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的狀態已經處於很危險的邊緣了。兩人躺在**的姿勢非常的曖昧。胡媚媚隻覺得小腹中有一股灼熱的氣流,好像被花萱的嘴吸出來了一樣,漸漸的上升,慢慢的從小腹裏滑出來。

丫~~居然像是有一個什麽活物在她的身體裏移動。

“唔……”她難受得發出不安的嚶嚀聲。

花萱全當她是歡愉的呻吟,也沒有顧忌這麽多。他的腦子裏一直閃過一個邪惡的想法,幹脆,在這裏就吃了她,省得日常夢多。日後會發生什麽事情難以預料。不知道她又會到那個男人的身邊,但是不一會兒,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兩人的唇齒之間迸射出絢麗的白芒。

花萱撐起身體,驚訝的發現胡媚媚的口中竟然含著一顆繚繞著五彩幻光的靈珠,而那種幻光,花萱再熟悉不過了——和繚繞著飛花秦槐的五彩花光是一模一樣!

因為凝香國的皇室世世代代侍奉神樹,所以神樹的精魂會主動地靠近身上流著皇室血液的傳人。雖然花萱自己都沒有見過神樹的精魂,但是他很肯定胡媚媚口中的一定就是!

“媚兒,這顆靈珠是誰給你的?”

胡媚媚趕緊又把那顆靈珠咽了回去。

“是夢蝶公主啊。她說我的修行掉了很多,必須靠這個東西才能維持人形……”

胡媚媚的額上冒出了巨汗……為什麽自己會毫無警惕的把這麽重要的失去你個告訴這個陌生人?夜天冥說過,這個世界上的人很壞韓貪婪。胡媚媚不死心的文夜天冥,有多壞呢?夜天冥說:看我就知道了,我就是壞人的典範。

花萱的大腦在那一刻無法思考了,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像丟了魂一樣,眼神渙散……

胡媚媚完全不明白此時花萱的糾結,看著他那白瓷一樣細致的臉,仿佛他正在承受著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痛苦。

“媚兒,你可知道你用來保命的這顆靈珠,是用來守護一個國家的嗎……”

胡媚媚驚愕的看了他幾秒鍾然偶哈哈大笑。

“你有病啊?一個國家要靠這麽著不起眼的小東西來守護,那還要皇帝大臣軍隊來做什麽!?”

這一句就像當頭棒喝,把花萱給重重的敲醒了,讓他意識啞口無言。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穿得很巫師的黑袍男子扶著一個白衣少女走了進來,少女的臉色蒼白,好像快死了一樣虛脫著,身下的裙擺被鮮血染紅了。

胡媚媚一樣就認出了少女的那雙漂亮的紫眸,這個人就是靈妃!

隻聽見紫鳶艱難的張開口說:“主上,屬下無能,沒出一裏路就被夜天冥追上了……”

花萱翻身下床,走過去為紫鳶尾把脈。

花萱臉色大變:“你……你的孩子沒有了。”

“什麽!?孩子?什麽孩子!!”

紫鳶尾緊緊地揪住花萱的雙臂,死命的搖著,像頭抓狂的野獸。

胡媚媚此時也從**跳了下來,走到紫鳶尾的身邊。

“你是靈妃!孩子……是淩帝的嗎?”

紫鳶猛的回過頭來,泛著淚光的雙眼瞬間變得血紅,布滿了憤怒的血絲。

“啪——”

一記清脆的耳光,胡媚媚的臉上多了五指鮮紅的血印。紫鳶尾瘋了一樣要撲過去咬胡媚媚。

花萱趕緊一個轉身,一把抱住已經被嚇傻的胡媚媚。紫鳶尾那一口就咬到了花萱的手臂上。花萱也不還手,隻是任憑她咬,狠狠地咬著。

一旁的巫師走上前來,重重的一記手刀把滿口鮮血的紫鳶尾給打暈了。

花萱歎了一聲:“把她扶上床。”

胡媚媚現在才回過魂來,被那個瘋女人嚇得哇的一聲就哭了,眼淚啊鼻涕啊,全往花萱的白衣上擦。

花萱一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一邊輕聲的哄著她。

經過胡媚媚身邊的時候,巫師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立即拿出一個羅盤一樣的東西,對著胡媚媚,上麵的指針亂轉了一圈之後,就定定的指著她了。

“國主,神樹精魂就藏在此女子身上。”

媽喲~!胡媚媚被嚇疼啦,不會這麽倒黴吧,這個妖孽美男就是這顆破珠子守護的那個國家的……國主!嗚嗚,地球又有危險了啦——

“國主,我們趕快取出靈珠吧。”

花萱緊緊地閉著嘴,不說一個字。

一定要找到辦法,既能讓神樹複活,又能讓媚兒保持人形的方法,不能再讓媚兒去犧牲了!

胡媚媚當然不知道此刻花萱在想什麽。她隻當他是綁架犯外加未來的殺人犯,不!是殺狐凶手。

所以胡媚媚依舊對花萱又踢又打,還使勁的跺了一下花萱的腳指頭。

“你們有病啊,為了就一顆樹,就要我的命,沒天理啊,沒人道啊——”

但是胡媚媚是一點都掙紮不開,因為花萱在她身後緊緊的抱著她。

花萱沉默了許久之後,終於開了口。

“先帶她回花都,再作打算。”

“我不會跟你走的,你放開我,你這個死人妖!”

他的心有一次被她刺痛了,要是以前,她會乖乖的隨他去天涯海角。而如今,物是人非……

“由不得你。”

花萱溫柔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喙的強勢。

可能是被這個即溫柔又霸道的男人嚇著了,胡媚媚還真的有種想聽從他的小念頭了。

接著,花萱的指尖撚著一抹濃香,捂住了胡媚媚的口鼻,胡媚媚童鞋就這麽暈乎乎的抽了兩下筋,癱倒在那個郵箱的懷抱裏了……

還從來沒有做過這麽平穩的轎子呢。

胡媚媚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頂寬敞明亮又華力十足的轎子裏。

她悄悄地撩開轎子的垂簾,嚇了她一大跳。

原來正有八個人抬著她的轎子在……天上飛!下麵正是一片鬱鬱蔥蔥的參天大樹。

天啊……小狐狸暈機……

其實也不是完全的淩空飛行。八個轎夫都是一等的一的輕功高手,隻不過是一邊抬著轎子,一邊在樹梢施展著輕功,在胡媚媚的眼裏,就成了轎子在樹林的上方飛行了。

這裏是什麽地荒?那個妖孽美男要帶自己去哪個什麽鬼國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