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月牙團’的戰士剛剛精疲力盡的跑完三十圈,伍修滿麵汗水地跑到軒轅月銘麵前說道:“報告都統領,三十圈已經跑完,請指示。”

“原地休息,待命!”軒轅月銘冷靜地說道。

看了看身邊的即墨無雙,即墨無雙取下刀槍架上的衣服,穿上,又恢複了沉默如金。

“今天是月牙團成立的第一天,大家的訓練非常辛苦,東王即墨無雙非常愛護大家,為了激勵大家繼續發揚艱苦奮鬥的精神,東王決定大家慶祝一下,大家覺得好不好!現在有請東王給大家說幾句!”

“好!”月牙團的戰士,雖然精疲力盡,可是聽到這個消息,還是象打了一劑強心針,立即精神振奮起來。

軒轅月銘靈機一動,忽然決定將即墨無雙推上前台,這樣中午的午餐可是徹底搞定了。

即墨無雙平時並不怎麽愛說話,他是那種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人,給軒轅月銘這一說,不來表個態,倒顯得不夠風度了。

隻得微笑著走到月牙團的戰士麵前,心裏卻在恨恨地罵軒轅月銘:“詐取了午餐,還要詐軍費。”嘴上卻說道:“兄弟們!咱們月牙團的戰士以後就是一家人,軒轅月銘是我為你們找到的最好教官,你們跟隨著她,可以學到以前禁衛軍中沒有學到過的本領,希望大家再接再厲,繼續拚搏!”

月牙團的戰士們全都一副凝神注目,洗耳恭聽的樣子,心裏卻在想,東王啥時變得這樣會說話了,是不是給咱們的女都統領給逼的。

果然沒有食言,午餐在明城最大的飯莊‘喜來樂’舉行,東王請客,檔次當然不能太差,二三百號人喜氣洋洋地來到‘喜來樂’,忙壞了掌櫃萬福全,今天來得全是不好惹的主,最差的也能以一抵十,一大批飯莊服務員或是‘店小二’,忙的不亦樂乎。

虧得‘喜來樂’比較大,上下三層樓的古式建築,廳堂寬闊,座位齊全,還有各種包間。

二三百號人足足將‘喜來樂’的大部分座位都包滿了。

上得全是“喜來樂”的拿手好菜,牛羊雞鴨全都上全了,對於這群在地牢裏關了了她幾年的漢子來說,這種菜,才是他們的最愛。

能有東王和都統領和他們共進午餐,那可是他們最大的榮幸,都說當兵的苦,當兵的累,可是當兵的也有高興和榮耀的時候,今天就是這樣。

看著月牙團的戰士們狼吞虎咽的大吃起來,即墨無雙和軒轅月銘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可是他們自己傾心打造的部隊,雖然人數不多,可是個個都是精兵強將。

軒轅月銘對麵前的雞鴨魚肉興趣不是很大,她不是那種特別能吃的人。

隻夾了麵前的一小碟菜小口的啜著,倒有點像大家閨秀。

即墨無雙一見,忽然心血**,對著萬福全喊道:“掌櫃的,給我拿兩壇好酒來!”

“好來!”早已恭候在一旁的萬福全爽利地答道。

“來兩壇醉和春!”

“噔!噔!噔!”隻聽一陣飛快的腳步聲,兩名店小二各持一壇“醉和春”來到他們的桌前。

“今天是月牙團成立首日,你作為月牙團的都統領,該要好好表示一下,酒是不可避免的,來一壇如何。”

即墨無雙忽然興致勃發的對軒轅月銘說道。

“我不善飲酒,如何表示!”軒轅月銘語調平靜地說道。

“你想要軍費,又想我請你們月牙團的人白搓一頓,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即墨無雙表現出一副很無賴的樣子,笑咪咪地看著軒轅月銘,眼中射出一種說不清的曖昧光芒,軒轅月銘很熟悉這種眼光,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表現出這樣了,不過為了月牙團的未來,她還是決定陪他玩一玩,諒他也不敢把她怎麽樣。

“那你說,怎麽個喝法,想不到你東王還是個愛酒之徒,不知是你享酒福,還是酒享你福。”

軒轅月銘毫不客氣,對即墨無雙調侃道:“在我們月華國,不光男人愛飲酒,女人愛飲酒的也不在少數,這是我們月華國的純樸傳統,如果有美人在側,男人不飲灑便被視作窩囊廢,你不想壞了我東王的名聲吧!”

即墨無雙振振有詞地說道,仿佛他是為了維護月華國的偉大傳統,迫不得已而為之。

“一人先來一壇,不喝就是不給我東王的麵子!”

即墨無雙繼續說道,說完舉起那壇醉和春,“咕咚!咕咚!”頃刻功夫,便倒入口中,抹了一把嘴,連聲說道:“好酒!好酒!”

軒轅月銘看得心驚肉跳心內暗道:“這人渣,咋這麽能喝,這可苦了俺小女子,如何對付這一大壇酒。”

即墨無雙喝完那一壇酒,眼中微微泛出紅光,滿臉的興奮:“都統領,輪到你了,你看我都喝完了。”

說完舉起那個空壇子,底兒朝天,居然一滴酒也沒剩。

軒轅月銘想了想對店小二說道:“拿幾隻空碗來,我可沒東王那麽好的量,一口就吞下去了!”

即墨無雙聞言哈哈大笑:“都統領,我以為你啥都能,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軒轅月銘怒目橫了他一眼,冷聲道;“我還沒喝,你如何就知道我怕了!”話音未落,店小二迅即端了五六隻大碗來,桌麵上一字排開,一壇酒依次斟滿,剛好五碗,看著那酒汪汪的五隻大碗,軒轅月銘深吸一口氣,微伸玉指,捏住碗邊,眼光斜斜射向即墨無雙,即墨無雙正兩眼放光地看著軒轅月銘,心內在想,你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如何能把這五大碗灑喝幹,麵上一種陰謀得逞的得意。

軒轅月銘心下明白,微抬手臂,端起一碗,湊到唇邊,暗運內力,胸腹起隱現一股吸力,如今那氣血運行功在她的體內已運行的相當順暢。

也不見有什麽聲息,嘴唇也未見翕動,碗中的酒被內力牽引,頃刻之間便吸入腹中,依法炮製,眨眼間,那五碗酒隻剩下五隻,五隻白白亮亮的空碗,軒轅月銘麵上的神色未有稍動,隻是腹中,似有一股熱流,四處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