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二十八章 獨特的鍛造技術

也不知道保羅的手指掐在他脖頸的那個地方,反正一杯水就這樣非常順利的灌進去了。

“好了,過個十分鍾他就能醒過來了。”

保羅將人重新放回**,讓他躺好,然後站起身來。

李琢看向保羅,“怎麽樣,他是不是老鐵匠啊。”

保羅點點頭,“就是老鐵匠李五。”

李琢見保羅沒有一絲猶豫的說,也跟著點點頭,“那就好。”

保羅擺擺手,“行了,你們倆在這等著吧,我酒館裏離不開人,我先回去了。”

李琢這會沒有攔他,“行,你先去忙吧,回頭我們搞定了這件事,一塊去找你喝酒!”

楊浩也對著保羅笑了笑。

保羅拍了拍楊浩的肩,“隨時歡迎你過來!”

保羅走後,李琢站在床邊,單手拖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的人,下意識的嘀咕道,“真奇怪,我怎麽覺得這次看到李五的感覺和上次不一樣呢。”

楊浩想著人一會就醒過來了,也沒有再刻意滿屋子搜查,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和李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楊浩:“你對他了解多少?”

李琢:“以前見過一回,聽保羅他們說,李五是個鰥夫,老小鎮之前老婆孩子就都先他一步過世了。”

楊浩:“他有個女兒?”

李琢:“是啊,你怎麽知道的?”

楊浩:“他客廳的茶幾上有一個相框,上麵是一個年輕的女孩。相框很幹淨,應該是經常擦拭,看來他很愛自己的女兒。”

李琢:“聽說他老婆當年是奴隸主的女兒,他一個打鐵的,和奴隸主的女兒相戀,後來倆人私奔了,老婆是在生孩子的時候難產去世的,他一個人帶著女兒生活。聽說是在他女兒十八歲的時候,出去玩失蹤了,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後來在一個很偏僻的海灘,挖出了一副女性屍骨,驗了DNA之後,說是他的女兒。”

“那不是我女兒,我女兒沒死!”

一道沙啞的聲音,憤憤的尖銳的喊出聲。

李琢和楊浩都被嚇了一跳,然後方反應過來,是**的李五醒過來了。

“你醒啦!”

李琢看著**睜著眼睛,怔怔的看著上方的李五,想到自己剛剛和楊浩談論他的傷心事,一時有些不好意思。

“我怎麽了?”

李五收回目光,慢慢地從**坐起來,有些奇怪自己怎麽大白天的躺在**。

“你喝醉了。”李琢指了指還躺在地上的酒瓶子,“你自己喝了這麽多酒,難道你不記得了嗎?”

李五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發現庫房了的那些特殊的刀具都不見了之後,就匆匆忙忙去找琪琪了,後來琪琪讓他先不要著急,她會想辦法。可是,想想那些刀具,他怎麽能不著急呢。回來的時候,他從保羅那裏拎了好幾瓶酒,就這麽喝了一夜,想了很多事,可是現在又想不起來,到底都想了什麽。

“是琪琪叫你來的?”

李五收回混亂的思緒,看著李琢。他記得這個小夥子,是之前和那個人一塊來小鎮的,還跟著琪琪學了一陣子本事。

李琢:“不錯,就是琪琪找我幫忙的。”

說完,又指了指楊浩,“這是我朋友楊浩,他是專門做偵查的,專門來給我幫忙的。”

楊浩朝李五點點頭,“你好。”

李五看了楊浩一眼,覺得這個年輕人眉宇之間盡是浩然正氣,目光犀利,周身的氣派,一看就是做事縝密之人。

他沒有為難兩人,直接問道,“那你們來找我是想?”

李琢:“我們是來問問你,這幾天有沒有什麽奇怪的事發生。還有那批刀具上麵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標記。以及既然這些刀具很特殊,那有沒有什麽專門的方法來追查它們的下落?”

李五回憶了一下搖搖頭。“小鎮裏很少有人來,就算有,也都是知根知底的。我每天打鐵燒鐵,大多數都是鎮上的朋友為了照顧我的生活,定製的一些小玩意。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至於道具上的標記,這批刀被打出來後,才發現其特殊之處,所以每一把我又都重新回爐了一次,在裏麵灌注了封印,如果將刀刃斷開,可以看到裏麵的紋絡,是金子融進去的經文。”

“還可以在材質裏麵融入經文,並且保持其形狀?這種技術——”楊浩有些驚訝。

“這是我們祖傳的手藝。”李五說的時候有些驕傲,但是轉而想到自己如今的情況,又收斂了神色,“隻可惜,這手藝到了我這,就要失傳了。”

楊浩和李琢沒有說話,他們也想到了李五的家事。

李琢想了想,“你為什麽不收個弟子?這樣也可以把這門手藝傳下去啊。”

李五搖搖頭,顯然不想談這個話題。

“至於你們說的,特殊的追蹤方法,這個是沒有的。”

“雖說這些刀具很特殊,但就算是開刃了,也隻能是在使用的過程中才能發覺它的獨特。想要追蹤,卻是沒有任何的捷徑。”

聽到這,兩人不免有些失望。

李琢心中還是惦記著那幾個從墓裏來的女巫。

“對了,我聽琪琪說,最近她們好像是帶了幾個女巫回來。那你這幾天有沒有見過這幾個女巫,或者是她們有沒有來過這裏?”

李五搖搖頭,“墓裏的女巫?什麽時候來的?沒聽說過。”

見李五甚至不知道小鎮裏來女巫這事,李琢有再多的懷疑,也隻能歇了。

房子裏安靜了一會,楊浩蹙眉想了想,最後還是問了出來。

“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一下。”

李琢瞥了他一眼,“你什麽時候這麽客氣了,有什麽問題快問唄。”

楊浩見李五朝自己點點頭,這才問道,“我想問一下,客廳掛著的那把黑刀,是不是和失蹤的刀具,有同樣的屬性?”

李五搖搖頭。

“沒有。”

“那把黑刀,是我們祖傳的,是我的老祖宗,打的第一把刀。材質也是最普通的黑鐵,隻不過因為是第一把,所以對我們家族來說,意義不同。”

楊浩點點頭,沒有驚訝也沒有其他的情緒。

第二個問題,他斟酌了一會,才緩緩地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我想問一下,屋外房簷上那些天使雕塑,是誰雕刻的?擺一排放在房簷上有什麽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