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白風跟著彭磊走南闖北學做人,他的主人的脾性實在是學了不少。狙擊手這個名字是第一次聽說,但是彭磊一解釋,白風的那對鷹眼就放出光來。

紫星台上,樂鵬的雙手撤到了女子的身下,那個女人突然間狂喘起來,全身劇烈地顫抖,然後又猛然停下,四肢鬆軟地癱在樂鵬的身上。樂鵬的雙手輕輕一推,女人從他的身上滑下,重重地摔在祭台下的草墊上。即使是隔了數百米的距離,白風的鷹眼也能清楚地看見那裏的一切,那女孩如死灰般的臉色,緊閉的雙目,鮮血淋漓的下體,還有那個樂鵬……

樂鵬**師的樣子真是夠經典的!仰麵朝天地躺著,一手撫胸,一手撫腹,兩腿平開,雙目微閉,正在整理新得來氣息。他的那個小兄弟居然還是不知疲倦地立著,閃亮著晶瑩的光,直挺挺地一柱擎天。那四個在梯道口觀禮的女子此時站起身來,行到祭台邊,抬起那個昏倒在祭台下的女人……

彭磊要求老白先偷襲,最好是重創那個樂鵬,然後再慢慢地拷問。白風的理解能力多強啊!他的鳥主人不是還要將那個yin賊剝皮抽筋嗎?那麽最好先不要將他整死了。

就在那四個女人剛剛將地上的女人抬走,遙遠的天際,一道細如草莖,卻亮得耀眼的紅光從空中閃過,掠過樂鵬的鼻尖,射入樂鵬的**。這紅光微微一顫,最多在虛空劃過了0.001秒的弧度,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樂鵬還是那個姿勢躺著,突然渾身一顫,雙眼瞪起,原來白淨的臉色在一瞬間變成血紅。雙手猛地下移,不過,還沒有等他的手護住下身,一道血線衝天而起,在霞光的映照下,如美麗的噴泉。

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樂鵬的身體猛地豎起,頭頂上冒出一團紅光。樂鵬知道受了別人的暗算,危急時刻元嬰解體而出。可是紫星台四周的空氣不太正常,濃稠的雷電元素幾乎就到了臨界點,隻要他闖入,跑不出十裏,絕對會引發雷暴!

樂鵬自己也是修煉雷電屬性的仙術的,對雷電元素是特別的敏感。元嬰剛剛衝出身體,就轉投向地麵。不過,這世界上跑得最快的好像是光,元嬰雖然是半仙之體,但是畢竟還沒有超光速轉移的能力。剛才掠過鼻子的那道細細的紅光倏然又至,這次是扇形的一片,遮住了樂鵬元嬰下方的空間。

一聲尖厲的慘叫,元嬰驚恐地現出身形,是一個身高一米多的半大小孩模樣,臉上卻也有飄然的黑須。彭磊這是第一次見到男人修煉者的元神,一下子是倍感興趣。這小人兒也是赤條條的,渾身卻是粉紅色,如初生的嬰兒一般。若不是滿臉的驚慌,這臉上長毛,卻是粉妝玉裹的小人兒還是蠻好玩的!

彭磊手上也是一把量子槍,他可沒有老白那麽好的槍法,數百米外開槍,居然能將樂鵬那個***幹脆利落地割下來,好像沒有帶下一根雜毛。男人的那兩個蛋蛋是精氣之海,再高的修為,若是沒了那兩個寶貝,精無處生,這肉身也就廢了。老白也是夠齷齪的!不過也不怪老白,誰叫樂鵬**師這麽顯山露水地展示了呢?說實在的,樂鵬的那個姿勢,還真是隻有那個部位是最適宜的目標,能讓人傷而不死。

樂鵬的元嬰顫顫兢兢地浮在他的肉身的上空,一雙小手還本能地捂住下身。祭台上,那個肉身的頭頂裂開了一道細細的縫,卻沒有絲毫的血跡。兩個手都掉到了腿旁,雙腿張開著,那話兒連著兩個肉蛋,幹幹淨淨地滾到了右腿的膝蓋處。那個原先很神氣活現的地方,鮮血如開了閘的水,咕咕地往外湧,已經在他的臀下形成了瀑布。

“媽的,你給我舉起手來!”彭磊的槍在三米外指著樂鵬的元嬰,狠狠地吼。

“塗山人?饒命!”樂鵬見過彭磊不止一次,彭磊的秉性他也曾經研究過,那是不一般的心狠手辣!原先還以為是哪個路過的同道和他開玩笑,一見到是彭磊,心一下子就透透地涼。也不聽彭磊的,隻是就這麽在虛空跪著,不停地叩頭。

“你他媽的!老子讓你站起來,你聽到沒有?老子數到三,你他媽的不站起來,老子馬上將你滅了!”彭磊才不想要樂鵬叩頭呢,晃著手中的槍吆喝。

“饒命!”樂鵬的元嬰顫顫地站起來,雙手摟住頭頂,傻傻地看著彭磊。雖然修煉者的元神也有很強的戰鬥力,但是那是在肉身健康的前提下的。一般而言,隻有過了渡劫期的修煉者,他們的元嬰才能如肉身一般的強壯。樂鵬的修為隻是剛剛跨入洞虛後期,距離元嬰成熟還有遙遠的距離,此刻麵對的即使隻是金丹期的修煉者,也能輕易地將他的元嬰滅了。

雖然隻是十三四歲的模樣,但是這yin賊的身體好像已經發育完成了,下體垂在那裏,還是很雄壯的。老白的那一槍吊起了彭磊的衝動,雖然不可能真的對樂鵬剝皮抽筋,但是給他斬陰除魔也不錯,也是給yin賊最好的懲罰。

樂鵬的元嬰雙手抱頭,兩腿緊緊夾著,在虛空抖著。彭磊才不管是不是會連帶傷了腿腳,舉起槍來,連瞄也不瞄。一道粗如兒臂的紅光噴吐而出,將樂鵬的下體連帶著半片大腿一起燒成蒸汽。

元嬰雖然不是肉身,但是仿照肉身的結構複製出來的,那個地方同樣也是氣血之海。樂鵬想不到沒了肉身之後還會受到這樣的折磨,慘叫一聲,那被彭磊毀壞的地方霧氣繚繞,整個元嬰仿佛是一個泄氣的氣球,迅速地縮小。

“主人,這辦法好啊,以後我們就用這一招對付yin賊!”老白揚著手中的量子槍,看著漸漸消失的樂鵬,得意地大笑。

“靠!這法子好像太狠了,以後還是少用!”彭磊是莫名其妙地一抖,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趕緊拿出一副悲天憫人的腔調,心裏默念著菩薩保佑,希望樂鵬真的形神具滅了,希望他即使有靈魂存在,也不要聽到老白剛才的這句話。

元凶伏誅,但是善後的工作也還得他們兩個做。別的都還能緩一緩,那個樂鵬的肉身必須馬上處理掉。說實在的,割人卵蛋是非常殘忍下賤的招數,一般也是上不了台麵的。這樂鵬雖然是個yin賊,但是一死也可以贖其罪了,彭磊將他的那個東西割掉,那是對人格最大的侮辱。對於那些深受其害的人來說,這或許是最解恨的,但是外人不會這麽看,道貌岸然地說大話的人是永遠不會少的。

好在有大功率的量子槍,調好焦距之後,瞬間,那個樂鵬連同他身下的那個祭台都化成了粒子。紫星台上還有十多個著身體的女人,都是樂鵬將用而還沒有用到的犧牲,不過她們都還昏睡著,神誌不清。估計即使紫星台塌了,她們也不會有什麽感覺。那唯一清醒的四個剛才又抬了人下到了紫星台的下麵。彭磊和老白動手的時候,是順便封印了周圍的空間的,那幾位是應該隻能下,不能上。即便是台上打雷放煙花,她們也不可能有感覺。

剛才的那一陣突襲,包括樂鵬的逃逸,雖然是很多的枝節,實質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彭磊並不想搞出太大的動靜,由樂鵬和那個朱槐可知,他們的個門派並不是落落大方的正道,是有點偏向於那種睚眥必報小人性格。彭磊現在也不是孤家寡人一個了,身家還有塗山族,還有他的夏陽族。若是被人家知道幾次三番的都是他彭磊,人家說不定會將怨氣發泄到山治他們的頭上。山治他們沒槍沒炮的,萬一被人家尋仇,吃的虧就大了。

彭磊雖然是為妹妹們報仇雪恨,是正大光明的事情,但是也不想讓許多的人看見。當然,稍遠處的宮殿裏,那些健康的女人們或許會覺察這邊的動靜,但是離得那麽遠,誰能看得請呢?救人的丹液就溶在紫星台下的一隻大缸裏,再讓老白遙遙地傳話,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反正那個樂鵬也是仙人,不見了很正常的,誰會懷疑他是形神俱滅了呢?

彭磊以為這一切做得天衣無縫,簡直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就在東北角的一個山頭上,一個男人正冷眼看著這邊發生的一切——正是那個朱槐!

朱槐自告奮勇地在塗山族蹲守,監視阿嬌,以他的修為,當然也是不需要時時刻刻地盯著的。隻要在關鍵的地方布置上幾個特別的陣法,一旦被人觸動,那個人的大概信息就能即時地被他知道。朱槐當然也能辨出阿嬌的體質異於常人,就她那樣的身體,即便是懷上個四胞胎,生產也不會出什麽問題,所以數月來彭磊從來沒有在家裏出現,那也是很正常的了。阿嬌的身體當然是她的男人改造的,那個男人對自己女人的體質是非常的放心的。不過,朱槐有時候也是懷疑,是不是那個塗山人警覺到有人在監視,所以連老婆也不顧。有好幾次都發現塗山人到了家門口了,卻最後還是沒有跨入家門一步。

朱槐知道,他的監視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麽意義,若是將塗山人的行為宣揚出來,反而是給他做了宣傳。既然這樣,朱槐幹脆就自找地方修煉了。樂鵬是他的師長,正得意著修煉,是需要有人護法的,所以朱槐就在高前山的東北麵找了個洞穴——他和樂鵬雖然是同道同門,但是修煉的道術卻不一樣。樂鵬的那一脈走的是邪路,朱槐也擔心如果靠得太近了,會不會被攪亂了心境。

今天是一如既往地修煉,在彭磊封印紫星台的那一瞬,朱槐就發現了。可是,彭磊他們的動作太快了!朱槐的心念還沒有轉過來,那邊老白的法寶就已經開了火。看著樂鵬雙腿間噴湧的的血,朱槐就知道他的這個師叔完蛋了。這就是常說的善泳者溺!為什麽偏偏要修煉那種**呢?到頭來落得根都被人家割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報應?

朱槐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是他的身形才動,馬上就又停了下來。彭磊知道樂鵬的一脈都是玩弄雷電的高手,所以惟恐被樂鵬的元嬰走脫,老白動手的時候,他是全力展開萬雷引的法訣的,隻不過是引而不發。那樣強度的雷訣,朱槐即便是全力以赴,好像也沒法破開。若是引發雷暴,絕對是會引雷燒身。所以朱槐隻敢遠遠地看著,看著樂鵬的元嬰在彭磊的槍口下無望地掙紮。

“塗山人,這個大仇一定要報!若是不將你毀掉,咱東海高崚仙境還有何麵目存在?”喃喃地自言自語,朱槐猛一跺腳,一道紫氣從腳下炸開,隻聽轟地一聲,一塊巨大的石頭裂成無數的碎塊,在紛紛的煙塵中向四外激射。

彭磊並不知道已經被人惦記了,帶著滿足的快感,他是一路哼著小曲回到雷澤的。這樣的好消息必須第一時間就和妹妹們分享,另外,妹妹們的溫存也實在是太讓人享受了。事實上,慶都和簡狄兩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確實是欣喜若狂——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卻不知道原來是這麽的不簡單!就是出去轉了一圈而已,那個神仙似的**師就灰飛煙滅了!

彭磊想要的當然不會少,那一番狂歡又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百鳥爭鳴的時刻,彭磊才擺平了兩個,騎上老白飛回塗山村。

彭磊回來的還真是時候,今天塗山村出怪事了!

昨日半夜,憑空的一個晴天霹靂將村中的一棵老樹炸成碎片,今天一大早,村中陸續有人上吐下瀉。就小半天的功夫,已經病倒了小一半的人了。彭磊走進村子的時候,隻聽見一片哭聲,已經有人在準備犧牲,準備請神消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