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取過旁邊店小二手中的“醉和春”

“一個人飲酒無趣,我來陪你。”說完舉起酒壇,仰首大喝起來,也是滴酒不漏。

萬福全一見附和道:“東王果然好酒量,不愧我月華國的酒中豪傑。”

即墨無雙將一壇酒喝完,軒轅月銘的麵前已出現五隻空碗,雖然器具不同,可是喝酒的速度卻是一點也不亞於麵前的即墨無雙,隻是苦了身後的伍修。

軒轅月銘緊緊抓住他的手,中指的掌心粘合在他的掌心上,他隻感到一陣激流,以無法控製的力量,激射入他的體內,似是沿著經絡,又象順著血管,一直奔騰入他的胃中,以他這樣的好酒量,都快撐不住如此洶湧的速度。

腦中一陣暈眩,完全喝酒後的感覺一樣。

軒轅月銘又夾起麵前的一隻碗,看出伍修的異樣,站起身來將她遮在身後,對麵前臉色同樣泛紅的即墨無雙笑道:“這可是第六碗了,你可要看清了。”

說完一仰首便倒入喉中,同時繼續施展內力,酒液源源不斷地向著伍修體內流去。

不出盞茶功夫,便將麵前的十碗酒一掃而空,微微定定了神,雖然大部分都輸送給了伍修,可是就這剩下的一點也有不小的灑力,熏得軒轅月銘猶如一朵豔麗的桃花,渾身發熱,因為真正存留在她體內的酒液較少,反而讓她有一種興奮的快樂。

從伍修手中迅速抽回手,說道:“好了,沒你的事了。”

伍修強忍住胃中翻騰的灑液,搖搖晃晃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同桌的月牙團戰士感到很奇怪,副統領並未喝酒,為何倒象是喝醉了。

都統領軒轅月銘喝了三壇酒,卻顯得神態自若,看來高手,就是高手啊,總有與眾不同的地方。

本來兩三壇酒對於伍修來說,也不是太大的問題,隻是今天這酒來的太快太急,而且還不是從正常渠道進入腹內的,所以感覺很不適應。

伍修偷眼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什麽異樣,掩住嘴對身邊的月牙團戰士說道:“你知道盥洗間在哪兒嗎?”

那名戰士聞到的一股濃烈的酒味,卻不知是從哪兒來的,指了指廳堂外麵通道的盡頭說道:“在哪兒,副統領大人,有什麽不舒服嗎!”

“沒什麽!沒什麽!想去放鬆一下。”

說完起身,向著廳堂外走去……

即墨無雙和萬福全麵麵相覷地看著軒轅月銘麵前的十隻空碗一言不發。

滿臉興奮之情的軒轅月銘說道:“東王,萬老板,說話算不算數啊!”

“算數!”即墨無雙喝了三壇酒本就脹紅了臉,現在給軒轅月銘一氣,俊逸的臉龐又變成了黑紅色。

萬福伍倒倒顯得無所謂的說道:“東王莫氣,您的手下能有此等出眾的女英雄,該是高興才對啊!”即墨無雙的臉色稍改。

軒轅月銘朝身後的月牙團戰士打的一個響指,指了指擱在旁邊的的暗紅色漆盤裏的五顆碩大金錠說道:“兄弟們!抬回去!”

月牙團的戰士們爆發出一陣歡呼聲:“烏拉!我們勝利了!”

過來幾個魁梧健壯的戰士,抬起那個大漆盒,對著萬老板大聲道:“謝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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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東王府中,即墨無雙今天喝了三壇酒,輸了九千兩黃金,雖然五千兩不是他自己的,可那也是萬福全看了他的麵子才拿出來的,心中憤憤不平,再加上灑衝頭腦,不停地去找軒轅月銘齷齪。

在東王府後花園的一處涼亭裏,即墨無雙強拉住軒轅月銘的衣袖,不讓她回怡心館休息,自從軒轅月銘來了之後,即墨無雙便劃了這一處宅院供她居住。

“你今天要好好陪我說說話,我的心情現在很不爽。”即墨無雙紅著臉,滿口吐著酒氣說道。

“你可是堂堂的東王,怎麽像個孩子,願賭服輸嘛!”

軒轅月銘說道,這時感到渾身一陣陣燥熱,雖然她的大部分酒都傳給了伍修,可是軒轅月銘確實是個酒量不太好的人,就是那剩餘在她體內的那一點酒,也讓她渾身的血液流速加快,整個人象朵開得熱烈的夜來香,渾身散發著酒香和少女特有的體香,再加上即墨無雙這個男子氣很重的人在她身邊不停地騷擾,搞得軒轅月銘心煩意亂。

好在東王府的後花園此刻一片寂靜,一個人也沒有,要不然被別人看去,不知又會說成什麽樣,禁衛軍中的兩個領導,在午後的花亭中不清不白,豈不令人貽笑大方。

“你不要扯著我,我今天的酒喝得太多,我要回去休息,還有很多事要做!”軒轅月銘撇開即墨無雙從衣袖又環繞到她腰肢的大手不滿地說道。

“你不要騙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上,今天你的酒喝得並不多,你在給我玩花招!”即墨無雙睜著腥紅的兩隻眼,目光中放射出一種酒後觀花的欲念目光,仿佛要將軒轅月銘這株嬌弱的小花一口吞下去。

兩隻強壯的臂膀不知不覺地又環上了軒轅月銘的纖細腰肢,一陣洶湧的男人特有氣息,再加上濃烈的酒氣,讓軒轅月銘都快無法自持。

在一陣心慌意亂的眩暈中,軒轅月銘忽然感覺自己是如此的軟弱,有一種快要沉入溫暖的水中的感覺。

正在一種半夢半醒之間,軒轅月銘忽然感到身體內一股奇異的力量升起,這種力量始於丹田,發散於四肢百骸,象是一股清泉,帶來無比的清涼與鎮靜,腦中的暈眩感瞬時消逝,代之以無比清醒的意識。

睜開清澈的雙眼,低頭一看,即墨無雙正一臉滿足慵懶地擁著自已,不覺得渾身一震,微一扭身,雙肘抵住即墨無雙靠在自己胸前的臂膀,稍一用力,即墨無雙便被推一個趔趄,倒退著坐在涼亭上圍成一圈供人休息的圍椅上。

即墨無雙猶自仿佛還在夢囈一般說道:“好殘忍!好殘忍!要把我東王推死不成。”說完微睜的眼睛又閉上,倒在圍椅上居然發出了均勻的鼾聲。

軒轅月銘看了看酣睡中的即墨無雙,堅挺的鼻梁,纖薄的嘴唇,優雅的臉部輪廓,這個男人確實很耐看,可是一想到他的行為,隻得無奈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