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侯爺有龍陽之好

“你是誰?”

夏和暢頭痛欲裂地睜開眼睛的時候,沒想到幕入眼簾的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一個小書童打扮的男孩。

小書童聽到這話,急的都快哭了,風一般迅速地往屋外跑,“大夫……大夫,不好了,我家少爺腦子壞了!”

少爺?說的是她?

夏和暢緩緩地起身,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屋子,紅木的床,紫檀的八仙桌。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屋子裏家具的材質還真不錯!

夏和暢有些緊張,趕緊往胸口摸去,摸到胸口緊緊纏繞的白布她也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可是……這是什麽地方?

她最後的記憶就是在和警察扭打一陣後,不小心從二樓摔下去把一輛車都撞扁了。

夏和暢忽然意識到不對地猛然坐起身,自己居然穿著古代款式的絲綢睡衣,沒有口袋,連手上父親送的南非粉鑽手鏈都不見了。

想她夏和暢本是前途無量的名校理科留學海龜,不過畢業後沒有走上報效祖國的光輝道路,在經過她“黑幫老大”父親的精心教導,她成功地繼承父業,成功地遊走在法律文獻上,很快就上了人生巔峰成為了幫裏新的老大。

忽然,她覺得自己腦子裏像是被塞進一堆東西一般,抽疼抽疼的。

嘎吱……

年久失修的木頭門嘎吱一聲開了,聲音有些刺耳。

“少爺!”剛剛衝出去的小書童拽這一個拿著藥箱的八撇胡須老頭進來,“大夫,快給我家少爺看看。”

老大夫點了點頭,伸手給夏和暢把著脈,時而皺眉,時而點頭,一驚一乍的讓在場的小書童膽都嚇掉了。

而夏和暢則是十分配合地半躺在**,接受這腦子裏傳來的信息。

這個身體名叫夏蔚,字和暢。夏蔚夏和暢是侯爺之子,也算是貴族。不過,他父親夏韞年輕的時候也隻是一個窮書生,母親王氏更是賤商家庭,王氏家資助夏韞考取功名後,理所應當成為地嫁於了他。

夏韞也就是個死讀書的,在朝中也是個小嘍羅。能進爵成為侯爺還是多年前的一次征戰,在軍隊在最危急的時候,王氏把自己家生意上的糧食都捐了出來,後來皇帝為感激王氏的無私奉獻,才讓對夏韞加官進爵的。

可是,這夏韞卻不知要珍惜全心為他的王氏,之前老實巴交的窮書生後來不僅沾花撚草娶了妾養了一堆外宅,還以照顧娘家生意的緣由把王氏和夏和暢趕到了娘家去。更讓人氣憤的是,拋妻棄子後還要每月找小廝來要錢。著實不要臉!

而原主之所以女扮男裝就是因為當初王氏生她的時候,側室已經帶著大胖小子登堂入室了,為了讓自己和自己的女兒在侯爺府能有一席之地才如此為之。

“少爺,您可有那些地方不適,都告於大夫,大夫好給您開藥。”書童元寶急忙問道。

夏和暢輕輕地抬起眼瞼,打量著元寶,這小夥子看著應該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娃娃臉看著十分的可愛,就是皮膚有些黝黑。要是白一點,在現代還能混個男團的門麵擔當。

元寶見夏和暢看著自己久久沒有移開眼睛,嚇得跪在了地上,腦門上直冒冷汗,“少爺,您放過我吧!”

為了逃脫少爺的魔爪他每天吃著自己難以忍受的肥肉讓自己變胖,也竭盡所能把自己變黑,為了把自己變醜,他該做的都做了,甚至布料好一些的衣服都不敢穿!

看著元寶的模樣,夏和暢腦子裏回想了一下。雖然她是女人沒有錯,少女懷春也沒有錯,但是除了她的母親,和服侍她起居的老媽媽以外,在其他人眼裏,他是男人。

夏侯爺之子夏和暢有龍陽之好,看到長得好看的男人就圍上去,這在京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次被打暈倒也是因為好色花癡才遭人毒手的。

“嘰嘰歪歪地哭個什麽,給老娘……不對……”夏和暢看著一臉害怕的元寶,“……給本少爺弄點吃的來,這沒病死都快餓死了。”

“是,小的這就去。”元寶鬆了一口氣。

“等等……”夏和暢叫住了元寶,“先去給本少爺拿一把鏡子來。”

元寶熟練地從身上摸出一把鏡子,夏和暢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原主的長相簡直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比起前世她糙漢子般的外表和130斤的身材來說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要死了……要死呀……要被美死了……”夏和暢對著鏡子花癡著,十分大言不慚地誇讚,“……世間怎會有如此貌美的仙女。”

元寶有些習以為常夏和暢的自戀,端了一堆瓶瓶罐罐放在夏和暢能隨後拿到的位置,“少爺,您的胭脂。今天夫人不在家,您就安心捯飭,不會被罵,我馬上讓人做飯。”

說完,元寶急忙去請著大夫離開,那大夫看著夏和暢這樣居然也沒有絕對怪異,隻是心想,這斷袖之癖看來是真的,搖了搖頭跟著元寶離開了。

夏和暢在屋子裏躺了四五天了她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她也照鏡子照了四五天,一天能照十多個小時,著實自戀。這些天都是元寶還有負責她衣食起居的劉媽媽照顧她。

在王氏的娘家,父母早已去世,因此這家隻有夏和暢的舅舅一家子,王氏和舅舅王百富去縣城收賬了,這幾天夏和暢都沒有見到自己的便宜老媽,在家看生意的舅媽也忙碌的要緊,隻能每天喚女兒來給夏和暢送參湯補身體。

“少爺,快起床穿衣服了,您隻告假了八天,今天去國子監可別又要遲到了。”

夏和暢被劉媽媽無情地從**拉起了想,像個提線木偶一般給捯飭著,就連如何上的馬車如何到的國子監的大門口她都不清楚,她隻知道被元寶叫醒下車的時候,馬車上還有一團的口水。

“少爺,您快些,遲到了又要被師長責罰了!”元寶把夏和暢拉出來,毫不嫌棄地用手擦去她嘴邊殘留的口水。

那潔白修長的手和他臉上黝黑的膚色成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