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文濤將軍是風的父親風盧克國王的朋友,他們從小就在一起,長大後的風盧克繼承了這座冒險家風波塔爾留下來的“風之穀城”,然後開始擴大自己的疆土,而文濤也追隨著他南征北戰,立下了赫赫戰功。文濤成為了風盧克帝國的第一大將軍。可居風他們說,文濤將軍現在已經叛變了。

事情的最開始是文濤通過循跡鳥向還在外麵冒險的風寄了一封信,信裏說風的母親得了重病,修養在山城裏,讓他趕快回山城來,信裏還說山城附近的海域現在經常有海盜出沒。他讓風把回來的路線和時間告訴他,他好派人去接他。風當時信以為真,把消息傳給了文濤,然後馬上趕了回來,而就在他回來的路上,他真的遇到了海盜歐瑪的船隊,他的大船被擊沉了,自己隻得乘著逃生小船逃走。他一路被追擊到了山城的西郊海灘,那裏正好是歐斯麥部落的地界,歐斯麥發現後,馬上派晨向山城求救。

這一段恩雨也經曆了,而且和晨一樣,恩雨也記得當時文濤將軍看到他們的時候說,所有戰船都在船廠更換配件,晨說當時自己也大意了,因為按常理說海盜如此猖獗,海上怎麽可能不留戰船守衛。而就在文濤帶人跟晨返回岸邊救風的途中,晨被他從後麵暗算了,然後就被關到了這裏。

後麵的情況是歐斯麥繼續說的,他當時追擊歐瑪到了海岸,歐瑪綁著風上了他的船,但他並沒有急於逃走,而是沿著海岸開船行駛。然後歐斯麥就他看見晨跑了回來,他奇怪的發現,晨騎得並不是她自己的那匹火龍駒,而且在晨的後麵還有山城的衛兵正在追擊她。歐斯麥當時問晨怎麽回事?晨說她在半路碰到國王的大軍正在準備攻打周圍的部落。她發現後想趕緊回來報告,卻被國王的人給發現了,然後一路被追到了海岸。歐斯麥問晨的馬呢,晨說在她逃跑的途中,馬被人射中了,她沒辦法隻能搶了一匹衛兵的馬跑了回來。

此時晨接過話來說:“我的火龍駒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碰的,他們一定是沒轍了才騎了別的馬。”

“我也是這麽想的,”歐斯麥繼續說道:“而且我想你也絕對不會把你的愛馬扔下,自己跑回來,所以我就問那個晨,你護送的那個孩子怎樣了?她呢,先是一愣,然後恍然大悟似的,支吾著說對不起,她說她在被追擊的時候,不小心把那孩子給弄丟了?她這樣說,我這就更確定那個晨是假扮的了。”

“為什麽?你就這麽確定我不會撇下他自己跑嗎?”

“當然不是,你什麽事情做不出來!但隻是如果是你的話,你一定會狡辯的,絕不會上來就道歉的。”

“哈哈哈”風和卓然都笑起來。

歐斯麥繼續說:“我們後來被國王軍包圍了,海盜也從海上對我們進行炮擊。我一邊提防著身邊的假晨,一邊跟國王軍廝殺,這時國王軍的包圍圈好像故意開了一個口子,放走了我們的幾個人,我也跟著往外衝,本來他們好像不想放我走的,可我隱約看見我旁邊的晨給他們使了個眼色,他們才沒把包圍圈重新圍上,那個晨跟在我後麵跑,我猜她肯定會暗算我,就跑進了塔山後麵的樹林裏。進樹林後我先下手為強,回身給了她一劍,這一劍打了在她的馬頭上,讓她摔了下來。她一看自己暴露了就想跑,結果被我一路追到塔山下麵,堵到了塔山下麵的山洞裏,她在裏麵放了個魔法結界,我不會解,進不去,就在外麵守住她。過了一會兒,我看她一直堅持,就想放了她,自己先趕

回部落去看看情況,結果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一隻腳,也被她封在了結界裏,根本動不了。當時我想幸虧她也沒發現,不然她一劍下來,我肯定會白白地變成殘廢。她就這麽直愣愣的盯著我,等著我走,而我卻被她的結界封著,想走也走不了。”

“哈哈哈哈”大夥都笑開了花。

“我們倆就這麽熬著,等著她魔力耗盡。結果由於山洞很小,而且她隻需要封住一麵洞口,根本費不了多少魔力,我們就這樣對著,看了整整一夜!”

晨聽到這兒樂噴了:“哈哈哈,老大,你太逗了!都說一見鍾情,你跟那小妞兒對了一宿眼神兒,難道就沒愛上她嗎?”

歐斯麥也麵帶微笑的說“換個別人也許吧。但是她,別忘了,她可是化裝成了你,看你那副悍婦的嘴臉,我是一丁點兒想法也沒有了。”

“老大!你太過分了!”

“哈哈哈”恩雨聽著也漸漸忘掉了身上的疼痛跟著他們笑起來,他心想:“前幾次見歐斯麥,還以為他是個冷酷無情的殺手呢,沒想到他還真逗。”

“好了,我繼續說。到了早上她突然從山洞裏衝出來跟我廝打,那時的她應該是沒有魔力了。恩雨,你看見的應該就是這一幕了。後來我殺了她,發現她臉上用的是易容膏,我揭下那東西一看,這人我有些印象,是文濤的一個部下。我知道肯定要有大事要發生了。雖然當時我還不知道陰謀到底是什麽,但是我想,既然有人想讓我死,那我就先死了好了。易容膏這東西我跟風在馬格達的時候,看一個雲遊商人用過,我知道怎麽用。於是我用她的頭做了一個我的頭,然後包好,再用箭射到了山城的城樓上。”

風插話道:“當時歐瑪把你的腦袋扔在我跟前的時候,真把給我嚇死了,我差點就信了,後來看那張臉上掉了一塊皮,才知道是假的,誒,你說你不是射到城樓上了嗎?歐瑪怎麽拿到的?”

“我也不知道。”

卓然也插話道:“對了,風!你當時跟歐瑪說,給他手下地圖的事是真的嗎?”

“能是真的嗎!不過我確實把耳環給了那個看守我的人,隻不過那耳環裏藏的不是地圖,而是迷魂香,我是把他弄暈了,才跑下船的。後來我直接從塔山的密道進了城。我害怕我媽真病了,就直接去了她寢宮,宮女說她睡下了,而且宮女說她什麽病也沒有,一直好好的。當時我有點納悶,但轉念一想,也許是我媽想我了,讓文濤寫信誆我回來的,也就沒再追問。直到我跟恩雨到城牆上看見海盜直接就攻到了城下,發現海上根本沒有防禦的戰船,而且文濤還把衛兵都撤走了,就剩下了皇家衛隊,才明白這一切都是文濤的陰謀。後來的事恩雨你就都知道了。”

“哦,我還想知道房子倒了以後的事情,我記得我拿起了那把劍,以後的事情我就什麽都想不起來了,我殺人了嗎?。”

歐斯麥答到:“對,你把歐瑪殺了,而且是殺的幹幹淨淨的……。”

“什麽意思?”

“太血腥了,就不跟你說了。歐瑪拿的應該就是那把嗜血劍,它是十二把靈魂之劍之一。力量不夠的人拿到它,隻能被它吞噬掉靈魂,你當時差點就瘋了。我們部落的戰士上去救你,卻被你砍傷了好幾個,後來也幸虧文濤打的炮彈把你炸飛了,劍掉在地上,才讓保住了你的性命。”

“文濤轟炸山城了?”

“對,他徹底瘋了!”風接著

說:“我跟幾個戰士追著血魔怪一直跑到了南門附近,才看見文濤的軍隊,他帶著人整齊得列在那兒,好像就等著我們出現。他一剛一看見我們,就帶著幾隊炮兵開始轟炸,除了聖殿,整個山城都被他炸成了一片廢墟。剩餘的那些海盜,還有部落的人都被他炸死了,除了逃到聖殿的百姓,就剩下咱們幾個被他抓到了這裏。”

“恩,他應該計劃了很久”歐斯麥接著說:“我把頭射到城牆上之後,馬上趕回了部落,才發現長老們正在謀劃三天後逼國王退位的事情。原來文濤派人到了各個部落,說國王已經下令要掃平各部落,他拚死勸阻國王,但國王根本不聽,文濤說他沒辦法,隻能跟各個部落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團結起來,逼國王退位。就在長老們猶豫不定的時候,他們放走的那幾個我們部落的人,跑了回去,他們把國王軍圍剿我們的事情一說,長老們就全都信了。幸虧後來我趕了回去,但當時我也不清楚,那個假晨到底是不是文濤派來的,而文濤說的到底又是不是真的。但我能確信一點,國王是絕不會跟海盜合作的,而我們被國王軍和海盜同時攻擊,那絕對像是密謀好的。於是我讓長老先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我回去後再說,然後親自帶著人來了山城,正趕上了海盜屠城。”

恩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三天?那三天以後,國王真的會到山城來嗎?”

“更正一下,不是三天,是一天,你已經睡了整整兩天了”風無奈的說道:“國王一定會來的,而且他會不帶軍隊的自己前來。山城被海盜屠城,文濤又造成了他已經把海盜全滅的假象。國王來的目的,是要犒賞他的軍隊,並且安撫民心,所以他根本沒有帶軍隊的必要。文濤的軍隊未損傷一絲一毫,皇家衛隊已經全滅,周圍的海盜勢力也已經全滅,再加上部落的人也支持他,想把國王困在這山城,逼國王退位真是輕而易舉啊。文濤這個混蛋,這一步一步的真是陰險啊!”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得想辦法出去啊!”

“沒辦法,這兩天我們把該想的辦法都想了。這牢房也是個魔法結界,卓然要是有法杖還能破掉,但我們所有的武器都被收繳了,憑我們的拳頭可是絕對逃不出去的……誒……對了!你不是有精靈嗎?叫她出來試試怎麽樣?”

“哦,對,曉曉,曉曉!”

曉曉從我的手臂上飛了出來:“想起我了?”

“嗬嗬,你怎麽樣?已經恢複了嗎?”

“歐瑪那一下確實厲害,不過你已經睡了兩天了,我勉強算恢複了,好啦,讓我來吧。”曉曉閉上了眼睛,開始做法。

可是過了好久也沒有任何動靜,最後她兩手一攤:“沒辦法,這地方好像我的魔法也使不出來。”

“啊?不行嗎?……那……對了,哈哈,沒事,這裏不行,你飛到外麵去啊,牢房的欄杆的空隙足夠你這小不點兒鑽出去啦。”

“你才小不點兒呢,對啊,我怎麽沒想到。”

還沒等卓然把“別”字說出來,曉曉就向欄杆的縫隙衝了過去,結果它一下子就被彈了回來!

“別!!!……哎……不好意思,說晚了,看樣子,這個應該是很高級的魔封結界,這個結界不僅能封住所有魔法,而且能感知能量流動,任何東西都是不可能鑽出去的。”

“怎麽不早說!”曉曉揉著腦袋說。

“那就是又沒辦法了”風徹底泄了氣。

(本章完)