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搶奪美軍軍服

那個戰士已經是身子懸空,嘶聲慘叫著。可是很快嘶聲慘叫變成了大叫聲:“兄弟們,別為我犧牲更多人了,咱們來世再見——”

說這話時,燃油罐包已經滑出了艙外,幾個戰士身子到了機尾,上半截身子幾乎要探出艙外了,才無奈地鬆開了手,多虧其他人在後麵抱住他們的腳,不然他們就得緊隨著那名戰士一起飛出艙外了。戰士們包括那上尉都流下來眼淚,他們清楚地看到那包貨物落地時,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那名可敬的戰士在墜地前,拉掉了腰間手雷的保險栓,他摔得粉身碎骨之後,航空燃油也發生了猛烈的爆炸。地麵上綻放出一朵美麗絢爛的火花,這是人世間從未有過的美麗之花。那些戰士站的筆直,看的熱淚盈眶,克利亞美麗的大眼睛裏也流出來晶瑩的淚水。

“好美麗的金達萊啊——”克利亞默默地摘下了軍帽,凝視著這璀璨的勝利之花。

“謝謝您的誇獎,我們的戰士都是如此英勇的,為了我們的祖國,為了朝鮮美麗的三千裏江山,我們甘願拋頭顱灑熱血。”上尉率領部下對著那美麗的火花莊重敬禮,像在帶著部下發誓:“為了保衛祖國,我們甘願獻出一切!”聲震機艙,讓克利亞為之動容。

克利亞素來瞧不上朝鮮人民軍,跟中國軍隊比起來,他們的戰鬥力真是不值一提,但她不能否認這些戰士也是優秀的戰士,為了自己的祖國,他們英勇無畏。他們同樣是可愛的人。她不習慣這種宣誓,認為那不過是一種形式,但這一刻,她卻被深深滴感染了。

地麵的美軍遭此重創,早已是潰不成軍,落花流水。這時駕駛室內傳出來驚呼聲:“克利亞中校,有人要和你通話!”駕駛內的呼叫聲是通過喇叭傳出來的。克利亞為之一愣。她也不知道是誰想和她通話。

知道機載電台波長的隻有美國人,她似乎明白什麽了,她走到電台前,拿起了話筒,就聽見電台裏傳出一個悲愴的聲音:“克利亞大夫,你在飛機上嗎?”

克利亞沉默半晌答道:“沒錯,我在飛機上。你是柯柳森院長嗎?”

“是我,克利亞大夫,你是美國人嗎?你為什麽對我們的車隊進行轟炸?”咦——柯柳森不在現場,怎麽會對這裏發生的情況了如指掌?克利亞旋即明白了,這是逃出去的美軍用電台向後方戰地醫院發出了警報。

“院長大人,你誤會了,我是美國人。”克利亞心中暗暗一笑,蘇聯人加入到朝鮮戰爭中,這是絕密的,打死我也不會承認的。“我被北韓人劫持了,是他們控製了飛機,是他們對你的車隊進行了轟炸,我沒有辦法。

說到這裏,克利亞大叫著:“院長大人,救救我,他們要殺了我,因為他們認為我參與了你的實驗,想要幹掉你或是炸毀你的實驗室,因為你的實驗室殘害無辜,虐待戰俘,可是我是冤枉的,我根本不清楚你的事情啊。”

“誰說的,我隻是救死扶傷,哪有什麽實驗室,他們還知道什麽?”柯柳森氣急敗壞地大叫著,試圖撇開這種罪名,但卻是欲蓋彌彰。克利亞說的是反人類罪是戰爭罪,按照國際公約是要遭到嚴懲的。

“是你的兩個助手交代的,北韓人很殘忍,挑斷了他們的手筋腳筋,將他們折磨的不成人形,他們還有什麽不會招供呢,隻是為了求得速死。我還活著,他們需要你用實驗數據來換取我的性命。求求你救救我。”克利亞的話音裏流露出無限的恐怖,聽得柯柳森毛骨悚然。

柯柳森冷冷地說道:“這麽說來我的那兩個助手都已經不在人世了嗎?我是醫生,隻會治病救人,哪有本事來營救你?你自求多福吧,犧牲在朝鮮的美軍成千上萬,你也不過是其中一個罷了。有那麽多人陪伴著你,你還有什麽遺憾的?”

“院長大人,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克利亞還在裝腔作勢地大叫著。她的助手會意地將

人民軍上尉拉過來,那上尉對著話筒吼叫著:“你這婊子,既然你的姘頭不想救你,那我們就隻能是讓你犒勞我們兄弟了,再下去將你的老姘頭抓住千刀萬剮。我們要用他的實驗品用在他的身上,讓他生不如死。嗬嗬——”

“啊——不要——”克利亞扭動著婀娜的身軀,嘶聲慘叫著,嘴角卻流露出笑意。

上尉看著克利亞惹火的身材,頓時覺得口幹舌燥,下身都快起反應了。他連忙側轉頭,不敢看克利亞那嬌豔的麵容。真是妖精啊,一顰一笑也讓人都快要失去自製力了,他已猜到克利亞一行人的身份,但也知道這是絕密的。自然不敢對他們產生非分之想。

克利亞為何要這麽說,其實她知道運輸機無法降落,不能對藏在醫院底下的實驗室造成有力的打擊,借助這敲山震虎,讓柯柳森方寸大亂,讓他思維產生錯覺,仿佛人民軍早已盯上了他,隨時可以取他的項上人頭。

至於什麽姘頭之類的侮辱性的話,他根本沒有放在心裏。他是高明的醫生,看著人體,就想到內部的器官,就像屠夫見到豬,就想象著從哪裏開刀,而絕不會產生別的想法。他第一次見到克利亞的美麗容顏,確實為之驚歎,但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在他看來,美女老了死了,也隻是一堆白骨,和常人無異。

“來人,北韓人已經盯上了我的實驗室,他們可以炸毀物質補給基地,想要占領我們這裏更是輕而易舉。我們的實驗數據和試驗品不能落在他們的手裏。給我將這些科學資料裝箱帶走,實驗室炸毀,毀掉一切痕跡。”

美國人財大氣粗,炸毀了實驗室,再造一座很便當,美國人不差錢。在他看來,那些不能為世人所知的試驗品才是科學的,科學需要有人獻身,那些戰俘正可以廢物利用。救死扶傷是不包括敵人的。

誰知還不等他親自趕到實驗室,就傳來部下的驚呼聲,“院長,一股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正對我們發起了進攻。那些關押在地下監牢的戰俘也在蠢蠢欲動,我們該怎麽辦?”

“哪來的武裝人員,北韓人動作有這麽快嗎?”柯柳森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武裝呢?克利亞他們還在空中,沒有機場,他們不能降落,柳敬春他們也遠水不解近渴,趕不上趟。這是那些被放出來,搬運物質的人民軍戰俘暴動了。

克利亞他們的航空燃料從天而降,將美軍燒的叫苦不迭,東奔西逃,哪裏還顧得上這些戰俘。這些戰俘沒想到還有人會對美軍進行襲擊,而且是空襲,那種死裏逃生的喜悅自然不言而喻。這些人一旦逃出牢籠,就會想著逃走,早在觀察地麵的情況了。美國人仰首望天的時候,他們就在偷偷地四下打量著。

他們雖然是空手,但美軍的卡車上是有武器的,美軍也擔心遭到遊擊隊的襲擊,雖然赤手空拳,但不代表著他們沒有攜帶一定數量的武器。當地麵上到處是火海,美國人在火海中掙紮慘叫時,那些戰俘卻不管湖水的寒冷,泥濘的惡臭,不顧一切地跳下去,將身體埋在泥濘中,頭也不敢抬。美國人卻沒有這膽量,這麽冷的天氣,跳進湖裏,不被淹死,也會被凍死的。

車隊的頭和尾是沒有遭到襲擊的,人民軍戰俘發現了這情況,一窩蜂衝上公路,將驚慌失措的美國人推到公路下麵的湖水裏,自己搶占駕駛室,搶奪車廂裏的武器彈藥。一些清醒過來的美國人見勢不妙,還想和他們爭奪卡車,搶奪武器。

美國人知道這些戰俘一旦獲得了武器,將如出欄的猛虎,局勢將一發不可收拾。可是他們還是低估了這些昔日軟如綿羊的戰俘,一個戰俘抱住了一個美軍,張口就咬。美國人連忙搖頭想要避開,卻把耳朵露出來了。

“吭哧——”一口緊緊地叼住了耳朵就不放。美國人失聲大叫。論體力戰俘長期營養不良,抵不過身強力壯的美國人,可是論狠勁,美國人卻比不過人民軍,人民軍將士就像是發瘋一樣,個個麵色猙獰,猶如一群嗷嗷叫的野狼。這人民軍戰士咬住了就不鬆口。鮮血順著他的嘴巴,順著美國人的脖頸往下流,美國人簡直要痛昏過去,大叫掙紮著。

一群美國人聽到了他的叫聲,撲過來想要幫忙,可是從他們的背後湧出來更多的人民軍戰士。這些人撲上來,幾個對付一個,將牛高馬大的美國人撲翻在地。就在冰冷的土地上往下扒衣服。

沒錯,就是在扒衣服,看起來好像要集體強暴美國大兵似的。那這是幹什麽呢?自然是要穿的,不僅是為了保暖蔽體,還因為他們穿著的是囚服,走到哪裏,都會被人一眼認出來。

他們需要趕快將這身衣服脫下來。不穿衣服會凍死,隻有穿美國人的衣服了。既然他們也沒有多餘的衣服,那就隻有他們身上穿著的了。如果打死了再脫下來,會沾上很多的血跡,他們也等不了那麽久。僧多粥少,誰搶的慢,就沒有機會了。

美國人當然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打架還帶著扒衣服的啊。我們可是堂堂正正的大老爺們,你們難道性饑渴到了這種程度,男女都不分了嗎?可是沒法溝通,語言障礙啊。

他們想要掙紮,卻力不從心,好漢架不住人多啊。可惡的人民軍官兵將他們壓在地上,扒得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褲衩。若不是因為擔心沾染上美國人的性病,就連這條遮羞布也不給他們留下來。

有的時候,幾個人民軍戰士前麵幾個壓著美軍士兵扒衣服,後麵幾個就站在那裏解開衣扣,脫著褲子,真像是要將美國人強暴了。

美國人哭了,他們可不想被這些肮髒的,滿身都是疥瘡,渾身都是汙垢的北韓人玷汙了。如果換作是女性,即使長得醜點老點,勉強還可以考慮,可是這是一群野蠻的男人哪。天哪,北韓人難道要在這黑夜裏奪走咱爺們的貞操嗎?

尤其是一個戰俘因為患上了爛襠病,**瘙癢無比,那條**奇臭無比,他早就想著換衣服呢。別人都搶光了美國人的衣服,他還奮力將那唯一的遮羞布扯下來。那美國人別看比老毛子和日本人在性方麵都不遜色,但實在不習慣被男人強暴。他拚命地嚎哭著抓住**不放,真像一個飽受淩辱的弱女子。

兩人奮力拉扯之下,這條**“嗤啦——”一下成了碎片,戰俘氣得無可奈何,照著這美國人**狠踢了一腳,美國人慘叫一聲,抱著**昏厥了過去。

這些美國人赤條條地被人民軍戰士拎起來,將他們像拋垃圾一樣,**起來,遠遠地拋進了湖中,美國人含悲忍辱,卻隻有淚水往肚子裏咽,過去他們也是這麽對待北韓人民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