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師長充當敢死隊員

“是他們,是這些該死的韓國人搞的破壞,把他們全殺了——”一個美軍上士指著人群中的人民軍戰士大叫著,他們以為這是韓國人反水。朝鮮人民軍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航母上麵呢,可是這些人民軍戰士立刻陷入了巨大的危險中。

美國人像餓狼一樣包圍過來,齊聲喊道:“韓國人,韓國人,該死的,天殺的。”

這些早有準備的人民軍戰士放聲大笑:“你們弄錯了,我們不是韓國人,我們是朝鮮人民軍戰士,想要抓我們,下輩子吧。能和你們的航母一起同歸於盡,真是太痛快了。”

這些戰士忽然人人從腰裏拔出來手雷,擰掉了保險栓,高舉著大笑著:“美國鬼子,爺爺帶著你們這些孫子一塊下地獄服侍爺爺,真是太爽了。哈哈,記得給爺爺倒洗腳水啊。”美國人發出了陣陣的絕望的喊聲。本想著活捉他們千刀萬剮,現在想著的卻是離他們遠遠地,他們好像就是瘟神。

一群群美國人在高舉手雷的人民軍士兵麵前,步步後退,他們的後麵是火海和接連不斷的爆炸。有的美國人嚇得哇哇大哭,跪倒在地,向人民軍士兵叩頭,希望能放過他們。

人民軍沒想到這些美國人竟然這麽怕死,對他們冷哼一聲,繼續向著後麵擁擠的美軍人群撲去。他們知道逃不掉,隻想拉著更多的美國人墊背。前後無路的情況下,大片大片的美國人或是跪在地上,或是趴在地上,醜態百出。

這反而給人民軍士兵造成了逃走的機會,他們相視一眼,呼哨一聲,將手中的手雷扔進了美軍當中,轉身就跑,後麵是驚濤駭浪般的哭喊聲和驚呼聲,接著就是爆炸聲連成了一片。

幾個戰士衝到了出口,大火迅速將他們的身體包圍起來,鐵門燒的通紅,皮膚挨上去,就會冒出白煙,滋滋地冒油,人肉烤出的油脂。就是這樣,他們依然不顧大火將鐵門燒的滾燙,合力將大鐵門關了起來。

他們的手掌上眼看著就烏黑起來,人民軍戰士也被燒的哇哇痛叫,卻沒有撒手,裏麵就是陣陣的砸門聲和叫罵聲。幾個戰士哈哈大笑著,再想離開這裏,卻不能夠了。他們腳下的皮靴都發出了焦臭,站在那裏半步都挪不開了,鞋底都已經烤化了。

“舉起手來——”他們回身一看,隻見十幾個驚慌失措,滿臉猙獰的美軍士兵從四麵的製高點舉著槍對著他們。因為機庫正在爆炸,這些美軍士兵不敢靠近,但也不敢放這些搗亂分子離開。可是這時候抓俘虜還有意義嗎?

這些身上著火的戰士相視一笑,這種情況下他們還能逃生嗎?他們早就將自己置之死地了,從沒想著會活著離開。就是美國人不動手,他們也會被烤死被燙死,美國人難道還想拉著他們去請功嗎?

“轟轟轟——”機庫裏滿載彈藥的飛機連環爆炸了,巨大的爆炸力將航母震得險些蹦出了水麵。那些猝不及防的美軍慘叫著,從各個製高點上飛了下來。有的結結實實地摔在甲板上,那可是航母啊,幾層樓高,而且下麵是鋼板。人摔下來,“哢嚓——”一下,腦袋不見了,被砸進了脖腔裏去了。有的摔在甲板上,還掙紮著慘叫兩聲,兩腿一蹬,就沒氣了,整個的骨斷筋折啊。有的慘叫著,像斷線的風箏一樣,落進了海裏,隨著海麵卷起的巨浪翻騰了兩下,就沒影了。

爆炸使得這幾個站在門前動憚不得人民軍戰士騰空飛了起來,再看他們的腳上全是烏黑的,還撩起了濃薑大泡,痛的他們齜牙咧嘴。一些戰士一張嘴,吐出了鮮血,那是受了內傷。可是現在這些都顧不上了,能逃出活命就算不錯了。他們掙紮著,相互攙扶著向船舷跑去。

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喜出望外,那些活著的美軍士兵眼看著航母遭遇滅頂之災,誰還想著與艦共存亡啊,擁擠著叫罵著吵嚷著,向著航母上的救生艇和汽艇奔去,一些腿腳受傷的美軍還單腿跳躍著,一蹦一蹦地向著救生艇奔去。

很遺憾,他們哪裏是那些身強力壯,卻魂飛魄散的同班的對手,被他們遠遠地擠開,撇在了身後。這種時候,美國人自私的一麵就暴露無遺了,誰會想著舍己為人哪。弱者總是可悲的。這些士兵被擠到在地,拍著甲板嘶聲大叫著,痛罵著同伴的冷血。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些士兵還沒有爬起來,脊背上就被重重地踩上幾腳。痛徹骨髓的感覺讓他們恨恨地抬起頭,卻發現是幾個韓國人從他們的背上踩過去。這些韓國人竟然都是光著腳的,腳上還在流血,兩手烏黑,臉上都跟中國的灶王爺似的。

一個美國人惱恨韓國人竟然將他們當成了鋪路石,從背後取下衝鋒槍,對著這些韓國人就要開火。他顧不上自己的同伴了,誰撞著子彈,那是他該死。

眼看著子彈就要出膛,一道寒光從背後閃過,這美軍士兵慘叫一聲,衝鋒槍落在了地上。一柄太平斧從他的背後砍下來,將他的那條胳膊剁斷了,將衝鋒槍的背帶也砍斷了。揮舞著這柄太平斧的竟然是一個美軍上士。這美軍上士顯然是痛恨這士兵不分青紅皂白亂開槍,搶先出手。

“混蛋,我要殺的是韓國人,你為什麽對我動手?”斷了一條胳膊的美軍士兵衝著這名上士大叫著。

“你會殺了我們更多的人。”上士不屑地哼了一聲,可是他卻被這名士兵用僅剩的一條胳膊緊緊抱著大腿,“咕咚——”一聲倒在地上。幾個傷兵撲上來,將他死死壓在地上。那名斷了胳膊的士兵張開了大嘴,向著上士的喉嚨咬去。傷兵還是很團結的。

“啊——混蛋,放開我——”上士大叫著,喉嚨被咬的嘩嘩地往外流血。他實在是掙紮不脫,一咬牙,擰開了腰上手雷的保險栓。

“轟——”的一聲,這些壓在上士身上的美軍傷兵都被炸得飛了起來。沒死的滋哇亂叫,不住地倒地翻滾著,可是誰還能照顧上他們呢。

“轟轟轟——”前麵的爆炸聲接連不斷,不隻是機庫裏發出的爆炸,那些人民軍士兵向著人群亂扔手雷。一炸就是一大群,一炸就是一大片,人員太密集了,水泄不通,殺傷力是成倍的增加。擋在他們前麵的美軍被炸得人仰馬翻,屍橫遍地。

“是這幾個小子幹的,把他們幹掉!他們是奸細!”有美軍發現了這幾個在暗中向他們下手的韓國人,憤怒地大喊著。可是他們一圍上來,又嚇得落荒而逃。人民軍戰士隻是向他們扔出了手雷,他們就嚇得扭頭就跑,作鳥獸散。

這幾個戰士扔手雷不是為了消滅敵人,而是為了打開通道,打開缺口。他們也不和敵人糾纏,相互攙扶著,從高高的欄杆上翻過去,跳下了碧波**漾的大海。

“撲通撲通——”水花四濺,已經放在海麵上的美軍汽艇也被晃悠的厲害,差點傾覆過來,險些將上麵的美軍士兵晃進了海裏。他們本來還在舉目觀望著航母上的鬧劇,沒想到一眨眼,幾個韓國人的腦袋露出了水麵。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扔到了他們的麵前。

“啊——手雷——狗屎!”美軍士兵沒想到厄運會這麽快降臨到他們的頭上,出於本能地向著海裏跳去。駕駛艙裏的美軍還沒有明白怎麽回事,怎麽外麵的同伴會忽然不坐汽艇了,他們想做什麽?難道他們還想乘飛機嗎?這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他立刻醒悟到這是遇上大麻煩了,汽艇要爆炸了。

他心急火燎地推開了艙門,一抬頭,眼前卻是一條大漢,隻是一下就將他推進了駕駛艙,推得他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天哪,艙內一下湧進來幾個大漢,還有人是胳膊流血的、腳上流血的。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赤著腳的。

“滾出去——這裏不接待亞洲人!”美軍駕駛員跳起來大叫著,話說了一半,卻變了“如果你們想坐,我也沒有意見,我們是盟友,大家是好朋友。”

話時他是舉著雙手說的,因為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的眉心,他哪有不識趣的。他的韓國話說的不怎麽樣,不過“朋友”倒是叫的很大聲的。為了保命,他極力裝出來一副笑臉,看起來像哭一樣。

“少囉嗦,帶我們出港。”那用槍頂著他的韓國人冷冷地說著。幾個韓國人將他推到了駕駛位置上,虎視眈眈地盯著他操縱著。美國人沒有辦法,隻得乖乖就範。那顆手雷根本就沒有拉保險栓,壓根不會爆炸。可是美國人不及細看,爭先逃命,自己讓出了位置,讓人民軍占了便宜。

汽艇從人頭攢動的海麵上劃過,因為更多的美國人忍受不了烈焰的炙烤和爆炸的恐怖,等不及救生艇落到海麵上,就從上麵跳下來了。這時人腦袋就像荷塘裏的浮萍滿是的。

“嘩嘩嘩——啊啊啊——”所過之處真是慘叫聲不絕於耳啊,沒有過一會兒,汽艇的船身就變成了紅的了,撞得那些美國人頭破血流,皮開肉綻啊。螺旋槳過後,一路飄起了很多的半截腦袋的死屍,場麵血腥殘忍極了。操縱汽艇的美軍渾身發抖,麵無人色。

“我拒絕執行這種慘無人道的命令。”美軍士兵最後幹脆撂挑子不幹了,“你們共軍不是說優待俘虜嗎?你們怎麽能這麽對待我們?”他一屁股坐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氣。

“你真是說笑話,你們的人是我們的俘虜嗎?再說了,那是中國人執行的政策,與我們無關,我們現在是在龍潭虎穴,危在旦夕。你要不想幹,就出去跟他們一道。”為首的人民軍很不耐煩,一擺手,就有兩個人民軍士兵將他拖了起來,就要把美國人扔進大海。

美國人掙紮著,看到為首的那個人民軍竟然自己操縱起來了,他大驚失色:“你竟然會開汽艇?你們不是土共嗎,你們不是剛剛放下鋤頭的農民嗎,怎麽會擺弄這玩意?”

那些人民軍士兵哈哈大笑:“如果我們是農民,我們跳下海來不是找死嗎?告訴你,我們以前是水兵,是朝鮮的紅水兵。別說汽艇,你就是給我們一艘航母,也能讓它開動起來。”美國人聽得瞠目結舌。

汽艇說著話,朝著一群漂浮的人頭碾過去,臨到盡頭,眼看就要撞上時,駕駛汽艇的人民軍忽然轉了一個大彎,險些將汽艇開進了海裏去。站著的人全都摔倒在地。

美軍士兵不屑地撇撇嘴,就這水平還想開航母,你就吹去把。

誰知那為首的人民軍鐵青著臉對驚愕不已的同伴喊道:“你們這些混蛋還在發什麽愣呢?快去救師長,師長就在下麵。天哪,我差點謀殺了師長,險些罪不可赦啊?”

美軍士兵聽了更是大奇,人民軍師長竟然在海裏。天哪,難道那個為首的就是他們的師長?北韓人民軍真夠賣力的,他們的師長竟然充當敢死隊,真是匪夷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