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1章操炮狠揍自己的飛機

美軍正在奇怪,這裏怎麽會有歐洲人,也就是我們美國人的飛行員,難道是我們自己的飛行員搞錯了,以為我們美國人沒有高炮部隊,把咱們當成了中國人嗎?

就在他們驚疑之際,忽然再次看到一張歐洲人的臉。隻見一個高聳著鼻梁,目光鷹隼,長著一流小胡子的歐洲人臉再次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這飛行員也是貼在機窗玻璃上往下看,也像是怕下麵的人看不清他的長相似的,拚命地擠壓著玻璃,連鼻子都壓扁了。哇——還是藍眼珠子,中國人可沒有這種麵孔。

娘的,你顯擺個什麽,知道你是我們美國人,可是我們看得清你,你怎麽看不清咱們呢?也許你是有意這麽做的。你這混蛋炸自己人還炸的這麽狠!你這背祖忘宗的家夥。美國人氣得不行,可是再也不敢探頭。

這個美國同胞依然是毫不留情,對著他們猛烈地掃射,將那些帳篷打得四處起火,最後還在美軍的廚房上麵扔下了一顆燃燒彈,將裏麵的東西全變成了燒烤,就連那些噤若寒蟬的廚師也變成了人肉燒烤。

“哇——救命呐——”一聲尖叫從另一頂帳篷裏傳出來,還是女人的聲音,美軍士兵扭頭一看,眼睛都直了。怎麽回事?隻見一個高挽著發髻,一絲不掛的日本女人光著腳從帳篷裏跑出來。她滿臉的驚恐,滿臉的淚痕,將臉上塗得厚厚的脂粉衝刷的東一道西一道,成了中國京劇的花臉。

這女人跑出來,跌跌撞撞,一下被地上的石塊絆倒在地,雙手抱頭,嚎啕大哭,光光的屁股翹著,隨著哭泣不住地顫抖,看得人頭暈目眩,肉欲橫流啊。日本藝妓是花大價錢雇來的,哪見識過這等場麵,到處是火海,到處是橫七豎八的屍體,血流滿地,宛如人間的地獄。她自然是嚇得魂飛魄散,哭得梨花帶雨。

她為什麽不穿衣服?她的衣服都在美軍軍官的褻玩中藏起來或是撕成了碎片,帳篷裏連一件男人的衣服都沒有留下。她原本是躲在帳篷裏等著微利思他們回來的,沒想到頭頂的飛機竟連帳篷也不放過。她還能在裏麵呆著不動嗎?

要死還是要麵子?對於這些出賣肉體的女人來說,麵子還不如她們的洗腳布。她毫不猶豫地衝出來,可是出來之後,她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都飛了。兩腿酸麻,被石塊絆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

士兵們無人理會,他們自己都顧不過來,那會去救助這個女人。他們隻是覺得戰場上來了這種賣身的女人,實在是不吉利。當長官下令去把她扶起來時,無人響應。還是一個少校冒著生命危險跑到她的麵前,想將她拖起來。

那女人早成了一團爛泥,手腳都抽筋了。少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拉不起來,隻得拽著她的胳膊往安全的地方拖,拖得這女人不住地嚎叫,雪白的肌膚上頓時出現了一道道的血痕,皮開肉綻,簡直是受一種酷刑折磨啊。

別看這次偷襲讓美軍很慘重,可還是閃擊戰術,對於美軍的高炮陣地就像是蜻蜓點水,集中火力攻擊的還是美軍的人員,他們似乎不敢過於接近美軍的高炮,見著炮管豎起來,就側飛或是迅速地避開,隻在最初是狂風暴雨般襲擊了一陣。

不等美國人清醒過來,這些肆虐的戰鬥機就一哄而散,最後的那兩架歐洲人駕駛的飛機還向他們頻頻招手,微笑示意。恨得這些美軍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們揪下來生吞活剝,抽筋剝皮。哪有自己人對同胞這麽殘忍的啊,沒有人性啊。

怎麽會出現兩張歐洲人麵孔呢?另一張自然是林飛假扮的,他的特戰隊有著各種人才,錢氏兄弟和克利亞都是易容術的高手。林飛隨身就帶著幾張歐洲人麵孔的麵具,他不是看到林虎戲耍這些美國人,還想不到這麽做呢。

匆匆忙忙的,還得駕駛飛機,一隻手化裝多少有些不利索,應該說他化裝的很馬虎,很粗燥,一眼就能看出破綻,但那是離著近看。從地下往上看,還隔著玻璃窗,那是看不清的。美國人隻看到了他的藍眼睛和高鼻梁,也不想想就是藍眼睛,離著遠能看清嗎?

連翻兩次遭到了蒙頭轉向的亂打,反而使得美軍激發了士氣。他媽的,難道我們美軍的高炮部隊是軟柿子,任誰都想來捏一把嗎?我們是軍人,不是藝妓,不是誰都可以任意擺布的。狗娘養的,你們有種再來,我們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你們。

這是一種同仇敵愾的心理,不用長官吩咐,他們就默默地眼中噴著怒火,拚命地搬運彈藥,擦拭著大炮。那些長官也深感恥辱,默默地幫助士兵料理傷口,他們不敢抬頭去看滿臉塵灰的士兵,他們感到一種深深的愧疚,那是玩忽職守的犯罪感。

戰爭有時是一種興奮劑,比任何良藥都要有效得多。美軍原本就是高素質部隊,隻是荒廢了一段時間,受到了某種刺激,會很快地煥發出原有的鬥誌。既然躲不掉,他們也會像野獸一樣撲向敵人。

微利思滿身惡臭地從臭水溝裏爬出來,渾身髒的要命,他眼中噴著怒火,撕開了上衣,光著膀子和士兵一起收拾殘破的陣地,和士兵一起搬運彈藥。

少校在一旁問道:“長官,敵機都已跑了,我們這時候收拾這些幹嘛?你看天也快黑了,不如讓士兵歇息歇息吧。來日方長啊,士兵們極度疲憊,他們更需要安慰。”

微利思哼了一聲,悶聲說道:“我看這些婊子養的還會再來的,看他們的樣子似乎要將我們從地球上抹去。娘的,真當我們是豆腐,誰來都可以欺負嗎?如果是那樣,我第一個跳海自殺。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少校還想勸說,一個傳令兵跑過來,對他們大喊著:“長官,雷達檢測到又有一批敵機朝我們這個方向飛過來,還是我們的F84,一共二十四架,請求指示下一步行動。”

少校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地望著微利思,心說長官對這些敵人可夠了解的,說他們會來就真的來了,我的天,還讓不讓人活了?

“什麽——娘的,來的正好,我正等著他們呢。”微利思不怒反笑,像是獵豹見到了自己的獵物,舔著嘴唇,冷笑著:“這段時間我們實在是太清閑了,都快發黴了。好啊,來吧,我們倒要讓他們看看我們是不是泥捏的玩偶。各就各位,準備攻擊。”

他還沒說完,就撲向了最近的一個炮位,一腳蹬開高炮手,對他吼道:“到後麵去搬炮彈去,讓老子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高炮手哪敢多說什麽,隻得照做。

少校在一旁戰戰兢兢地說道:“長官,您的位置不在這裏,你應該在指揮的位置上,這裏讓我來吧。”這本是正確的意見,指揮員身先士卒,精神可嘉,可是萬一犧牲了,就群龍無首了。

“滾一邊去——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麽,等我打完了一架飛機出出氣,再回到指揮位置上,現在你替我坐鎮指揮,協調各炮位。我實在是不忿,我手下死傷的太多了,這口惡氣我一定要出。”微利思鐵青著臉回答。

正在這時,敵機就已經出現在視線裏了,美國人簡直要發瘋了,為什麽出現的都是我們的飛機,難道我們的航空兵被集體策反,要對自己人痛下殺手嗎?

少校舉著望遠鏡看著機群,猛然想起什麽,大叫道:“長官,不對啊,我們的飛機怎麽會被敵人利用這麽多,不可能啊。為什麽我們沒有得到通報,這次是敵人還是自己人?”上峰不是沒有通報,可是先前的那個傳令兵被炸死了,微利思玩忽職守,還沒有接電話,後麵的人也不清楚。

林飛剛才為什麽攻擊帳篷,不是以為裏麵藏匿著重要的敵人,更不是彈藥太多,隨處傾瀉,而是為了摧毀敵人的通訊設備。現在想起來了解情況,早就晚了。這時候飛機都到了頭頂,再想著核實情況,哪裏來得及。就是誤傷,也不能放過他們啊。

微利思也覺得有理,他命令幾處高炮陣地對著這些飛機進行警告性射擊,如果是敵人,定然會立刻展開攻擊;如果是自己人,定然會調轉機頭,四散而逃。他沒有暴露實力,這在戰術上是可取的,實際情況中就不可取。

“咚咚咚——”微利思自己沒有開炮,而是命令其他的炮位開炮,他也擔心暴露了自己。可是那些仇恨滿懷的炮兵才不管這是不是警示性射擊,他們將滿腔的怒火變成了戰鬥力,將這些戰機穩穩地套進了瞄準鏡。

微利思愕然看到炮聲一響,天空中就迸出來四五朵火花,碎片四射,有些戰鬥機直接被打的淩空爆炸,有的則是拖著長長的濃煙,渾身是火地向著遠處墜落而去,有的飛機機艙上全是火焰,飛行員就在火焰中不顧死活地爬出來跳傘。

天,連降落傘都著火了,飛行員發出陣陣的慘叫,成了自由落體摔向了地麵這還有的活嗎?地麵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不能不說這些美軍確實有驕傲的資本,技術真是不錯,打自己人也毫不手軟。

“怎麽回事,不是讓警示性射擊,怎麽變成了真的?”微利思看著自己的戰果,不知是喜是悲,這要是打中了敵機,真是發泄了怒氣啊,要是打下來自己的飛機,我的天,我該上軍事法庭了。想著都頭皮發麻。

那些戰鬥機果然想鳥獸散,美軍的各個炮位上都傳來了山呼海嘯般的叫好聲,呐喊聲,群情激奮哪。去他娘的,就是錯了,也證明我們是有戰鬥力的,不是酒囊飯袋。

地麵上的喊聲,天上是聽不到的,這些美軍還沒從戰鬥勝利的興奮中清醒過來,就猛然發現那些飛機再次朝著他們猛撲過來。他們清楚了,這真是中國人操縱我們的飛機。這還有的說嗎?再來就讓你們嚐嚐更大更多的蜜棗。

美軍的戰鬥機為何去而複返呢?他們見到的隻是幾處炮位,加起來還不到十二門,笑話,就是這十二門高炮也敢挑戰我們的戰鬥機嗎?雖然損失了四五架,可是我們主力尚存啊。逮不住那架轟炸機,就拿這些高炮出氣吧。

雙方都在大喊著:“中國人——去死吧!”雙方天上地下展開了一場激戰。微利思也親自操作著,瞄準了一架側飛的戰鬥機,將它穩穩地套進了瞄準鏡,將它打得淩空爆炸。

微利思像得到了極大的發泄,站起身來,哈哈大笑。士兵們向他投來了羨慕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