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些人認出了江明。且說江明現在一身衣物,還是跳入河裏的時候那條褲子,先不說有多破吧,就那大小,現在的江明穿在身上就像一條短褲。上身著,現在可是入秋,穿這麽一點不惹人注意才怪。本在深山中,來個比較陌生的麵孔就很惹人注意。眾人細細一觀察,發現這陌生人與8年前走出去的江明有幾分神似,但那氣質上,卻有著巨大的差異。眼前這人,雖然是一身破布,但是總給人一中高高再上的感覺,所以他們肯定江明在外麵落魄了。

這調侃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以前常常欺負江明的同村孩子,叫馬剛。現在長成了20歲的青年。想來馬剛看到江明這軟蛋好不容易回來了,又要欺負一翻了。江明皺皺眉頭。現在的他雖然不想追究以前馬剛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是也由不得一個凡人如此和自己說話。一股威嚴流露出來,逼的眾人緩緩向後退去。

人群之中,少不得以前都欺負過江明母子倆。感覺到江明的氣息後都不感出聲:江明似乎不再是以前的軟蛋了。沉默著都不說話,想看看江明和馬剛之間的戲。

“怎麽?”馬剛挺了挺身板,“還想來切磋兩下?以前還沒被打怕?”馬剛心中納悶兒,這小子似乎有點邪,可自己總不能失了麵子。強撐著上前說了兩句。

“螻蟻之輩,膽敢於臥龍媲美。”江明出口一句,夾帶著絲絲真元。眾人隻覺得眼前之人仿佛是那天上的神人一般,高不可攀。馬剛感覺那聲音如洪鍾在耳邊敲打一樣,震得自己直接坐到了地上。江明並不想傷害這些凡人。

修真之人,雖並不怎麽看重凡人的命數,但是江明卻是個異數,以前的他雖然生性狂妄,但是他認為,生命都有存在的權利,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輕易剝奪別人生存的權利。否則,它日天劫來臨之時便是喪命之時。

馬剛盯著江明推門進入那五年來都沒人開啟的房子的時候,心中竟泛起了無力敢。這還是以前的江明嗎,還是以前那個被人欺負了連屁都不敢放的軟蛋?不是,肯定不是。這家夥太邪了,隻是說了句話竟然就讓自己如此不堪。馬剛雖然是個粗人,但是並不是蠢人,相反還很聰明,見勢不對,立刻走人。

江明進入房中,看著那幾乎結成魚網的蜘蛛網。他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若然他有天大本事,也不可能讓過去的事情重新在自己眼前上演一便。他就那麽立在房間裏麵,盡力去感應那股生命波動。

“江明……”房子外麵傳來一人的呼喊。

江明放出神織去查看,來人是寶山的父親。他打開門,看到那蒼老而熟悉的身型。時間的力量是巨大的,麵前的男人已經被時間改變了,那強硬的身板已經佝僂了。

“李叔。”江明喊到,對於以前李叔的照顧,江明不能忘懷。

“真的是你。”李叔的聲音有點抽搐。上前來摸了摸江明的肩,看了看江明那破碎得幾乎就剩一塊布的褲子。“哎,孩子在外麵受苦了。你母親呢?”

江明從李叔那得知,大概五年前,有人來村裏把他母親接走了。聽說是接到城裏去了。當時村裏人以為江明在外麵碰上什麽好事了,寶山那次也跟著那些人出門去了。至今都還沒回來。

得到這樣的結果,江明還是比較滿意,沒有他自己想象的事情發生。憑他的能力,想找一個人,還是比較容易的。江明猜測應該是蕭娜的家人把母親接走的,所以相對而言,更容易找了。

江明隻在村裏停留了半個晚上。趁李叔夫妻倆熟睡的時候,在李叔房子下麵刻了一個陣法,隻要李叔住在這個陣法中,雖然不能保他長生不老,但做到延年益壽不會有問題。做完這些事後,江明趁著黑夜,又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