了彈坑,“啊——”上尉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那些法國人還未來得及掙紮,就被後麵的韓國人用槍托和軍刺送進了彈坑,一時間彈坑被掩蓋的嚴嚴實實。慘叫聲、哭嚎聲、呼救聲震天動地,不絕於耳。

韓國軍官揮揮手,就有十幾個士兵將兩輛被炸毀的卡車推到了人堆的上麵,頓時血水四濺,骨骼的壓斷聲讓人耳不忍聞,慘絕人寰啊。本來是堆起來的人堆,眼看著又深陷了下去。那可是將近十噸的重量啊。卡車的下麵傳來了不像人類發出的慘叫聲。人挨人人擠人,全成了夾餡肉餅了。

剛才那發出反抗號召的法國人的喊話並沒有引起人們的警覺,誰也想不到韓國人會對他們趕盡殺絕,這時聽到了營地生出傳來的哭喊聲,呼號聲,人人為之戰栗。清點武器也不是那麽順利的,有不少法國人就私藏著武器。想要挨個搜身,哪有那麽容易。

“呯呯——”一個法國人忽然站起來,從腰中抽出了手槍,對著站在後麵監視他們的韓國人就是幾槍,因為受傷,手臂無力,等到他舉起來時,韓國人大驚失色,立刻閃躲到一邊去了,隻有一個呆立當場,不知所措的家夥被一槍打中腦袋,仰麵朝天地倒下。

“嗖——轟——”又是一枚手雷扔出去,好在韓國人有防範,距離稍遠,手雷的碎片亂飛,卻沒有炸死一個韓國人,隻將一個士兵的胳膊劃出了一條大口子。疼得他哭天抹淚,渾身哆嗦。

“衝啊——和他們拚了——”那首先開槍的法國人高喊著,跳起來,向著躲藏的韓國人撲上去。法國人借著煙霧衝上來,別看他們個個帶傷,生死關頭,卻爆發了恐怖的戰鬥力,頓時像潮水一般將躲藏在汽油桶後麵的一個排的韓國士兵團團圍住。隻見他們拳打腳踢,就要搶奪韓國士兵的武器。

韓國人因為沒想到法國人還敢反抗,過去他們在中國的南京參與大屠殺時,那些麻木的中國人幾乎都是閉目等死,伸著脖子等著戰刀砍下來。

在他們的習慣思維裏,法國人連中國人的戰鬥力都比不上,更是一群待宰的綿羊。想當初繁華的秦淮河可是被殺的全是浮屍,下關外麵的長江上屍體都堆成了三四層高,中國人隻有遍地躲藏的份兒,哪敢反抗,隻有一次出了意外。

現在這情形不和當初那次意外是一樣的嗎?一些參與過南京大屠殺的韓國軍官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揮著手大喊著:“快準備,啟動第二套方案。”殺人還要準備方案,也算是屠殺出經驗來了。

那次意外是什麽呢?就在南京的下關外麵的江堤下麵,聚集了幾千赤手空拳的中國人,這些中國人的頭頂架著幾挺重機槍,準備將這些中國人屠殺之後,屍體焚燒之後,丟進長江,毀屍滅跡。

他們殺了很多的中國人,都未遇到抵抗,那些中國人都是閉目等死,引頸待戮,這使他們疏忽大意了。沒想到一個中國人在人群裏大喊一聲,那些呆若木雞的中國人忽然像潮水般湧上來,瞬間就將一個小隊的日軍包圍了。四周的日軍目瞪口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