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豔來到房門口,對著洗漱間裏正在洗漱的初曉喊道:“初曉,初曉。”

“哎、哎……”傳來初曉的聲音。

石豔:“快來一下,寒露生病了。”

初曉來到寒露的房間,石豔告訴他寒露發高燒已經一個多星期了。

石豔又用手摸了摸寒露的額頭,讓寒露去醫院,寒露不肯。初曉想了想,想把寒露留在家中治療,可是石豔堅持不同意,堅持把寒露送進醫院,初曉無奈下,同意把寒露送醫院,兩人硬是把寒露送進了醫院。

寒露被安排住進了醫院時,人已經處於昏迷狀態中,連大小便都失去控製,弄的滿身都是。

初曉拿著化驗結果來了,告訴石豔:“石豔,化驗結果出來了,寒露得的雙肺肺炎,再來遲會很危險,容易造成死亡,這個寒露,怎麽會這樣?”

石豔雙手捂住了嘴,又朝著昏睡中的寒露看去。

這天,昏迷中的寒露又把大便屙在身上,石豔找來了熱水,脫下寒露身上的衣褲,給寒露擦洗身體,剛給寒露換上衣服,寒露睜開了眼睛。

“你終於醒來了。”石豔驚喜的看著寒露消瘦的臉。

這時,初曉正好推開病房門進來,看到石豔正給寒露擦洗下身。初曉對掉過頭來的石豔露出一笑,對著石豔走去。

隻見窗欞上搖動著婆娑樹影。秋日的陽光透過密密的樹葉,灑下斑駁的影子,使整個病房蒙上一層淡綠綠的輕紗,使病房顯得特別靜悄悄。

石豔的話語飄入寒露耳畔,寒露歪著頭,尋覓著發出聲音的人。模糊中隻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站在自己的麵前,剛才的聲音就是女人發出的。

“寒露,你已經昏迷三天二夜了。”初曉說。

“什麽……三天二夜了?”寒露朦朦朧朧地問。

“寒露,你已經糊塗了三天二夜。”石豔又說:“這是由感染引起的。”

“三天二夜,我被感染了?這是什麽地方啊?我怎麽不認識你們……怎麽會到這兒來的。”寒露繼續囈語道。

石豔見寒露說出不認識自己,心像被針尖挑了一下難受。

初曉抓住寒露的手說:“這是醫院。”

等到知覺中又閃現出一點光亮,寒露漸漸恢複知覺,眼皮慢慢睜開,發現光亮是從窗簾後滲進來的。他的意識更加清醒,知道這是下午的太陽。

“叔叔,你連大小便都屙在身上,是阿姨給你洗身子擦屁股呢。”旁邊病**的一個小男孩手裏玩著紙飛機,一邊快嘴似地告訴了寒露。

“我又拖累你們倆了。”寒露一下抓住初曉的手說:“真沒有用,成了你倆生活中的累贅,你倆丟開我這個包袱吧。”

“你不會成為我倆的累贅。寒露,你的翻譯文稿《俄羅斯販毒皇後》,已經被駝峰出版社看中了,那裏的領導說你的翻譯有相當的水準,寫的很現實,很到位,比原作還要真實感人。出版社約你麵談以後,定下稿子。”石豔微笑著又說:“寒露,你的病情趕快好起來吧,我和初曉要帶你去駝峰出版社校稿。寒露,我對你的未來充滿了信心。”

“謝謝你,石豔。”寒露說著,同時又釋然地笑了:“我對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

石豔回家給寒露找換洗衣服,翻出寒露包裹好一套軍裝,軍帽裏有些硬物,石豔好奇打開一看,看到了一封信和兩張照片,一張是初曉摟抱她拍的照片,還有一張是初曉對她親吻的照片。信是人摸仿她筆跡寫的信。她震驚的差點摔倒在地,連忙用手扶住桌子,接著心裏一陣憤怒。她還是平靜一下心情,拿上寒露的衣服去醫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