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一點時分,酒意之中,趙奇躺在臥室的**睡得正香,這些天總是做春夢,趙奇自認為忍耐力很強,卻無法控製自己的夢境。

而此時,做為特種任務總署的青銅特使鄭姍已經悄無聲息走到趙奇的房門之外,昏黃的燈光下,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

今天她的目的就是要突然出現在趙奇麵前,嚇趙奇一跳,讓趙奇知道,即使是個優秀的特種兵也有防不勝防的時候,從而大大削減趙奇的銳氣,企圖讓趙奇加入她的行列。

自從見到趙奇的第一眼,鄭姍就想讓趙奇成為自己的同行,那種感覺一直都很強烈,從沒有衰減過。

就如同姚玉雪的門難不住趙奇,趙奇的房門也絲毫難不住身為青銅特使的鄭姍,鄭姍隻是借助了一根簡單到極點的鋼絲,就打開了趙奇的房門。

鄭姍捏手捏腳走進趙奇的客廳,仔細辨認之後,朝趙奇的臥室走去,旦願今天晚上趙奇是一個人睡,她的目的隻是讓趙奇大吃一驚,並不想抓奸。

趙奇的臥室裏沒有什麽大的聲響,隻是偶爾能聽到趙奇喘息的聲音,這個家夥今天晚上一定是喝過酒。

不知道懷裏是不是摟著MM,是不是**剛剛過去,管他呢!先把門打開再說。

鄭姍絕對不是吃素的,吃素的人成不了青銅特使,當鄭姍在黑暗之中站到趙奇的床前時,酒意中半夢半醒之前的趙奇居然沒有任何察覺。也怪趙奇睡在臥室裏沒有絲毫警惕。

春夢還在繼續,迷夢之中,歐陽雨那個無良而高貴的漂亮女孩完美的在趙奇的夢境中出現,歐陽雨扭動著身體在跳舞,趙奇的嘴角居然掛上一絲笑。

黑暗中,鄭姍並看不清楚趙奇的笑,隻是能分辨出,**隻是趙奇一個人,而且睡相而不雅觀,上身什麽都沒穿,下身讓毛巾被蓋著,不知道有沒有穿東西。

迷夢中,趙奇的手朝自己的小和尚伸了過去,由於根本就沒穿**,所以不經過什麽手續,一下就將小和尚捏到手裏,而後毛巾被伴隨趙奇手的動作動了起來。

鄭姍能隱約看到毛巾被大幅度跳躍,不用腦子都能猜到趙奇在做什麽,一張美臉頓時就羞紅了,心說,外表那麽酷,原來也是個齷齪的家夥,不過也怪可憐的,沒有女人陪睡,隻能自己給自己解決。

看到趙奇的動作越來越猛烈,鄭姍可能是看得太投入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笑的瞬間打開了燈。

燈亮的瞬間,趙奇立刻醒來,飛快地起身坐到**,而一隻大手卻依舊緊緊握著自己的小和尚。

趙奇喘息之時,看到鄭姍居然站在自己麵前,臉羞紅了卻沒有轉過身去!完***了,今天人丟大了!

對於鄭姍像鬼一樣出現在自己麵前,趙奇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首先,趙奇知道身為青銅特使的鄭姍完全有這個能力,其次,鄭姍無疑就是想在自己麵前顯擺一下,從而采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不過不可否認,趙奇剛才那一瞬間有些心慌,已經做好搏擊的心理準備。

“你的眼福不淺啊!來的也是時候,看看我的!尺寸怎麽樣?”趙奇不屑一笑。

鄭姍嘴角扭動幾下,這才轉過身去,從嘴裏發出來的聲音居然有幾分委屈:“真不要臉!”

趙奇心說,趁我睡覺的時候,你為了顯擺一下證明點什麽就闖到我的臥室裏來,臥室可是一個人最隱秘的空間,又是晚上,在裏麵發生什麽都有可能:“你千萬不要覺得你自己委屈,今天的事我不用說你也明白是誰的錯,我要懲罰你!”

話語之間,趙奇探身的瞬間一把朝鄭姍抓去,鄭姍慌忙躲避卻沒能躲過,趙奇抓著鄭姍的胳膊猛一用力,鄭姍柔軟的身體就摔到趙奇的上,偏過頭去,不去看趙奇的龐然大物。

“你不要太過分兒啊,趙奇!我隻是想和你開個玩笑,你不能這麽欺負我,你知道我打不過你的!”鄭姍委屈說。

在自己的身體可能遭到趙奇踐踏麵前,鄭姍心裏很慌,但卻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雖然她的身手很不錯,但她知道,在趙奇麵前反抗絕對是徒勞的!

“既然你深更半夜闖到我的臥室來了,那就跟我睡吧!”趙奇試探鄭姍的底線。

“不會!你別做夢了!除非你殺了我!”鄭姍蕭然的聲音:“我又不是賤貨!”

“**而已,你怎麽能和賤貨掛上鉤?”趙奇說。

“我又不愛你,也不是你什麽人,為什麽要跟你睡?”鄭姍急促的聲音:“我承認我今天就是為了證明什麽才闖進來的,但是求你放過我好嗎?”

趙奇沒有去撕扯鄭姍的衣服,也沒有放開鄭姍,歎息一聲說:“對你的懲罰是一定要進行的,要不就沒法消除我心頭的惡氣。”

“隻要你不侵犯我的身體,什麽都好說。”鄭姍說。

“給我*。”趙奇在理性之時也很衝動,把鄭姍的頭朝自己的寶貝按了過去,寶貝頂到了鄭姍漂亮的臉蛋兒上:“你現在知道你闖進我的臥室很冒失了吧?你看到了你不該看到的,就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不……不行。”鄭姍拚命探頭,想讓自己的臉遠離趙奇的寶貝,卻無法做到。

趙奇心說,我沒把你的褲子扒掉已經是便宜你了,真是個可氣的女孩,但趙奇也不得不承認,鄭姍是個很漂亮很有味道的女孩,皮膚柔嫩,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平展的地方平展,很極品。

“什麽都不行?你的意思是讓我放棄懲罰你?”趙奇說。

“懲罰我可以,有很多種辦法。”鄭姍說。

“你知道嗎?你很該死!剛才你破壞了我的一次!”趙奇冷聲說。

“真邪惡,沒想到你這麽邪惡。”鄭姍無奈說。

趙奇心說,我是黃金人,黃金人就是時而善良時而邪惡的,該到邪惡之時必邪惡:“你也夠邪惡的,即使是試探人也很少有人有你這麽損。”

“你到底想怎麽想?”鄭姍越發急促的聲音。

“讓我好好想想。”趙奇做思考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