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血玉的神奇力量

一年以前那個雷電交加的夜晚,陳芳傷痕累累的回到家。她母親死得早,父親也一直忙於工作上的事,當他父親事業越做越大的時候,肯定就照顧不到她。也怕她一個人住不安全,所以之後這個男人就一直和陳芳合租,想一直照顧她。

就在這一年,某一天陳芳一個人回家,這男人下班回家停車的時候,發現了傷痕累累的陳芳倒在門口,奄奄一息。

這個男人迅速跑過去,看著這傷痕累累的陳芳很是慌張,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我··先扶我進去再說。”陳芳艱難的說著。

這男人把陳芳扶進了屋子,看她衣服上、手上、臉上也沾滿了鮮血,感覺事情不秒。心裏很急,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麽?正準備細問,陳芳突然說:“別報警,求求你,這事情也別和誰說?包括他。”

陳芳說的他當然是他父親,自從陳芳的母親在她五歲那年犯病去世之後,她父親也是深受重傷。失落頹廢了好長一段時間,振作起來之後,便忙於自己的工作,事業。至於陳芳一路的成長他沒有怎麽去關心,自然不了解自己的女兒,隻是知道每月給女兒生活費。

這麽多年唯一陪著陳芳成長的就隻有她養的那隻會說話的鸚鵡,但就在一年以前,這隻會說話的鸚鵡突然就失蹤了。陳芳身受打擊,回到家之後,這個男人便看見傷痕累累的陳芳,靠在家門口。

說到這裏,我打斷了這個男人說的話,問:“她回來之後就渾身是血還傷痕累累?”

“嗯。”他點點頭。

“那之後呢?陳芳又告訴了你些什麽事情?”我強烈的感覺那晚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而發生的這事一定就是導致陳芳得怪病的原因。

這男人吸了最後一口煙,彈掉了煙頭。從褲兜裏又掏出一根煙,正準備點燃的時候。

陳芳醒了過來,她站在他身後:“迷迷糊糊之中我聽到你們再談什麽?”說著,陳芳拿這男人手裏的煙,用打火機點燃之後,蹲在了我身邊,深深吸了一口煙。

緩解了一會氣氛,一聲冷笑:“那晚我遇上劫匪了,他要想強暴我,我拚命掙紮,但他手裏持有匕首,見我掙紮,就用匕首在我脖頸下麵劃了一刀。”

說到這裏,陳芳突然扯開衣服,露出鎖骨,說:“鎖骨下麵一點就是這個刀疤,雖然好了,但傷口並不會像當然自然的愈合得那麽好。”

“你不想說就別說。”我感覺得出來這個事情,一定是陳芳不想說起的話題。

“沒事,既然這個男人都說到這裏了,也不介意多一個你知道。”陳芳說這話的時候,朝著我笑了笑。

我看得出來陳芳的這個笑代表著他們已經不在陌生。那麽說明,陳芳肯定還是一直喜歡著我,隻是造物弄人,我們沒有在一起。

看陳芳的外表或許會讓人覺得她身上暗藏著一絲冷氣,站在人身邊總是給人絲絲涼意。但,即使再冰冷的人也有溫柔的時候。

她抽著煙,低下頭,歎息了一聲。又緩緩地抬起頭,從喉嚨裏發出艱難的聲音:“那晚,那個劫匪在我脖頸那個位置劃了一刀之後,不知道為何他就倒下了,反而從他脖頸下麵的那個位置,像噴泉一樣噴出鮮血,當時我嚇壞了,就拚了命的往回家的方向跑,我跑啊跑,跑啊啊!

但總得身後一直有個身影跟著我,我不敢回頭去看,後來終於跑到了家,倒在門口,那時候的我感覺呼吸困難,已經奄奄一息了,還好那晚有莫澤在。”

我聽了陳芳說的話,越來越覺得事情蹊蹺。也點燃一根煙,看著陳芳問:“你在往回家跑的過程,一直感覺身後有人跟著你,你也一直沒有敢回過頭去看。”

陳芳點點頭。

“那個劫匪在你脖頸下麵一點劃了一刀之後,自己便倒下了,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我突然也對這個陳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另一方麵也想知道在那個劫匪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是覺得有些奇怪,我不敢去想象。”陳芳緊繃著臉說道。

“那能讓我仔細看看你那道愈合的傷口嗎?”我吸完最後一口煙,彈掉煙頭,站起了身。

“可以的。”陳芳也站起了身。

當我看得這條愈合的傷口之後,驚呆了,陳芳看著我問;“怎麽了?”

“你這愈合的傷口,好,好奇怪。”我臉色變得鐵青起來,如同被覆蓋了一層瀝青。

“其實,我也覺得陳芳這道傷口愈合得很奇怪。”那個男人突然說。

陳芳突然狠狠地抓了抓那道傷口,笑笑說:“哪裏奇怪了,隻不過這道傷口,時不時的會讓我感覺很癢,很癢,感覺像是癢得入了骨。”

“別再抓了。”他突然拉開陳芳抓著傷口的右手。

“把你的手拿開,就連讓我抓個發癢的傷口都不可以嗎?”陳芳突然變了臉色,和剛才比起來,完全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就讓她抓傷口把!之前我朋友委托讓我保護陳芳安全的時候,我朋友就告訴我,陳芳有怪病,而且情緒不穩定,讓我多包容,包容。”我一下子想起了有個人好像之前跟我說過這花。

“不是,你不知道,如果再讓她繼續抓這個傷口,她會停不下來的。”說著,這男人變得著急起來,又用另一隻手狠狠抓緊陳芳的手腕:“我,你趕緊去後備箱把繩子拿出來,現在必須將她的雙手給綁上,快點。”

我完全沒有想到陳芳會因為抓自己的傷口,而停止不下來。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至於嗎?”

“把你的髒手給拿開。”陳芳突然像一隻發飆的母獅,眼裏頓時又閃出那恐怖的紅光,就像剛才那個女僵屍眼裏放出的紅光一樣恐怖。

“快點啊!我就快抓不住她了。”他大聲道。

我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跑去車子後備箱,迅速從裏麵拿出一根繩子。和莫澤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陳芳給捆住了。

“應該沒事了吧!”我見陳芳雙手都被他和莫澤捆綁在了身手,稍稍鬆了一口氣,便問出著滿頭大汗這個男人。

“應該沒事了,現在陳芳需要鎮定,她需要鎮定。”這個男人的眼神突然變得憂傷起來,有些心疼的看著陳芳。

突然,我見陳芳的眼角流出淚水,問:“你怎麽了?是不是我們把你給捆綁得太緊,你感覺很疼。”

陳芳側過臉,搖搖頭,不想讓我看到她那悲傷的臉。

“在這一年當中,在陳芳因為抓這道傷痕無法控製的時候,我就這樣用繩子死死的捆綁著她。”他低聲道。

“我真的不知道一年以前的那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那個劫匪為何會在我麵前倒下,在我往回家跑的過程,為何一直感覺有個人影跟著我,我想那個人影肯定就是罪魁禍首。”陳芳哽咽著聲音說。

當然,究竟在陳芳發生了什麽事,我肯定不是很清楚,那麽這個男人肯定是陳芳的男朋友,我看著他問:“你是陳芳的男朋友吧!”

他回答我說是。

我又繼續問他,那請問怎麽稱呼你。

他回答我說,我叫陳楠,我很愧疚我沒有照顧好陳芳。

我說,哦,原來這個男人也姓陳,我便問陳楠:“你們不是準備結婚了嗎?”

陳楠突然就怒了,對著我大聲吼道:“她這樣子,我怎麽和她結婚。”

我說,你別激動,肯定會有人辦法治好陳芳的病。

他慢慢平息下來,跟我道了一個歉,然後交給了我一枚戒指,告訴我說,如果我見到陳芳,就把這枚戒指給她,而且還讓我轉過陳芳說,他從來就沒有嫌棄過陳芳的病情。

我想問陳楠,為何你不直接告訴陳芳這件事,可他突然就消失不見。

我醒了過來,低頭一看,這枚戒指居然在我手裏。

我看著二哥和三哥問,究竟怎麽回事?

三哥一本正經地看著我說:“老六,看來這就是你脖子上帶著的那塊血玉,賜予你的一種力量。”

那個夢,我很清晰地記得,我看著二哥和三哥問:“二哥、三哥,難道這枚血玉可以讓我進入夢鄉,讓我去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二哥說:“應該是那麽回事,現在你總算知道為何有人追你了吧!”

我點點頭說,那這塊血玉看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三哥補充道:“雖然它不是什麽好東西,但是也能起一定作用,而且還看是誰在佩戴這塊血玉,若是心術正的,佩戴這塊血玉,就會給你帶來好運,如果心術不正,肯定會給你帶來厄運。”

我摸了摸胸口的這塊血玉,心裏暗暗地說,我是一個正直的男人,我一定會好好佩戴使用這塊血玉,接著血玉的力量去找到青銅葉子還有我母親。

二哥看了看麵前,說:“我們走吧!這裏也不太安全。”

我說嗯,站起了身,便準備和三哥、二哥離開這裏。

可就在我站起身的一瞬間,突然剛才追著我們的那女僵屍就朝著我撲來!這你僵屍是陳芳,她死死地掐著我的脖頸,估計是把我當作了他的男朋友陳楠,很氣憤地對我說:“陳楠,你為何不跟我結婚,你這個混蛋,是嫌棄我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