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當老師

夏和暢在書桌上鋪上一張紙,“首先呢,咱們來學習基礎數學,代數和概率論知識。這兩個知識比較有實際用處,首先,代數是研究數、數量、關係、結構與代數方程組……”

夏和暢像給初中生講數學一邊給他灌輸著。

“少爺……少爺……不好了……”

屋外,元寶嘰嘰喳喳的聲音又響起了。

夏和暢放下毛筆,然後對徐戰北道,“給你出兩道題,結合今天講的知識,你先帶回家去做。明日再來上課。”

徐戰北一臉苦瓜臉,原本他以為去自己兄弟家求學會更好玩一點,沒想到夏和暢居然如此嚴厲。

“和暢兄,這最近烈日炎炎,咱們明日要不去照顧地兒避暑,順道好好消遣消遣?”

“行啊!”夏和暢道。

徐戰北大喜,明日就不用這樣在屋子裏聽半天的課了!

“但你明日把這兩個題目昨晚咱們就去。”夏和暢惆悵地道,“你說吧,我收了你兩大箱的拜師禮,還是得傳授點東西給你,不然就不道義了!”

“少爺,咱們家的下人和鄰居家的下人打起來了,怎麽辦啊?!”

元寶氣喘籲籲地跑進屋。

夏和暢愣了愣,“打群架?!這什麽事情,不至於吧?!”

說著,夏和暢對徐戰北道,“今天可結束了,你明日把做好的題目拿來,講了兩道題咱們就去好好玩耍一番!”

“要不要兄弟我去幫你教訓那些不長眼的人?”

“你就省點力氣去做題吧。”夏和暢拍了拍徐戰北的肩膀道,“你讓留的酒和風油精我讓大女幫你留了,你去鋪子裏買的時候低調點,最近供不應求,很多人鬧事……”

交代完後,夏和暢便跟隨元寶離開,“到底是怎麽回事?”

“少爺,鄰居家的人不講理!這咱們家的果樹被他們偷偷打來吃了!”

“就幾個果子嘛!還打群架,這些人啊,真的是人多了就鬧心!”夏和暢一臉的無奈。

來到兩方人鬧事的地方。

就連家中的新請來的管家,一把歲數了都在那兒吵著,和他對吵的也是一個衣著稍微好一些的老頭,應該是對麵府邸的管家吧。

“這樹是我們家的,你們這不是拿,是偷!!!”

“我們就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拿的,你家的樹長到我家來了,給我移走!”

“你!!!簡直不可理喻,這果樹是在牆邊,是冒枝丫道到你們家了,但也沒有礙著你們啊!”

“你說沒礙著就沒礙著嗎?!就是礙著我們了!!!”

夏和暢走了過去,“你們兩個加起來都快150歲了,就不要吵架了吧!”

“你是誰!”對麵的管家怒氣道。

“這是我們家侯爺,豈是你敢冒犯的!”錢管家恭敬地道。

對麵的那個管家這是也微微地作揖,“夏侯爺。”

夏和暢看著自己家的家丁,個個拿著家夥,一個還擺著少林武術的姿勢,一動不動,“錢管家,我說著一件小事兒,這一群人打群架犯不著,這醫藥費都不得了!”

“侯爺啊,是那老匹夫欺人太甚!”錢管家激動地道,“他們那些人把咱們的那果樹的果子偷了,這偷就偷,還糟蹋的不成樣子了,咱們的家丁說了幾句,這還帶著人想把果樹冒到他們家的枝丫都給砍了!”

“也是哦,你們這也真是的,打幾個果子也不至於糟蹋樹啊!樹也沒有招你惹你了!”

對麵的那府邸的管家沒想到夏和暢居然如此說,他在大戶人家府中做了幾十年的管家了,一般遇到這種事情,要是主人來了,都是劈頭蓋臉一番,沒想到這夏侯爺居然如此彬彬有禮地說道。這在夏侯爺搬居在隔壁的之前,他也早有耳聞。

“夏侯爺,是老漢沒管住那些家丁,殘害了果樹。在這裏陪不是了。”

“沒事,我們家那果樹也多,愛吃就摘就是,但珍惜樹木人人有責是不是?”

那老管家鞠躬作揖道,“是,夏侯爺說的有理。”

“侯爺……”錢管家有些幹著急。

夏和暢拍了拍錢管家,“烈日炎炎的,家中住了綠豆湯,帶著家丁回去喝點去暑。這幾個果子犯不著,又不值幾個錢。”

錢管家也隻好點頭,“還是侯爺您寬宏大量。”

錢管家帶著家丁都回去了,而擺著少林姿勢的家丁卻依舊一動不動。

“還杵在哪兒幹什麽?和錢管家回去。”

那家丁才起身,然後對夏和暢鞠躬,“謝侯爺。”

說完,他也跟著眾人回去了。

夏和暢看著對麵還站在那兒的管家和其他家丁,“你們?”

“老漢恭送夏侯爺。”

“那你們也早些回去吧,這外麵站一會就要被熱化了。”

夏和暢說完,也跟著進去了。

“一個箱子裏摸出紅色的球的概率是兩成幾率,而箱子裏紅色的球有三個,那麽請問箱子了其他顏色的球有幾個?”

“甲、乙兩人練習賽跑,如果甲讓乙先跑10尺距離,那麽甲跑5刻鍾就可以追上乙……”

一個白胡子老頭念著題目,“第二題是求兩人每秒鍾各跑多少?這兩道題出的是在太怪了!!!”

“是呀,簡直是怪哉怪哉!!!”

徐戰北一邊喝著茶一邊道,“你們這幾個老頭,怎麽這麽慢!不是說博學多才,這做兩道算學題都還沒做完!”徐戰北不耐煩地道。

幾個年邁的學士都愁眉苦臉,“徐小公爺,可否給下官等人幾天時間?”

“什麽?!幾天?!和暢兄讓我明日就把答案給他看,哪能有時間等你幾日!”徐戰北不淡定了,這茶水也沒心情喝了。

“可是,這一時半會下官等人也不可能那麽快給出答案呀!”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要你們何用!”徐戰北氣的跳腳。

但他忽然想到,這又不是國子監的師長,沒做回被懲罰,和暢兄可是他的好兄弟。

想到著,徐戰北也眉頭鬆了鬆,隨後拿回了寫著題目的宣紙,“不需要你們這些老匹夫了。”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留下依舊在做著算學的幾個大人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