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夢魘之血,隻是高級的夢魘族人才能修煉成功的秘技。修成者給將自己的意念儲蓄在一滴血中,然後將這滴血注入一個他想控製人的體內。靠這滴血,夢魘族人能隨意的操縱受控者的夢。隻要受控者一入睡,他的世界就會讓夢魘族人控製住。伍彩雲中了康姆的夢魘之血後,每晚隻要一合眼,就會看到康姆出現在她的夢中,想要侵犯她。

幸好伍彩雲所修煉的“寒冰決”是一切邪術的克星,每到緊要關頭,都能夠醒過來。可是,每天這樣的夢都會重複,“寒冰決”雖然可以在最關鍵的時候讓伍彩雲醒來,可是經過幾周搏鬥,伍彩雲即被這惡夢折磨得有氣無力,一到夜晚就感到恐懼,睜大著眼睛不敢入睡。

她的情況被光明教會得知時,光明教會大感震驚,想遍種種辦法也無法破解掉伍彩雲的夢魘之後,由一個叫奧拉基的紅衣大主教想到一種法子,他用一種奇異的咒術對伍彩雲的寒冰決下了咒,隻要伍彩雲一做夢,寒冰之氣就會衝上伍彩雲的腦子,令她清醒過來。

不過這種法子治標不治本,總不能讓伍彩雲永遠不睡覺吧?於是奧拉斯大主教想到了在異之世界被稱為“醫聖”的洪荒種族最神秘的鳳凰族的金恩長老,讓兩個白銀騎士陪伍彩雲去洪荒找他,希望金恩長老有辦法解決伍彩雲的夢魘。

但是來到鳳凰族的聖地,涅盤之穀時,卻意外得知金恩長老已經失蹤了近一年。伍彩雲絕望之下,被鳳凰族的青葉長老告知,劉嘉豪是金恩長老的傳人,醫道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青葉長老認為劉嘉豪一定能破解伍彩雲體內的夢魘族人夢魘之血。

盡管伍彩雲和劉嘉豪的關係不佳,但是為了這唯一的希望,伍彩雲還是和約翰遜與基亞回到了中國,來找劉嘉豪。誰料到,康姆的老窩卻在中國,而且康姆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對她的行蹤了若指掌,故伍彩雲一下飛機就讓康姆派出的兩個變異夢魘族女人生擒。

聽完約翰遜和基亞的述說後,劉嘉豪和雪青鳳都不由臉色發青,均想到伍彩雲落在康姆手中可怕的後果。通過“夢交”創造生命,這實在是令他們聞所未聞,難以置信。

劉嘉豪皺皺眉頭,問雪青鳳道:“你剛才在和你師姐心靈聯係中斷之前,有沒有感應到你師姐在怎麽位置?”

雪青鳳想了想道:“應該是市區的槐心路,實際的位置我要去那兒看看才能知道。”

“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吧!”劉嘉豪打著方向盤,加大油門向槐心路奔去……

劉嘉豪駕駛著自己的車,與雪青鳳和兩個白銀騎士來到槐心路的一個酒吧,將車停了路邊看著這個酒吧的招牌,皺眉對雪青鳳道:“你確定是這個地方?”

雪青鳳點點頭,道:“應該錯不了,我的心靈聯係最後感應到師姐的位置應該是這個方圓之內。”

“這麽巧合?”劉嘉豪看著這酒吧的招牌上驀然寫著“惡夢酒吧”這五個血紅的大字,在霓光燈閃耀下,讓人觸目驚心。不由奇怪道:“我前天來這兒的時候怎麽沒有發現有別的夢魘族人存在?”

雪青鳳道:“既然是變異的夢魘族人,他們必唯恐讓光明教會發現他們的存在,怎麽會輕易就讓你發現。”

想了一想,劉嘉豪招呼雪青鳳道:“走吧,我們進去看看!”他又對那兩個白銀騎士道:“兩位,你們剛受了傷,不宜行動,不如先在這兒替我們倆掠陣吧,萬一我們出不來,或發生了意外,你們請向光明教會求救吧!”

約翰遜和基亞知道劉嘉豪和雪青鳳的實力遠遠強於他們,雖然不太願意留在這兒,但是一想到那兩個變異夢魘族女人可怕的實力,心中不由一陣哆嗦,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酒吧門口的接待小姐是個中國人,長得很甜美動人,隻是她穿著中世紀歐洲婦女才穿的緊腰束腹長裙裝,雖然顯出了她浮凸曼妙的身段,卻顯得有點不論不類。看到劉嘉豪和雪青鳳來到,她以很優雅的動作向兩人作出歡迎之舉,口中道:“歡迎光臨,兩位!”

劉嘉豪用冥冥之眼向她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看出她是個百分之百的人類。就對她點點頭,手一翻,像變魔術一樣無中生有的變出了一張照片,問道:“你好,請問小姐,你有沒有見過這照片中的女人的人來到這家酒吧?那是她的姐姐。”劉嘉豪指了指雪青鳳。

接待小姐對劉嘉豪掏出照片的手法大感驚奇,仔細的看了一下照片中的伍彩雲,搖搖頭道:“應該沒有來過,像這位小姐這樣美麗的女孩子,如果我見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忘記,不過這也可能說不準,我並非二十四小時都上班的,也許她是在我未上班的時候來過,你問問我其她的姐妹吧!”

劉嘉豪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她,奇怪的問道:“你們這間酒吧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開放著的嗎?”

“是啊!”接待小姐點點頭,卻對劉嘉豪的百元大鈔搖搖頭,微笑道:“對不起,先生,我們是不收小費的。”

“為什麽?”劉嘉豪聞言感到奇怪。

“這是我們酒吧的規定。”

“噢,別擔心,我不會告訴你們酒吧的老板的,你可以放心的收下。”劉嘉豪道。

誰知接待小姐的臉蛋透出憤怒的紅暈,不悅的道:“對不起,先生,你看錯人了,我是不你想像中的那種人,請你收回你的錢吧!”

劉嘉豪怔了一怔,旋又明白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苦笑道:“好,這世上難得還有你這樣的女孩子,我看輕你了。小姐,我向你道歉,對不起!”說著向她軀了個躬。

那接待小姐見狀呆了呆,有點手忙腳亂的道:“不用了,你不用對我道歉,沒關係的。”

劉嘉豪微微一笑,以自以為最優雅的姿態問她道:“小姐,我可以知道你的芳名嗎?”

“我叫雲霞。”接待小姐的臉蛋微微一紅,這次卻是因為害羞而紅的。

“劉嘉豪!”一旁的雪青鳳早已經不耐煩的拉了拉劉嘉豪的衣袖,滿臉不悅的道:“你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麽的?”

“沒有忘,我們進去吧!”劉嘉豪先對雲霞笑了笑,才與雪青鳳進了酒吧。

雪青鳳一臉不高興,自顧的走進酒吧。劉嘉豪心中奇怪的問道:“你怎麽了?”

“沒什麽。”雪青鳳言不由衷的道:“我隻是想提醒你,現在不是泡妞的時候,請你專心的幫我尋找師姐!”

“在說什麽啊!”劉嘉豪笑笑道:“我隻是覺得這個女孩子很有敬業的精神,想把她聘請到我的九州診所當服務員,我的診所現在隻有我一個人,忙不過來,正想招聘一個服務員呢!我這是為了九州診所作想,你可別想歪了。”

說到這兒,劉嘉豪突然想到今天來應聘的林璐兒,心中大感不妙,自己怎麽把她給忘了。不過自己這麽久沒回去,估計她已經自己下班回去了吧?

雪青鳳盯著他,一臉懷疑的表情。

劉嘉豪見狀隻得聳聳肩,歎道:“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向酒吧裏看了看,發現這裏麵的生意還真火暴,像上次來時一樣,幾乎所有的座位都讓人佔了,托著酒盤的待者們穿來走去的忙個不停。奇怪的是,這裏的客人大部份都是中年人,年輕人反而很少。舞池上幾個衣著暴露的舞娘在音樂下瘋狂的扭動著腰肢,向觀眾們展示著她們的狂野的**力。

劉嘉豪不由看得大感刺激,而雪青鳳卻玉臉微紅,忙拉著劉嘉豪走開了。

一個待者向他們走了過來,禮貌的問道:“兩位好,請問你們預約了座位嗎?”

“沒有。”劉嘉豪道:“我們是第一次來這兒,能給我們找個包廂嗎?”

“你們請跟我來。”待者將他們領到裏間,打開一個情侶包廂對他們道:“這是我們酒吧唯一剩下的情侶包廂了,兩位的運氣不錯,祝兩位能在此度過愉快的回憶。”說著向他們露出暖昧的微笑,再問道:“兩位還需要什麽?”

雪青鳳看出了這位待者心中所想的意思,不由玉臉再一紅,暗罵了一聲,低頭走進了包廂。劉嘉豪對那待者道:“請給我們隨便來瓶葡萄酒。”

待者點點頭,對他道:“我們這兒有瓶一九八二年出產的正宗法國葡萄酒,先生要不要試一試?”

“好,送過來吧!”劉嘉豪道。

待那個待者離開之後,劉嘉豪進入了情侶包廂,雪青鳳正拘束不安的坐在那兒,玉臉紅紅的,看到劉嘉豪進來,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問道:“劉嘉豪,我們要這包廂做什麽?”

劉嘉豪見她玉臉紅紅的樣子,那能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正想逗她一下,但是見她美眸圓瞪的樣子,又放棄了這個念頭,暗想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惹她為好。於是對她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們不可能在這酒吧裏明目張膽的找人,那會驚動敵人的。我們必須得暗中來,有了這個包廂,正好可以隱蔽我們的行動。”

雪青鳳聞言玉臉不由紅如火,白了他一眼,將頭扭過去道:“我那有胡思亂想。”

“那你的臉為什麽那麽紅,擔心我會吃了你嗎?把頭扭過去幹嗎?怕我看到你害羞的樣子?”看到她嬌羞迷人的美態,劉嘉豪終於沒忍耐住,出口調戲了她兩句。不過話一出口,心中就由叫糟。雪青鳳和伍彩雲的性子一個樣,雖然沒有伍彩雲那麽冷,但是也不是素的,誰要是敢調戲她,她必會讓對方後悔他媽媽為什麽讓他生了個嘴巴。

但是出乎意外的是,雪青鳳聽到這些話,卻沒有劉嘉豪想像中那樣發怒,隻是白了他一眼,將頭扭了回來,俏臉上的紅暈卻消不去了。適好那個待者送葡萄酒進來,看到雪青鳳這個動人的樣子,先是為雪青鳳的美豔呆了呆,然後對劉嘉豪又作出暖昧的一笑,放下葡萄酒後就告辭離開了包廂,還親手為他們關好了門。

劉嘉豪知道若讓這個待者將雪青鳳剛才的樣子說出去的話,自已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心中不由苦笑,不敢再繼續逗留,忙對雪青鳳道:“你先呆在這兒,誰來了都別給他開門,盡量的再用心靈之術和你師姐聯係下試試。我先在這個酒吧轉一轉,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麽?”

說著不等到雪青鳳答應,就急急的跑出了包廂。

劉嘉豪悄無聲息的來到酒吧外室的門中,用冥冥之眼將這兒的客人們一個個的仔細看了又看,沒有發現這些人有什麽異常,但卻意外的讓他看到一個人。

那個人正是昨天治好了的得了風濕性心髒病的中年人。不過他的樣子卻變得和昨天的不同,不但衣冠整齊,而且穿戴的還很名貴。想到昨天他那種被庸醫騙光了錢,一付要死要活的樣子。劉嘉豪不由大感詫異,難道這個中年人被自己治好了病後,一夜之間就時來轉運,暴富了?但是他來這間酒吧做什麽?

劉嘉豪努力的回想著昨天和那個中年人的交談內容,卻發現大多數都忘光了,唯一記得的是這個中年人好像名叫林越其,別的都一無所知。

林越其一人獨占著一張酒桌,手上雖然拿著一杯紅酒,卻沒有見到他喝過一口,反是急躁不安的四處張望,似乎是在等什麽人?

劉嘉豪忍不住走過去,在林越其的身後叫道:“林先生,你好!”

林越其聞聲先是一喜,轉過頭來一看卻上劉嘉豪,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之色,禮貌的對他點點頭道:“原來是劉醫生啊,真是巧啊,你怎麽會在這兒?”

看他的表情,一點也不因為劉嘉豪昨天免費替他治好了病而有所感激,似乎劉嘉豪昨天所做的一切是理所當然,根本就不值得他感激。

劉嘉豪心中詫異,胡編道:“我是在診所忙了一整天,閑得無聊,故來這個酒吧輕鬆一下,聽說這個酒吧很不錯的。”

林越其點點頭,對他的話沒有懷疑,他根本就想不到劉嘉豪會有什麽理由要對他撒謊,而且醫生下班後來酒吧消遣的多得是,故他沒有絲毫起疑。

不等他開口,劉嘉豪再次發問道:“林先生在這兒是在等人嗎?”

“啊!”林越其的臉上閃過尷尬的表情,忙點頭道:“是啊,我是在等一個朋友,工作上的朋友!”

劉嘉豪一看他尷尬的表情就知道他其實在等一個女人,否則的話不會表現得像是偷吃了糖被人抓到的小孩子一樣。真沒想到這個人昨天才是一付要死要活、憤世嫉俗的樣子,一被自己治好了病就大變其裝跑來**。心中不由暗中為他老婆感到可憐,劉嘉豪不動聲色的道:“那林先生就慢慢的等吧,祝你好運,我不打擾了。”

林越其巴不得他立即離開,聞言馬上點頭道:“好,你請便吧,下次有空時我們再聊。”

劉嘉豪回到剛才隱蔽的地方,繼續向別的地方觀察,對林越基再也沒有半點興趣,心中發誓,下一次林越其再來自己的診所看病時,一定要好好的敲詐他一下,看他還懂不懂得自愛。

過了五分鍾之後,劉嘉豪看到一個身材高挑動人,穿著紅色的晚禮服的金發美麗女郎出現。心中不由一悸,因為他從這個金發女郎的身上看到了與機場上那兩個變異夢魘族女人一樣的邪異訊息。知道她必是和那機場上的兩個夢魘族女人是同一路的貨色。沒想到隻是這麽搜尋也能找得到。

那個金發夢魘族女人用目光在酒吧四處搜索了一下,出乎意外的向林越其那兒走去。林越其一看到她,就掩不住一臉驚喜之色,站了起來叫道:“凱瑟琳,你終於來了!”

那個叫凱瑟琳的金發美夢魘族女人向他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道歉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沒關係!”林越其忙道:“為了你,等再久也沒有關係。”

躲在那兒觀察他們的劉嘉豪見狀不由發呆,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叫凱瑟琳的夢魘族女人出現居然是為了林越其。這個林越其到底是什麽人?和這些夢魘族人又有什麽關係呢?難道是這個凱瑟琳想吸林越其的夢靈,但是有必要和相約嗎?以夢魘族人的習慣,一般都是悄無聲息的潛到做夢者的床邊,然後直接入侵獵物的夢中,吸食夢的靈氣,根本就不會做多餘的事情。除非,這個凱瑟琳真的是來和林越其**。但是這讓劉嘉豪覺得更不可思議,林越其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有魅力迷住夢魘族女人的樣子。而且看林越其的樣子,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已喜歡的女人是個非人類的邪惡種族。

心中感到奇怪,這夢魘族女人勾引林越其是為了怎麽呢?不會是真的看上他了吧?

正猜測著,卻見那凱瑟琳和林越其離開那酒桌,向他這兒走了過來,忙閃到一旁去,凱瑟琳和林越其沒有發現他,笑吟吟的直進裏麵。劉嘉豪悄悄跟著他們一直走到走廓的盡頭,才見他們停了下來。

這條走廊沒有地方可隱藏,劉嘉豪隻有離開他們遠遠的,將精神集中在眼睛上,空間立即讓他拉近了。凱瑟琳的和林越其的身影出現在他的眼中。他的耳朵也曾因為修煉功麒麟族的秘技,聽力驚人之及,故雖然相隔很遠,仍然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隻聽那個凱瑟琳道:“林,你真的為了我怎麽都可以做嗎?”

林越其忙舉手發誓道:“凱瑟琳,我可以向你發誓,為了你就算要我死也可以。隻要你願意嫁給我,我可以立即就與我太太離婚。”

劉嘉豪聽得心中暗歎,這林越其還真是色欲襲心,鬼迷心竅,渾然不知道大禍臨頭。

隻聽那凱瑟琳歎了一口氣,道:“可惜啊,我沒有辦法嫁給你!”

林越其聞言一呆,不能置信的道:“凱瑟琳,你不願意嫁給我?”

“不是不願意,是沒有辦法!”凱瑟琳再次歎道:“林,我也很喜歡你,但是我沒有辦法嫁給你,我比你更痛苦啊!”

“為什麽?”林越其急急的問道。

“因為,我身體有病。”凱瑟琳道。

“什麽!”林越其大吃一驚,忙問道:“凱瑟琳,你得了怎麽病,能治好嗎?”

“我的病很罕見,就是不能接觸陽光,在陽光下我會死的。”凱瑟琳苦笑道:“所以你明白我為什麽從來不願意與你出門,而且隻在晚上才見你吧!”

“不能接觸陽光,這是什麽病?皮癌嗎?”林越其感到奇怪。

“是皮癌還好,可它比皮癌更可怕,皮癌雖然不便接觸陽光,但是至少不會死,而我的病,被陽光一照射,就會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林越其大感詫異,疑惑的道:“有這種怪病嗎?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那有辦法治嗎?”

“治是沒法治了,不過隻要我永遠不讓太陽照耀到身上,那我就不會死。但是,”凱瑟琳一臉悲哀的道:“這就意昧著我隻能永遠生活在黑夜之下,沒有了另一半的世界,在太陽出來之前,我就得躲避不能出來,這讓我很不旦心啊!為什麽我的生命要比你們少了一半的樂趣呢?”

“凱瑟琳?”林越其輕擁著她的嬌軀,卻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劉嘉豪,忙道:“對了,凱瑟琳,你別擔心,我認得一個神醫,他的醫術非常的高明。你也知道我以前是有風濕性心髒病的吧?昨天我遇到他,他隻有半小時就讓我痊愈了。說不定他有本事治好你的病。”

劉嘉豪沒料到他居然自己給拋了出來,心中不由苦笑。

凱瑟琳也是很愕然,林越其有風濕性心髒病的事情,她早就看出來了,心中正奇怪他今天為什麽煥然一新,變得一點都不像個病人了。聽聞他此言,才知道原來遇到了奇遇。搖了搖頭,凱瑟琳道:“再厲害的神醫也沒有用,我這種病是家族遺傳,自兩百年前,我的祖先就開始找神醫醫治這個病了,但是沒有一個人能成功。我們早已經放棄了醫生,醫生是不可能治得好我們的。不過不要緊,我們想到了另一種辦法,不用治療我們身上的病,也可以讓我們擁有另一半的世界。”

“林,我想要我的一天擁有二十四個小時,隻有你可以幫助我,你願意幫助我嗎?”凱瑟琳在他懷裏抬起頭來道。

“我能幫助你?”林越其一怔,問道:“我怎麽幫助你?”

不止他奇怪,連劉嘉豪也感到奇怪,仔細的集中聽力,隻聽凱瑟琳道:“我的病是因為不能接觸陽光,所以不能在白天出現,隻要能讓白天沒有了太陽,讓陽光消失,一天二十四小時永遠都是黑夜,那我就不必再害怕會被陽光照耀得灰飛煙滅了。”

“讓陽光消失?”林越其聽得傻了眼,苦笑道:“這怎麽可能,凱瑟琳,你沒有發燒吧?”

“我是不會發燒的,那也不是不可能。”凱瑟琳微笑道:“你不是對我說過,這世上沒有科學辦不到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