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奇怪的苟大爺

三哥正準備睡覺,卻發現房間裏的燈一閃一閃的,想著或許是接觸不良,隻好去了隔壁李鳶的房間,敲了敲門。李鳶正在**想著事情。

“誰啊!”李鳶詢問道。

“我是你隔壁房間的三哥,我房間的燈好像接觸不良,一閃一閃的。”三哥站在李鳶的門口。

“來了。”李鳶從**站起身,開了門。

三哥走了進去:“我今晚能和你睡一個房間嗎?”

“沒關係,進來吧!”李鳶很熱情的說。

三哥自然熟接著說:“我還沒問你,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叫李鳶,很高興認識你。”說著李鳶伸出了熱情地雙手。

“你好,我叫三哥,也很高興認識你。”三哥也禮貌地伸出雙手。

兩人就那麽友好互動著。

“我有個事情不明白?”李鳶坐在沙發上。

“什麽事情不明白。”三哥裹著被條已經躺在了李鳶的另一邊。

李鳶深思片刻,緩緩地說:“你覺不覺得這個村莊有些奇怪?”

“哪裏奇怪了?”三哥閉上了眼睛。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沒人回應了,李鳶轉過身一看,三哥已經睡著了。

“哎!這就睡著了。”李鳶歎息道。

另外一間

“你真的睡沙發。”吉沙莉躺在**,還是不確定問。

五哥聽聞躺在沙發上興高采烈的提議:“是啊!不然一起睡。”

“算了吧!”吉沙莉用被子捂著頭就睡著了。

我洗好了澡,穿著一件白色的開領襯衣,下麵穿著一條黑色的四角褲躺著半身在**。

迷迷已經開始認真的寫作了。

苟大爺又去了那個黑漆漆的房間,然後坐在一張搖椅上,手裏拿著一個菱形的杯子,看了良久,然後皺緊了眉頭:“這點還不夠,趁這個夏天得多吸取點靈魂。”

“你將她們帶去公寓了。”

“嗯!我得多讓他們熟悉這裏,然後等時間久點,就能找到他們的弱點,就輕而易舉的能吸走他們的靈魂了。”苟大爺說著將菱形的杯子放進了口袋裏,然後看著這黑漆漆的屋子說:“苗盈,我知道你很難受。”

“沒關係,隻要你還在,就夠了。”隻能聽見苗盈說話的聲音,卻看不到人。

原來一直跟苟大爺對話的是苗盈。

“那個該死的李鳶,會去哪裏了?”迷迷在房間裏來回的踱著方步,有點擔心李鳶了

“之前那慘叫聲,是從哪裏來的。”迷迷寫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止了寫作。

迷迷將筆記本放在了桌子上,轉身,看見我已經睡著了,但他似乎很不會睡覺,被條被他踢去了床下,迷迷替我蓋好了被子,突然感覺從窗外吹來一陣陣的冷風。

轉身,去關窗戶,突然發現這農村的村莊外麵真漆黑,不像城市的夜晚,總是很亮、很喧鬧!

但是這風似乎吹得很大,迷迷雙手關上了窗戶,突然隱約聽到從某處傳來憂傷的歌聲。

迷迷膽子一向很大,她關上了窗,然後走出了房間。

關上房間的一刻,才發現大廳的燈也關掉了。

歌聲裏憂傷的唱著:“你為何要背棄我,你為何要背叛我們的愛情!隻見從你指尖流出鮮血。”

唱到這裏,那聲音一聲慘叫,然後接著唱:“突然你的手指斷掉了!”迷迷打開手機,繼續的往前走著,聲音越來越近,聽清楚了,原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苟大爺閉著眼睛在椅子上睡覺,突然感覺有人走出了公寓,便起身了。

“是誰啊!那麽吵。”吉沙莉被這歌聲吵醒了,五哥躺在沙發上睡得很熟。

吉沙莉感到很害怕,走去沙發使勁的搖著五哥的胳膊:“五哥,你醒醒。”

五哥沒任何蘇醒的反應。

吉沙莉聽到了一個女人的歌聲,顯得更是害怕了。

歌聲裏依然憂傷的唱著:“為何你要背棄我,你為何你背叛我們的愛情!隻見從你指尖流出鮮血。”這歌聲很淒涼,很憂傷。

“會是誰啊!半夜唱著那麽恐怖的歌。”吉沙莉蹲在五哥身邊,緊緊的抓著他的手,然後又搖著他的胳膊:“五哥,你醒醒啊!”

“誰在唱歌?”五哥猛然的睜開眼。

“你也聽到歌聲了。”

“你幹嘛啊!握得我手心都出汗了。”五哥看著擔驚受怕的吉沙莉。

吉沙莉擔心道:“歌聲!你沒有聽到歌聲嗎?”

“我剛才在做夢,你怎麽了?是不是最近恐怖片看多了。”五哥沒聽到任何聲音,還是關切詢問。

“我這膽量,敢看恐怖片麽?”吉沙莉更是抓緊了五哥的手。

“那我們一起睡吧!”五哥就愛這樣跟吉沙莉開玩笑。

“我跟你啥關係啊!要跟你一起睡。”吉沙莉突然鬆了了五哥的手。

迷迷打開手機,在漆黑黑的空間中間中一直走著,走著,卻發現始終還是在原地。

突然感到有些害怕了,準備給我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沒信號。

吉沙莉迷迷自語著:“不會是有鬼吧。”

“啊!突然你的手指段掉了。”還是那個女人的聲音,這次感覺這聲音就在附近。

“誰,是誰在唱歌。”迷迷大聲吼道。

迷迷深呼吸一口,然後說:“迷迷,別害怕。”

我一個翻身,卻翻到了地上,伴隨著一聲“啊!好疼”我醒來了。

“迷迷去哪裏了?”我看見窗前沒人,然後風經過窗戶的一個縫隙,吹了進來。我關緊了窗戶,喊了喊:“迷迷,迷迷。”

喊了一陣沒人回答,但我隱約聽見了迷迷的尖叫聲。“是迷迷的聲音。”然後就那樣衝出了房間

“苟大爺,你怎麽在這裏,嚇死我了。”迷迷看見了拿著蠟燭的苟大爺站在自己麵前。

“我聽到腳步聲,就過來了。”苟大爺的眼光冷冷的,讓人感到有些害怕。

“我是聽到了··哦,我出來找水喝,渴了。”迷迷準備說是尋著這歌聲出來的,但還是將真話咽了回去。

“我就知道你會口渴。”苟大爺笑著提著一個溫水瓶。

迷迷接過這溫水瓶,然後問:“苟大爺,睡的哪裏!我們把房間都占完了。”

“我就睡在自己的小房間裏,明天天亮了,我就送你們去旅店。”苟大爺微笑著說,因為這漆黑的地方太大,蠟燭的光芒隻能隱約的看見苟大爺的臉,但苟大爺現在的臉可是一張俊俏的臉,但是迷迷看不清。

“你把這溫水瓶提過去吧!”話音落完,苟大爺又不見了,迷迷仔細一看,卻發現蠟燭放在了地上,直立的燃燒著。

迷迷心裏多少有些害怕,但是她還是給自己打氣:“不用害怕。”然後朝著前麵走去,突然看到前麵一處亮光,邊高興的走過去,卻看到了頭發淩亂的我。

我擔心的眼神看著迷迷,溫柔的說:“你去哪裏了?”

“哦,我出去找水喝!你怎麽醒了。”迷迷很淡定的說。

“我聽到你的尖叫聲了。”

“我沒事,隻是苟大爺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迷迷走去了我跟前

我拿過迷迷手裏的溫水瓶:“剛才打你電話也沒信號,下次別半夜三更的跑出去,要喝水叫我。”

迷迷突然被我的話感到了,但是沒表現出來,她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肩:“我沒手啊!,喝水要叫你。”

“切,真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還不回來,他會去哪裏了?”迷迷走了一會,坐在了**,始終心裏感到很不安,然後撥通了李鳶的電話,對方確是:“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迷迷隻好失望的躺在了**

因為迷迷沒開燈,所以看不到她的臉,但聽她的聲音,感覺應該是一個長相很甜蜜的女孩。

就這樣渡過了讓人驚恐的一夜,才七點種,天已經亮得很清晰了。

吉沙莉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抱著五哥就在沙發上睡著了,然後一聲尖叫。

“喂,我說你叫什麽啊!”

“你怎麽抱著我睡覺。”吉沙莉著急的說

“你自己看,明明就是你抱著我睡覺的。”五哥頗為無奈的指出。

吉沙莉看了看,果然是自己抱著五哥的,然後快速的鬆開了手,離去沙發,不好意思的走進了廁所。

“睡得可真香啊!”五哥伸了個懶腰。

我醒來之後,卻發現迷迷抱著筆記本就睡著了,然後披了一件球衣在迷迷背上。

三哥也睡得很好,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的李鳶不見了:“這麽早就走了。”

這一夜,迷迷因為擔心李鳶沒睡好。李鳶站在迷迷床前,看著她。迷迷醒來了,大聲道:“你昨晚死哪裏去了,電話也打不通。”

“你擔心我。”李鳶坐在了迷迷窗前。

“哪個鬼才擔心你。”迷迷話雖然這麽說,但頭卻靠在了李鳶溫暖的胸膛,然後一下子很溫柔的說:“跟你打電話總是沒信號。”

“你看你昨晚沒睡好吧!有明顯的黑眼圈哦。”李鳶溫柔的說。

迷迷趕忙辯解:“還不是都怪你,你不知道,我將你趕出房間之後,試著打開門幾次,都沒看到你在門外。”

“誰叫你沒事就喜吃非醋。”李鳶還是一針見血道出。

“這叫吃非醋,昨晚都快十一點了,你前女友還打電話來。”迷迷的嗓門突然變大。

李鳶再次解釋:“哎呀!她也就問問正事。”

“哼!”迷迷不理會李鳶了。

“好了,迷迷,別生氣了,生氣會變老,會變難看的,就不漂亮了。”李鳶哄著迷迷。

“漂亮有什麽用?”迷迷確實是一個長相很冰靈的美女,因為她也是演員,和李鳶一個劇組

“我錯了,別在生氣了,你看天氣那麽好,一會吃了早飯,我們出去走走,欣賞一下這美麗的村莊。”李鳶摟著迷迷像蛇一般的細腰。

女人就是那麽容易被男人哄好,所以迷迷沒在生氣了。

“你們都醒了。”苟大爺出現在大家麵前:“昨晚睡得好嗎?”

三哥客氣地回答:“睡得很好,不會被汽車的聲音吵醒。”

“這鄉村就是安靜啊!”五哥附和著。

“那麽就跟著我去吃早飯,一會就帶你們去村裏的旅店。”話落,苟大爺走在前麵,

我剛好走去大廳,知會下:“我去叫迷迷。”

“我的手好麻。”因為手枕著腦袋睡覺,當然迷迷的手會麻木。

我站在迷迷身後,對她說:“去吃飯吧!”

“我的手好麻,等等,腿也很麻。”她坐在板凳上不敢動彈。

苟大爺端著一盆稀飯到了桌上,熱情地問:“大家昨晚睡得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