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豔對寒露說:“寒露,你霸占別人的女朋友,還這麽耍橫,罵學菲不是好女人。學菲準備結婚時,卻聽從祖國召喚,前去執行緝毒任務。你對她有救命之恩,為了照顧你和天能分手,是你捧打鴛鴦,讓這對有情人沒有了歸屬。”

“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霸占她了,是她自做多情。”寒露怒氣衝衝地說:“我現在請她滾,滾的越遠越好。”

石豔拍著雙手說:“好呀,我現在看你攆學菲滾,讓她象雪球一樣滾的越遠越好。這樣才對,這樣才不是霸占學菲。”

“……”寒露抬頭看石豔。

學菲:“石豔,你想幹什麽?”

“我跟寒露思想一致的,讓你象大鐵球一樣滾的遠遠的,不要再成為累贅。”石豔微微一笑,沒有理睬寒露的冷落,也沒有理睬學菲盤問。

石豔很認真地對寒露說:“我這輩子不可能再找男人了,因為我有兒子,可他沒有爸爸,人家會罵他是野種,隻有你回歸我的懷抱,我才能真正成為孩子的媽媽,改變過去受人冷落侮辱的不幸。我是球體的一部分,你是球體的另外一部分,我倆合二為一以後,孩子是中心的軸,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球體。”

寒露木訥訥地盯著屋頂,呆呆地望著,一時間找不到恰當的詞語,他不想回答石豔的話。

一天中,誰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天色晚了,屋內的空氣顯得那麽沉靜。

學菲無意中發現天能的目光對著她,不知為什麽渾身輕輕一顫,鳳眼中剛剛閃出的光芒,又倏地熄滅了。

大家團在桌旁剛吃完晚飯。

學菲在收拾桌上的碗筷。

天能在一旁想幫助學菲,學菲卻趕走了他。

天能隻能尷尬地站在一邊看她抹完桌麵,在洗碗。

“寒露,你知道嗎?你自以為是個行為高尚的君子,實際上,你什麽也不是,隻是個渾蛋。”石豔又一次打破了沉靜。

一石激起萬重浪。

幾年來,學菲的精心照顧,那百般的柔情使寒露的依賴性很大,甚至有種靠她而生存的希望,事實也是如此。

寒露時時刻刻有種做著好夢不醒的感覺,今天,這個夢終於做醒,他一直在做著欺騙自己的夢。

學菲打了一把毛巾來到寒露麵前,剛想給他擦臉。

寒露一下抓住學菲的手,很感情的說:“學菲,我恨自己的自私,偷了別人的感情占為已有,還做著合乎邏輯的美夢。隻到今天才醒來,小菲,你不該為我做出這麽大的犧牲。”

學菲心裏發顫的難受:“寒露,我知道你的心意。請你原諒我對你隱瞞了自己和天能的真相。寒露,男女之間的愛情有選擇的權利,我重新選擇你,也是感情所致。”

寒露抬頭看她,看到了一顆赤誠奉獻的心象瑪瑙一樣晶瑩閃爍。

寒露明確表態,“我不能接受你的情感饋贈,我對不起你的男朋友天能,你別再讓我心靈愧疚了,我已經背不起心靈的重負了,我們離婚吧。”

學菲看到寒露流露出來的痛苦,也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寒露抓住學菲的手,學菲撲進他的懷裏,這個堅強的漢子,轉眼間變成蜷瑟的樣子,淚水在眼簾裏滾動,學菲的臉上也流下了淚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