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剝光展覽的美女

那些韓國妓女本來就有些畏怯,縮在後麵,見到形勢不對,立即縮回身去,隻剩下這些不知所措的西方妓女和老鴇。這些軍警是怎麽來的呢,難道他們早已埋伏在這裏嗎?再看那些被打的狼狽不堪的軍警們忽然露出了猙獰的神色。

為首的那最漂亮西方美女頓時麵色大變,不住地後退,但她的退路已經被切斷了。“你,你們想,想幹什麽?我是美國人,是受國際法保護的。”她結結巴巴地說道。

“嗬嗬,國際法還要保護你們這些婊子啊?沒聽說過還有妓女保護法,那麽我們這些常客豈不都要以侮辱婦女,侵犯人權鋃鐺入獄嗎?”這話說得那些軍警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張牙舞爪地向著這些不知所措的西方美女撲過來。

那老鴇一看情形,就知道不對勁,天,我們還遇上了埋伏。見鬼,這些該死的大兵打共匪不行,怎麽將共匪的埋伏戰術都用到老百姓身上來了,還是對付一群嬌滴滴的妖豔美女。難道他們真的要將這些美女打得頭破血流嗎?

她本以為長著美國人撐腰,比那個李蒙中隊長的名號有震懾力多了,現在一看這些軍警麵帶獰笑,眼露凶光,就知道來者不善。老鴇是風月場上的老鳥,見多識廣。

她是韓國人,對於不少韓國軍隊反叛的事情還是有所耳聞的。妓院餐館都是情報匯集的場所,三教九流人物不一而足,她聽到的也很多。一看就知道麵前這些人的目標是衝著這些西方美女來的,那眼神看著這些美女不是那種恨不得將她們全身衣服扒光的色眼,而是要將她們敲得骨斷筋折的惡眼。這不是欣賞美,而是摧殘美。

“小姐們,快跑啊——他們會對你們下手的——”老鴇嘶聲喊著。她可以將韓國的妓女稱為“女兒”,卻不敢將美國的妓女稱為“女兒”,隻敢稱呼為“小姐們”。

“什麽——他們敢!我看誰不要命了?這裏是我們美國人說了算的天下!”為首的那個美女高聲叫道。老鴇是用英語喊話的,而這美女卻是用韓國話喊的,那是喊給軍警們聽的。你動我們試試,我們美國軍隊會將你們和你們的家人全都當作赤色分子殺掉!

“有種的就上來吧——”竟然還有美女跟著起哄,一邊耀武揚威地舉起手中的高跟鞋,好像舉著的不是高跟鞋,而是蒼蠅拍。你們上來就把你們當作蒼蠅,一個個拍死。

老鴇臉色大變,尖叫道:“你們這些傻丫頭啊,”逼急了,連稱呼都改變了,“你們看不出他們早已預謀好,想要找你們的麻煩嗎?還不快跑,難道你們想被這些臭男人打得遍體鱗傷嗎?”說完,忽地轉身,向著歌舞廳奔去。

她一邊跑,一邊喊著:“我是韓國人,別傷害我——”這老鴇當的,你是韓國人,和軍警是同胞,就不能傷害你,那些美女不是韓國人,就可以任意傷害嗎?也許她的本意不是這個,但她隻希望這些野蠻的男人能放她一碼。

她想錯了,這些人都可以放過,就是她最不應該放過。她狐假虎威,助紂為虐。

她剛剛跑到後麵堵截的軍警麵前,滿臉堆笑地想從他們的魔爪下逃過去。不知是誰忽然伸出一腳,將她絆倒在地,同時還在她的背上重重地一推,摔得老鴇“嗷——”地一聲大叫,淩空飛起,重重地砸在地上,還在地上滑出了十米開外。

老鴇摔得頭暈腦脹,鼻青臉腫,不等她喘過氣來,一隻笨重的皮靴就踩在她的肚皮上。她痛的“啊喲——”一聲大叫,坐起身來,緊緊抱住肚皮上的那隻皮靴,直視著那踐踏她的男人,她想看清這人的長相。

“咦——怎麽會是你——姐妹們,他們是——啊——”她的一隻手忽然伸出,直指那個男人的臉,她顯然是認識他的。這句話給她帶來了殺身之禍。

那男人在她說出他們真實身份的前一刻,腳下再次用力,將老鴇想說的話強行壓回肚子裏,踩得她險些將腸子拉出來,踩得她雙眼珠子暴吐出來,踩得她舌頭都伸出來老長了。

“幫——”地一下子,男人手中的警棍在老鴇的頭上重重地敲了一下,砸的她頭頂金星直冒,耳朵裏嗡嗡直響,“幫——”又是一下,砸的她鼻血長流,砸的她腦袋開花,鮮血順著她塗著厚厚脂粉的臉上淌下來,將她的衣襟都染濕了。

“你們怎麽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凶?!還有沒有王法?”韓國的妓女們嚎啕大哭,雞飛狗跳,西方的美女們則憤怒的抗議著,但她們隻敢抗議,卻不敢靠近,畢竟是女人,而且妓女是沒有情義的。

一群軍警圍上來,那些家夥不知從哪裏變出來的棍棒,或許他們早就藏在身後,一下子亮出來,就像憑空長出來的一片森林,黑壓壓的。

老鴇在地上可憐滴掙紮著,卻躲不過雨點般的棍棒。她幾次想要喊出什麽話,都被慘叫聲淹沒了。那些軍警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們照著老鴇掄開了警棍,血水飛濺,打得老鴇不住地從嘴裏噴出鮮血,打得老鴇前胸後背都骨骼寸斷,像一條死蛇一樣癱在地上。

那些軍警獰笑著,用腳踩著奄奄一息的老鴇,將她身上的民族服裝長裙撕得粉碎,老鴇白花花的身子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些男人還不罷休,七手八腳,還想繼續逞凶,還要將她的衣服扒光羞辱她。

“住手——你們這些混蛋,你們這是在犯罪。你們是軍人,卻幹著禽獸不如的事情。上帝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西方的美女們大聲喊叫著。

那些軍警轉過身來,嬉笑著:“小婊子們,耐不住寂寞了不是?也想大爺這般伺候你們不是?別急,誰也跑不掉,下麵就輪到你們了。”那首先對老鴇痛下殺手的軍警踩著老鴇的心髒部位,腳下暗暗用力,老鴇躺在那裏的肉體臉色都開始改變了。

這些異國的美女雖然羞怒萬分,但頂著美國公民的身份,她們並沒有太把這些韓國大兵放在眼裏。笑話,這裏可是大街上啊,眾目睽睽之下,難道你們這些韓國丘八還想著對我們暴力相向嗎?西方記者,無孔不入,將會將你們徹底曝光,你們還要命嗎?誰也沒有仔細想想,為何直到現在,一個西方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難道他們都從韓國蒸發了嗎?

當軍警們圍上來時,她們隻是遲疑了一下,就繼續發揮雌虎的威猛。脫下高跟鞋,照著這些大兵的腦袋上敲下來。果然是凶悍的女人,臨危不懼。

“啊啊啊——”發出慘叫的不是那些丘八,而是這些色厲內荏的西方美女,她們的纖纖玉手剛剛揚起,肩膀上,手腕上就遭到了狠狠的打擊,打得她們嗷嗷直叫。這些丘八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下手真狠,眼看著她們的手臂就像風中的垂柳一樣晃**著搖擺著。皮開肉綻啊,鮮血直流。

“你們敢打我們美國人?”為首的那個美女叫道。

“啊,你說的不錯,我們確實不能打你們美國女人。”那為首的軍警冷笑一聲:“不過我們是好男不和女鬥,但你看你們的韓國媽媽一人被剝光豬太可憐了,你們不是同情她嗎?那就和她作伴吧。”

啊——這些美女大吃一驚,這些軍警太無恥了,這比殺了她們更可怕。美國女性雖然崇尚性自由,也不怕**,但那是群體性的抗議遊行示威,有很多人參與。讓她們無緣無故在世人麵前脫光了衣服,誰受得了,這不是心裏有嚴重的暴露癖嗎?

那些軍警大笑著,撲上來。見鬼,這一回他們手中的警棍變成了老百姓家裏用的掛鉤,用來晾曬雞鴨魚肉的那種掛鉤。不夠鋒利,但足以勾住一件物件,就難以掙脫。跟釣魚鉤差不多。

這些美女還沒反應過來,她們的絲質衣裙就被這些掛鉤勾住了。不等她們掙紮,隻聽“嗤啦——嗤啦——”裂帛聲不絕於耳,那些美女慘叫著,蹦跳著,但哪裏掙脫得了。有的用胳膊去阻擋,卻連胳膊上也勾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有的上衣都被扯開,胸罩被勾下,露出了隨風搖擺的雙峰,驚得她們嚎啕大哭。

隻一會兒功夫,地上就留下了一地的碎片,全是從這些女子身上撕下來的。美女們一個個身上的衣服成了最暴露的披掛。隻要她們反抗,就會遭到棍棒的伺候,嬌柔之軀哪裏敵得過警棍的招呼呢

她們被打得全蹲在地上,抱著頭,任由那些軍警將她們身上的絲裙撕成了千絲萬縷,這些西方的美女都成了衣不蔽體了。那個為首的美女受到了特別的照顧,被全身上下撕扯得一絲不掛,她尖叫著“救命”,卻無人理睬,那些粗野的男人隻顧對她全身進行掃描。

這已不是韓國人見死不救了,而是他們對這些來自異國他鄉的女子深懷不滿,平時這些女子上街就是趾高氣揚的,壓根不將韓國人放在眼裏,還時時挽著美國大兵的胳膊,上街任意欺淩韓國人,將韓國人當成了征服的國民。這種侵略者的姿態讓她們置身在大熔爐中,卻麻木不仁,不知死活。

“救——命——”西方的美女第一次感受到這是在異國他鄉,她們是如此的孤立無援。那些圍觀的群眾倒是蜂擁而來,但不是前來解圍的,而是來看熱鬧的。

誰見過這麽多的西洋美女在街頭脫光了展覽啊。男人嘛,很少哪有不好色的,除非性取向有問題,那是打破頭都要擠進來看的。對於韓國軍警當街欺淩西方女子,他們不僅沒有勸解,還大聲叫好,好像在看一場脫衣表演。

這些女子這時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最可憐的是一個美女其實雙峰扁平,卻戴著厚厚的胸罩,胸罩撕開來,裏麵的胸膛竟然像男孩子一樣平坦。圍觀的韓國人驚訝不已,這裏還藏著一個人妖呢!那時候還沒有偽娘的說法。周圍的觀眾目光如電,全都像聚光燈一樣盯在她的身上。

“天哪——她是男人——”一片驚呼聲,簡直要雷倒一片人哪,這是怎麽回事?

太稀奇了,簡直像羊群裏混進了一頭大灰狼啊。這裏可是風月場所,竟然能夠混進男人。難以置信啊,難道這裏還有專門為斷袖之癖的基友提供性服務的嗎?

這些女子都清楚這可憐的女孩是真正的男人,可是有人信嗎?該死的美國大兵都死到哪裏去了,任由他們的女同胞被人侮辱,蹤跡皆無,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