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恩將仇報

美軍指揮官伸手一摸,頭上腫起一塊鵝蛋包,還沁出了鮮血。抬頭一看,正是那銀須飄擺的老人用他的老頭拐杖給自己來了一下。老人朝他的臉上啐了一口,再次揚起了龍頭拐杖。

他正想躲閃,身旁響起了密集的槍聲,那些美軍士兵自然不會容忍長官再次遭襲,不等長官發話,端著衝鋒槍和卡賓槍,朝著老人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掃射。

距離太近了,幾乎就是頂著老人的肚子和胸膛開槍,打得老人的身子向後騰空飛起,直飛出一丈開外,重重地摔下。摔下時已不見人形了,花白胡須的腦袋都被打得隻剩下了半個,花白的腦漿和鮮血汩汩地流淌出來,全身上下布滿了貫通傷。

那些婦女和孩子見到老人和媳婦死於非命,哇哇大哭著,他們不是退縮,而是衝著美軍直撲過來。美軍頓時手足無措嗎,在他們眼裏這些綿羊還會反抗?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是人哪。誰都知道必死無疑,趁亂就對美軍進行了反抗。

美軍驚慌失措是因為他們為了泄憤,一時打光了槍膛裏的子彈,再裝彈需要耗費時間,而這些婦女和孩子竟然猛撲過來了。那些婦女一下變得非常的英勇,對著他們張開了五指,在他們的臉上挖出了條條血痕。

有的婦女還抱著他們,用嘴去咬他們毛茸茸的手腕,美國大兵個子高大,她們要不到喉嚨,就咬手腕,那些孩子在母親的帶領下,也用嘴去咬美國人的大腿。細細尖尖的牙齒用力起來,還挺有勁的呢。

有的孩子竟然用小手伸進美軍寬大的褲襠裏,用力掐著摳著美國人的那個雄偉的大玩意。小孩子不知道害臊,打群架時,他們最習慣就是用這種方式了,痛的美國人哇哇大叫,小指甲剛才還在地上摳泥巴玩呢,多少病菌啊,這裏是遍布著屍蛆黴菌,會染下病毒的。美國人卻不能伸腿踢他們,因為他們碩長粗壯的大腿都被抱得死死的。

有的老人抬腳去踢美軍的襠下,美軍哀嚎著,雙手緊緊捂著**,身子彎的像蝦米似的。那些婦女就有可趁之機了,摟住他們的頭顱,“吭哧——”一下啃住了他們的耳朵,或者咬住他們的喉嚨,咬住就不放,咬得鮮血淋漓。

美軍指揮官若不是有好些士兵保護,就要受到重點照顧了,老弱婦孺都奔著他而來。他的幾個部下都被咬得傷痕累累,遍體鱗傷。韓國人的牙齒好厲害哦,可能跟他們常吃燒烤有關係。

外麵的美軍想要衝進來,卻不容易,都被人群擋住了。他們想要開槍,卻怕傷害到自己人,隻能是拳打腳踢,揮著刺刀和匕首開道。讓人驚詫萬分的是,這些看起來弱勢的群體竟然毫不畏懼,赤手空拳對抗他們的凶器。

周圍圍觀的群眾驚呆了,沒想到這些警察和軍警的家屬還能這麽頑強,在他們眼中這些人就是美國人的走狗,還能這麽反抗美國人的暴力屠殺。他們被被深深震撼了,對於這些人的厭惡之心也在悄然消退。他們在心底默默地為他們鼓勁,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打啊——打死這些美國人——”其他人就跟著呐喊起來,聲音響遏行雲。

美國人一旦反應過來,這些警察的家屬都是不夠看的,畢竟是烏合之眾,老弱婦孺,豈能擋得住如狼似虎的正規軍,美軍蜂擁而上,照著這些老弱婦孺挺著刺刀,揮著槍托猛打,暴亂隨即被鎮壓下去。

老人婦女和孩子的鮮血流了一地,有些孩子嫩丫丫的頭顱被美軍用砍山刀劈成了兩半,有的懷孕的婦女也被美軍的刺刀開膛破肚,未出生的孩子還包裹在羊水裏,就**在空氣中,他或許第一次見到了陽光,但卻隻是感受到人間的殘酷。

其中也有一幕,那就是軍警頭目的老爹和他的妻子奮力多下一個美軍的衝鋒槍,老人顯然當過兵,訊速地接過媳婦遞上來的彈夾,裝上了槍膛。他一拉槍栓,衝到了朝他們撲來的美軍,大吼著,奮力扣動著扳機。“噠噠噠——”衝鋒槍的子彈像暴雨般傾瀉出來,打得那些美軍前仰後合,接連倒地。

美軍卻不敢開槍,因為人群中有不少他們自己的人,隻得左躲右閃,留下了七八具屍體。那些圍觀的群眾見狀,躲得遠遠地,大聲叫好。可惜,老人打光了子彈,還想接過媳婦的彈夾時,卻發現媳婦已經癱倒在地,腸子從她的腹腔裏湧了出來。

媳婦見到公公心痛萬分的眼神,慘笑著:“爹,咱夠本了,給你——”一個血淋淋的彈夾攤在她的手掌上。她看著老人顫抖著接過彈夾,慘白無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孩子啊,咱是夠本了,這輩子算是值了。”老人還想裝上彈夾,美國人沒有再給他機會了,幾個美軍撲到麵前,幾把錚亮的刺刀插進了他的胸膛。美國人還不解恨,對著倒在地上的老人繼續殘虐屍體,刺刀在上麵亂捅著。

“別碰我爸爸——”一聲微弱的喊聲把美國人嚇了一跳,他們低下頭,卻發現老人的媳婦竟然緩過勁來,向著老人的屍體爬過來。美國人獰笑著,朝著她走過去,刺刀還在滴著鮮血,但他們不想這麽痛快地讓她死。

剛剛走到那婦女的身邊,一個美軍忽然大叫一聲,其他的美軍都驚呆了,這女人身子下麵竟還藏著一枚手雷。這枚手雷正在冒著白煙,美軍不是疏忽,是這裏到處是火焰是硝煙,他們沒想到一個垂死的婦女還能拉響手雷。等他們發現了,已經遲了,他們想要轉身逃走,但腳下全是屍體,連邁步都難。

“轟——”地一聲,手雷爆炸了,這些站立著驚恐萬狀的美軍都陪著這公媳一起下地獄了。兩個未死的美軍被炸斷了腿,抱著斷腿嗷嗷直叫,痛不欲生。

美軍指揮官有驚無險,有那些衛士保護著他,他毫發無損。盡管這樣,還是有家屬撲到了他的麵前,迫不得已,他親手掐死了一個抱著他的大腿,張開小嘴猛咬的小孩。小孩的脖子在他的手中發出了脆響,頸椎骨被擰斷了。

美軍指揮官惱羞成怒,他在這麽多韓國人麵前丟了臉,他命令將那些還在奄奄一息以及慘死的群眾全都扔進早已挖好的大坑裏,死人和活人堆在一起,有孩子哇哇大哭著,想從屍體上爬起來,卻被心硬如鐵的美軍用大皮靴踢進大坑裏。

幾桶汽油傾倒在裏麵,美軍指揮官從嘴裏吐出了煙頭,大火熊熊地燃燒起來,燒的周圍一片惡臭,大火中還能看到有人影在爬動,在慘叫,真相人間的地獄。周圍圍觀的群眾魂飛魄散,有的人禁不住嗚嗚地哭泣著。

美軍指揮官還不解恨,同時命令士兵將軍警頭目的父親掉在樹上,屍體也要暴屍示眾。他的妻子早就被炸成碎塊了,隻剩下一條血跡斑斑的大腿,也像菜場上賣肉似的懸掛著。

“你們都看到了嗎,這就是敢於反抗我們美國人的下場,這就是通共的悲慘命運。今後還有誰敢反抗我們美國人,我們會讓他們後悔來到了這個世上,讓他們的親人都受到牽連。”

那些逃亡在外的警察和軍警聽到了他們的親人個個痛不欲生,他們原本沒有那麽堅決的反抗之心,現在美國人的暴行激起了他們的憤怒。

尤其是那軍警頭目聽到了這消息,恨不得拔槍打碎自己的腦殼。他偷偷地扇著自己的耳光,痛罵自己,痛恨自己為何不能早些反抗,為何不能像男人一樣去戰鬥。美國人的暴行徹底斷絕了他們的僥幸投降之心,回去了也沒有好下場。

但他們也知道自己勢單力薄,他們不是孤軍奮戰的,李怡寧找到了他們,想為他們聯係遊擊隊。他們直到這時才發現這美女就是當初救他們的女俠。盡管她沒有戴著麵紗,但他們還是從她的眉眼,從她的風采中猜到了她就是那個白馬女俠。

“是你救了我們?我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說這話時,警察所長和軍警頭目臉上一絲笑容都沒有,相反眼中還閃現著殺氣。

“嗬嗬,我隻能說我們是救你們人中的一股力量,還有其他人也在救你們。”李怡寧視若不見,坦然笑道。

一個警察大哭大叫著:“你這婊子,都是你將我們逼上梁山的,都是你招惹美國人,卻讓我們受過,你害的我們家破人亡。我要你償命!”他像瘋虎一樣撲過來,卻被李怡寧身邊的姐妹三拳兩腳製服了。

“你們今天來得了,走不了。哼,我們不想留你們做壓寨夫人,但我們要你們也是那樣慘死。你們這些女魔頭為什麽這麽心狠哪,那些老弱婦孺和你們有何冤仇?你們這麽陷害我們?”軍警頭目一揮手,那些軍警圍上來,將李怡寧帶來的姐妹團團圍住。

“怎麽,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你們就是這麽對待救命恩人的嗎?我們能把你們救出來,就能把你們全部收拾掉。”李怡寧冷笑著一把手,周圍的樹林裏傳來陣陣怒吼聲:“不許動,舉起手來!你們被包圍了!”

警察所長和軍警頭目大吃一驚,他們藏身的地點很隱蔽,易守難攻。這些女人怎麽無聲無息地將他們包圍了呢,她們是從天而降嗎?他們剛一愣神,左顧右盼的時候,就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睜眼一看,一把雪亮的鋼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稍一動彈,就會血濺五步,死於非命。

“你,你夠狠,原來你早有預謀,你想一口吃掉我們嗎?”軍警頭目滿臉通紅,指著李怡寧問道。“原來這就是你們的誠意,勸說不成,就用暴力相向嗎?”

李怡寧冷笑著:“你這混蛋,你這美國人的走狗沒有資格跟我說話,陽關大道你不走,你非要走你的獨木橋啊。我們不是想要吞並你們,那樣還不如假美國人之手消滅你們。何必多此一舉去救你們。”

“記住,我們隻是想朝鮮早已是滿目瘡痍,遍體鱗傷,自己人不能殺害自己人,我們必須團結起來,才能抵禦外侮。看你們還有勇氣和美國人幹,還算是男人,這才出手相助。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我們也愛莫能助,你們好自為之吧。”她說著推開了軍警,就要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