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動手打你的,你即使打死我,我也不會對你還手。你已經打壞寒露的腦神經,致使寒露下肢癱瘓。寒露對你沒有撒謊,他是為我殘廢的,是我搶走了你的男朋友,這也是我應得的報應。寒露現在是痛苦的負擔和累贅,我不能把他推給你。”學菲沒有再作過多的解釋,依然說:“我倆現在生活很好,你為什麽來打擾我倆清靜的生活。”

“你的生活很好,世外桃源般的美好生活。”石豔椰榆道。“寒露是我致殘了?怎麽可能?你是在騙我,你倆是在演雙簧給我看。”

“你知道我和寒露為什麽要回到家鄉?因為寒露的媽媽有病,我倆是來服侍他媽媽的。可你,今天打傷了寒露,我的日子要倒黴了,要服侍兩個人。寒露的母親得有腎髒病,躺在裏間的床頭上不能動。”學菲又說:“石豔,是我搶走了你的男朋友,是我虧歉你,打夠了嗎?如果還想打,可以盡情打,如果不打我了,可以領著孩子走了,我去服侍寒露的媽媽。”

石豔聽說寒露的媽媽得了重病,轉身對躺在**的寒露看去,寒露對石豔投來怨恨的目光。學菲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轉身朝著寒母的房間走去,石豔也隨著學菲來到寒母的房裏。

這屋裏的光線太暗,一股刺鼻的藥水味撲鼻而來。這種味很難聞,仿佛是不同藥味的組合。石豔想掉轉頭出來,發現學菲轉頭看她,不能讓學菲看她無能的笑話,為了表示她的誠意,一晃頭,一付英勇獻身的樣子,拱進寒露媽媽的屋子。學菲看到石豔晃腦袋的瞬間,心中有了些歉疚,要不是自己蔑視石豔,沒準石豔一輩子不會走進這個充滿混合藥味的小屋。

石豔借著微弱的亮光看到**躺著位頭發淩亂疲弱不堪病秧秧的老太婆時,完全驚呆了,這哪裏是個活著的人,簡直就是一具木乃伊。

石豔看到學菲手法嫻熟,爬上床,把寒媽媽的頭搬起來,擱在自己的腿上。

“石豔,麻煩你把桌上的白開水遞給我。”學菲說。

石豔默默地把盛滿茶水的碗遞給學菲,學菲拿著條羹,一口一口地往寒媽媽嘴裏喂。

“小菲,我家母子拖累了你,不要管我了,讓我死算了,不然,我母子會把你拖誇累死的。”寒媽媽淚流滿麵喘著粗氣說。

“媽媽,隻要我在,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學菲說:“你的病會好的。

“別隱瞞我了,我知道自己得的是大病,早死早好呀,再不能拖累你這樣的好媳婦了。”寒母說:“小菲,是不是她打斷我兒子的雙腿了?”

“是的,是她打壞寒露的腦神經,造成寒露的下肢癱瘓。”學菲解釋說。

寒母對著石豔看去,一字一頓的說:“你怎麽會這樣惡?怎能打我兒子的雙腿和媳婦?”

“……”石豔見寒母這樣責問,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媽媽,別跟她一般見識。”學菲說。

“小菲,我恨她,可我沒有能力打她了。隻是我對不起你,讓你遭受大罪,對不起你。小菲,我知道自己的身體,農村人身體硬朗,小病小災一撐就過去了。”寒媽媽固執地說,“我的病到現在撐不過,一定是大病,我會死的。”

學菲聽寒媽媽這樣說,內心很難受:“媽媽,是我沒有用,沒有盡到兒媳婦的責任,是我沒有照顧好媽媽和寒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