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妻

k市東區的一間房子。

四周是來往的人,這一些人個個腰杆當中都插著一支手槍,來往著,巡視著,目光警惕,時時刻刻注視著四周的一舉一動。如果細心看看的話還可以覺,在很多暗角當中還有很多目光,靜靜地注視著場中的一舉一動,實在十分難想象,到底是什麽地方,保安竟然如此的嚴密。

房子二樓的某間房間裏頭,李天霸腰杆筆直地站在窗前,望著身下那來往走動的行人,或許是因為歲月的原因,他額頭的皺紋似乎越來越深,鬢角之處的白竟然也是一絲絲地長出來,短短的幾天裏頭,這位帝門的前任領導人仿佛一下子老了。

他靜靜地望著房子的守衛,這一些人是黃月驊的手下,也就是那一支叫做修羅的部隊,直接聽任於黃月驊,因此,他知道他已經沒有辦法逃出這一間房子了。然而,這時候的他心裏頭依舊有那麽一絲的希望,希望能夠把這裏的消息傳出去,這時候他擔心,擔心他安排在外麵的人會收到牽連。

李天霸背後的門被人推開了,一位穿著華貴的婦人走進來,無情的歲月仿佛特別眷顧這位婦人,歲月竟然沒有在這位夫人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淡淡的笑容洋溢在她的臉上。

其實,到了今時今日的地步能夠進來這房子的人也就隻有那麽寥寥可數的一兩個而已,李天霸不用想已經知道走進來的人是誰了,沒錯,是他,那個瘋狂的女人。

“你來這裏幹什麽?”李天霸蹙著眉頭,曾經權利在他的腦海當中實在太過重要了,以致於他被權利衝昏了頭腦,竟然想憑借攀上黃月驊這一棵大樹從而控製帝門這一個龐大的機構。然而,他終歸是錯了,帝門這個龐大的機構現在眼看著是屬於李家的,然而誰人都知道,黃家那一張無形的手依舊緊緊地捉住帝門的根基。

來人正是黃月驊,看著這個曾經深愛到最後憎恨的男人,她的眉頭輕輕蹙起,知道這個男人這時候心裏頭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己以後,她的心頭卻是微微的感到了一陣疼痛,或許是因為已經習慣的原因,疼痛隻不過是微微的一閃而過,沒有在她的心頭停留多久。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譏笑道:“我來這裏幹什麽,難道我這個身為你太太的人,回家也不行了,你這個丈夫也未免太過霸道了吧?”

李天霸沒有說話,目光深邃地望著身下來往的修羅弟子,望著這一些掛命在帝門,卻直接歸黃月驊命令的弟子。每一個人都有屬於他自己的力量,李天霸也不例外,然而,曾經屬於李天霸的力量,在黃月驊一次次的打擊之下早已經潰不成軍,而僅有的兩人就是刀向南以及莫紮特了,當然,能夠逃出黃月驊的視線也足以證明了他們隱藏的多麽的深。

“嗬。”李天霸自嘲地笑了一下,“從你把我關在這裏的第一天開始你就應該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已經到了不能夠修補的地步,你想說什麽的話就說吧。”

曾經李天霸還跟黃月驊坐著那一對模樣fu妻,眼看著即將斷開的關係當中依舊維持著一絲的感情,然而,自從黃月驊知道了李快活的身份,自從黃月驊開始對蟲口組實施行動以後,李天霸知道他們之間已經不存在任何的感情了。

黃月驊沒有馬上說話,而是跟李天霸一般走到窗邊,窗外是燦爛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大片大片地照耀下來,映在窗前那兩個落寂的身影之上,在他們的身後拖出了交錯的身影。

曾經,這兩人交錯的不單單是身影,還有身ti,然而,各種各樣的原因還是令到他們走上了不能夠回返的道路。

黃月驊自嘲一笑,自己在他的心中終歸不能夠與那個已經遠去的女人相比,這一切憑借著李天霸不著痕跡的安排就可以知道。

“我知道你現在很想跟外麵聯係,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現在的你,沒門。”黃月驊厲聲道,轉過身來望向那個比自己高出半個頭位的李天霸,聲音淡淡地說道:“其實我並不反對李快活的存在,畢竟他怎麽說都是你的骨肉,隻不過,既然你能夠把他藏了十幾年,那麽我想當年你欺騙我的時候,我本應該有的怒氣在積累了十幾年以後,也應該化成要摧毀他的決心了。”

把錢存到銀行的話,當到了一定的時候就能夠收取一定的利息,或多或少則是根據所存現金的多少決定,黃月驊的憤怒在積累了十多年以後,竟然能夠化成殺人的動力,那麽當年的憤怒可想而知。

然而,任何人都不能夠輕易剝奪一個人生存的機會,黃月驊也是如此。李天霸聽著黃月驊平靜的進入湖水一般毫無波動的講述,心裏頭無奈地笑了一下,她知道黃月驊這樣說並無過分,她有這樣說話的權力。

“嗬。”然而,李天霸在聽到了黃月驊那近乎瘋狂的敘述以後,嘴角卻是輕輕扯動了一下,出了一聲輕蔑的笑意,“或者一年前你現的話會更好,又或者說一年前快活沒有走上hei道的話,現在的你還有這樣說話的權力,然而,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你眼中那個還像當年一般能夠被你輕易玩弄在股掌當中的繈褓了。”

的確,李天霸曾經十分憤怒,他十分憎恨莫紮特竟然瞞著他把李快活帶上了社團的道路,要知道這一條道路不是這麽好走的,當年的他也是在這一條道路上弄到身敗名裂,甚至連最深愛的人都失去了,如此凶險的道路,李天霸自然不想李快活從走。然而,當時的李天霸沒有想到李快活的事情會敗露,因此自然不想,可是,這時候的李天霸竟然慶幸當時莫紮特隱瞞著自己。

沒有什麽,因此李快活走上的這一條道路,無疑是保護自己最為直接,最為快捷的道路。有喜有憂吧,如果李快活沒有走上這一條道路的話,那麽李快活的神識絕對不會被李紹天調查,自然也不會有黃月驊現李快活身世的一幕,然而,如果李快活沒有進入hei道的話,將來黃月驊會不會現李快活的身世呢?這一些沒有人知道的事情,誰說得準。

黃月驊淡淡地笑了一下,剛才李天霸的話明顯是要落她顏麵,然而黃月驊不怕,為什麽,因為她知道這時候她擺出任何憤怒的姿勢的話,那麽李天霸就會更加高興。

“我知道,所以,我要向曾經幫助過他的人下手,刀向南十分醒目,把小刀會交給李快活以後就走了,可是我也告訴你,莫紮特這個死老鬼還在李快活的背後,不知道我把這個跟了他這麽久的人捉了起來他會怎麽樣?”

“這個女人,已經瘋了。”李天霸心裏頭吃了一驚,臉上卻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冷漠,他淡淡地望了黃月驊一眼,淡笑道:“你這樣做,是因為覺得你自己不是李快活的對手吧?”

“或者吧。”黃月驊沒有拒絕,輕輕點了點頭,而後她緩緩抬頭,望著天上那顆光燦燦的太陽,自言自語而又風輕雲淡地道:“這時候,去暗殺莫紮特的人也應該出了吧?”

到底什麽人才能夠做到這樣,風輕雲淡?是莫大的自信?是絕對的力量?或許都有吧。

……

……

當黃月驊跟李天霸在勾心鬥角的時候,李快活正搭救了蘇靈敏,同時在韓新那個敞大的家裏行走著。

蘇靈敏那略微令人驚心動魄的笑容浮現在臉上,淡淡地望了李快活一眼,輕聲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點兒的人性?”

李快活微微側過目光,剛好看到這漂亮得讓人有點兒心動的一幕,微微驚訝,還記得第一次見到蘇靈敏的時候,蘇靈敏表現出來的是一股男孩子才有的彪悍,然而沒有想到幾個月沒有見麵而已,蘇靈敏竟然把當年的彪悍氣勢一洗而盡,如今透出來的氣息倒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感覺。

李快活見過很多的mei女,自然也被很多的mei女倒追過,然而當看到蘇靈敏如今的一幕,會想到當時或是玩笑或是真正的戲弄,心裏頭還是閃過了一絲異樣,很輕很輕的,他淡淡地笑了一下,“我看你似乎不是很願意跟高建在一起,所以我就打救一下你,免得到時候你在你哥哥麵前打小報告。”

“你又知道你幫了我,我就不會向哥哥大小報告?”蘇靈敏嬉笑著問道。

李快活望了蘇靈敏一眼,而後臉上閃出蘇靈敏最不想看到卻又最想看到那一抹流氓而自信的笑容,“我這樣幫你,你早應該繼續你還沒有完成的以身相許了,怎麽還會打小報告。”

李快活與蘇靈敏在行走的時候,病魔就如往常一般跟他們隔著不近不遠的一段距離,對於李快活這一句十分流氓的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然而,蘇靈敏一想到病魔還在後麵,尤其是李快活這一句話裏頭所蘊含的意思以後,臉頰馬上不自覺地紅了起來,蘇靈敏知道李快活一定會察覺到自己這一絲輕輕的變化,迅把臉頰別過去,防止把這一幕落到李快活的眼裏頭。

“本來還不打算的,不過突然想了。”蘇靈敏略微生氣地說道。

李快活愣了一下,他跟蘇靈敏的認識本來就不是通過正當途徑的,因此每一次見麵的時候他跟蘇靈敏的對話裏頭都隱隱帶有火藥的味道,蘇靈敏究竟會不會這樣做,誰又把握得準。

李快活歎了口氣,勸說道:“唉,我看出高建對你有不軌企圖,既然你不想跟他在一起的話,為什麽不直接拒絕他呢?”

蘇靈敏聽到以後也是十分無奈地歎了口氣,“這一點誰不知道,然而這個流氓三番四次地纏住自己,怎麽甩也甩不掉,你說我能夠怎麽辦?”

蘇靈敏知道,隻要她的父親跟高建的父親一日還有意撮合他們的話,蘇靈敏還是要被高建纏著。

想到這個流氓,蘇靈敏心裏頭就莫名地憤怒,她狠狠地咒罵了一句:“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長老的兒子,我真的想殺了他。”說到這裏的時候,蘇靈敏的眼裏頭露出了小有的凶光。

李快活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蘇靈敏竟然會這樣說,一個女生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那麽隻能夠說明蘇靈敏真的是十分憤怒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句:“到底是誰惹我們的靈敏生氣了?”

李快活以及蘇靈敏聽到聲音,同時朝著聲音的來源望過去,隻見韓新靜靜地站立在那裏,看到李快活以後輕輕點了一下頭。

李快活聽到以後,也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