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讓人嚇破膽的女兵

其他的特工也驚呆了,更有人衝上來,對著昏迷的隊長拳打腳踢,“都是你這混蛋,你這無能的家夥把我們全葬送在這裏,你這混蛋就該千刀萬剮。”曹化成昏迷不醒,也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拳腳,隻看到他的身體被部下打得不住地翻滾著。

有的人還想上來解勸,也被那些狂怒的同伴痛扁在地,這哪是打仗啊,麵對敵人的衝鋒,他們自己倒鬧起內訌來了,無人再去理會那些已經撲到麵前的女兵們。

女兵們這時也衝了上來,看著偽軍特工自相殘殺的一幕,也覺得莫名其妙,但她們忽然意識到自己還處在敵人群中,個個猛醒,抱著迫擊炮彈,高舉過頭頂,大喝著:“放下武器,不然我們和你們同歸於盡!我們優待俘虜!”“敢頑抗者殺無赦!”這些姑娘個個臉色鐵青,像是女殺神一樣怒視著這些偽軍特工。

換做平時,這些受過特殊訓練的殺人不眨眼的家夥根本不會將這些姑娘放在眼裏,但在心灰意懶,全無鬥誌的情況下,他們誰也沒有勇氣再去和這些姑娘拚死搏鬥了。何況敗在女人的手下雖然不好聽,但想必這些丫頭不會凶狠報複吧。

“別別別,我們投降,不是這家夥逼著我們,我們早不想打了,沒想到你們這些女兵竟然比男人還勇敢,我們佩服,敗在你們手下,我們很樂意。”

天,不是很恥辱,而是很樂意,這哪是打仗呢,談朋友還差不多,特工們這麽說也意味著好男不跟女鬥,這是他們能夠找到一絲自我安慰的心理。

南韓特工說完,對自己的兄弟吆喝了一聲:“哥們,咱們和這些女兵打什麽啊?完全是一敗塗地嘛,再打下去有何意義?收手吧,大家都認輸了。”那些特工滿臉的晦氣,將手中的武器七手八腳地扔到了地上,那些槍支瞬間都堆成了小山。

沒想到這些女兵卻不是善茬,一個女兵將迫擊炮彈扔到了地上,端起胸前的衝鋒槍,對著這些高舉雙手的特工大喊著:“你們這些狗雜種以為殺害了我們的姐妹,就想頭像了事嗎?我要你們血債血償,姐妹們,大家動手,把他們全都斃了。”

真是黃毛丫頭,說幹就幹,韓國軍隊沒有什麽優待俘虜的說法,抓到了就殺。竟然還有幾個丫頭跟著她一塊舉起了手中的槍,拉槍栓的聲音響成了一片。

那些特務一看頓時麵如死灰,嚷嚷著:“這不公平,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戰爭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嘛。我們是不想打下去了,並不是打不過你們這些小丫頭,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那些小姑娘哪有興趣聽他說話,依然要開槍打死他們。

“住手!先別動手,大家聽我說,”通訊排長站出來大聲喝止:“我們難得打一次勝仗,大家都是死裏逃生,哪有什麽資格去槍斃了這些混蛋,沒有小芳,沒有男同胞鼎力救助,我們凶多吉少。處理戰俘也不是我們能單獨說了算的,還得師座決定。再說了,死了的俘虜沒有活著的搶眼啊,你們說對嗎?”

當然能活捉特工是露臉的事情,可是那些姑娘還不願意放下槍,這時男兵們衝了上來,一見俘虜了幾十個特工,不由得大喜過望,滿身的酸痛和傷痛都化作了無形。多露臉的事啊,警衛連的士兵竟能抓獲這麽多的敵人,雖然自己也傷亡慘重,但勝利者卻是他們。

“姑娘們,咱們犯不著為了他們,髒了咱的手,就把他們送到前線,讓我們的戰友們也看一看,看一看我們的巾幗英雄颯爽的英姿啊,殺了豈不是太可惜了?”這些警衛連的官兵嬉笑著,搜索這戰俘的錢物。

“咦——娘的,你們遊擊隊有這麽闊氣啊,還帶著英納格名表?連我們的營長都買不起,你們卻人手一塊?我操,你們遊擊隊是不是打劫了我們的鍾表店啊,整來了這麽多的名表?等等,天哪,你們身上還有人帶著派克筆,土包子一個,也用的著這麽好的東東嗎?實在是太浪費了!”搜索的結果是警衛連的官兵目瞪口呆,這些遊擊隊穿著不咋的,怎麽身上的寶貝這麽多?

姑娘總是心細的,早看出了破綻,這時驚愕地瞪著他們說道:“見鬼,你們一定不是人民軍遊擊隊,那些窮棒子哪有這麽富裕的?說!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那領頭的特工從兜裏掏出一根牙簽,吊兒郎當地剔著牙齒,好像他們剛剛享受了一頓美餐,懶洋洋地說道:“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趁著你們還活著,好好地享受這段美好的時光吧。你們抓住我們,對你們也是一種災難,識相的還是把我們放了。”

這些特工為何執行任務還帶著這些東西呢?萬一被俘,不就暴露了身份嗎?不是他們大意,而是他們太狂妄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將七師的警衛連放在眼裏,以他們幾倍的兵力,沒有道理消滅不了那些平時連開槍都少的衛士,那就是一個擺設。

訓練有素,殺人不眨眼的特工會對付不了那些養尊處優的小白臉和小丫頭嗎?警衛連的戰士那都是挑選出來的,相貌上也都是帥哥級別的,這種小白臉能打仗嘛?至於那些整天握著話筒的姑娘,那不是砧板上的鮮肉嘛。

想著襲擊了七師指揮部,再盡情滴搶金銀珠寶,搶女人,誰還會想著把自己的私人物品都留在後方啊,英納格表那是世界名表,那是他們趁著戰亂,百姓逃難時,搶劫了鍾表店老板的財物,當然那老板的妻女也在他們玩弄之後,殺人滅口了。然後給鍾表店老板安上通共的罪名。像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他們幹了不知多少次,上麵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從來不會過問。殺的都是那些沒有背景的商人,誰也不會追究。

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外表有時也是會迷惑人的,這些小白臉和小姑娘竟然把他們這些精英打得落花流水,還丟臉至極地舉手投降,他們無法相信這些小丫頭竟能和中國人有的一拚,視死如歸,鬥誌昂揚。他們承認中國人很厲害,但南韓女兵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厲害了?簡直是一場噩夢啊。

女兵們本就悲憤交加,聽到了這些特工恐嚇的話,更是怒不可遏,原本還在通訊排長的壓製下強壓怒火,聽到了這些特工如此狂妄,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將那說話的特工包圍起來,對著他舉起了手中的武器。

那特工看到了姑娘們眼中的殺氣,頓時麵無血色,嚇癱在地,連連擺手:“我錯了,我們是身不由己。別殺我們,我們是自己人,不要——”他想說可是沒有機會了。

“噠噠噠——”“呯呯呯——”那個狂妄的家夥受到了重點的對待,幾支槍口對著他開火了。女孩發起怒來,衝動的程度一點也不比男孩差,有的女孩膽子比男孩還大。

姑娘們哪裏會容得他把話說完,沒說完的去向閻王爺說吧,一瞬間就把他打得千瘡百孔,有的人還一梭子把他的腦袋打得稀爛。這家夥真是太慘了,目不忍睹啊,半截腦袋不翼而飛,花白血紅的腦漿流出來一地。有的女孩第一次使用衝鋒槍,把握不住後坐力,那槍管上下跳動,將這屍體打得肚腹洞開,腸子也拖出來老長。

特工們驚呆了,這些女孩哪有女人的樣子啊,再想想她們抱著迫擊炮彈向著他們撲過來的身影,就覺得恍然了。幹嘛去招惹這些瘋丫頭,這不是找死嗎?他們麵對姑娘們的槍口,接二連三地癱倒在地。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些姑娘殺了他們的同伴,不少人卻把手中的武器扔到了地上,轉身跑到一邊的小水溝前,彎著腰哇哇大吐,上氣不接下氣,簡直要把五髒六腑都吐出來啊;有的吐完之後,顧不得揩抹臉上的汙穢,一屁股坐在水溝前嚎啕大哭起來。

她們隻是出於一時義憤填膺而動手,看到死屍的慘象,誰也受不了。她們的本性是善良的,打仗時奮不顧身,清醒過來時還是覺得心底極度地惡心難受。看著那半截腦袋,這些姑娘怎麽守得住?女孩要膽大包天,那就是另類了,沒有受過特殊訓練的無法做到心如鐵石,漠視生死。

通訊排長阻止不及這種殺戮,紅著眼睛對著那些特工大叫著:“還有誰活著不耐煩的,盡管跳出來,既然你們不怕死,那我們就用不著手下留情了。你們這些狂妄的家夥,就該遭到如此的噩運。”

她一說完,就連忙轉身,緊緊扶住了身邊的一株鬆樹,也跟著彎腰大吐,吐得膽汁都出來了,眼淚汪汪。她算是意誌堅定的了,但還是受不了,沒有堅持到讓這些特工折服。

那些特工見到這些女兵如此脆弱的神態,不由得懊惱中增添了輕視,有的喃喃地罵道:“見鬼,我們怎麽會敗在這些連死人都害怕的女人手上,就這樣的娘們還能和我們玩命,我們先前不是做夢嗎?這真是太窩囊了,陰溝裏翻船啊。”

更多的偽軍是發出了大笑,大笑聲中充滿了輕蔑。就是那些警衛連的官兵惱恨地用槍托砸著他們的後背,也製止不住他們的狂笑。“你想知道我們是誰嗎,得了,你們這些小兵無權審訊我們,還是讓你們的最高長官來見我們吧。”笑聲更大了。

可是這種笑聲並沒有延續多久,有個特工忽然發出了驚叫,眾人才回過神來,隻見他們麵前站著一個靚麗的女兵,身材苗條,臉蛋紅潤,還梳著羊角辮,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秋水盈盈。這是一個美女啊,美女隻會讓人產生欲望,怎麽會讓人毛骨悚然呢?何況是訓練有素的特工。

等到眾人看清這風塵仆仆的女兵,那些男兵也發出了驚呼,隻見這個女兵的手中提溜著一個人的頭蓋骨,還帶著毛發,鮮血淋漓的。女兵的手指上還沾著一些花白的腦漿,天哪,這不是那個狂妄的家夥的頭蓋骨嗎?怎麽會像玩具一樣被人耍著。

這個女兵站在眾人麵前,環視著四周,忽然發出清脆的喊聲:“是誰這麽沒有公德心啊,竟然將頭蓋骨亂扔,不知道這會砸到人的嗎?瞧瞧,我的額頭都砸紅了,險些沒有破相。喂,到底是誰幹的?我要和他算賬。”

這不是別人,正是在戰地醫院幫助護理的楊柳青,她本來就是護士出身,見過太多的人體標本了,一塊小小的頭蓋骨算的了什麽,還不是被她當玩具耍啊。這可真的嚇到了所有人。人們不知道她的原來身份,也沒人相信這美女竟然會如此的膽大。天哪,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見到無人答話,她走到那些齜牙咧嘴的特工麵前,冷冷地問道:“這是你們的東西吧,那你們一定知道是誰幹的?別在我麵前撒謊,不然我就把你們的頭蓋骨也掀開來看看,就明白你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嘩——這話一出口,那些特工頓時癱倒一地,有的人褲子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