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強口裏的一個“想”字讓公孫飄逸感慨良深。

公孫飄逸歎息說:“如果揚揚什麽事都能想清楚就好了!”

“我想,有一天她一定能做到的。”伍東強說。

“伍醫生,你怎麽看待瘋子和正常人?”公孫飄逸說。

“可以這麽說,在瘋子眼裏,所有正常人都是非正常的,而在正常人眼裏,瘋子卻是非正常的。”伍東強笑著說。

“你的想法很特別。”公孫飄逸說。

“其實也沒什麽。”伍東強說。

伍東強打開了百寶箱,取出來鋼針,準備給公孫飄揚做針灸治療了。

爭對公孫飄揚的情況,伍東強打算對公孫飄揚實施腦神經和中樞神經針灸治療,治療的初級階段,當鋼針紮進公孫飄揚的身體的時候,她會感覺到疼痛難忍。

公孫飄揚本來就是一個精神分裂的女孩子,感受到劇烈疼痛的時候,她定是會做出來比常人更難以想象的舉動。

瘋子的爆發力絕對是不容小覷的。

對此,伍東強已經想好了對策,那就是,當公孫飄揚掙紮和回避針灸的時候,用趙奇來要挾公孫飄揚。

在公孫飄揚的心裏,趙奇已經是她心愛的老公了,希望公孫飄揚為了她心目中的老公趙奇,能夠忍受針灸的痛苦。

伍東強隻是這麽想的,趙奇和公孫飄逸也明白伍東強的意思。

可是,當痛苦襲來的時候,趙奇的招牌能不能在公孫飄揚身上發揮作用,誰也不知道。

幾根鋼針已經準備好。伍東強坐在床邊上觀察公孫飄揚地神色。

當公孫飄揚看到幾根明晃晃的鋼針的時候,情緒就高度緊張了起來,看著伍東強和鋼針地眼色很是犀利。

公孫飄揚已經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老爺爺。你要……你要幹什麽?”公孫飄揚的顫音。

“我要用這些鋼針來給你治療。”伍東強說。

“我不要插鋼針,我會很疼的!我要離開!”

公孫飄揚快速起身的時候卻是讓伍東強的一隻大手按住了。

“飄揚,你如果不聽我的話,我就讓你的趙奇老公永遠離開你!”伍東強幾乎是有點邪惡的聲音。

此時,趙奇也表現開來。

趙奇起身走到床邊,看著公孫飄揚漂亮的臉:“飄揚,如果你不聽伍東強老爺爺地話,我就永遠的離開你了。”

“是嗎?老公?”公孫飄揚帶著哭腔說。

“是的。”趙奇斬釘截鐵的口氣。

“伍東強老爺爺,我聽你的話。”公孫飄揚說。

“那麽為了你地趙奇老公,你能忍受針灸的痛苦嗎?”伍東強說。

“我能。”公孫飄揚說。

“那你快躺好。”伍東強說。

當公孫飄揚再一次躺好。伍東強將要把鋼針紮進公孫飄揚的身體地時候,公孫飄逸忽然起身說:“等等!伍醫生。”

“你還有什麽疑問?”伍東強扭頭說。

“我想……能不能在給我妹妹針灸前把她麻醉,那樣會減少她的痛苦。”公孫飄逸說。

“針灸的作用就是刺激她的神經,如果把她麻醉了,作用要遜色太多。我怕是……”伍東強一臉凝重看著公孫飄逸。

“好吧,你來決定。”

公孫飄逸一臉愁緒重新坐到趙奇身邊,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不知道鋼針紮進妹妹的身體的時候,她能做出什麽反常的舉動。

“飄揚,你閉上眼睛。”伍東強輕聲說。

公孫飄揚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伍東強看準位置,長出一口氣,手裏的鋼針朝公孫飄揚的腦神經紮了進去!

鋼針紮進公孫飄揚身體地瞬間,她慘叫的同時身體就弓了起來,兩隻丹鳳大眼瞪的圓圓地,滿是痛苦和恐慌。

“躺下!聽我的話,難道你想讓你地趙奇老公離開你嗎?”伍東強冷聲說。

公孫飄揚痛哭著躺下了,臉上滿是淚。

伍東強也哭了。心裏說,丫頭,隻要你能忍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在伍東強眼裏,公孫飄揚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就像是他的女兒。

趙奇是一臉凝重。而公孫飄逸已經是淚流滿麵。

“趙奇,給我毛巾。”伍東強頭也不回喊了一聲。

趙奇起身拿來一把毛巾遞給伍東強,伍東強快速擦幹了額頭的汗水和彌散在眼裏的淚水。

伴隨著公孫飄揚的幾聲慘叫,又有四根鋼針紮進了公孫飄揚身體相關的位置。

妹妹的每一聲慘叫都讓公孫飄逸心碎,她從來沒有如此心碎過。

她和妹妹是雙胞胎,幾乎是同時降臨到了這個世界,她的心和妹妹的心是連在一起的。

“我好疼,我好冷,我好難受!”公孫飄揚哆嗦著。

“為了你的趙奇老公,你一定要忍耐。”伍東強說:“我現在要你平靜下來,你知道什麽是平靜嗎?”

“我……我知道,平靜就是不亂動,不說話。”公孫飄揚的顫音。

“飄揚,你要堅持。”趙奇說。

劇烈的疼痛中,公孫飄揚平靜了下來,渾身上下漸漸有了麻酥酥的感覺。

伍東強也長出了一口氣。

公孫飄逸一直在輕輕的抽泣,最終是撲到趙奇的懷裏哭了起來。

公孫飄逸的舉動讓趙奇很茫然,但是,趙奇沒有別的選擇,隻能是把公孫飄逸摟在懷裏,讓她盡情的流淚。

“飄逸,你的妹妹在接受治療,你應該高興才對。”趙奇說。

“可是,我真的不忍心……”公孫飄逸說。

“這個時候絕對不是心軟的時候,難道你想讓你的妹妹瘋一輩子嗎?”趙奇冷聲說。

公孫飄逸地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輕輕推了趙奇一把。直起了身子,掏出來香帕擦幹了眼淚,靜靜的看妹妹的治療。

伍東強扭頭說:“現在飄揚地疼痛已經減輕了很多。”

“是……是嗎?”公孫飄逸說。

“是的。你沒發現她現在很安靜嗎?”伍東強說。

伍東強的話音剛落,針灸中的公孫飄揚就瘋狂了起來,驟然之間起身,大哭著要衝下床去。

就在那一瞬間,趙奇快速起身衝到床邊,把公孫飄揚按住了,讓她重新躺了下來。

公孫飄揚在疼痛中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出了大片的淚花。

“飄揚,你還認識我嗎?你還知道我是誰嗎?”趙奇急聲說。

公孫飄揚淚眼朦朧看著趙奇,一臉的忘情:“我認識你。你是我的老公。”

“是啊,我是你的老公,為了你的老公,你要安靜啊!靜靜的躺著,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趙奇說。

“我會地!什麽都沒有發生……”公孫飄揚說。

公孫飄逸不

到妹妹的床邊。但最終還是過來了,和趙奇一起守旁。

針灸到一個多小時的時候,公孫飄揚又瘋狂了一次。還是在趙奇的嗬護下安靜了下來。

“趙奇,你已經刻到我妹妹地骨頭裏了。”公孫飄逸歎息說。

“我知道。”趙奇說。

“如果我妹妹好了,你會辜負她嗎?”公孫飄逸說。

“即使飄揚不會好起來,我也不會辜負她,我會一直對她好的。”趙奇說。

“你真的會這麽做?”公孫飄逸認為趙奇是因為激動才這麽做地。

“我會的。”趙奇說。

“可是,你不怕我妹妹將來連累你嗎?她的狀態那麽糟糕!”公孫飄逸說。

“我在想什麽,你根本就理解不到!”趙奇憤然說。

公孫飄逸不說話了,趙奇的想法,她是很不理解。

而趙奇,真的是感覺。公孫飄揚這個女孩子很不容易,或許自己真的和這個瘋女孩子有著不解的緣分。

既然是緣分,最好是成全!

關鍵一點。趙奇的心裏也有了公孫飄揚的影子,這是一個可愛而瘋狂的女孩子。用特殊地行為詮釋著她對這個世界的理解。

終於,兩個小時的針灸結束,幾根明晃晃地鋼針讓伍東強收了起來。

而此時,躺在**的公孫飄揚微張著嘴,正在幻想著美好地畫麵,畫麵裏有她也有趙奇,有大海,有蔚藍的天空。

藍天是大海的戀人,她是趙奇的戀人。

“有沒有陶瓷罐子?”伍東強說:“如果沒有,明天的時候買一個回來。”

“有!是用來熬藥嗎?”公孫飄逸說。

“是的。”伍東強說。

公孫飄逸快跑了出去,很快就抱過來一個刻著龍鳳圖案的青瓷罐子:“這個可以嗎?”

“這個應該是很珍貴的文物吧?”伍東強說。

“清代皇宮裏的,管它呢!就用它吧!”公孫飄逸說。

“好吧!就用它!”伍東強心說,用如此珍貴的文物來熬藥,草藥的價值也倍增啊:“那我去忙了。”

“今天晚上就要熬藥嗎?”公孫飄逸說。

“是的,熬好了明天早晨讓飄揚喝,早喝早好!”伍東強說。

早喝早好幾個字讓公孫飄逸很是開心:“走啊,我帶你到廚房裏,裏麵有燃氣。”

伍東強心說,其實最好是木炭的火,但是燃氣仿佛也沒什麽大的影響,就這麽來吧。

伍東強去熬藥了,趙奇和公孫飄逸陪在公孫飄揚身邊。

經曆了剛才的針灸,和疼痛抗衡了兩個小時,此時的公孫飄揚看上去很憔悴很累。

“妹妹,你還疼嗎?”公孫飄逸說。

“姐姐,我渾身都好難受。”公孫飄揚說。

“那你閉上眼睛靜靜的睡吧。”公孫飄逸說。

公孫飄揚不說話了,靜靜的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想。

趙奇和公孫飄逸依舊守在公孫飄揚的身旁。

“伍醫生這個人有時候很神秘。”公孫飄逸說。

“他絕對是個高人,我佩服的人並不多,伍醫生就是一個。”趙奇說。

“你和伍醫生是怎麽認識的,我看得出,他很聽你的!”公孫飄逸說。

“這個說起來比較複雜,其中有好多事要伍醫生同意我才能說,你如果很想知道,不如有機會你去問他,如果他想讓你知道,他就會說的。”趙奇說。

“好奇心人皆有之,我還真是很想知道,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以後有機會問伍醫生。”公孫飄逸嬌聲說。

“你和你的妹妹雖然是孿生姐妹,但你們是兩類人,都很可愛。”趙奇說。

“你所說的兩類人是指我是正常人,而我的妹妹是瘋子?”公孫飄逸有些不高興。

“我不是說這個!即使是飄揚好起來之後你們也是兩類人,你是矜持的,而飄揚是奔放的!”趙奇說。

“我讚同。”公孫飄逸馬上又歎息一聲:“你說揚揚真的能好起來嗎?”

“我看差不多。”趙奇微笑說。

趙奇和公孫飄逸在公孫飄揚的臥室裏呆了很長時間,一直到淩晨一點的時候才來到客廳裏。

而此時,三個保鏢還坐在客廳裏抽煙看電視,隨時注意周圍的動向,一切都很正常。但是他們並沒有放鬆警惕。

待趙奇和公孫飄逸坐下來,呂布強問:“情況怎麽樣?”

“第一次針灸還算順利,伍醫生在廚房裏熬藥呢,希望飄揚能好起來。”趙奇說。

“我們也希望啊!”呂布強歎息說:“我在公孫家做保鏢很長時間了,飄揚一直都是那個樣子,我的心裏啊,實在是難受。”

趙奇回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這個時候,伍東強熬好了藥,也去休息了。

趙奇躺到**,剛閉上眼睛,視頻監控設備就收到了報警提示音,是公孫飄揚。

趙奇透過屏幕看到,公孫飄揚已經把自己脫的渾身上下隻有胸罩和三角**,這個丫頭是什麽時候醒來的呢?就在剛才嗎?

既然報警提示音響起來了,趙奇就必須出現在公孫飄揚的麵前。

趙奇在公孫飄揚的臥室裏出現的時候穿戴很是整齊,坐到床邊,微笑看著赤條條的公孫飄揚:“飄揚,你沒有遇到危險,為什麽要按這個東西呢?”

“我想你啦,老公!我想和你啦!”公孫飄揚說。

“昨天不是剛做了嗎?”趙奇說:“一個星期隻可以一次的!”

“誰說的?”公孫飄揚說。

“我說的。”趙奇說。

“那我今天晚上就很想做該怎麽辦呢?”公孫飄逸說。

“忍耐啊,忍耐一周。”趙奇說。

“啊……,我不要……”

公孫飄逸又折騰了起來,很快就變得披頭散發。

“好啦好啦,別鬧了,老公來陪你。”趙奇說。

“老公,你快脫衣服。”公孫飄揚說。

當趙奇脫掉了衣服,按照公孫飄揚的要求壓在了公孫飄揚的身上,門忽然開了。

是公孫飄逸,她有妹妹房間的鑰匙。

公孫飄逸看到趙奇赤條條渾身上下隻有平角**壓在妹妹身上的樣子,馬上就羞紅了臉扭過了身,把門重重帶上了。

“老公,哈哈!剛才是我的姐姐啊!她看到我們了!有機會你也和我的姐姐吧!”公孫飄揚樂嗬嗬說。

“你覺得那樣合適嗎?”趙奇說。

“當然合適了,我和我姐姐是孿生姐妹,你和我,當然也要和她了。”公孫飄揚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