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也隻有先帶著秦毅以及秦誌離開了這裏,而秦天一行之中多了一個人,那就是陸遜。

陸遜令手下士卒先將馬車送回府上,而自己則跟隨秦天一路遊玩。

秦天詢問:“你這次回來是要看妻兒的吧?我之前聽說了,似乎生了一個兒子,恭喜啊。”

陸遜連忙欣喜的點了點頭:“在下已經將燕國局勢基本穩定了下來,所以回來看看。”隨後欲言又止,隨後按耐下,沒有說。

秦天看陸遜的表情,笑著說道:“怎麽?為什麽沒有說?不就是想要將你妻兒送到燕國嘛,這有什麽,難不成我對你還不信任,留下來做質子?”

陸遜尷尬的點了點頭說道:“哈,多謝君上成全。”

秦天拍了拍陸遜的肩膀,說道:“不用那麽拘束,在外麵就不用那樣了,自在一點。”

陸遜微笑著跟隨在秦天身後,始終錯了一個肩膀,保持秦天的領先位置,心中則知道,自己的妻兒必須要留下來了。

君無戲言,但是你若真的當真了,那麽你就慘了。

就如同秦天方才的話,如果陸遜真的不恭順了,想必秦天就會又想法子來壓抑他了。

帝王心,永遠都是高深莫測,你永遠都不要企圖去了解他,掌握它,因為你一旦掌握帝王心,那麽你就離死不遠了,特別是秦天這樣的明君。

這樣的明君仿佛天生就會知道如何掌控人心,如何讓自己在屬下心目中樹立起威望以及神秘的形象。

就如同曆史上的楊修,自作聰明的掌握了君上的心思,破壞了曹艸在屬下心目中的神秘地位,這才招惹來殺生之禍。

劉邦也曾如此。

陸遜揣測秦天的一舉一動,而秦天則毫不在意,因為他是君王。

秦天帶著五個人來到了常來酒樓,如今常來酒樓聲勢浩**,引得許多士子赴臻隻為了喝一壺臻酒,品嚐臻酒之風格。

如今的常來酒樓,將酒樓擴建了五倍有餘,除了臻酒之外,用高價從世界各地聘來廚丁,並且花了大價錢將整個零陵郡的常來酒樓內部精細的裝潢了一下,有一種低調奢華的氣派,令人心往神馳。

隱隱的三樓各個包廂之中隱隱傳來荊樂,當然,自從臻國揚名之後,荊樂也改成了臻樂。

喝著臻酒、聽著臻樂,持著各地特色菜肴,這是一種極為舒適的享受,再加上如今酒樓的奢華程度,自然令常來酒樓成為了臻國的一大特色,來臻國你不去常來酒樓,你就白來了。

當秦天領著一溜的人來到了常來酒樓就看到了清風正在招呼客人,眼角撇到秦天一行之後,連忙激動的血液用上頭頂,整個臉都是紅彤彤的,火急火燎的來到了秦天麵前,恭敬的說道:“見過公子。”

秦天擺了擺手說道:“準備一個地方吧,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

清風閃電速度領著秦天來到了酒樓後院,引得所有大堂之中的士子紛紛側目,因為常來酒樓的後麵乃是專門招待身份顯赫的人,裏麵僅有九個讀力的小院,用來招待。

領大部分士子紛紛側目。

其中一人指著陸遜說道:“這個人不是臻國大都督陸遜嗎?”

秦天環顧一圈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麽有才能的士子,也就在清風的引導下到了後院之中,留下了滿座驚訝的表情。

其中一名躲在牆角的白衣紅紋的士子,眯著眼睛說道:“能夠讓大都督落後一個肩膀,並且如此恭順的人,恐怕不多吧。”

周邊的士子紛紛驚呼,不由自主的猜到了一個人。

然而這名士子剛剛說完,一個白衣劍客,冷峻著麵孔,走到了那名士子麵前說道:“這位士子,我家公子請你過去一趟。”

那名士子連忙端坐身體,擦了擦嘴角上遺留的酒水,說道:“你家公子可是方才那位走在大都督前麵的?”

白衣劍士微微點頭。

那名士子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好。”

清風恭敬的指引著秦天來到了第一座小院之中,對著秦天說道:“君上,這裏沒有人,我這就下去準備酒菜。”

秦天隨意的點點頭,坐在了主位上,隨意的和陸遜談論一些事情,譬如燕國的天氣以及產馬量,還有趙雲那邊的消息。

這時王越帶著一個穿著白衣紅紋錦衣的士子進入了屋內。

那名士子平靜了一下內心的緊張感,看向了坐在諸位上的那位帶著溫和的笑容以及深邃的雙眼,帶著獨有的君王氣質,靠在了長背椅上。

“益州永安士子程鬆見過君上。”勉強恢複了一絲從容。

秦天隨意的擺了擺手,喝了一杯茶水,帶著好奇的語氣說道:“我感覺你好像看到我的時候就知道我身份一樣,以你的能力做一個縣令還不錯,為什麽會給我這樣的感覺呢?”

程鬆連忙說道:“在下還在幼年時期跟隨在下爺爺學過一段時間的奇門遁甲、夜觀星象以及觀氣之術。”

秦天恍然,點點頭隨後就不在說話了。

陸遜會意的說道:“你此行是想要入招賢館還是在此地遊玩?”

程鬆連忙說道:“在下此行是想進入招賢館,為臻國效力。”

秦天饒有興趣的說道:“為何?為什麽選擇臻國?吳國不是已經成就王位了嗎?還得到了中原以及徐州。”

程鬆見秦天發問,小心翼翼的說道:“若是在下沒有看錯……中原、徐州根本不成問題,而吳王的星象上來看應該是被君上你殺死的……”

秦天臉色驟然一變,雙目滿漢殺意的看著程鬆,麵色冷峻,和方才的溫和青年判若兩人。

鏘!

秦天臉色一變,王越閃電般的將長劍放到了程鬆的脖頸之上,並且用力一提程鬆的膝蓋關節,迫使程鬆跪下之後,看向了秦天。

程鬆頓時膽顫心驚,連忙說道:“君上,在下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對外人說這些,在下之所以對君上說這些,完全都是信任君上!”

秦天麵色平靜了下來,輕笑著說道:“撤劍,這位士子,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的,夜觀星象之說未必當真,孤與吳王親如兄弟,你下次若是這麽說就休怪孤對你不客氣。”

程鬆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心中有些後怕,連忙點頭。

“你明天去招賢館報道,和顧建一起幫孤審核士子,希望你盡心盡力的為孤做事。”秦天輕描淡寫的吩咐了之後揮了揮手。

程鬆這才恭敬的退下。

程鬆再次回到了前堂之後,洋洋得意的對著自己的同伴說道:“從明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審核官員了,我雖然才能上比不過,不過我看氣,也算有了用武之地。”

程鬆的同伴紛紛驚呼,從草雞變成鳳凰就在這短短的半柱香之中。

程鬆同伴之中一人不免有些懷疑:“不會吧,我不是懷疑你的觀氣,畢竟我們都知道的,隻是難以相信你居然會成為考核官,考核官可是我們競相巴結的人,可是肥缺。”

程鬆不免有些不悅,自己說話居然有人不信。

就在這時,一名夥計走了過來,頂著笑臉說道:“我們家掌櫃說了,為了慶賀這位士子加入臻國,特意為你們點了本店的十樣招牌菜以及臻酒一壇,全部免費。”

這下次領他的同伴震驚了。

…清風將事情原委告訴秦天,並且拍了一個馬屁……哦,不,應該是龍屁說道:“君上此舉,必然讓程鬆感恩戴德。”

秦天淡笑了一聲,這種粗淺收攏人心的手段信手拈來。

這個程鬆也算是一個人才,但是能力太低了,最高的一個不過61。

秦天想了想,決定讓淩鶴指導一下。

另外鬼穀子那邊的第一批徒弟快要出山了,秦天有些期待了。

秦天因為之前已經吃過了,也就隨意的吃了兩口,對著清風說道:“味道不錯,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讓你去襄陽,開一個酒樓,幫我盯住一些人。”

清風眉頭直跳,沉聲詢問:“保王派?”

秦天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也在關注,不錯,就是那些人,另外,襄陽這個地方我準備用來做以後的國都。”

清風眉頭再次狂跳,點了點頭,隨後對秦天說道:“小人鬥膽還請君上幫忙起一個新的名字,之前有人說過這個常來酒樓有些難登大雅之堂。”

秦天心中誹謗:“起名字什麽的太難了!”表麵上非常淡定的說道:“就叫……”說完一頓。

清風的目光被緊緊的吸引住。

“就叫……”

“……”清風。

秦天思來想去,發現什麽名字都不合適,沉吟片刻之後這才說道:“就叫……淩雲樓,上書:君有淩雲誌,下書:客來淩雲樓。取筆墨來,孤要親筆題字,給子增一增聲勢。”

清風頓時激動萬分的跑了出去吩咐下人準備筆墨。

少頃,秦天在白皙的紙麵上,揮筆書寫,用的自然是折斷的毛筆,字體纖細優雅。

…離開了常來酒樓之後,秦天就和陸遜等人去了陸遜的府邸。

準備見一見陸遜的姬妾。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