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壞的寒露抓住石豔衣角，想讓她停止行為，可是石豔猛的把他一甩，寒露一下失去了重心，連人帶椅子整個摜倒在地。石豔一愣，想近前伸手拉起他，又停止去拉起他，隻是對倒在地的寒露說：“看你裝裝到什麽時候，你裝吧，就這樣去死吧。”
學菲回來了，看到有人把寒母朝著救護車上抬去，上前去攔，石豔上前推開學菲，學菲又去攔住石豔，“石豔，不能折騰寒母了，這樣危險，這樣對寒母不好，你……”
石豔猛朝學菲推去，“你給我滾開，不要象母狗一樣攔住我的去路。”
冷不防的學菲被推摔倒在地。
石豔沒有理睬學菲的說話，依然指揮著人把寒母抬上了救護車。
學菲爬起來，來到車前，想說明原因，迎來了石豔寒冷漠視的目光。學菲終究沒有說出口，從石豔的眼裏，看到了石豔對她的仇恨。石豔爬上了車，學菲追過去，石豔從窗口一把推開靠近救護車的學菲，指揮著救護車開走了，學菲爬起來，木愣愣地看著救護車在鳴叫聲中朝著遠方駛去。
學菲返身來到寒露麵前，把倒地的寒露扶了起來，眼中充溢辛酸的淚水，內心有著諸多的擔心和害怕。
寒露對學菲說：“學菲，我……對不起你……”
學菲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學菲趕到玉城醫院時，寒母由於身體疲弱不堪，缺氧搶救中死去的，嚴格的說，也是寒母拒絕治療後死去的。
石豔心情特別沉重和難受，對學菲說她是用錢害死了寒母，毒殺了寒母，她有罪，讓學菲罵她。學菲一點也沒有責怪石豔，隻是好言安慰石豔，說寒母不是石豔害死的，是寒母得了不治之症死的。隻是可惜用了那麽多的錢，要是給寒露治病，倒是件大好事。
石豔第一次提出了心中的疑惑，問寒露下肢癱瘓是不是裝出來的？還是她把他的腿打壞的？學菲愣了一下，心情沉重地說這種事情能對她胡說嗎？
石豔沒有得到學菲的明確答複，問學菲為什麽對她問話答的似是而非？寒露的下肢真的是她打壞的？寒母的死真的與她無關？寒露會不會憎恨她？
學菲繼續說寒母的死隻是減短了生命的痛苦時間，是好事。她不會責怪石豔，回家後會認真做寒露的思想工作，讓寒露不要憎恨石豔，但她不能保證寒露不恨石豔。
石豔見學菲肯幫助她，想不透學菲到底打的什麽算盤，內心倒是想得到學菲的幫助，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麽好。
兩人沉默了。
石豔又一次打破沉默問寒露的腿真得壞了？他的腿真的不能好了嗎？石豔的問話使學菲一下無從回答，隻是呐呐的說出隻能有萬分之一把握。石豔朝學菲看去，等於沒有治療好的希望？學菲點點頭說寒露治病，存在的運氣更為多一點。學菲勸石豔悄無聲息遛走，不能再回寒露的家，寒露一定不會放過石豔的。
夜慢慢地降臨了，窗外無數金星閃爍，明明滅滅。
街上，呼賣聲到處可見，依然車水馬龍熱鬧異常。
今天石豔和學菲處理完寒母的後事，石豔特地在晚上約學菲出來走走的，有話給學菲說，兩人已經走了好一程路了，包括剛才吃海鮮，兩人一個字也沒有談起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