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教導端木百家出

在傳道之後,長生子就開始帶著端木瑜在人間各處走訪。這並不是走馬觀花是的。而是真真切切的走,在這世間每一個村莊,每一個集鎮,每一個城市,見到每一個人。

這次長生子是真真切切的放下了自己作為一代三屍準聖級別的大能,放下了自己作為南極長生大帝的麵子和尊嚴。親自動手,親自彎腰,在人間采集每一顆草藥,並不是用法力,而是真正的一步一步的攀爬上每一座險峰,采摘每一顆藥草,煎熬每一副湯藥。

“端木,將那後院去年冬日才采集的絲瓜藤取來送於這個老大爺,娃兒將川貝取一錢。”

然後轉過頭,將手從麵前這蓬頭垢麵的老人手腕之中輕輕地拿下。緩緩地用濕布擦了擦。

“老人間,這絲瓜藤一兩,川貝一錢請煎服,熬水,每日早晚服用。這哮喘之症,可極度緩解。”

“咳,咳,咳。謝謝你啊,年輕人。”眼前的這個老人緩緩地從長生子手中取過這兩種藥材。緩步的走出這房門。

長生子緩緩地伸了個懶腰,看向了後麵站著的端木瑜和女娃兒。距離上次傳法已經過去了一年的時間了,但是看著端木瑜身上那若有如無的氣息就知道,他根本就沒有邁入醫家的大門。或者說,是沒有邁入修行道路的大門。

但是長生子卻一點也不想的著急。後世不知道有多少的醫生卻是根本沒有一點修為,這端木瑜不過是剛剛開始修煉一年而已。而且。最重要的是醫家並沒有建立。他的修行不過是根據這不斷積累的凡俗的藥草和長生子將之具限化的功德氣息。

主要的是,長生子帶著他進行的是醫家的最根本的修行的法門,而目前醫家根本沒有建立。就沒有一個根本的天道支持,這個法門在目前來說根本是行不通的。隻有長生子在天地之間建立了醫家之後,他的修為才會突飛猛進。

“端木,看懂了嗎?”

端木瑜緩緩地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憶著剛才長生子所做的一切。但是轉瞬之間就睜開了眼睛。

“稟老師,所有的步驟和流程都已經掌握了。但是對於內部的東西,並不能夠完全的清晰。”

緩緩地點了點頭。長生子微微一笑:“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功夫,尤其是治病救人,更是要極其緩慢的學。每一個環節都不能夠有絲毫的馬虎。”

一年來都沒能夠學會把脈,這並不是說端木瑜就真的是榆木腦袋,不堪造就。把脈這個技術從來就沒有再世間之上出現過,對於人體的構造。他完全不是很清晰這讓他如何處理?而且僅僅一年的時間。一個沒有踏入修行門檻的凡人,是絕對不能夠要求太高的。這對於他就是一個絕大的壓力。

“剛才為師為什麽要給他選擇絲瓜藤和川貝,你明白嗎?”

端木瑜長篇大論的說了好多之前讓他背的醫學道理,但是就長生子緊皺的眉頭來看,就知道他所說的並不是長生子所想要的答案。

“弟子愚鈍,請老師指教。”

“端木啊,你並不愚鈍。這僅僅一年的時間之中,你將這無數的醫學理論熟記於心。甚至可以做到靈活運用,但是你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我這絲瓜藤和川貝相較於那些名貴的中草藥來說。你覺得哪個更能根除這老者的哮喘之症?”

“自然是相對來說更加名貴的中草藥。”

長生子眼中帶著笑意看著他。瞬間端木就明白了:“老師給他絲瓜藤和川貝,並不是因為別的藥不好,而是因為老者支付不起別的藥草的價格。”

緩緩地點了點頭:“今日,他在我們這裏或許可以無償的得到那些世俗之間的名貴之物,但是我們不久之後就會離開,那我們離開之後他當如何?為醫者,我們要考慮的是對症下藥。這對症下藥,為師和你說了多少次?但是這並不隻是對於病症而言,這醫家學說之中滿是天道的至理,你要仔細修行。”

“是,師尊。”

揮了揮手,將他們兩個人退下之後,長生子看向了遠方。時間緩緩的流逝了,下界已經有一年了。按照時間來掐算,無論是自己的師尊帶著多寶道人,還是孔丘,墨翟,韓非,鬼穀這些人也應該已經出生了吧!這是一個百家爭鳴的時代,並不會產生時間的差異的。所有的門派學說創始人都會在同一時間出世,在前後不久證道創立世間的各種學說,

但是對於長生子來說時間還來得及,來得及。隻要老子西出函穀關創立道教之後,醫家就可以建立了。

道家是百家之首,老子是人教教主,沒有任何的一個人能夠在老子之前創立學說。搶在道家之前傳道人族,這就是大逆不道,得罪了老子一切的人一切的學說都不能夠傳承。

這個人不叫太清,這個人叫老子,他是李耳,是太清道人的惡屍。即使是長生子在他麵前都並沒有什麽地位。所以,所有人即使是很不滿意,但是都必須等待著老子的傳道。

而此時,在周朝的都城之中有一個老者緩緩地拉著他的那頭老青牛走出了都城,朝著西方函穀關的方向走了過去。就在前不久的時候,曾經有過一個來自魯國的年輕人來到過他的家裏,詢問了大道和周禮的事情。

但是這個麵無表情的老人並沒有給這個溫文爾雅的年輕人任何的答複,而隻是手指著蒼天告訴他。道,在天地萬物,在山川河流,在世人心中。禮,是心中之道,有道既有禮。

雖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這個名叫孔丘的年輕人這樣告訴他的弟子:“鳥,吾知其能飛;獸,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為罔,遊者可以為綸,飛者可以為矢曾。至於龍,吾不能知其乘風雲而上天。吾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

後來,孔丘問道。

但是在孔丘的弟子的隊伍中,還有這麽一個黑黑的年輕人,他性墨。雖然並不是孔丘的弟子,在他強調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禮教時,他總是不自覺地皺起了自己的眉頭。看向手邊的工匠,車夫,總是滿懷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