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被抬起,她分明知道那人是北宮殤,可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力,雙腿被分開曲做坐在那人的腰肢上,那令人羞恥的動作今晚已經不是第一次,不久前她同樣曲坐在他的腰間,可那時的她還能高傲的將他踢開。

可是,此刻的自己就如刀鋒上的羔羊,沒有絲毫反抗力。

唇再次被蠻橫的掠過,她控製不了自己的理智。

她咬牙,喊出那個欺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男子。

“北宮殤——”

“唔——”

他的名字剛出口,身前的人像是受了極大刺激,瞬間強悍嵌入。

好痛!

一種被撕裂的痛!

痛到鑽心蝕骨,她想喊叫,可是那喊叫全數被一個深吻吞噬。

如瓷的臉蛋緋紅一片,慕容九染上一層薄霧的眼睛看著自己再度被架高的雙腿,雙手緊抓著地麵,身子不停的劇烈晃動,那女性的柔軟處正被凶殘的對待,越來越凶殘。

“啊——”

又是一陣凶猛的力道和狂亂無序的衝刺速度,慕容九頭高高的仰起,安耐不住的抽聲高吟。

體溫不斷得上升,熱,好熱。

他俯下身子封住她的唇,雙手緊緊扣住她扭動的腰,狂亂肆意的在她體內衝撞。

痛楚在點點消失,她什麽也聽不見了,什麽也看不見了,意識一片模糊,唯有一波一波的刺激戰栗在提醒著自己她和他在做著什麽。

他溫軟的唇,滾燙如火,一寸一寸灼起她身體每一部位燃起的火焰。

男子的粗喘,女子的低吟,在破殿內久久回**……

再次醒來是在一片黑暗中,慕容九緩緩睜開眼睛……

一片漆黑,無星無月……

夜,還是夜!

輕輕動了動身子,慕容九隻覺酸軟無力,一個激靈恍然想起不久前發生了什麽,她哆嗦著手去探向自己的腰間,又頃刻彈了回來,因為一隻結實卻滑膩的手臂正攬在上麵,慕容九左右感受了一下,發現自己是躺在了草坪上……

草坪?

那麽,他們沒有回去?

“北、北宮殤,是你嗎?”她微側著頭,問著身後的人。

那緊靠著自己後背的胸膛一僵,他陡然一個翻身,將慕容九壓在了身下,氣息不穩的喘著,她竟然隱隱覺得他好像不甚高興。

“怎麽了,北宮——”

沒等她叫全他的名字,他的吻就如暴雨一般落了下來,不給她一絲空隙,不讓她喘息,他像一頭困獸,發狂的撕咬著,她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無力的攀附著他。

他的手從她的鎖骨下滑,力道頗大,慕容九疼得向一邊躲去,他卻不許,蠻橫的將她的身子擺正。

少許溫柔,多些粗野,像是要懲罰自己一樣,讓她在痛楚與愉悅之間來回的徘徊。

她伸出雙手,捧著他的麵龐,夜太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輪廓,他不說一句話,隻是在她身上點燃了一簇一簇的火,而他這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態點點將她燃燒殆盡!

欲念如潮水席卷釋放的那一刻,她抬頭一口咬住了他心口上的肌膚。

北宮殤,這是你吃了老娘一夜豆腐的懲罰!

他一聲悶哼,俯首埋在了她的頸窩,慕容九嚐到了口中那一絲的腥鹹,頭有些暈沉,又再度睡去。

夢裏,一縷熟悉的異香,緩緩從鼻端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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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夜的抵死纏綿,直至天欲破曉我才得以睡得安穩,睜開眼的時候已不知是何時辰,耀眼的陽光直射眼前,照得滿室通亮。

慕容九伸手理了理額前淩亂的碎發,隻覺整個手臂都是酸軟,想起昨夜,耳根呼啦一熱,北宮殤?

昨夜,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慌忙轉身看了看身側,這才發現身邊已是無人,他不知何時已經離開,心底驀地一空,不覺失落。

她立馬支起身子,這是個偌大的院子,四處無人,蕭條無比,陰深髒亂,似乎很久都沒被打掃過。

這……

慕容九恍然驚覺,這不是上次見到亞父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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