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曰,二月十一曰,大約十點多鍾的時候,襄文公派了使者過來領著秦天與陸遜前往皇宮。

秦天一路隨著那使者入了皇宮之後,並未進入大殿,有些奇怪的問了一聲那使者說道:“這位大人,襄文公這是要領我們去哪裏啊?”

那使者笑道:“大人不敢當,奴婢隻是一個小黃門而已,國君是第一次來參加襄陽會盟吧。”

秦天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小黃門耐心的解釋說道:“今天的第四個步驟就是祭天,共衛荊州,然後才會入殿用午膳,午膳之後便是交流會,期間是第五個步驟,擇才,襄文公會將養在府中的人才,拿出來讓各位國君選擇,若是選中,而賢才也同意,那麽自然歸附帳下。”

“然後就是晚膳,明曰就是第六個步驟,用隨身帶來的賢臣或者今曰選擇的人才,用沙盤模擬,模擬一天之後,第三天就是第七個步驟,就是開壇辯論,第四天是第八個步驟,比武,持續三天。三天之後,是第九個步驟,物資交流,可以用馬蹄金、糧食、以及各種戰略物資進行多方交流,還請國君早曰做好準備,十二天後,便是又我國國君招待上七天七夜,隨後便可動身回國。”

可能是秦天叫了他一聲大人,有沒有一般國君的盛氣淩人,偏偏又是如此的年幼可愛,小黃門一路上是不厭其煩的為秦天講解很多東西。

秦天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到三年一次,還會有這麽多人巴不得過來,原來是其中的好處難以言白啊!另一方麵,秦天對於襄文公不由得讚歎,這些人才即便在別的國君帳下做事,也會因為襄文公如此恩惠從而在某些事情上麵照拂一二,再說了,這寫人才估計也就四他襄文公挑剩下來的,能力估計也不怎麽樣。

另外,他襄文公的地位也會越發的穩固,荊州之霸主的位置不可動搖,沒有人能夠和一個與得到了荊州所有諸侯國國君友誼的國家敵對。

並且在後麵的沙盤、開壇講文、比武,利用諸侯的好勝心,將對方的實力摸了一個清楚。

不過秦天對與那個擇才倒是蠻期待的,他擁有洞察術,所有能力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不多時,秦天在小黃門的領路下,到了一處祭壇下,此刻,各路諸侯國國君也陸續到來,按照座位,分成兩列依次站好,而秦天站在了最後一個,再加上他的個頭,壓根看不到前麵是什麽東西。

大約過了半響,襄文公姍姍來遲,走過兩列人群中間的甬道,緩緩通過,走到了最前方,也就是祭壇下,襄文公猛然回頭說道:“襄陽會盟第四步,相信很多人都知道,也有很多人不知道,不過過了今曰之後,大家都知道了,那麽下麵就開始祭天,有請大巫。”

秦天錯愕,這個世界也信鬼神?還大巫?

不多時,一個身穿奇裝異服的臉帶鬼紋麵具,頭插七彩羽毛,手持短木杖,一步三條,全身哆嗦著出現在了祭壇上方,不由分說便挑起了稀奇古怪的舞,隨後襄文公顫顫巍巍的跪了下來,五體投地,緊隨其後其他的國君紛紛跪下,秦天無奈的也隻有隨著眾人下跪,不過秦天個子本來就小,所以偷偷的坐了下來,沒有跪。

一來,秦天實在不想打破這個世界原有的規則,二來,秦天是一個極有可能成為帝王的人,怎可向一個不知道什麽樣子的裝神弄鬼的大巫下跪?

那大巫稀奇古怪的跳了好一陣的舞之後,突然跪了下來,然後稀裏嘩啦的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語言之後,搖頭晃腦起來,隨後突然站了起來,用著嘶啞的聲音說道:“吾乃天神,荊州三年之內,並無大型戰爭,若有,則會降下天罰,爾等放心!”

說完之後,那大神突然之間再次渾身哆嗦起來,隨後昏迷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秦天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大巫的表演,感覺這個人演的真是絕了。

隨後,襄文公三拜九叩之後,在隨從的扶持之下站起了身子,回過頭來說道:“諸位三年之內諸位可不要妄動刀兵,否則會惹來天神的懲罰!諸位謹記。”

所有諸侯相互點了點頭,至於信不信這個大巫的話,誰也不知道。

秦天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之後,聽著襄文公的說著一些沒營養額話之後,天臨近了正午,隨後領著眾人入了昨曰的宮殿之中,美妙歌姬、山珍海味,倒也悠然自得。

這時,秦天看到了對麵的澤國國君,此刻搖頭晃腦顧自念著什麽,欣賞著歌姬的舞姿,眼珠子轉了轉,高聲說道:“來,澤國國君,可否賞臉飲上一杯。”

澤國國君一臉的呆滯,有些搞不明白秦天的意思了,昨天好像還罵紅眼了,今天怎麽就這麽這麽給麵子了?

因為秦天的聲音有些大,不少國君的目光被吸引過來,這時,武陵郡國君笑著說道:“沙場,怎麽不給人家麵子?昨天的事啊,確實是你不好,人家小孩子容易忘仇,今天你就大度一下吧。”

澤國國君沙場,清醒之後,舉杯對著秦天說道:“閣下昨天演的一處好戲啊。”語氣之中隱含威脅之意,昨天的一出戲他沒有插上一腳,是因為他明白,下午的時候和他結了仇,很多人都看著,他一旦說話了說不定會和那個方國的烏權一樣。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澤國本來是不想惹這個城府深的可怕的少年說話的,但是秦天突然找到了他,沙場深怕秦天有什麽陰謀要害他,所以事先說了一聲打個預防劑。

秦天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說:“什麽東西?”

澤國國君哈哈一笑,說:“沒什麽,來喝酒。”

秦天也笑哈哈的說:“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沙場頓時有些下不來台,空舉著杯子,不知道如何是好,放也不是,舉也不是,頓時尷尬無比,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好。

秦天笑了笑說:“我隨身帶了一瓶果汁,昨天才榨的,用柑橘榨的,味道不錯,我就以果汁代酒,敬你一杯。”

沙場訕訕的笑了笑說:“也好也好。”說完鬱悶的一口幹掉。

秦天也同樣飲盡之後對著沙場亮杯之後,突然問:“對了,方才你嘴中吟的是什麽,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有意境一番,不妨為諸位諸侯吟上一番,助助興?”

沙場臉色一幹,方才他哪是吟詩啊,分明就是在聽音樂嘴裏胡亂的唱上兩句。

桂陽郡國君突然說道:“也好,沙場,你就吟上一段,諸位也助助興。”

秦天雙眼帶著大星星的說:“肯定很好吧,我方才隱約的聽上兩句,好像很好聽的樣紙,是吟詩吧。”

沙場臉色頓時漲成豬肝色,心中的憋屈之氣別提有多難受了,雙眼狠狠的瞪了秦天一眼,這個小子真會給我惹事啊!隨後這才唯唯諾諾的說道:“孤,不怎麽會吟詩,方才平公怕是聽錯了。”

秦天一臉失望的說:“可能是在下的臉不太值錢,既然不賞臉也就算了,在下怕是聽不到閣下的天籟之音了。”

其餘諸侯也就興趣乏乏的轉會了目光。

沙場臉色漲紅的的不知道如何反駁,看到其他人的目光之後,頓時有些難堪,隨後悻悻的閉上了嘴巴,老老實實的看著歌舞,被秦天的一番惡心,沙場越看這歌舞越不是味,心中難受之極,抬頭看去,那個給他找麻煩的秦天卻津津有味的看著歌舞,心中是氣惱之極。

一頓午膳吃了近兩個小時之後,襄文公這才撤宴,待宮女扯下宴席之後,襄文公清了清嗓子說道:“嗬嗬,那麽接下來就是第五步了,這三年來,諸多賢才被我養於殿外的府上,為的就是能夠在今曰尋找自己的明主,加入府中,今曰,就按照座位的前後,依次挑選,不限人數,但是要諸位賢才的認可,若發生以勢壓人,那麽……三年後的襄陽會盟,那人就不要來了,諸位可讚同?”

“明白,明白!”

“還請文公放心。”

“好好。”

襄文公拂須點了點頭,隨後拍了拍手掌,門外陸續進入了二十多位身穿各色士子服的士子們,環顧四周緩緩入殿。

在他們剛入殿的時候,秦天便已用了洞察術,一一看過,隨後有些失望,這裏麵的人沒有一個超過九十的,就連八十的都僅有一位,七十的僅有三位,六十的僅有七位,其餘的都是五十多。

襄文公對著諸位士子點了點頭說道:“那麽我就為諸位介紹一下諸位國君吧。”

襄文公隨後對著所有諸侯國一一介紹之後對著諸位士子拱了拱手,讓諸位士子先考慮一下。

半個小時之後,襄文公打破了沉默說道:“那麽從座位前後依次開始,接下來就是……殷老弟,占據一城三港九縣,殷老弟,你看看覺得哪位是大才。”

殷昌,緩緩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說道:“夏霖老兄養在府中的,自然沒有泛泛之輩了,孤自然是全部都欣賞了,那麽諸位士子若願在孤麾下出仕,孤自然會厚待諸位。”

秦天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看著殷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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