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水妖倒也是不著急，媚眼淡漠的看著他們，白色的麵具閃著寒光。
看到他麵具下慢慢變換的麵容，大概知道了他想用什麽方法，
無非就是鬼麵嚇人，等到那些大漢將他的麵具摘下，沒有眼睛，沒有鼻子，嘴角獠牙盡出，看著很是嚇人。
他們屁滾尿流的向後跑，水妖輕輕一躍便擋在他們的麵前，月光照射在慘白的麵孔上，此時，慘白的皮膚開始出現裂紋，一點點的脫落。
他們慌亂的逃竄，一點點的，精神錯亂...
水妖隻是嚇唬他們一下，並不想真的殺了他們，畢竟上麵有那些老東西在看著他，估計他殺人的話下一刻天雷下一秒就劈他腦袋上。
水妖化作水出現在我旁邊，很小的一攤，在月色的遮掩下，也就不起眼。
“時間到了。“現在天已經蒙蒙亮，因為剛才被嚇到的人吵鬧，很多人家都被吵起來了，甚至有的人已經開始揍了。
水妖對齊國皇有點排斥，齊國皇雖然二十有八，後宮卻有三千佳麗，皆為大臣子女，民間搜刮來的。
傳聞齊國皇好色，但不會為了美人而放棄江山，自古帝王多情又無情，給了人希望，再將他拍進塵埃。
“走吧。“水妖視死如歸的向青樓那邊走，我們出來了很長時間了，算算時間現在他也快醒了，隻要脫了衣服躺在他旁邊就行，不能讓他看出破綻。
“水妖，你先回去。“我淡漠的看著剛才那個人走進去的胡同，給水妖扔下一句話就去追那個人。
水妖試懵逼，他愣了一會，看著我過去的地方神秘一笑，如果他沒有看錯，應該是一個妹子，長的比敵意才女還美，當然，在他心裏小水最美，這是任何人都不可超越的。
我闖進了黑暗的胡同，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我有點煩躁，畢竟我隻是個半妖，沒有純正妖族的夜目。
我摸索了一陣，發現這裏根本沒有人，這是個死胡同，那麽，在上麵。
我突然間豎起刀，向上麵捅去，一個小物件靈敏的避開我的攻擊，跳過了我，在我背後著地。
“不知狐妖大人來這裏幹什麽？狐族不是最討厭人類麽。“她是狐妖，算算時間她應該是最不受寵的狐妖，狐王的女兒，暗瑤。
“要知道，狐族最快的修煉方法是食人心。“她妖嬈的笑著，可惜這裏太暗，我兩眼一抹黑，什麽都看不到，隻能判斷她的方位。
“如果我記憶沒有錯，你連人都沒有殺過，還食人心，我怕你吐出來。“我嫌棄的看向她的方位，真是的，我小時候看過她，知道她是狐王的女兒後救了她一命，她當時看到我殺人還尖叫呢，我可不信她成長能那麽快。
“人會變，妖也會變。”她飽經風霜的語句讓我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膽小懦弱，為何性情大變。
“小顏，我累了。”她的聲音略顯疲憊，慢慢的靠近我，趴在我的背上。
“你...”她睜大眼睛看著我，我笑了笑，揉揉她銀白色的頭發。
她漸漸從我的背上滑落，沒有生息，顯然是死了，眼睛突出，一臉驚恐。
“冒牌貨還敢在我麵前混。”我笑著一腳踩在了她的胸口，微風拂過，已變成散沙。
想必是要引起我的注意，讓我放下警惕，最後，讓我死在她的手裏。
我快速的離開這個地方，向青樓跑去，如果我的推測是對的，那麽他們會對水妖下手。
路程有點遠，縱使用上了妖力，也需要兩分鍾左右，如果碰上厲害的，夠他死好幾回的了。
還好我到的及時，那人與水妖不相上下，反而水妖表現的實力讓我吃驚，竟然隱隱有些比我高。
看起來水妖並沒有什麽危險，現在應該處理人間的事情。
齊國皇帝已經死亡，也就是說這個國家會群龍無首，我扯開煙花，消殺聲響起，把皇宮圍起來。
我站在前方，帶領著他們過關斬將，最後囚困皇子，禁錮大臣，為曆史畫上隆重的一筆。
水妖倒也是給力，在最後關頭將對方擊殺，自己受了些傷，與我打了聲招呼，說要去萬無穀找靈泉，方便自己修複傷口，也方便修行。
我帶著一幹將士，霸占了齊國皇宮，齊國皇宮也有一些江湖中人的勢力，但看在莫削派的麵子上也不來找麻煩。
“你可相信前世今生。”寒零站在我的旁邊，看著外麵晴空萬裏，可她的眼睛略帶著迷茫。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我眼底冰冷一片，名為寒零，心思不純。
“我說，你現在以你的前世的身份活著，你信我麽。”話音剛落，我掐住她的脖子，眼底狠戾盡現。
“這是你為我鍛造的刀，名為意零刀，我為你鍛造的劍，名為鳴寒劍，可我不知道為什麽，你會脫離了軌道，明明你上一世愛的人是我。”她沒有理會我掐住她脖子的手，自顧自的說著，卻對我來說是個打擊。
霎時間大殿坍塌，無形的氣勢慢慢侵襲著皇宮的每一個角落，導致齊國皇宮全部坍塌，死的死，傷的傷。
我是誰？寒顏？不不不，我不應該是這樣的，愛上了寒零，不，為什麽我這次沒有愛上她，我，是誰，愛著誰？
我隨手抓住了一個在旁邊的士兵，“我是誰？”
“你...”
他顫抖著，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顯然是開始懼怕我了。
“你是寒顏，吳國的逍遙王，我們的大將軍，同樣也是我皇帝的四哥。”副將搖晃著我的肩膀，想讓我清醒一點。
“我，愛著誰，為何心那麽空，你能告訴我麽。”我迷茫的看著副將，我是寒顏，我沒有愛過誰，連自己的生命也不在乎，為何，心那麽的空。
副將也答不上來，遮遮掩掩的，不是不知道，就是不想告訴我。
這個世界，沒有她。
我沒由來的一股煩躁，就像是，想把抓個世界毀滅，去另一個世界找她。
瞬間，烏雲密布，將世界籠罩在黑暗中，他們揚起惡意的笑容，向我走來。
這是，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