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頭,人約在黃昏八點後。

吃過晚飯之後,胡媚媚像是要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把所有的宮婢都秘密的遣散了。

此時的她正坐在梳妝鏡前,一邊哼著流行歌曲,一邊對著梳妝鏡化妝。

“我愛你呀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小(大)米……”

(忽忽~以後小米不挖坑了,改挖老鼠洞,親們全都鑽進來,終極一窩,愛小米呀愛小米~~挖哈哈……)

胡媚媚無奈的拈起那鮮紅的胭脂紙,開始研究了起來。電視裏都是這麽演的,古代的女子都是用這張紅紙抹口紅的,放到嘴巴上抿一口就好。但是抿得太大力了,胭脂就會超越唇線,到時候她的櫻桃小口就會變成胡大嘴。

她無奈的看著這牛皮紙一樣的胭脂,貌似……有點搞不定。

“哎,要是小薇薇在就好了。晚上出去約會(**),也不好意思叫白鷺,白兔,白鼠(哎,看這名字白得……)她們幫忙化妝啊。怎麽回事呢,小薇這一整天都在和她玩失蹤。她不是幫我擋了一掌嗎?怎麽還有力氣到處亂跑捏?宮婢們都說我昏迷的這三天,小薇像個沒事人似地照顧著我,難道小薇也是非人類,汗……”

想著想著就跑了神,那本來是擦嘴的紙還真的跑到額頭上去擦汗了。

“媚兒。”

身後,一片花瓣翩翩躚躚的飄落在她心間的那方平靜的湖麵上,**起了陣陣漣漪……

鏡中飛花兮影,暗香幽動,某人的眼睛瞬間變成粉色桃心。

修長的玉指輕輕地捏住她那雪白小巧的下巴,抬起來,四目相對。

“嗯……你,你叫我啊……”

完了,胡媚媚已經開始神誌不清了。隻要一被花萱的碰到,胡媚媚就跟喝某鹿牌奶粉長大得了嚴重腦殘的小鹿似地,隻知道到處亂撞。

“媚兒,你以後可以不用化妝了,你的肌膚著粉太白,施朱則太赤,胭脂水粉隻會掩飾了你的天生麗質。”

胡媚媚在偷笑。

“討厭啦~~人家知道人家是宇宙無敵超級可愛、千人追萬人迷、花見花衰鳥見腦殘、傾鍋傾盆的美少女……”

胡媚媚的聲音越來越小了,因為花萱正在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那種令人心跳加快到抽筋的眼神裏,有著些許癡迷,些許曖昧,些許……銀**。

“媚兒,你叫我來,是要做什麽呢。”

他輕笑,美麗得傾國傾城。更要命的是那笑意裏還隱晦的暗含著很多不良信息,迷得那隻既好色又純情的小狐狸連口水都忘記咽了。

入夜了,媚兒叫他來還能做什麽呢,還這般精心打扮。嘿嘿,當然是做今天早上沒有做完的事情了。這般盛情的邀他共赴鴛鴦枕,他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