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羅郊外的秘密莊園內,安保監控室內的莊園內外監控畫麵突然閃爍了一下,裏麵的安保人員,也沒有在意。

而狀元後院中人工湖內,幾個黑影隱約出現在湖麵上,緊接著從湖麵的水下飛出了八支弩箭,站在後院的八個持槍警衛,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全都中箭倒地,每一個警衛的咽喉上,細長的弩箭微微抖動了兩下。

莊園二樓和三樓上的警衛還沒有來得及示警,也弩箭幹掉莊園後院警衛的同時,他們也全都被狙殺,就連三樓頂上的一個狙擊手鳥巢,也被遠距離狙殺。

隻是一瞬間的功夫,莊園的後院守衛,直接淪陷,連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

湖麵下,十二個穿著單兵盔甲的幽靈特別突擊隊成員,緩緩的爬出了人工湖,上岸的第一時間,直接衝入莊園後院的大門。

呈戰鬥隊形,十二個人打開後院的大門,突入進入到莊園之中,一樓大廳內十來個警衛,隻是一照麵的功夫,連手指都來不及放在扳機上,就全都被擊斃,每一個警衛身上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槍口,一個在腦袋上,一個在胸口。

這些埃及國防部的警衛,埃及軍方的精銳士兵,一個照麵連開槍以及示警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幹掉,不亞於紅警遊戲中,普通的士兵遇到譚雅的結局,完全就是一麵倒的屠殺。

殺入莊園之內的十二個幽靈特別突擊隊成員,幹掉了一層的警衛,便馬不停蹄的朝著莊園的地下酒窖的位置包圍了過來。

當他們來到酒窖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酒窖的大門打開,一個看似埃及軍方的年輕參謀正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外麵十二個幽靈特別突擊隊隊員時,瞬間愣了一下。

參謀一愣神之際,一顆子彈已經穿過了他的腦袋,混合這後腦頭蓋骨的腦漿、血液,噴入酒窖內。

酒窖內,儼然成為了一個秘密指揮部,裏麵看不到一瓶酒,卻擺滿了各種電子設備和通訊七彩,酒窖內埃及軍方的高層,美軍的代表全都聚集在當中。

當裏麵的保鏢看到腦漿和血液噴灑的一瞬間,便迅速的拔出武器裝備,急忙將裏麵的一個個大佬要轉移離開。

一顆閃光震撼彈滾落了進來,爆炸中強光閃現,裏麵的所有人隻是感覺到頭腦瞬間一陣空白。

數秒之後,當他們重新看到周圍畫麵的時候,便看到身邊的保鏢已經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而他們也已經被十二個全副武裝的敵人包圍了起來。

而當他們看到包圍他們的這十二個敵人身上的裝備時,每一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如同豬肝一樣。

眼前的一幕,在明顯不過了,中東聯邦顯然已經插手埃及內政了,並且這一次發動政變的所有高級軍官,以及美國的顧問團隊,全都直接被控製了起來。

隊伍中,祥哥上前兩步,麵對眼前的十幾個俘虜,說道:“諸位,我們元首有請,合作一點與我們走,否則我們也不介意帶著屍體去見我們元首。”

祥哥話音一落,一揮手,幽靈特別突擊隊全都上前,將所有人全都捆綁起來,然後一人提著一個,將裏麵的一個個俘虜,猶如提著垃圾袋一樣提出了酒窖,並且直接走到莊園的後院。

這時候,莊園前麵的警衛都還沒有驚動,整個突擊的過程,連一分鍾都沒有。

將一個個俘虜直接扔出了莊園的圍牆,外麵已經有一輛卡車在這裏等著,承載著這些垂頭喪氣的俘虜,已經幽靈特別突擊隊所有成員,快速離開了莊園。

當莊園的巡邏警衛發現屍體的時候,已經是三十秒之後的事情了,九十秒,隻有九十秒的過程,埃及國防軍的國防部一應高級將領,以及美國的顧問人員,就消失在莊園之內,留下了一地的屍體。

這頓時讓整個行動起來的叛軍,全都大為震動,一個個師級部隊的指揮官,全都有點手腳發麻,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了。

一場軍事政變,就這樣無聲無息被解決了,沒有了領頭之人,也就沒有人指揮,任誰都有點麻爪了,同時也讓那些參與叛亂的部隊指揮官,也難免心有惴惴,隻能不停的聯係其他的叛軍部隊,討論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這就是叛亂和正常國家軍事行動明顯的區別,武裝政變,說起來很簡單,一些人控製了部隊以武力推翻政權,參與政變的部隊自然是這些人的嫡係,一旦這些人消失了,那對下麵的部隊,簡直而言,就是一場災難。

不知道是應該繼續武裝推翻政權,還是趁著還未釀成打錯,趕緊打住。

而這個問題對塞西來說,根本沒有這麽麻煩,埃及軍方自成一係,任誰是埃及總統,都會十分的別扭和難受。

當塞西看到策劃政變的一應將領全都被捆綁到自己的麵前時,塞西整個都人驚呆了。

軍方政變才不過開始了四十幾分鍾,連一個小時都沒有,叛軍部隊甚至都還沒有進入到開羅,而策劃政變的那些人,就被押解到自己的麵前,任誰都會震驚。

最主要的是,這一場政變塞西是站在弱勢的一方,說句不客氣的,如果不是蔡睿宸,塞西的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被這些政變的將軍送上軍事法庭,然後在監牢內終結自己的一生。

在這些俘虜一個個跪在自己的麵前時,塞西內心受到的衝擊可想而知,這一刻,他真正下定決心,一定要和蔡睿宸站在一起。

不同於塞西,被俘虜過來的七八個美方顧問,麵對蔡睿宸則毫不示弱,領隊的愛德華準將直麵蔡睿宸,更是出聲道:“我們是美國公民,而這裏是埃及……”

聽著愛德華滔滔不竭的話,蔡睿宸冷笑一聲,伸出手掌到身後,勾了勾手指,站在他身手的祥哥很自覺的掏出自己的手槍,上膛之後放在蔡睿宸的手掌之中。

愛德華等美國人還在準備內心的說辭,正打算一個個為自己開脫,並且得到美國的庇護,當他們看到蔡睿宸槍口對準自己的瞬間,當槍聲響起,臉上全都是難以置信。

拿過手槍的蔡睿宸,毫不猶豫對跪倒在眼前的一個個美軍顧問開槍,一槍一個,大口徑的手槍子彈,直接穿透了這些美軍顧問的腦袋,血水噴灑在地毯上,看得周圍的所有人,全都頭皮一跳。

隻是幾個呼吸間的功夫,現場的美國人,隻剩下愛德華一個人,而這個美軍退役少將,此刻整個人都已經懵了。

誰也想不到,蔡睿宸居然會在這裏殺人,而且是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強殺了七個美國人,並且還是七個美國軍方派出來的顧問。

這無異於和美國開戰,這一刻,所有人的心中,都本能的認為,蔡睿宸已經瘋了。

事實上,蔡睿宸沒有瘋,反而是愛德華更像是要瘋了,看著邊上死了一地的美國人,這位美軍退役少將的情緒可不怎麽樣,對著蔡睿宸吼道:“這是戰爭,這是戰爭,你這個劊子手,怎敢如此殺我美國人……”

蔡睿宸麵對咆哮的愛德華,不急不緩的走到愛德華麵前,說道:“當你們謀劃針對我的時候,今天的事情已經注定了,隻是你的運氣不好,直接落在我的手中,到地獄裏去和撒旦說吧!”

蔡睿宸話音一落,抬手又是一槍,將愛德華直接幹掉了,連片刻的猶豫都沒有。

這時候塞西也反應了過來,看著一地的美國人,咽了一口口水,正要說什麽時,就看到蔡睿宸走到這些埃及將領麵前。

在蔡睿宸麵前的第一個埃及將軍俘虜,是一個中將,隻聽蔡睿宸對他問道:“這些美國人是怎麽死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個中將十分驚慌搖搖頭,內心的慌亂和恐懼,讓他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這都不知道,你也好意思發動政變。”

蔡睿宸話音一落,抬頭就是一槍,幹掉了這個中將之後,又來到第二個將領麵前,而不等他發問,就聽到眼前這個將領急忙高喊:“他們是死於意外,是死於叛亂的交火當中……”

聽到這個家夥的回答,蔡睿宸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回答的很好。”

這個埃及將領聽到蔡睿宸的話,頓時露出了一絲欣喜,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他臉上的表情凝固了,蔡睿宸說出很好的時候,也直接抬手一槍。

看到第二個死在蔡睿宸槍下的埃及將軍,所有人全都嚇了一跳,隻聽蔡睿宸的聲音幽幽傳來:“回答的很好,但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聽到蔡睿宸的話,如果現在他們能夠反抗的話,絕對會一個個衝過來和蔡睿宸拚命,這完全是為了殺人而詢問,不是為了詢問而詢問。

無論怎麽回答都是死,那還何須回答。

“槍裏沒有子彈了。”蔡睿宸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親手殺了這幾個美國人,蔡睿宸將手槍往後一甩,仍回到祥哥的手中。

看到蔡睿宸沒有打算繼續殺人,而地毯上已經倒下了十具屍體,塞西急忙來到蔡睿宸的身邊,對蔡睿宸無比恭敬的問道:“剩下的人怎麽處理?”

塞西是在場所有人中最明白的一個,他比誰都清楚,蔡睿宸之所以殺這些美國人,之所以還殺了兩個叛軍將領,一切都是為了給自己看的。

殺雞儆猴,眼前這些被抓過來的小雞,就是為了給自己這個猴子看的。

塞西心如明鏡,蔡睿宸這一手根本不是為了震懾敵人,因為在這裏殺了這些人,根本起不到任何震懾的效果,但蔡睿宸此舉是明顯的震懾手段,而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為了震懾自己。

不得不說,蔡睿宸此舉效果十分的明顯,看著塞西那畢恭畢敬的模樣,他的嘴角一翹,對塞西說道:“你認為這人應該怎麽處置?”

“全憑領袖做主。”塞西現在哪裏敢發表意見,剛剛的那一刻,兩人的尊卑秩序已經在瞬間固定了下來。

“我這一輩子最恨的就是背叛,對於叛逆,我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蔡睿宸話音一落,身邊的那些幽靈特別突擊隊毫不留情的開槍,幹掉了他們特地帶到這裏的所有俘虜。

一眨眼的功夫,塞西總統府會客廳的地毯上,已經倒下了二十具屍體。

“領袖,畢竟死了美國人,美國人會善罷甘休嗎?”塞西有些擔憂的對蔡睿宸說道。

“我要的就是美國幹預,隻怕美國現在沒有那樣的膽魄。”蔡睿宸冷笑一聲,諷刺道。

這一刻,塞西也明顯感受到,從蔡睿宸身上給予自己的無形壓力,那是一種無言的氣質,內心震撼巨大,霸道,自信,也難以形容此刻蔡睿宸給自己的感覺。

“叛亂的源頭已經消滅了,我馬上去安撫民眾,命令叛軍停止腳步,避免戰爭爆發。”塞西心神巨震的之後,馬上就意識到,現在是解決叛軍部隊最好的時候。

隻是出乎他預料的是,蔡睿宸卻搖搖頭說道:“你就待在這裏,我今天要給埃及好好的上一課,作為士兵,就應該效忠自己的領袖,軍隊不是私軍,家國天下更要區分清楚。”

塞西一開始還不明白,但是很快他就清楚,急忙對蔡睿宸說道:“可是這樣極有可能引發不.良的後果,到時候戰亂蔓延,可就難以收拾了。”

“那你以為那些部隊的指揮官就會自覺投降嗎?”蔡睿宸道。

塞西一時間語塞,但還是說道:“我有辦法讓他們全都就範。”

塞西明白蔡睿宸的意思,但也是因為如此,他才要阻止,否則將會有不少埃及士兵因此死去。

然而蔡睿宸依然搖搖頭,直接命令道:“我說了不需要,因為這不是埃及內部的鬥爭,而是我和川普的博弈,我要讓川普明白一點,他的手段是有多麽的幼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