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想要做的無非就是能夠將東縣攻破,若是能夠將臻國的國君抓住,那麽臻國士卒的士氣一落千丈,之後的奪回栗城、澤郡以及零陵郡四郡之地,無疑沒有絲毫的壓力。

若是抓不住,那麽於飛便可以將秦天逼回栗城,到那時候,他埋伏在栗城外的兩萬人馬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合圍栗城,便可以利用城中的密道,裏應外合,將秦天殺死!

然而,臻國的舉動每一次都讓於飛出乎意料。

如今,情報上分明寫著八千無雙軍在栗城之中守衛,現在突然出現在東縣之中,看著這支軍隊,於飛沒有絲毫的遲疑選擇了鳴金撤退。

然而此刻,一顆燃燒著橙橘色火焰光芒的熾烈巨石從於飛身後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擦著於飛的鋼盔飛過,將他頭頂的鋼盔融掉了一截子,險之又險的避過了頭顱要害。

那燃燒巨石砸在了於飛不遠處的正躲在重盾兵保護下的弓箭手,血花瞬間帶著燒成黑炭狀的骨頭以及那燃燒的肉汁,向著四麵八方濺射了出去。

於飛轉過投去,不知道何時,不遠處原本空無一人的山坡上多出了數千的甲士,以及一輛投石車,數名輔兵正在填裝著澆灌上火油的巨石,其中四名特殊服裝的士卒,糾正著投石車。

而讓於飛注意的是投石車之下,是一員將領模樣的壯漢。

前有猛虎,後又群狼,於飛力不從心了,慘白一笑,衝向了曹洪。

血紅色!於飛:能力:89,忠誠度:100

統禦:89,武力:83,智慧:87,政治:64.

秦天從陸遜的身後緩緩露出半個身影,淡漠的看著城下的廝殺。

四千敗卒加上投石車的威懾,在八千無雙軍的攻勢之下,支離破碎!

用一個詞來形容此刻無雙軍的攻勢,那邊是摧枯拉朽,沒有絲毫的阻擋,一名名無雙軍士卒,兩兩聯合,形成了一種兩人的合擊攻擊方式,嘴中喊著,依舊熱血的口號,帶著不敗的意誌和信念,在穀國士卒之中遊刃有餘的冷酷殘殺著。

“喝!”

一名無雙軍,麵色冷酷,沒有任何的感情,左手重盾抵擋身前,右手長槍伴隨著嘴中低喝一聲,挾著千鈞之力橫掃身前數十名防禦著弓箭手的重盾兵抵擋在身前的巨盾上,頓時,被輕鬆的將盾牌砸的震開了雙手。

此刻,另外一名正在風輕雲淡的用著極快的速度洞穿了三名穀國普通士卒的咽喉之後,隨手甩了一槍、

槍尖和正在愕然於無雙軍力氣之大的穀國普通士卒的咽喉抹過,在兩名士卒的咽喉上留下了一條深兩尺的傷口,血液動脈之中噴湧而出,士卒的身體無力的倒下。

陡然之間,看似各自作戰的無雙軍在陸遜的一個手勢之下迅速的變換了陣型,從散漫的陣型迅速的將殘存的穀國士卒包圍在其中,每一次的陣型控製,都會讓穀國損失數百名士卒。

穀國士卒在遭受如此的無情的圍殺之後,精神崩潰,潰散,然而此刻,已經無處可逃!

被無雙軍剿滅的幹淨之後,分散三門而去,清繳剩餘的穀國士卒。

另外一邊,曹洪看到於飛放棄了士卒的指揮向著自己跑來,曹洪麵無表情的同樣策馬順著山坡的斜道而下,向著於飛衝了過去。

兩人的氣勢相當,所以都很認真的對待對方,雙方都持槍相鬥,鐵器的相碰撞而發出的鏗鏘之音震耳欲聾。

雙方交戰數百回合,八千無雙軍已經整備集合,將整個戰場緩緩包圍起來,秦天站在城樓之上,借著火光以及那皎潔月色看著場中激烈的戰鬥。

不管是於飛還是曹洪,力氣都是巔峰狀態,但是在秦天的洞察術下,於飛的武力明顯要比曹洪高上兩點,一開始或許還會覺得旗鼓相當,但是時間越發的流失之後,於飛顯然在緩緩的占領上風。

陡然的一次攻擊之中,於飛嘴中一聲喝聲,槍勢劍走偏鋒,逼向曹洪,這忽然之間的轉變,饒是曹洪反應速度快,也無濟於事。

噗!

於飛長槍直接洞穿了曹洪的右臂,洞穿而過,點滴熱血從傷口處滴落,凝結成一顆紅色水珠,滴落在地麵上,濺起一顆紅色小花。

“鏘!”

曹洪右手拿捏不住長槍,長槍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咬著牙,左手死死的捂住傷口。

於飛狠辣的將長槍抽出,連帶著抽出一大塊的血肉,並且準備橫掃一槍將曹洪拍下馬。

秦天皺了皺眉頭,這時,子墨戳了戳陸遜的腰部,陸遜一怔,隨後反應過來,連忙對秦天說道:“國君,曹將軍會被俘。”

秦天神色一頓,若是曹洪被俘,那麽於飛定然是要開出條件,這些條件無非就是讓大軍撤出栗郡,當下不再遲疑,對著陸遜說道:“放箭。”

一旁,拉滿弓弦,瞄準於飛的弓箭手一聽到秦天的命令連忙將手中弓弦瞄準於飛,射了出去。

離弦之箭挾著勁風,尖銳鋒利的弓箭箭鋒射入了於飛的肩部。

陸遜一個手勢,早已圍在周圍的無雙軍迅速的將落馬與地麵上的於飛困住,並且用粗壯的繩索將於飛鎖住。

於飛憤怒的直視著城樓上的秦天怒罵道:“卑鄙!下流!”

秦天這才從陸遜的身後走出,淡漠的說:“這裏是戰場,你們也不是劍客!”

於飛憤恨的看了一眼曹洪,咬牙向著一名無雙軍指著他咽喉的長槍上撞去,想要用自己的死,來解除秦天對他的控製。

於飛知道,若是自己被秦天控製住了,恐怕會押解到了古都,到那時候為難的就是君上了。

陸遜似乎早就知道於飛會有這樣的想法,連忙讓無雙軍後退兩步,讓於飛躲過了槍鋒,避免與屈死!

秦天的聲音透過夜色傳入了下方:“於飛,你可願降?”

於飛冷笑著,別過頭去,不理睬秦天。

秦天見狀,沒有再說話,若是說方才秦天抱著僥幸,那麽現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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