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控製艙裏彌漫著嗆人的煙氣!

這無相寶筏本來是太空船,所有的艙室都是密封的,空調也是循環用風。外星人的科技雖然發達,但是他們早就淘汰了香煙,所以自動淨化設備一時也沒有適應那個叫尼古丁的東西,所以鳥人的口氣在艙室裏鬱積著,越來越濃,連伊尹都在皺眉。

本來這控製艙裏還有卡奴和熊媛她們的,但是雪茄雖然名為香煙,那味道其實根本就是嗆人,而且,據說二手煙對身體有巨大的危害,所以她們幾個早就逃到上層的小艙裏去了。現在這船艙裏,男的還有老白和老魘,女同誌就隻有嬰紈大姐了。

老魘的手上也有一支雪茄。凡是彭磊做的,這東西都會想方設法地學過。不過,他的雪茄根本就沒有點燃,嬰紈的兩下白眼,讓老魘一直渾身不自在,手上的煙既舍不得扔,卻也不敢吸。在這點上還是老白識相——主子做得,不等於你也做得!乖巧一點的話,躲遠點再做。

香煙真的不是個好東西,嬰紈就是不明白,這男人怎麽這樣津津有味的。也就是抽出兩口煙而已嘛!難道真的這樣享受?男人有時候也是很奇怪!難道他那是在羨慕女人?女人在那個的時候,常常會拿著男人的那個又啃又咬的。也是什麽都沒有,一根長條形的肉而已,女人們卻常常是很陶醉,和男人抽煙時的神態很相似。

突然間,嬰紈看鳥人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雖然煙氣很嗆人,但是嬰紈不能走,這是在送她回家呢!唯一能做的就是稍微離鳥人遠點。因此,嬰紈是一直湊在伊尹的身邊,和伊尹一起研究熒光屏上顯示出來的風景。這嬰大姐還是穿得那麽少,胸衣根本就包不住那兩坨堅挺飽滿的肉。那片雪白在伊尹的眼前晃著,黃金鑲嵌藍寶石的胸墜在那道深深的溝裏滑進滑出——可憐伊尹雖然已經沒有了**,身心卻也是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玉臉微紅,眼光遊離,鼻孔中不知何時掛下了兩條紅線。

實在受不了了!輕聲地抗議:“大姐,你能不能不要靠得這麽近?主人好像再找什麽東西?是不是想喝茶?大姐為什麽不往那邊去一點?”

“怎麽?你那東西是不是又長出來了?”嬰紈閱人無數,當然知道伊尹為什麽說這些話,悄聲問道。

“沒、沒有!可是,大姐,我也是人哪!求求你了,主人那邊不是還有一張躺椅嗎?我把圖像傳到那旁邊的顯示屏上,大姐一樣能看到。”

“壞蛋!你怎麽還不如老魘和老白?你看他們兩個,比你強多了!”嬰紈輕聲地罵,卻還是饒了伊尹,姍姍站到彭磊的身邊——這鳥人,嘴裏終於不吐煙了。

“我……他們兩個都是老處男,他們懂什麽?”伊尹喃喃地抗議,終於靜下了心來,馬上就有了發現,“主人,你看那邊,他們在幹什麽?”

左前方百公裏左右,一座光禿禿的小島,長、寬都隻有百米左右,露出水麵最高處也不過七、八米。寸草不生,其實也隻是一堆黑乎乎的礁石。此刻的海麵,微風細Lang,更像是一個內陸湖泊。小島的邊緣,一圈一圈細碎的白色Lang花,讓小島看上去就像是平展在海麵上的一叢美麗的花。

伊尹讓彭磊看得正是那個小島,此刻,那彈丸之地的小島上卻好像是城市慶典的夜空,充斥著各種彩色的光線。一重重能量組成的護罩在無相寶筏的掃描儀上顯現出來,或曲或直,層層疊疊;有強有弱,居然有十幾層之多。礁石島上,男女老少有幾十個,既有黃膚黑發的東方人,也有碧眼金發的粗毛漢子。那些人三五成群,組成一個個小小的陣勢,奇形怪狀的法器飛滿了小島上的空間。

隨著伊尹的調整,小島上空的景象迅速地在屏幕上放大,老魘已經急不可耐地下了判斷:“主人,是在打架!看,那邊好像已經有死人了!”

“你看清楚點再說也不遲,沒人當你是啞巴的!”瞪了老魘一眼,彭磊從太師椅上跳起身來。

嬰紈大姐正好端著剛沏好的茶過來,取下鳥人手中的雪茄,隨手扔進垃圾桶,把茶遞到鳥人手中,淡淡地說道:“他們在防著什麽!有一幫是阿波羅尼的人。看那邊,那綠色的劍氣,有點像是昆侖山長生殿的法術。”

“還是大姐眼力好!嗯,大姐……你說怎麽辦?”彭磊是很久沒有和嬰紈走得這麽近了,這些日子,嬰紈是忙著修煉,還要照顧他鳥人的女兒,彭磊也是忙著泡妞,做善事,住在一個家裏,卻連照麵的機會也不多。此刻嬰紈貼在身邊,那醉人的體香,誘人的體態,讓彭磊忍不住要想起那個大雪封掩中的山洞。熊媛她們雖然個個都是極品的美女,但是那個的經驗,是加起來也沒法和嬰紈相比的——這是不是所謂的熟女的**?

本來想提醒嬰紈多穿一些的,居然沒能說出口。心裏暗罵了一句老天,(也是老天倒黴,礙著他的鳥了!)爪子不自覺地輕撩那豐滿高翹的臀——好色的男人是永遠也不會滿足的!即使是身邊有三千美嬌娘,他也會想方設法地去尋野味,還美其名曰:家花不如野花香!一個字,其實就是“賤”!

“奴家現在已經不是阿波羅尼的人了!他們不是在爭鬥,長生殿和阿波羅尼有契約,他們的鬱良長老到過阿波羅尼。彭公請看,他們雖然各自防守,但是結界相連,層層相護,顯然是在共同防禦。”嬰紈的眉梢輕跳,向彭磊微微靠緊,那凸起的地方貼上彭磊的右臂。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迅速地相互滲透,一絲紅暈泛上嬰紈如玉般潤白的臉,彭磊則是口幹得直咽吐沫。

“大姐,長生殿離這裏不下萬裏,他們來這裏幹什麽?”彭磊現在的腦袋裏有點短路,又舍不得移開手臂,隻是下意識地問。

“彭公不知道那個長生殿,所以才會這麽問。長生殿玄界靈氣充盈,人口不下百萬,修煉者也有數十萬之眾。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他們修煉的進境十分緩慢,突破非常難。長生殿是一個大族,裏麵有六、七個小的族群,如我認識的鬱良,本身所屬就不是大族。不過,在玄界封閉的時候,當時他們是各自修煉,彼此間還算和睦。自從玄界開放之後,長生殿的各個分支好像有各自發展的意向。我猜想,鬱良是因為有和我的關係,或許他們會向西方尋找空間。”嬰紈淡淡地答,一雙美目在彭磊的臉上流連,俏臉上一掃那招牌似的妖媚,“本來那鬱良有意在魚鳧城附近尋找落腳點的,可是現在,我想他不會再留在彭公的府第之旁。”

“嗯,有道理!你說他們這是在幹什麽?難道是那裏有什麽珍寶出世?難道海裏有海妖?伊尹,我們先停一停!”離那個小島不足百公裏,若是無相寶筏提上速度,一會兒就能趕到。眼看著那邊暫時好像沒有危險,彭磊生出了隔岸觀火的想法。

其實不用他吩咐,伊尹早就把無相寶筏停了下來。百公裏的距離,正是在探測器最佳的探測範圍之內,對飛船也是一個很安全的距離。

顯示屏上的圖像非常清晰,雖然沒法看清人的臉上的皺紋,但是身體的輪廓、衣服的顏色、五官的位置等還是很清楚的。屬於長生殿的有五個,從他們釋放的防禦能量來看,修為都不是很高;屬於阿波羅尼的有七八個,有兩個還是金發飛揚的女人;另外還有四個小團體,每個團體也是五、六個人,白發和紅發的都有。看他們的發色好像很天然,不像是為了時尚才染的。

所有的人都是凝視向外,仿佛暗中的敵人隱伏在小島的四周,潛在那**漾著輕波的海水裏。

“主人,是不是海怪?要不要讓老魘去看看?”老白湊過來建議道。

“為什麽要我去?主人,我看還是老白飛得快,他的鳥眼找起東西來,比什麽人都厲害。”彭磊還沒有表態,老魘已經跳起來反對了。

“那個……也對!看那些人的態度,他們麵對的威脅不一般。老魘現在是有家的人,如果有什麽意外,我也沒法向莎拉交代。嘿嘿,要不,還是老白你去一趟,怎麽樣?”彭磊笑道。

“主人,我……我要找老婆!”老白怨哪!沒想到娶了老婆的人還有這樣的好處!

“****!要不,把青青給你?你他媽的自己不要的!你他媽的要討老婆也得等飛過了這次再說!”彭磊罵道。

“主人,老白去也沒有用!這飛船上的儀器能收集到的信息,不會比現場看到的少。”伊尹解釋道。

“對!還是伊尹了解我!我的本事又不高,這大海上無遮無攔的,連一隻雜毛鳥也沒有。我若是飛過去,根本就是明顯的目標。主人,我看還是讓老魘去。他鑽在水裏,隻要海水裏的怪物不是靠得很近,他就不會有危險。而且,他的雷電法訣威力無比,普通的妖怪根本就不是對手。”老白連忙表白,為了不吃虧,甚至不惜對老魘橫加吹捧。

“也對啊!老魘,要不,你就到海裏去探探?若是論起動手的本事,你確實比老白強多了。”彭磊笑道。

“是,主人,我馬上去!什麽妖怪我也不怕,看我將他們抓來!”老魘真是受寵若驚!跟了彭磊這麽些的時日,從來就沒有被這麽誇過。所謂士為知己者死,這一刻老魘的心裏真是熱血沸騰,恨不得前麵的是那火海刀山,這樣才能顯出他的忠心和勇氣來。

“我也去!畢竟我曾經是阿波羅尼的人。”嬰紈的臉上又**漾起迷死人的笑。把身子稍稍離開彭磊一點,手上操起了那威力絕倫的量子槍。

“大姐,你不能去!要去也得等探明了再去。”彭磊的手勾起,一把摟住那柔軟的小蠻腰,趁機好好地感受一下那久違的溫暖。

“我……隻是要靠得近些!”嬰紈微微有些氣喘,胸膛在彭磊的胸前一撞,那本來就鼓脹欲出的兩團差一點就脫出了束縛。

“那麽我也去!天下修真是一家,是不是?你們他媽的看什麽看?老魘你他媽的還不快走?老白去和媛媛她們說一聲;伊尹你他媽的把船隱蔽好,對,探測一下小島四周的海底。”

旁邊是一陣吞口水的聲音。老魘的雙眼是一如既往地隨著嬰紈的身子移動的,有了老婆之後,稍微有所收斂,不過嬰紈胸前的每一次波動也還是沒有漏掉;老白則是一直在念叨這些天才學會的一句哲言:色即是空!那個沒有卵蛋的伊尹更是幹脆,他把臉貼在顯示屏上,假模假樣地尋找著蛛絲馬跡,擦著屏幕上根本就沒有的灰塵。

“媽的,沒見過你們老爸和老媽親熱嗎?用得著這樣嗎?大姐,你怎麽這麽香?”彭磊幹脆無賴了,反正家裏的女人都是默認嬰紈是他彭磊的女人,事實也曾經是;隻不過他彭磊自己抹不開麵子,好像最近也沒有機會,也沒有借口,也很忙的。這嬰紈曾經閱人無數,那方麵的經驗好像比他鳥人還要豐富。幹什麽事都得講究個棋逢對手才刺激!彭磊色心一起,把曾經有過的誓言忘了個幹幹淨淨。

低頭在嬰紈那**的白嫩的胸口輕咬一口,探手又感覺了兩下,瞪著老魘輕吼:“看夠了沒有?你小子回頭摸莎拉去,老子回來就給你們成親。還不快走?”

“主人,我什麽都沒有看見!我馬上就走!”老魘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立正轉身,這次竟然是身法輕靈,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嬰紈是麵紅耳赤,體溫在急劇升高,呼吸也有些急促,好像連站也有些站不穩了,全仗著鳥人扶著。彭磊也是心火旺旺的,心裏直罵自己是白癡——明明知道這大姐一直在等著和自己重溫舊夢,自己卻偏偏要假裝正經。這不是傳說中的裝B賣乖嗎,怎一個賤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