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才藝展示二

整個會場由於黛玉的琴聲和歌聲,變得鴉雀無聲,大家都靜靜的聆聽,靜靜地看著黛玉。眼中都有震驚。

康熙第一個站了起來,“朕的固倫公主果然不錯。”康熙站了起來,底下的人自然不敢坐著了,稀稀拉拉的都站了起來。

“皇阿瑪,黛玉獻醜了。”黛玉臉上很是平靜,沒有得到讚賞的喜悅,也沒有不善於麵對的嬌羞,隻有清冷的平靜。黛玉在雪雁的攙扶下走下了展台,走到了剛才借她琴的女子身邊,“多謝你的琴。”

“公主客氣了,公主的琴彈得真好。惜月慚愧。”圓臉女孩臉上紅紅的,眼中沒有諂媚,隻有真摯的感情,看的出來她是真的佩服黛玉的琴藝。

過於真摯的目光倒是讓黛玉心裏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隻是占了曲子的光罷了,至於彈琴,黛玉有些慚愧,自己來這裏這幾個月可沒有學習,剛才都差點彈錯。想到這裏,黛玉不禁做了決定,罷了,就當是維持自己的形象,還是將琴學一學吧。

黛玉衝著女孩點了點頭,在雪雁的攙扶下走回了康熙的身旁,紫鵑則將琴遞回給女孩的侍女。

黛玉這樣強勢攪局,又有了如此出色的表現,下麵也就沒有人敢出來接著彈了,畢竟如果彈得好,那是不給公主麵子,更大了說是不給皇上麵子,這可是大事;如果彈得不好,那是自取其辱,沒有人會傻到這種程度。

一時之間所有的琴都撤下了,黛玉當之無愧的拿到了第一的位置。

“恭喜公主。”周圍道喜聲響起,黛玉不為所動,隻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仿佛這些事情都和她無關,沒有了剛才的情緒波動,她又一次變回了冷美人。

身後有灼熱的感覺,黛玉餘光望去,是剛才被自己打斷的女子,她的眼神在控訴自己搶了她的光芒,仿佛自己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公主,那個女子叫做葉繭,是揚州刺史葉仁的女兒,今年將要參加選秀。”雪雁低頭在黛玉的耳邊提醒道。

黛玉對雪雁的話倒是沒有驚訝,作為康熙派在自己身邊監視的人,自然需要知道很多東西。倒是紫鵑不露痕跡的瞪了雪雁一眼,複又恢複了平靜。

“她不是旗人,參見的應該是宮女的選拔吧?”選秀隻針對滿八旗以及漢三旗女子,至於其他不在旗的以及那些包衣隻能被選為宮女,不過也有些幸運的宮女會被抬籍,賜給阿哥們當做小妾。

“不,她是漢三旗下的。是萬歲爺給的恩典,他的父親是漢三旗的。”

黛玉聽了此話,點了點頭,這麽說以後還會碰麵?不過這樣的女子自己一見就不喜歡,真是勢力的很。倒是那個惜月還不錯,黛玉又望向了惜月的方向。

雪雁心領神會的低聲說道,“柳惜月,是揚州知州柳劍之女,也是這次的秀女。”

黛玉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是康熙的人,但是身邊確實需要一個可以隨時可以提供信息的人,要不然辦起事情來還真是麻煩。

台上此時已經開始了棋的競爭,台上的桌子上擺上了幾個殘局,等著幾個小姐去破解。康熙饒有興趣的看著交到自己手裏的棋譜,這些殘局倒是都挺有意思的。又轉頭看向黛玉,卻發現她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玉丫頭,怎麽,又準備一會大顯身手了?”康熙打趣黛玉說道,說自己不會琴,都有那樣的琴藝,那這棋藝……康熙不禁有些期待。

“皇阿瑪說笑了,黛玉隻是有些累,所以借著低頭閉目養神。”黛玉抬起頭望向康熙,自己剛才是為了阿瑪才彈得琴好不好,這個康熙倒是又想找麻煩了,總是想要吃癟才好受麽?

“哦?玉丫頭,你過來陪朕研究一下這些棋譜。”康熙衝著黛玉招了招手。

林如海皺起了眉頭,“皇上,玉兒已經累了,她身體一直不好。”林如海的眼神中有著警告之意,康熙不禁苦笑,自己怎麽就拿這一大一小沒有辦法呢,難道真的隻是心中有愧麽?

“玉兒,要不要回去休息?”林如海慈愛的問道,“阿瑪,玉兒沒事。”黛玉衝著林如海搖了搖頭,自己還是有些期待下麵的劇目的,好不容易有人免費表演給自己看,為什麽不看呢?

林如海確定黛玉沒事,才點了點頭,對林方耳語了一番,林方離開了,再回來時,帶來了一盅燕窩,黛玉不禁苦了臉,自己沒有那麽虛弱了,不用燕窩人參的補吧,這樣補會出問題的。

黛玉不禁眼巴巴的看向林如海,用眼神示意自己不想喝,林如海堅定地搖了搖頭,黛玉一咬牙,一口喝了下去,不小心嗆到了一個勁的咳嗽。

“你個玉丫頭,這是燕窩又不是毒藥,怎麽喝的這麽難受?”康熙自然看到了黛玉一係列的表情變化,不禁有些想笑,本認為黛玉怕苦,可是這冰糖燕窩她怕什麽?

“皇阿瑪,是藥三分毒,補藥也是不能總吃的。”黛玉可不給康熙任何打擊自己的機會,反唇相譏,“吃多了……”看到林如海慈愛的眼神,黛玉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阿瑪都是為了自己好,自己可不能亂說話。

林如海無奈一笑,玉兒不怕苦藥,卻不願意吃這些補品,自己也拿她沒有辦法呀。一旁的胤禛皺了皺眉頭,這樣可不行,這麽瘦應該多補一補,應該給她弄些幾百年的人參來,胤禛心中不自覺地謀劃著怎樣幫黛玉補身體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這樣關心一個女孩了。

台上康熙等人正說笑著,就聽到台下響起了尖銳的爭吵聲,“你個下賤的包衣之女怎麽可能破解出來呢?看到本小姐破解出來就眼紅了?”

“本來就是二姐姐破解的,你聽到了然後就上去破解,你怎麽可以這樣?”探春漲紅了一張小臉爭辯道,倒是一旁的迎春還是木訥的樣子,仿佛這一切真的和她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