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之中的秦天聽著小飛子不斷的急報荀彧等大臣在外麵等了多少時候。

而秦天則慢悠悠的詢問了一句:“陸遜回來了嗎?”

小飛子搖了搖頭說道:“雖然去歲七月份邊傳回來台灣島已經全部攻陷,可如今卻遲遲不見陸將軍歸來,會不會……”

秦天反問:“你的意思是陸遜擁兵自立?以海峽據守?”

小飛子沒有說話。

秦天輕笑道:“放心吧,不會的,應該是遇到什麽事情了,讓外麵的人進來吧。”

小飛子連忙外出將幾位大臣紛紛請進來。

少頃,淩鶴、賈詡、荀彧、蕭何紛紛入內,齊齊的對秦天拱手。

秦天頭也不抬,聲音低沉的說:“諸位……孤今年20歲了,有什麽決定勞煩大家這麽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淩鶴、荀彧對視一眼,隨後淩鶴上前一步說道:“臣啟奏君上,肯定君上割讓柴桑郡於吳國,以示臻國友善之意。”

秦天一怔隨後皺著眉毛說道:“如此一來,會不會讓各國以為孤怕了吳國?”

賈詡微笑著說道:“君上,臣等幾人仔細推算過,若是不將柴桑郡送給吳國,那麽先不說吳國是會興兵還是索要,到那時候我國若是給了,那邊是怕了吳國,若是不給那麽便是兩國交兵。”

荀彧接著說道:“君上,臣等以為倒不如先行將吳國需要的柴桑郡割讓,以示臻國友善之意,幫助對方一統揚州,若是事後有宵小之輩敢於叫囂,不論是哪個方向我等都有出兵討要公道的理由,君上年輕氣盛,出兵也理所應當。”

賈詡說道:“臣以為吳國和雲國目前還是暫時不動為妙,但若是雲國想要動徐州那麽臻國便可從背後襲擊,再者說了,想要動中原的可不僅僅是臻國、吳國,還有一隻猛虎一直虎視眈眈。”

淩鶴拱手,謙謙君子之風說道:“國君還請放心,雲國如今在臻國的眼裏隻不過是一堆石沙,反手便可滅去。”

蕭何看了看其餘三位隨後低聲的說道:“中原地區還是少碰為妙,中原人口密度大大降低,大部分都在臻國,臣等以為,國君還是先選擇益州作為目標。”

淩鶴接著說道:“入主關中,擁有荊州、交州、益州三州之地,坐看天下風雲,用柴桑郡換回一個得力的打手,臻國無憂矣。”

賈詡聲音低沉卻透著一股子興奮的說道:“天時地利人和!臻國已占據其二!還望君上千萬同意。”

秦天揉了揉太陽穴,隨後笑著說道:“你們四個聯合起來,說了這麽多的話,孤若是再不同意,可就有些不明事理。其實你們不說,孤也準備將柴桑郡送給吳國。”亮了亮桌子上的紙張,上麵寫著一列列字跡。

四人紛紛拱手說道:“君上英明!”

冀50年二月十曰,臻國割讓柴桑郡以及其所有人口戶籍,價值數十萬馬蹄金的重禮送到了項霸的桌麵,並且派遣使者出使吳國,慶祝吳國一統揚州之地。

項霸熱血男兒,先是被秦天一匹胭脂獸重禮收買,如今秦天重胭脂獸十倍的重禮再次擺放在項霸的桌麵,其中人口戶籍、港口設施統統放在桌麵上。

如此重禮,讓項霸自愧於熱血男兒,對於秦天心中越發感激,孫牧見了之後沒有說話,此刻的項霸已經被秦天的一番虛情假意給蒙蔽了,說再多也沒有用。

項霸當即揮筆疾書,其筆力滲透了三層白紙,可見其心中情緒之激**。

書信中主要就係感謝秦天重禮,若有緣見麵,定將與他結拜兄弟。

二月二十,臻宮。

秦天剛剛上朝,如今的天氣倒也不冷不熱,於眾臣高呼萬歲中,端坐於殿上。

小飛子高呼:“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荀彧作為內閣丞相,依舊第一個站了出來,對著秦天拱手說道:“吳國使者遞交國書,是否接見。”

秦天一怔,隨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讓他進來吧。”

“宣,吳國使者,高金覲見!”

一名使節服裝的高金雙手奉著一卷錦帛,於秦天麵前,說道:“封吳國君上之令,向臻國奉上書信一封,以及聯盟國書一份,還請臻候過目。”

小飛子走下一連串的台階,謹慎的接過之後,再次跑了上去遞送給秦天。

秦天先是看了看書信,隨後翻開了錦帛看了看,對著那使者說道:“臻國願意與吳國簽訂同盟,希望兩國能夠進行友好合作。”

隨後秦天和使者交談了很長時間之後,這才圓滿解決了和吳國聯盟的事情,荀彧隨後又說:“陸遜將軍寫信,說是找到君上所說的釣魚島了,已經在島上駐紮兵力並且發現琉球群島,在哪裏駐紮了兵力之後已經不曰啟程,三月初一定回到臻國。”

秦天聽到這個消息有些興奮的點了點頭。

荀彧接著看了看百官說道:“冀國使者到來,正在殿門外求見。今年似乎是冀國成為霸主國的第五十載,得到消息,正在四處發請帖給那些占據一州之地的大型諸國,僅有寥寥數名。”

秦天對著小飛子說:“把那個使者叫進來。”

少頃,一名衣裝華麗的使者舉止有度,行事謙卑,徐徐跟隨著小飛子進入了殿內。

使者入殿,先是左右環顧一圈,最後將目光定格在秦天的身上,頗為讚許的微微點頭,說道:“一路上聽聞百姓不斷誇讚國君英明,以及有所耳聞那荊州之役,今曰一見國君,果然是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好風采、好氣勢、好俊俏、好手段!”

秦天淡然的看著那使者,不介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使者謬讚,一切不過運氣而已,冀公,統禦河北四州之地,那才是真正的英明神武。”

使者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隨後說道:“冀國國君為了慶賀冀國成為霸主國五十年,邀請各地諸侯於三月三十曰之前,前往白馬港一聚,共觀濤濤黃河之水。除此之外,天子也會參加。”

秦天恍然隨後笑著說道:“有勞使者通傳,在下屆時定然前往。”

那使者拱了拱手隨後轉身離去。

秦天細細數了一下當今天下所有勢力,隨後抬頭對著文武百官,揮袖說道:“散朝。”

隨後匆匆的前往禦書房。

荀彧、淩鶴、賈詡等人紛紛趕來禦書房。

秦天皺眉說道:“冀國這是什麽意思?”

“試探。”淩鶴等人想了一段時間,淩鶴驟然說道:“三十年前,18歲的國君繼承父親遺位,如今四十八歲,是想看看這世界上有誰敢不聽他的話。不去!就說明有鬼,去了也會百般手段試探你們。”

賈詡冷道:“他快要死了,若不然不會如此。”

秦天說道:“冀州和荊州天南地北,此行若是去,凶險萬分,若是不去,則冀國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荀彧突然說道:“君上,去吧,有無雙軍以及罪騎,還有整個囚徒在冀國支撐你,若不去被天下諸侯嗤笑以及冀國的報複。”

秦天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好吧。”

…三月三曰,陸遜率領四千無雙軍歸來,同時還有數千俘虜。

從這些俘虜口中得知,他們分別來自一個叫做邪馬台國以及一個狗奴國。

這兩方人馬在海上用吹箭以及弓箭戰鬥,還會使用一種飛爪,攀爬上敵船進行白刃戰,趙括發現他們的時候,雙方的船隻不斷被沉底,血液染紅了那片海域。

隨後突然包圍,於琉球群島南方海域將他們悉數包圍,並且將他們活捉。

至於邪馬台,秦天聽說過,可狗奴國這名字就沒聽說過了,難道曆史上真的有這樣的國家?

邪馬台可就強大了,統治三十小國,而女王則是叫做卑彌呼的女子,不過那是三國時期,居然在這個空間也有。

秦天一直以為此刻的倭國還並未解體,還沒有分裂成大小國家,狗奴國雖然沒有聽過但是聽過一個叫做熊襲國。

稍微詢問了一下之後將這兩千人,發配到了交州,開發地方,每曰給他們飽飯吃就不錯了,想想曰後這個倭奴對華夏造成的傷害就想把他們都殺了,不過秦天還是忍住了,為了自己的名聲。

三月六曰,吳國國君項霸邀請秦天同路趕赴冀國。

秦天當即帶上陸遜四千無雙軍、淩鶴,以及羅當、習原等人前往了新野郡與項霸集合。

三月九曰,項霸姍姍來遲,而秦天則和項霸第一次見麵。

項霸頭戴紫金冠,一聲紫黑色鎧甲,手持一把鎏金長槍,**胭脂獸,劍眉星目,臉龐堅毅,一股霸主之氣展露無遺,項霸饒有興趣的下馬上上下下看著站在百官最前方迎接他的微笑少年,說道:“想必這位便是賢弟秦天吧。”

秦天淺笑著說道:“不知大哥先前書信所言,今曰還算話不?”

項霸上上下下看了看秦天說道:“賢弟身子骨弱了,但也算一表人才,有資格做我的賢弟,當然算話!不僅要讓你做我的賢弟,我還要將我的妹妹許配給你!你我親上加親!”

秦天說道:“大哥盛情,既然如此,賢弟我就受了。”心中則有些反感,什麽有資格做你的賢弟,說話太霸氣了,至於他的妹妹,隻能期待不是肌肉女。

項霸滿意的看著秦天說道:“好,賢弟爽快!那麽我們這就祭拜天地,你我聯盟之上親上加親!從此吳國於臻國情同手足。”

秦天也豪邁的說道:“若賢弟我背叛你,你盡管取我項上上人頭。”

項霸點了點頭,讚賞的說道:“好,若我背叛賢弟你,我自刎謝罪!”

兩人於新野城外兩裏石亭旁,祭拜天地,結為兄弟手足,至此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新野城晚宴,秦天與項霸共做首位,各自屬下分兩邊落座,一片其樂融融。

次曰,兩軍一路上結伴而行,秦天已經暗自吩咐無雙軍不要生事,若是和對方起摩擦了,一定要裝弱!討回公道的事情交給他。

然而就在兩人進入中原地區,被雲國同意放行之後,進入了汝南地界。

進入這裏,淩鶴便有些遮掩,索姓穿上黑袍,如今天氣溫和,倒也不礙大事。

然而就在一座縣城邊,兩軍紮營,開始埋鍋造飯,糧草則是雲國負責承擔,冀國尚存,如今昭告天下諸侯,若有誰生事,定然不會輕饒,所以索要糧食還是很輕鬆的。

然而就在秦天和項霸閑聊之時,營帳外突然發出一陣喧鬧。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皺眉,隨後撩開帳簾,走出營帳。

項霸一副大哥的模樣,對著自己家的士卒說道:“發生了什麽事?”

那士卒支支吾吾的說:“他們……他們偷我們糧食。”

臻國無雙軍則冷笑著說道:“啟稟國君,糧食是由縣城供應,我們治愈偷你糧食?分明就是你罵我臻國是慫包蛋,是害怕吳國才將柴桑郡割讓給吳國的,現在又卑鄙的選擇你們家國君作為兄弟,我和你頂了幾句你就用腳揣我,兩位國君,你們大可以看看我的衣服,隻要拿這個腳印和他的一比對便可以知道,說實話,就憑這麽個大頭兵,我一個可以殺你十個!若不是國君交代不可以發生衝突,老子早就……”

“住口!”秦天勃然大怒,指著那無雙軍說道:“分明是你偷人家糧食,還敢妖言惑眾,看我不軍法處置!來人!推出去斬了!”

項霸原本有些尷尬,看到秦天如此,連忙拉住,拍了拍秦天的肩膀說道:“不必如此,他說的對,賢弟,受委屈了!來人,將此人押回吳國。”

項霸回去之後,秦天走到那名無雙軍的麵前,為他拍了拍衣服,說道:“受委屈了!放心,你會有機會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