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天先是按照平曰一樣練劍,之後在小飛子的陪伴之下洗浴、換衣之後,前往禦書房,看了一下有沒有什麽重要的情報呈遞上來。

秦天進入禦書房之後,發現桌麵上放著一疊情報,隨意的看了幾眼,也就是荊南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放在最上麵的一份情報立刻引起了秦天的主意。

上麵寫著“義老府內出現神秘士子,已經設立影襲人員專門監視。”

秦天神色一頓。

義老?

義老不就是扁朗?

秦天想了想,對著小飛子一招手,帶著典韋朝著扁朗的府宅前去。

三人策馬抵達了義老府前,小飛子迅速下馬,走到兩位神色透著警戒的家奴麵前,亮出金令,平靜的說道:“國君在此,還不速速令義公速速前來迎接。”

秦天麵無表情的看著小飛子表演。

那兩名家奴神色駭然的朝著秦天跪拜之後,連忙朝著府內跑去。

不多時,扁朗、扁湛兩人領著一大幫子人朝著府外走來,踏出門外,看著高坐在馬匹上的秦天。

扁朗顫顫巍巍的在扁湛攙扶下緩緩對著秦天行禮,說道:“老臣,見過國君。”

秦天這才下馬,緩緩走到扁朗麵前,將扁朗扶起,看著扁朗精神的樣子,不由感歎一句:“義老,無恙否?”

扁朗一時之間感歎萬千,眼淚嘩啦嘩啦的往下掉,說道:“老臣,老嘍!國君雄才大略,這一年以來將臻國發展到至今,老奴欽佩!遠比高祖啊!”

秦天善意的笑了笑說道:“義老謬讚了,這一年以來,義老沒有受到什麽委屈?孤幫你做主。”

扁朗搖了搖頭,一臉的感歎,誰又能想到啊!

十五歲的少年還有十幾天才是十六歲的少年,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先是肅清朝堂,而後招賢納士,奇跡一般的崛起於荊南,如今雄踞荊南,天下誰人不識君?

“老臣,身為義公,有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敢觸犯國君親自冊封下來爵位。國君快快裏麵請。”扁朗說了一句,這才發覺自己等人還在府外,周圍若有若無投過來的目光,讓扁朗立刻反應過來。

小飛子、典韋跟隨者秦天進入府邸之中。

兩人相談數十分鍾,秦天一點也沒有透露出自己的來意,仿佛單純的過來看看一樣,讓扁朗有些納悶。

這時,門外拐角處走出一名身著黑衣士子,走了進來。

秦天立刻坐直了身體,看似無意的說道:“義公,以前怎麽沒聽說過,你還有個二子啊。”

“範終,見過國君,見過義公,姐夫!”不等扁朗澄清,那黑衣士子淡然一笑依次行禮,有條不紊,舉止不凡。

“姐夫?”秦天帶著笑意重複了一邊,說道:“哎呀,扁卿,你結婚了怎麽沒有喊上孤啊,不會是看不起孤吧。”

扁湛神色一慌,就要跪下來的時候,那黑衣士子連忙扶住,對著扁湛說道:“國君這是在看玩笑呢。”

秦天擺了擺手說道:“別緊張,別緊張,扁湛,你是什麽時候婚?”

扁朗這時候插嘴說道:“回稟國君,這都去年的六月的事情了。”

“哦!”秦天哦了一聲,說道:“這位範終是對方的弟弟?”

“在下師從荊襄學院,學兵三年,前幾天才回鄉。”範終滿臉期待的說道。

秦天在心中笑了笑對方的意思很明顯,但是對方屬姓麵板上那麽深的血紅色,明顯是在玩無間道啊,秦天反倒不著急了。

秦天看似無意的說道:“你效忠的是夏朝嗎?”

範終神色一頓,隨後笑著說道:“在下並未效忠任何諸侯國。”

範終心中則納悶了,顯然步驟不對啊,我的意思很明顯了,這個秦天為何還不出言招募。

秦天和範終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扁朗說道:“國君,範終能力不俗,或許堪可一用。”

秦天沒有理會範終暗喜的神態,以及扁朗真摯的眼神,對著扁湛說道:“她對你還好嗎?”

扁湛一怔,點了點頭說:“還可以。”

“你離開她能活嗎?”

扁湛意識到可能有什麽問題,遲疑了一下說:“能。”

“她懷孕了嗎?”

“沒!”扁湛下意識的回答。

秦天神色冷了下來,看著不斷向後移動腳步的範終說道:“有一個傳聞,說孤有慧眼,能識別賢才,能識別忠殲。所以……扁湛,你休妻吧。我猜的不錯,他之前是不是讓你們推薦他進入我麾下?”

扁湛漠然的點了點頭,隨後低著頭不去看範終。

“範終,你能力不弱,夏朝還真是舍得讓你過來。”

典韋驟然而動,如猛獅撲兔一般,向著範終撲去,毫不費勁的將範終拎了回來,丟在秦天的腳下。

扁湛麵色鐵青的點了點頭說道:“他確實是讓我推薦他給荀彧。”

秦天喝了一杯茶水,對著範終說道:“說吧,是夏朝派你來的吧。”

範終掙紮了幾下,最終敵不過典韋的巨力,冷眸看了秦天一眼,說道:“不是又怎麽樣,是又怎麽樣?”

秦天顧自的說道:“那看來就是了,典韋,押走。”隨後秦天站起身子對著扁朗說道:“孤先回宮了,等會會有人過來收拾。”

小飛子去告訴荀彧,而秦天和典韋則去了一趟招賢館,處理了一下人才考核之後,去了常來酒樓。

很意外的碰到了童飛,童飛還是二樓,靠近樓梯口的位置,雖然和當初江縣的位置改變了不少,但也形似。

秦天一襲變裝,坐到了童飛對麵的桌子上,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和童飛見過麵,談過話了,還記得當初自己因為童飛的態度有些不滿,秦天感歎的說了一句:“你居然還有時間吃飯,看來工作確實不累啊。”

童飛的臉色頓時僵硬了,勉強的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好不容易抽出時間。”

秦天似乎不準備放過他一樣,笑著說道:“聽說你很喜歡去百花閣,喜歡叫那個什麽花來著的。”

童飛的神色頓時變臣醬紫色,嘴裏低呼:“國君饒命!千萬不能被我內子聽見!”

兩人相談數十分鍾,隨後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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