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豔情感一下波動起來,雙手擂打著初曉的雙肩,淚流滿麵問他這是幹什麽?她不是他倆之間的工具,她是人,是有感情的人,他倆怎麽可以這樣瞎來?

初曉卻一下子摟住她的腰,擁她入懷,並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

石豔一下推開初曉,問他想要幹什麽?這是要破壞一個家庭啊,罵他是渾蛋。

初曉又想去抱她,又一次遭到她的推開,對著他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問他是不是大腦有了問題,說她不喜歡他,就是改嫁也不會嫁給他。初曉暗然傷心的垂下頭,站在窗口。

初曉突然間想到了寒露,來到房裏,見**沒有寒露的身影,又跑出來,對著石豔的問寒露呢?

石豔冷漠無情的說寒露是個無恥忘情的小人,被她扔在了通江大橋上,讓江風衝刷著他的大腦,讓他的大腦清醒清醒。他唯我獨尊的思想太嚴重了,她不是他的商品,她要懲罰他,要讓他自已投刎長江。

初曉驚訝說她好恐怖,擔心寒露會出事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起石豔的手朝門外跑。石豔不想去,被初曉強行拉著去找寒露,寒露一定會在橋上會出事的。

石豔不自覺的就被初曉拖著朝通江大橋跑著,通江上江楓漁火風景如畫,他倆遠遠的看到有一群人圍住了寒露,許多人七嘴八言的說開了。

“喂,你是被人拋棄的吧,不要想不開啊。”

“是啊,好死不如賴活著。”

“喲,是誰這麽缺德啊,把一個癱疤摔在橋上,想讓他投江自盡啊,多麽可憐的男人。做這種事情的一定是在外麵不學好的女人,這個女人太惡毒了。把這個壞女人告上法庭,把她抓起來。”

“這個男人挺英俊的,怎麽會是殘疾人呢?是不是車禍造成的?”

“男人到了這一步,再好看也沒有用,女人找男人是實惠。我看這個男人可慘了,可就慘嘍。”

“要是我是個男人,寧可學屈原投江自刎,也不要被女人瞧不起,也不在世上活挨,不能被女人瞧不起。”

“這叫淩辱,活剮。這個男人難受死了,難怪臉色這樣差,他的臉蒼白的跟一張紙似的。”

“男人做到這一份上,也沒有了意義。”

“無論怎麽說,這個女人也太毒心啦。”

“心再毒,也不能做這種絕事,這可是缺德事,這女人以後要減陽壽的,這女人,這要負法律責任的。”

“一個女人有女人的苦處,她也許有著難言之隱。”

“什麽難言之隱?一定是個不好的女人。”

“我們給他報警吧?”有人提意。

…… …… ……

寒露麵對這些閑言碎語的人,歇嘶底裏對他們吼道,讓他們閉上臭嘴,說這些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在胡說什麽啊。對他們說:“我的老婆很愛我,我隻是在這兒坐坐,在這兒欣賞橋上風光,是在欣賞晚上的江上風光,多麽美的地方啊。又罵人們在破壞他心靈的雅興,他們如果再胡說八道,別怪他用唾沫唾他們,真是一群多嘴多舌的人。

眾人一下被寒露的氣勢震住了,靜了下來。

初曉和石豔扒開人群來到寒露的麵前。

“寒露,你為什麽不說我是個壞女人?”石豔摸著寒露的頭發,她的心發酸,眼淚流滿她的麵頰。

寒露緊緊抱住了石豔的腰,高興地說:“石豔,這裏的水光劍影,美極了。我馬上回去,會寫出一篇好散文。”

石豔摟住寒露的頭,淚流滿麵地說:“寒露,你為什麽啊?”

人群一陣唏噓,著漸散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