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封門村

我們四人坐了一下午的車到底這個封門村之後,也感覺有些餓了!還好我們走的時候帶了很多吃的!

三哥拿出背包裏的方便麵,火腿腸,還有一些飲料和幾瓶小酒,我們四人便坐下來歇息!

三哥喝了幾口酒之後,突然跟我們聊起說曾經在封門村發生的那些詭異事件!

封門村1963枕邊鬼臉靈異事件,封門村是1981年全村集體遷徙才淪為空村,此前一直有人居住。

在1963年,有三個鄭州來的青年慕名封門村的奇特村舍和風光,帶著畫架來封門村寫生。

進村那天,剛好趕上村中前幾日辦過葬禮,一家三口發高燒暴斃。前麵已經講過封門村葬俗的差異之處,但還是有與外界相似的地方,就是在出殯的路上,將逝者生前枕的枕頭扔在路中間。

話說這三個年輕人來到村子,因看到路中間有個枕頭礙事,踢到路邊,這隻是這件事邪性的開始。

到了封門村以後,三個人就找到村委會安排住處,村支書就將這一家三口空出來的房子交給這三個青年居住。

雖然聽說過房子裏剛剛死過人,這三個年輕人真有些膽怯,但當時誰也不敢開口,一方麵是怕給老鄉添麻煩,另一方麵,三個大小夥子也不想認慫。

然而三個年輕人住進以來怪事連連,經常聽見半夜有孩子在外麵喊媽媽~媽媽,但出門看時,房屋周圍空無一人。

除此之外,三人相繼做了同樣的噩夢,半夜有鬼爬上床。有一天,其中一人在白天打開衣櫃找衣服,突然尖叫一聲昏厥在地,醒來之後稱自己看到衣櫃中的衣服後麵藏著一張鬼臉,竟然和自己夢到的鬼臉一模一樣。

其他人翻衣櫃去找,並沒發現什麽奇特之處。當天,暈倒之人便發起了高燒。

而此後第二天,又有人夢見鬼臉,驚醒的時候,聽見外麵院子裏有嘩啦嘩啦的水聲,於是趴在窗子上看,月光下,看到有個女人的背影一絲不掛地在院子裏的水井旁洗澡,用水一瓢一瓢衝自己的身體,年輕人正驚奇納悶,突然那女人回了一下頭,衝著他詭異的一笑,縱身一躍跳進了井裏。

年輕人第一反應不是去救人,而是僵硬地呆在那裏,因為不知道跳井的是人是鬼,恍惚了半晌,才叫醒其他人說有人跳井了,叫大家去看。

大家打著手電筒去看的時候,發現井水水麵平靜,並沒有漣漪波瀾。而井邊石台幹燥,盆子和瓢也幹幹的,並沒有沾過水。大家隻是笑話這個年輕人想女人想瘋了,思春過盛。然而此後,男人經常夢見那個跳入水中的女子,並且也發起了高燒。

而第三個年輕人看兩個朋友高燒不退,甚是著急,然而去縣裏的路太遠,隻好在村裏找郎中、赤腳醫生,村民也將一些退燒藥送了過來。

但在一天夜裏,這個人也夢到了鬼臉,壓在自己身上喘不過氣來,驚醒時卻發現同伴正壓在自己身上,死命地掐著自己的脖子,口中喊著掐死你、掐死你,幸好另一個同伴被叫聲驚醒,趕忙爬起用燭台將發瘋的同伴打暈。

此後,三個人終於意識到了住在這間屋子裏的邪性,趕緊找到村中的長者,長者詢問三人有沒有做過有違村俗之事,年輕人說進村以後一直恭恭敬敬,並沒有何出格行為,絲毫沒有在意踢枕頭一事。

於是,老者將這三個年輕人帶著宰殺的雞和酒,分別到供奉石像和一家三口的墳前拜了一拜。此後發燒漸漸退了,噩夢也逐漸消失。

後來有人分析夜間撞鬼原因,風水好的地方除了養人,還比較養鬼,並且像封門村這種人鬼同居、人死不出村的習俗,雖然一家三口已經暴斃,但屍骨就埋於房屋附近,有可能是鬼回家,甚至夜半鬼上床。

而由於村子的房屋道路朝向問題,溝溝坎坎、曲折胡同太多,房子又居地勢而建,鬼困在迷宮一樣的村落裏,很難走出去。加之異教崇拜,既沒有佛,也沒有道教,導致這村子遊離三界之外,沒有正陽之物鎮壓,以前的兩個石像壓不住越來越多的鬼。

我和二哥還有五哥聽完三哥講完的故事之後,我雖然有些擔心,但也不至於害怕得玩笑都不敢開,我看著三哥問:“那我們四人會不會莫名的死在這裏?”

五哥笑道:“老六命大,不會死的。”

二哥也拍拍胸脯說:“我們四個人可都是特殊人物,怎麽會說死就能隨隨便便死的。”

我們四人就這樣隨便的聊著天,屋外卻下起了大雨,還好我們四人找到了一個破舊的小木屋,要不然我們四人今晚就得露宿在外麵琳宇了。

這一夜外雨下得很大,我突然想起我們的行李箱還在門口,我便和二哥去拖行李箱,隨後又費勁的走進了這房間,而當我和二哥再次回到這個破舊的小木屋的時候,感覺氣氛跟之前不太一樣!

而且三哥和五哥都不見了!

我看二哥道:“三哥和五哥呢?去哪裏了?”

二哥一點都不擔心:“估計他倆是去上廁所了吧!你別擔心,兩個人大男人能出什麽事。”

像三哥和五哥都是經曆過風雨的人,想必是不會遇到什麽事的!

我便沒有再多想,我和二哥放好行李箱之後,二哥從包包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蠟燭點燃之後,這蠟燭就照亮了整個屋子,我和三哥發現在這個破舊的小屋子裏,居然還有一層樓!

我和二哥便拿著蠟燭上了樓,一走進這屋子,就聞到一股黴味,屋子裏居然還布滿了蜘蛛絲,讓人覺得這屋子好像幾年沒人住了似的。

我問:“二哥,你說這屋子是多少年沒有人住了?”

二哥回答道:“估計有十年以上了吧!”

我手裏拿著蠟燭,朝著這屋子四處看了看,後來也聞到了屋子裏很大的一股黴味,而且牆壁還有些脫落,地麵上白色的瓷磚看上去也很舊。大廳裏就有一張長方形透明的茶幾,茶幾前麵的櫃子上還放著有一台古老的黑白電視機。

二哥走去了大廳窗戶前,點燃一支煙,仔細一看窗戶玻璃上還有著一些破裂的痕跡。窗外的風還呼呼的吹個不停,讓人感覺這風有一絲絲的寒冷。

我又走去了廁所,仔細看了看,發現洗手台上還有著頭發,水龍頭也有些繡,我捏開水龍頭準備洗手,卻發現捏開之後水龍頭沒有水,我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沒有水?”

恰好在這洗手台麵前還有一麵鏡子,我站在洗手台的鏡子前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這幾天精神不好,眼袋特別重,估計都是最近晚上睡覺做噩夢給弄得那麽憔悴的。

我很想洗把冷水臉,但水裏頭裏並沒有水。

我朝著二哥看去,他站去窗台邊,抽著煙。

我拿著蠟燭,走去了二哥身邊,二哥皺著眉頭,說:“我感覺這屋子有些不對勁。”

我直接從二哥手裏拿過這根煙,抽了幾口,然後順勢將身體靠在了身後的牆壁上,大口地吸了一口煙,說:“二哥,你感覺哪裏不對勁?”

“這屋子好像有人?”二哥說。

我說:“有人?不是吧!”

二哥提高了警惕說:“你把然耳邊貼近牆壁聽,看是否能聽到什麽聲音。”

我按照二哥說的去做,可是將我把耳邊貼在牆壁上的時候,我什麽都沒有聽到,我抬頭看著二哥道:“難道是我聽覺出現了什麽問題,我可是什麽聲音都沒有聽到。”

可是二哥非常堅定他是在牆壁裏聽到了什麽,他把手放去牆壁上敲了敲說:“我總感覺這牆壁裏有什麽聲音?”

我笑道:“二哥,你聽錯了吧!”

二哥還是很堅定地回答我說:“這牆壁裏麵決定是有什麽聲音,我肯定沒有聽錯。”

我打了一個哈欠,感覺有些累了,我拍了拍二哥的肩說:“走吧!我們去把行李箱裏麵的被子拿出來,打地鋪睡覺吧!”

我和二哥便下了樓,這會見三哥和五哥回來了,我問:“三哥,五哥,你們剛才去哪裏了?”

五哥回答我說:“上廁所,怎麽?你們發現了什麽嗎?”

二哥說:“樓上,這屋子還有一層樓,我總覺得樓上的牆壁裏好像有著什麽?”

三哥看著二哥笑道:“二哥,你是不是最近太累,聽錯了。”

說完話,三哥打了一個哈欠,打著地鋪,便睡下了!

我們四人坐了一下午的汽車,都感覺有些累了,打好地鋪之後,我們很快便睡著了!

當我們睡下的時候,外麵的雨依然下得很大,風也吹得很大,時不時還閃電。

突然一個打雷聲,把我和二哥嚇醒了,我和二哥猛地睜開眼,發現三哥五哥不見了!

我和二哥起身便喊著三哥和五哥的名字,可是叫了一會之後,沒人回應,我便有些著急起來:“二哥,你說三哥和五哥會去哪裏?”

“應該是上廁所去了。”二哥說。

我說:“三哥和五哥喝了多少水,怎麽老是上廁所。”

二哥說:“你難道不覺得這裏很悶,很口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