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無雙從腿彎處抽出一把鋒處的匕首,叼在口中,雙手將軒轅月銘的右手攤平,掌心向上放在自已的膝蓋上,取下口中的匕首,右手捏緊,在軒轅月銘的右掌心劃了一個小口,頓時一股暗紫色的血液流了下來……

軒轅月銘在半昏迷中,感到右掌心一陣劇痛,身體不由地輕輕抽搐了一下,殷紅的小口中也不自禁地了發出一聲輕微而痛楚的嚶呤,細細的柳眉擰成一道略帶弧度的彎。

即墨無雙回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的右手心,猛然低下頭去,用他冷薄的嘴唇在她的右手心中狠狠吸了起來,扁鶴不知啥時提了一隻瓦缶侍立在他身邊,一扭首,即墨無雙將吸出的毒血吐在瓦缶中,如此數十下,直到最後的的血液變成鮮紅色,才住口。

此時軒轅月銘的麵色稍許回轉了一些,不象剛才那樣紅的發燙,她突然微微睜開眼睛,看了看麵前的即墨無雙,一臉冷酷而略帶憂慮的表情,眉飛入賓,象一座雕像,帶著厚重的曆史感,正冷靜地看著她。

她在朦朧中,忽然感到這個麵前的男人象在那裏見過……

渾身無力,而又口幹舌燥,微微側臉,避開即墨無雙灼灼的眼光,柔軟而又無力地說道“水,水……”

掃視一眼手下,侍衛已從山澗裏取了水過來,指了指一名侍衛腰間掛的水壺,沒有言語。

那名侍衛立刻會意,迅速從腰間摘下水壺,擰開蓋子,遞給了即墨無雙。

單手接過水壺,另一隻手的小臂,托住軒轅月銘的後背,將她攏到胸前,水壺口對上她略顯幹燥的小口,一股娟娟細流,緩緩進入她的口中。

“好了。”軒轅月銘輕輕說道,即墨無雙停住了手中的水壺,返手遞給了身邊的侍衛。

軒轅月銘閉上眼睛又想睡去,經過剛才的治療,毒性被暫時抑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